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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书名了~
现在作者有三个想法~
《美人为朱砂痣》
《山河不及美人妆》
《贵女多妩媚》
你们觉得那个好呀~书评区发表一下意见嘛~
或者自己有想法的也可以告诉我~采纳就发红包~
翌日,聂怜并没有多理会枕边的湿润,坐在床上唤着迎春。
迎春正在外面候着,闻言掀开内室的帘子笑道:“小姐,今天醒的这么早呀。”
聂怜走到梳妆台前低低的应了一声,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昨晚聂怜半夜痛哭的事情。
迎春招了招手,候在内室外面伺候聂怜洗漱的丫鬟们便鱼贯而进。
上前试了试水温,迎春这才拿起帕子沾了沾水伺候着聂怜洗漱:“小姐,迎夏从乡下看完她老娘回来了,眼下正在外面等着给小姐请安呢。”
聂怜垂下来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淡淡的应了一声:“何时回来的?”
“听方才迎冬跟我说,是寅时三刻回来的。”
聂怜垂下眼帘并没有接话而是淡淡的吩咐道:“一会不必传早膳了,我去母亲那里请安就在母亲那里用吧。”
迎春的手一顿:“刚刚夫人派人传过话来,说今日的风雪大小姐的身子不好不必过去请安了。”
迎春在心里暗暗咂舌,这几日小姐还真是奇怪得紧,往日根本就不爱去夫人屋子里走动,像这样的天气就算夫人不派人传话小姐也要找借口不去请安,今日怎么还主动的要去请安。
聂怜一愣,随即低下头说道:“风雪再大我也应该前去向母亲请安,想必二妹三妹和二弟都在去请安的路上,你快些为我找件衣裳来不要让我迟了。”
迎春一听也顾不得奇怪手脚麻利了起来。
将那件青绸缎面的兰花缠枝披风为聂怜披上,迎春听从聂怜的吩咐拿上装有海棠碎玉步摇的匣盒扶着聂怜走了出去。
还没出正堂门,院内突然传来的一阵喧闹却让聂怜停住了脚步。
她掀开帘子的一角微微眯起眸子往外看去。
就见迎夏站在院子中央手叉着腰一脸蛮横的大声骂着一个小丫鬟。
“我才不在这几天你们就敢怠慢小姐了!这燕窝是平日里小姐爱吃的血燕吗?你们是打量着小姐生母不在了就肆意妄为的欺负小姐是不是!”
听着这跋扈的声音,聂怜冷冷一笑。
上一世之所以家宅不宁,不就是因为迎夏在她这边使劲挑拨,盛诗在聂珍聂妤那边使劲离间,不然一家人何故会最后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仿佛彼此之间不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是拥有血海深仇的仇敌一般。
若不是因为家宅不宁,父亲又何须里外都要费心操劳,一个疏忽大意就被人抓住机会诬陷,最后落得一个惨死异乡的下场!
而她最后又怎会落得一个妖后的名声,被迫惨死在冷宫当中。
这一桩桩一件件,迎夏虽然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在背后却起了大作用了。
那小丫鬟被迎夏这么一吆喝吓得浑身直哆嗦:“没有......没有,迎夏姐姐,是小姐,是小姐这几日都不爱用血燕.......”
“你还敢狡辩!”
迎夏不由分说的一巴掌扇在那丫鬟的脸上,眸中充满戾气。
那丫鬟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本就颤抖的身体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手中的托盘也散落在地上,看着洒了一地的燕窝那丫鬟害怕的哭了起来。
“这可是小姐点名要的,如今洒了可该怎么办呀!”
迎夏也没有想到燕窝会洒,当即脸色一沉,对着那丫鬟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臭骂:“没用的贱蹄子,端个东西都端不稳要你有何用!还不赶紧滚下去别让我再瞧见你,不然我明就回了管家将你发卖出去!”
院子里的人明眼瞅着却不敢有一个站出来说话,虽可怜这个小丫鬟却碍于迎夏是聂怜身边最得宠的一等丫鬟不敢说什么,唯恐被这个小心眼的惦记上。
聂怜掀开帘子,从屋内走了出去。
“小姐万福。”院子里的下人们赶紧肃穆起来弯腰行礼。
迎夏被突然出来的聂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跟着众人草草的行了一礼也不等聂怜开口说话便自顾自的站起身子朝着聂怜走了过来,她一把挽住聂怜的另一只胳膊,笑着撒娇道:“小姐,奴婢这几日不在你可想奴婢了?”
迎春瞧着她这副样子不禁蹙起眉头:“迎夏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迎夏斜倪她一眼,毫不在乎道:“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多什么嘴。”
聂怜闻言朱唇微启冷冷的呵了一声,一双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过片刻,迎夏便被看的心里直发毛。
迎夏不自觉的站直身体小声的讷讷道:“小姐......”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满院皆惊!
