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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吹灭了火折子,聂怜拽着秦家三公子的胳膊,压低声音当机立断道:“快,跟我走别发出声音,我们先进后山躲一下。”
春晓愣愣地点了两下头,跟聂怜一起架着胳膊把秦三公子往后山上拖。
眼见那束火光越来越近,春晓急得不行,一咬牙将秦家三公子拦腰扛在肩上,小跑跟聂怜一起躲到了不远处的石头后面。
好在石头够高够宽,不然就算有夜色遮掩,也是无济于事。
喘息间,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那束火光,可见来人样貌。
为首的,正是聂悦。
聂悦手中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四五个身板结实的男子。她垂着火把四下的照了照,顺着地上的血迹也跟到了亭子处。
“人呢!”聂悦凝视着地面上那团血水,拧眉道。
她身侧的男子从怀中掏出火折子,上前两步猜测道:“是不是人醒之后,跑了。”
“那还愣着干嘛,赶紧找啊!”聂悦一听瞪大了双眸,“人要是丢了,坏了主子的事,我杀了你们谢罪!”
那几个男子应了一声,赶紧掏出火折子找了起来。
春晓握着聂怜的手,握得紧紧的,手上还是止不住的发颤。
眼见着那几个男子拿着火折子搜罗了起来,她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处。
她顾不上去想聂悦为什么会带着人出现在这,满脑子都是她们不慎被发现之后的下场,越想越心惊……
依照聂悦对大小姐的针对,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春晓心中暗暗叫苦,手抖得更厉害了。
聂怜此时也是思绪乱涌。
她走时吩咐迎春盯紧隔壁院子的动静,发现聂悦出院子不论去哪都要立马点燃她早先准备好的草垛子堆。
火光为号,她瞧见了,自然就明白。
可如今,聂悦带了这么多人到了这观景台,却也不见迎春点燃草垛。
别是院内也出了什么事,聂怜暗暗着急。
观景台不小,却也空旷,搜罗起来也快得很。
令春晓吃惊的是,不止那个一身灰布衣躺在碎石中的姑娘,聂悦带来的人还扛过来了一个男子。
衣袍富贵,头戴玉冠,一看就非寻常人家的公子。
聂怜盯着那束火光下的男子,眸色是骇人的冷意。
上一世,她正在家中练字,却突然听到了府中下人的闲言碎语。
说,秦三表哥跟有夫之妇在山上寺庙里偷情被捉奸见床,活生生被人家给打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是伤,脸色铁青,身子都已经僵硬了。
秦三表哥最是克己守礼的,人前人后不曾有过半分失礼,如何会做出这种事。初听这风言风语时她嗤之以鼻,自然不会信。
可后来,风言风语越滚越大,京城中人都在议论此事,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心下不安,随着陈氏从寺庙里回来带来的消息,彻底坠入冰寒。
事发之时,陈氏等人就在庙里,也亲眼见过秦三表哥的尸体。聂悦怕她知道的不够详细,还跑来细细给她描述了一下秦三表哥死时的样子。
一边笑,一边说。
衣不裹体,面有淤青,身上满是刀剑伤口,死后尸体百人围观。
她当时听的站都站不住,可这时,一位自称是与秦三表哥在庙里偷情的女子去敲鼓喊冤,状告秦三表哥。说自己肚子里怀了秦三表哥的骨肉,要入秦家门。
那女子一听就是谎话连篇,可没有人在意。百姓只想看热闹,官宦人家巴不得秦家出什么乱子,个个幸灾乐祸。
她费力周旋,却最终无力回天。
秦家人日夜兼程赶到的时候,此事已快尘埃落定。
赶来的秦家舅舅抱着秦三表哥的尸首哭的撕心裂肺,身子骨一向硬朗的舅舅哭晕了过去,从此再也下不了床。
秦三表哥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死时竟然被人扣了这么一大顶污帽,死后也不得安宁。
思及此,聂怜急促的喘了两口气,这才咽下喉咙间涌上来的血腥。
“我要找的是他们吗?秦家三公子呢!”聂悦踢着脚下的人,勃然大怒:“聂怜的三表哥,他人呢!”
“我们细细找过,确实不见人。”一男子满脸难色道。
“再给你们一柱香的功夫,赶紧去给我找!”聂悦眸子中盛满怒火,咬着牙,“没有秦家三公子,我要他们俩有什么用!”
聂悦话音落地,那几个男子只能拿着火折子继续细细寻找。
聂怜死死盯着聂悦,双手攥紧。
这事果然和她有关!
春晓在一旁看的着急又心慌,在山顶上被刺骨的冷风吹着,额上却还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她们躲身的这块石头,旁边都是树和碎石,虽说隐秘,可只要细细搜,总能搜过来的。
一个男子,就拿着火折子朝这边走来了。
聂怜显然也注意到了,拧着眉朝四下打量了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捡起一块石头,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殿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观景台,前面的火光也越发亮。
聂悦的一句高呼,将走来的男子吸引了过去。顿了顿,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聂怜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松懈,扭着头看着四周的路。
她们在被堵在这儿,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来时的路,眼下被聂悦等人堵着是走不了了。一条就是顺着身后的小路往后山走。
只是后山多陡峭,就是白日里走也不安全,更何况是这深夜里,还要架着一个昏迷的男子。
聂怜正思索时,觉得袖子沉了沉,扭头看向揪着她衣袖的春晓。
春晓扬了扬脸,满脸惊恐。示意聂怜朝前头看。
只见观景台上火光热亮,聂悦拽着一个男子的衣袖扬着脸笑的甜蜜。
那男子扭过脸,在亮起的火把下,面容清晰可见。
正是五皇子。
“这……”春晓忍不住惊疑道,好在声音压得很低,“这是五皇子?四小姐何时和五皇子有了往来?”
