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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莫不是你们觉得本宫被了禁足,出不去,就起了心思蒙骗本宫!”
祥芷宫内,余妃坐在梨花椅上,神色带着质疑。
跪在她脚边的宫人叫苦不迭,磕头道:“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蒙骗娘娘,那玉荷湖内确实是没有捞出王家公子,皇上已经下旨命苏公公搜宫寻人了。”
余妃瞧着那宫人的神色不像作假,乱了神,站起身焦急的满寝殿走来走去。
在得知王皇后的谋算之后,她特意让周安把王灼带到离宸妃的熹安宫不远的玉荷湖里溺死。这样不仅嫁祸了宸妃,还能逼得她站到自己这边来。
宸妃无子,在后宫中素来是明哲保身。要是因王灼溺水一事被皇后针对迁怒,宸妃为了保全自身就只能站到她这边来,那威武将军府自然也就跟她更近一层。
余妃的算盘打得好,却没有想到事情根本就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王灼并没有溺死在玉荷湖里,她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
兹事体大,苏得不敢耽误,带着人马不停蹄的各宫搜查。再回来时,满脸的汗。
不等苏得站稳,尤蓉起身抢先一步急道:“可找到人了!”
苏得朝端坐在上面的三位行完礼后,这才转身冲尤蓉欠了欠身,“回夫人,令公子找到了。”
“在哪?!”尤蓉心中一喜,连连问道:“他可有没有受伤,身子无事吧。”
坠湖一说,是吓坏了尤蓉。她唯恐自己再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闻言,苏得面上显出一丝犹豫,嘴唇张了张又将话音给咽下了。
尤蓉急道:“苏公公,您倒是快说!”
仁孝帝紧了紧眉头,也道:“有什么话你便直接说。”
苏得擦了擦汗,抬头看了一眼仁孝帝,却还是不敢说,只道:“还请太后、陛下和皇后娘娘移驾到景仁宫,亲自去瞧瞧。”
“景仁宫?”王皇后也站起身,大为不解:“灼儿怎么会还在本宫的景仁宫里,他在景仁宫做什么?”
燕归宫那档子事发生后,王皇后见王灼神色不佳就命人将他送到了她的景仁宫偏殿里休息,等宫宴开始后再过来露个面,配合她下旨赐婚即可。
“皇后娘娘还是亲自去看看吧。”苏得弯腰,让出路。
王皇后心中惴惴不安,闻言拧眉还要再问,就见太后和仁孝帝已然起身,只好跟上。
尤蓉跟她前后脚迈开步子。
余下的大臣和女眷们,面面相觑,最终咬咬牙跟着一同去了。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景仁宫。
路上,十三皇子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手心里的绿毛乌龟,嘴上嘟囔道:“这么大冷天的到处走,可别把我的小实冻坏了。”
小实就是十三皇子给这绿毛龟起的名字。
姜云起斜睨了一眼他手里的绿毛龟,道:“你这绿毛龟依我看是得了病,让懂这些的人赶紧去瞧瞧吧,省的出事的时候你哭鼻子。”
十三皇子有些不服气,看了看自己手中蔫了吧唧的绿毛龟又找不出反驳的话,委屈的嘟起嘴。
十一皇子凑过来掏出自己让宫人新制的长鞭子,鞭子上竟然别出心裁的镶嵌了好多珠子。这些珠子会亮,在夜里发着淡淡的光晕。
“七哥,瞧瞧我这新鞭子怎么样?”十一皇子面带得意的将鞭子捧到姜云起眼前,兴冲冲地问道。
姜云起刚握住那鞭子,十三皇子便抢先一步说道:“华而不实”
“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十一皇子闻言不高兴了,瞪了十三皇子一眼皱眉道。
“我就比你小半岁!”十三皇子很是不服气,回道。
两人年纪相仿,一见面就要掐架,十一皇子此时鞭子也不要了,扭头就要跟十三皇子理论。
吵吵嚷嚷间,就到了景仁宫门口。
门前,跪了成片的宫人。
王皇后不安了一路,又被十一皇子和十三皇子吵的头疼,见着跪在宫门前的大宫女景和便赶紧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灼儿怎么会还在景仁宫内,你们没有叫他起来去大庆殿吗!”