迎夏一只手覆上被扇的那半张脸,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聂怜:“小姐.......小姐!”
“啪!”
又是一巴掌!
迎夏猝不及防被扇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谁给你的胆子在院子里言三语四!”
聂怜掏出帕子擦拭玉手,一双美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迎夏,明艳的小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寒冰。
迎夏直起身子跪在地上,咬着牙辩解道:“小姐,奴婢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小姐,所说之话也句句.......”
聂怜眉间一挑,突然捂住胸口死命的咳嗽起来。
迎春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步替聂怜顺着背:“还不赶紧住嘴!你在院子里嚷嚷的那叫什么话!你那是为了小姐着想吗?你那明明是在诛小姐的心!”
迎夏脖子一梗:“你懂什么!我说的那句话有错!小姐的生母去世的早在这府中小姐无依无靠的不就指望着我们吗?若我不强势一点,小姐还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你还说!”迎春怒道。
聂怜身子半依靠在迎春喘了几口粗气,闻言笑了起来:“我竟不知我堂堂将军府长嫡何时已经沦落到无依无靠的地步竟然要指望着你一个小小的府中丫鬟来给我撑腰做主了,这将军府可姓聂!”
迎夏的这一番话哄哄上一辈子在闺阁之中只知道自艾自怜的聂怜还行。
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聂怜可是经历过三王夺嫡,经历过朝堂政变,经历过蜀藩叛乱的国后聂怜,迎夏这话里的小把戏聂怜压根嗤之以鼻。
她缓缓站直身体冷冷道:“迎夏,我曾待你不薄。”
这句话,聂怜上一世也曾对她说过。
那时候在她的庇护下养尊处优了半辈子的迎夏被侍卫扣押着半跪在地面上,发髻凌乱,面部丰盈,仰着头瞧着她的双眸充斥着令人不解的怨毒。
“迎夏,我待你可曾不薄?”她痛心疾首的问。
“呸!”她却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看着她冷笑:“我样貌才智哪一点不如你?却只因为身份的贵贱你这个蠢笨如猪的女人却可以风风光光的嫁给皇子,而我却只能嫁给一个小小的掌柜草草的了却一生,凭什么!凭什么!”
所以她便日日在她的膳食中放入麝香,导致她一辈子无法有孕。
后来见得世面多了她才明白,原来有些人真的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待她八分好她不仅不领情还要埋怨你为何不把剩下的那两分给她。
更有甚者像迎夏这般,她一边享受着你对她的好一边还会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只要是你有她没有的,她便会悄悄的把你怨恨上,伺机而动像一只毒蛇一般在黑夜里嘶嘶的吐着舌信子。
迎夏不知道聂怜话中含义,虽心中升腾起一抹不安,但还是咬着牙对着聂怜磕了磕头继续说道:“奴婢不知是不是在奴婢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有人向小姐说了奴婢的坏话,可是奴婢对小姐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明,若小姐不相信奴婢的忠诚奴婢便跪死在小姐面前!”
好一段掷地有声的威胁!
聂怜目光冰冷。
迎夏满心等着聂怜将她扶起,可头埋在雪地里半天也不见身前有什么动静,不安的缓缓的抬起头,却发现身前空无一人,微微扭过头却见聂怜一行人早就已经走远了。
此时风有些大了,呼啸而过的寒冷卷着地上的积雪沸沸扬扬之下迎夏眯起眼睛只能隐隐约约的瞧见聂怜那披着披风挺直腰杆。
“小姐......迎夏她......”到底是一同当差的,迎春叹了一口气,刚想替迎夏说几句话。
“她愿意跪那就跪着吧。”聂怜斜睨了一眼迎春语气冷淡却不容置疑的说道。
瞧见聂怜的脸色冷了下来,迎春不敢再多言恐惹聂怜不悦。
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寒风再次乍起。
天气虽冷但好在聂怜的院子离继母陈氏的院子不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聂怜一行人就到了陈氏的沉泰院。
守在院子外的婆子瞧见聂怜一行人惊讶的啊了一声赶紧派人进去通传。
陈氏身边伺候的李嬷嬷小跑过来道了个万福将聂怜迎进院子里:“大小姐这么冷的天您身子不好怎么跑来了。”
“我来给母亲请安。”聂怜伸出手将身上的披风拉拢。
“呀”李嬷嬷一愣,看向迎春:“夫人心疼大小姐您的身体,已经让老奴前去禀报免了大小姐您的请安了。”
李嬷嬷还以为是迎春没把话传给聂怜呢。
“小姐惦念着昨日的事怕夫人气坏了身体,所以就冒雪跑来了。”迎春眼皮子活,知道聂怜不想跟李嬷嬷说那么多所以对着她一笑替聂怜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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