想比春晓的震惊,聂怜就冷静了很多。
聂怜早有预料,此时也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聂悦果然和五皇子是一伙的。
聂怜突然觉得可笑,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
那边,不知五皇子说了什么,聂悦捂嘴连连娇笑。笑声里塞满甜腻,她侧过身对着身后带来的人吩咐了一声。
那人点点头掏出了火折子,高声道:“都给我搜,不管是来时的路,还是观景台,亦或者后山,都给我仔仔细细的搜!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一点缝隙都不能给我放过,率先找到秦家公子的人赏银五百两!”
重赏之下,那些人一扫方才的困倦,个个都打起精神,又开始仔仔细细的搜山了。
有几个男子便争先恐后的往后山上来找。
“小姐,我……我,我们该怎么办。”春晓惊恐地揪着聂怜的衣袖,哭丧着脸,忍不住抖着嗓音问道。
聂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几个男子,其中一个男子手中拿着的是火把。火把亮,在这周遭晃荡一下想必就会发现她们。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聂怜指了指左侧,等春晓明白后双手抓着石头朝右侧砸过去,声音又低又促:“快走。”
几块石头砸过去,发出的动静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在这寂静到只有风声呼啸的山顶,足以引起那几个男子的注意。
聂怜在扔出的那几块石头中的其中一个上面绑着她从秦三公子身上撕下来的衣布,在夜里不打眼时,不仔细瞧还以为是人影闪过。
“在哪边!”一人高喊道:“快!”
就趁现在。
春晓猫着腰身上驮着秦三公子,聂怜在后面同样猫着腰,双手扶着秦三公子不让他从春晓身上掉下来。
二人在夜色和身前的巨石掩护下疾步朝左侧下路往下走,越走越快眼看就要转过小路。
可春晓步伐太急,没注意眼下,被一块碎石绊了个正着。
“哎呦。”春晓猝不及防往前扑去,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谁!”
这声惊呼声音不小,瞬间便引起了那几个男子的注意,“有人在那边!”
春晓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手中的擦伤,和聂怜手忙脚乱的架着秦家三公子躲去了左侧林中的一颗枯木树后。
脚步声很快就跟来小路,聂怜听到五皇子和聂悦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怎么了!”聂悦问。
春晓吓得都要哭出声来了,聂怜眉心锁紧,胸脯上下起伏,压低着喘息声。
心中也有些慌了。
五皇子人前畏缩,一副唯唯诺诺的老实样子,实则心狠手辣,手中人命无数,残忍暴虐。
他伪装于人前,一切谋划皆掩于暗中为的不过是养精蓄锐,坐观虎斗。如今不为旁的,就是发现有人知道他和聂悦呆在一起恐怕他也不会手软。
看着他带来的人,个个手中拿着大刀腰间配着长剑,杀人灭口易如反掌。
果然。
在听完那几个男子的回禀后,哪怕隔着影影绰绰的树枝,聂怜也看到他的眸子眯了一下,面色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扭头看了看小路两侧的林,沉声道:“带着人搜!”
“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他和聂悦带来的人都聚集了过来,分成三波。一波顺着小路搜,一波进到右侧树林,最后一波进到聂怜和春晓等人藏身的左侧树林。
现在跑也不成了。他们撵来的快,聂怜和春晓毕竟是女子,架着人根本走不远,他们追来时聂怜和春晓只来得及往林里挪动几步。
现在人都聚集起来了,聂怜和春晓更不敢动了。只要眼下发出一点声响被察觉,肯定马上就会被找到。
看着火光和人影越来越近,火光眼看就要照到头顶,春晓咬着唇吓得双目流泪,死咬着才没哭出声。
心跳到嗓子眼处,是止不住的绝望。
聂怜握紧手,合上双目也有些慌。指甲陷进肉里,她拼命想着脱身的法子。
眼看搜罗的男子近在咫尺,已是无力回天之时,前方不远处突然传出一声躁动,一块石子夹着风冲着走在前面的男子呼啸而去。
“啪嗒”一声响,那石子打在那男子的腿上,让他痛呼一声,捂着腿面色痛苦的单膝跪地。
手中的火把落在地上,燃起树下的枯枝,火龙顺势便起,照得林中四下发亮。
站在小路上的五皇子和聂悦听到动静,快步走来。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位锦衣玉服的少年,一只腿耷拉在半空,身子懒洋洋的往后一靠,手中上下抛着石子,一脸似笑非笑。
“五哥,你这大半夜的,好大的动静啊。”他悠悠道。
五皇子面色募地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送分题
问:坐在树上的少年是谁。
我看看谁会得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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