谁知,就是景和闻言此时也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回话,声音里带着哭腔,“王灼公子在景仁宫后边的暖阁处,娘娘您……亲自去看看吧。”
王皇后怕冷,便在皇宫里搭建了许多暖阁。景仁宫后面连着千鲤池,搭了两处暖阁。因此处位在中宫后,人少,王皇后心烦时就喜欢去那里坐坐。
后来,皇宫翻修,仁孝帝索性就将这千鲤池划给了景仁宫,成了景仁宫的小宫院。
王皇后瞧着景和躲闪的神色是心中一紧,迈开步子就往小宫院走去。
连着千鲤池旁的一处暖阁前跪了不少苏得带去寻王灼的宫人,王灼被五花大绑地晕坐在椅子上,旁边还坐着景泰和一个小太监,也是被五花大绑着。
三人面色红绯,衣衫皆凌乱,漏出的地方印满红痕,只一眼瞧过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皇后呼吸一窒,手中的袖炉砸在地上,整个人恨不得晕死过去。
千鲤池旁没挂几盏灯笼,四处黑压压的不亮堂。聂怜跟着人堆走近了这才发觉那个小太监她竟认识。
这个小太监名叫周安,是王皇后宫里的。上一世,她跟着姜云起去往封地时,王皇后以怕她身边人手不足为由派下了一群宫人跟着。
这个周安便在里头。
在他们路径茶王山时,一群冒充劫匪的杀手埋伏此处,来势汹汹。这个周安趁乱突然暴起,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灼儿!”
尤蓉瞧见眼前这一幕后也是眼前一暗,回过神来后急冲冲地跑到王灼跟前。
发现王灼只穿了一件里衣裹身,她心疼不已,冲王皇后哭道:“不管灼儿有什么错,都应该让他穿好衣裳再说。这么冷的天,若是将人冻坏了可怎么是好!”
王皇后已经四肢瘫软,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见旁人说什么。由身后的嬷嬷扶着她这才没瘫倒在地,心中乱道,完了,这下与威武将军府结亲一事是彻底不可能了。
“回陛下,我们奉旨搜宫,于此处暖阁里发现了王灼公子。那时,他正和这二人行……不轨之事。”守在此处的宫人都是伺候仁孝帝的,见过几分世面。可饶是此,他们在回禀此事时还是忍不住哑了声。在指向周方和景泰后时低下头,心中忍不住啧啧称奇。
此话一出,王皇后再怎么有底气,此时脸色也不禁白了下来。偷偷的抬起眼皮瞄了一眼身侧的仁孝帝后,心跳到嗓子眼处。
“好一个王灼,好一个王家!”太后冷笑两声,脸色沉的让王皇后不敢再瞧第二眼。
“陛下……”
“皇后娘娘!”
王皇后刚开口想向仁孝帝求情,就被尤蓉的哭天喊地给打断。
夜里黑,尤蓉瞧不见王皇后的神情,不知王皇后的脸色此时有多苍白,不知王皇后的心此时有多慌乱。可她却清晰的记得在燕归宫里发生了同样的事,但因王皇后在,所以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她以为,现在的情形还能如同在燕归宫时一样,王皇后可以仗着国母身份护他们母子无恙。
她是个没脑子的,不然也不会教养出王灼这样出格的纨绔子弟。
王家子孙虽然个个不争气,但像王灼这般出格狂妄的却也找不出几个来。
尤蓉跪倒在王皇后跟前,哽咽:“皇后娘娘……”
“你住口!”王皇后心急如焚,斥完尤蓉,抬眼看向仁孝帝。
“将王家那个小厮领上来,让他瞧瞧是不是这个小太监去找的他们,让他们跟着抄近路。”仁孝帝根本不想理王皇后这边的动静,扭头对着一旁的苏得冷道。
苏得应了一声,让人把那小厮叫到前头来。那小厮弯着腰战战兢兢上前,抬眼看了那小太监几眼后点头回道:“回陛下,正是这位公公。”
仁孝帝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看向王皇后:“景泰朕记得是你宫里的,这个小太监呢?可也是你宫里的?”
这么多人跟前,王皇后无法抵赖,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是臣妾宫里的。”
苏得让人搬了几把椅子过来,仁孝帝狠狠地拍响身侧的椅子把手,虽未发一言,却已然将震怒写在脸上。
王皇后赶紧跪下,“陛下,灼儿昏迷不醒,这其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也不可知,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灼儿和王家,还请陛下明察!”
王皇后说到最后,咬牙切齿,拿眼睛瞪着姜云起。
尤蓉闻言恍若回神,也跟着喊:“陛下,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定是……是七皇子着意报复!七皇子在宫宴之上就公然辱骂犬子,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还王家一个公道。”
仁孝帝怒气一顿,看向姜云起。
姜云起坐在椅子上闻言抬头,懒懒地笑道:“报复?你们王家和我无冤无仇,我报复你们什么?”
“至于在宫宴上公然辱骂……”姜云起倒了杯热茶递给太后,大惑不解道“这又是从何说起?我在宫宴上说的那句话不是实情?纨绔、无才、易怒、暴虐,王灼那样没有?”
“哦,我还少说了一样。”姜云起恍悟抬眼,嗤笑一声后拍手道:“还有好色。”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次深夜码字,希望我稀疏的头发可以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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