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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起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
不过几进出的宅子就跟鸟笼一样,而姜云起感觉自己就是这鸟笼里的一只鸟。
这厢姜云起站起了身,那厢秦淮也换好了衣袍。
聂怜做的这几身衣袍针线活算不上细致,但她挑的布料颜色都极衬秦淮,将秦淮那温润的气质衬托的极佳。
“表哥。”聂怜站起身。
“快坐吧。”秦淮看着聂怜那苍白的小脸,叹了一口气,“怎么挑了今日来,风这么大,你身子一到冬日又素来不好。”
聂怜不想秦淮担心,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刚好就迫不及待的来见他。
“临近新年,府上事多。今天才得空,就马不停蹄的来见表哥了。”
秦淮的眸子极亮,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有种洞察人心的感觉。聂怜被他盯着,一卡壳,慌乱之下就扯了个蹩脚的谎话。
威武将军府临近新年事忙是不假,可再忙有陈氏在,也轮不到聂怜什么事。
秦淮焉能不知聂怜说的是假话,可看着她抿着嘴低头的样子也就不忍心去拆穿她的谎话了,开口顺着她的话音往下说,“那也不该今天来,风太大了。我就在京城里你何时不能见,何苦冒着风雪前来。”
聂怜双眸有些红肿,眼底水汪汪的,像一只兔子。抿着嘴,刻意卖乖时让人格外心疼,“我想表哥了,就想见见表哥。”
都大了,这话聂怜虽不该说却又忍不住。
自小时候那次秦淮挡在聂怜前面,将打碎玉如意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后,他们二人的关系就近了许多。
聂怜每次来秦府都会带好吃的糕点来,表兄妹几个一起分。但因秦淮每次都来得慢,分到他手上的就少了许多。
自那日后,聂怜就回回单独分出一份独留给秦淮,等他来了再拿出来给他。
秦淮嘴上对聂怜说着不必如此,实则耳朵根都红了,后来秦外祖母还拉着聂怜的手悄悄告诉她说,秦淮每次收了糕点都放着舍不得吃,直到快坏了才赶紧拿出来。婢女要扔,他还不让,自己偷摸着将都快变味了的糕点给吃完了。
因为这还闹了好几天肚子,把秦家长辈逗得又气又笑。
后来聂怜生母去世,当时秦淮自己也是一个小孩子却也心细,时常护着她。不论是在秦府还是在威武将军府,甚至是在宫里,秦淮一个自小就好脾气的人因为聂怜却也没少跟人冷脸。
他一直护着聂怜,直到跟着秦府上下搬离出京。后来,天高路远,虽少了联系可再相见时依旧有着说不出来的羁绊来牵扯着二人。
对聂怜来说,这就是亲情。
从小护着自己的哥哥回到了京城,她总不再是独身一人。
望眼整个京城,除了刚回京的聂锦,聂怜竟找不出第二个能依靠的人来。
幸好秦淮来了。
秦淮看着她猫一样的可怜样,软了话音,“罢了,等过几日,我就去你们府上,你且等着我。我要在京城处理一些事情,恐怕要上门叨扰将军府一段时日了。”
“你要来将军府久住?”聂怜微讶。
“怎么,”秦淮笑了笑,“不欢迎?”
“怎么会。”聂怜连忙否认,显而易见的高兴了起来。但又有些担忧,“表哥,可……你能在京城露面吗?去了将军府,你就藏不住了。”
聂怜不知秦淮对于自己被人追杀一事知道多少,话里只能稍作试探。
秦淮笑得温和,“我都明白,你别怕,此事我已飞鸽传书告诉了家中长辈,事情也料理的差不多了。更何况,开了春,若是不出意外,秦家上下就又要被调来京城了。”
“什么!”聂怜抬眼,“此事可真?”
上一世,秦家可是直到姜云起登基都未被调来京城。这一世,怎么会在这时候就要上京了。
“自然是真的。”秦淮斟了一杯热茶递给聂怜,“想来等过完年,秦家的马车就要在路上了。”
聂怜端着这杯热茶,温热的茶水透过茶壁直达聂怜手心。聂怜有些发愣,一时之间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淮果然是有洞察人心的本事,他一眼就看出了聂怜的担忧,缓声道:“上京一事是家中长辈早就商议好的,就等着祖母点头。前几日我收到祖母的来信,说是同意上京。要是我没来京城也就罢,可我即然来了这京城就总免不了挂念你,祖母虽不在京城,却也天天挂念你。”
“姨夫久不在京,我们若是也不在,谁来护着你。”秦淮轻轻说道。
聂怜眼睫颤了颤,低垂的眼尾又微微的红了起来。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既然上了京城,就再也不会吃了暗亏。该吩咐该交代的事我都已经做了,在京城里,纵然是皇子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对我下手。”秦淮说:“更何况还有秦家在。秦家虽多年不在京城,但威望门生还是有的。这么大一家子,还能顾不住自己不成。”
“所以,你别怕。”
聂怜眼底发酸,点了点头,豆大的泪水往下滴。
她知道,秦家上京是为了她。
仁孝帝年迈,京城正值夺嫡之际,秦家没必要此时上京搅合进来当靶子。
一定是秦淮表哥派人出去打探了她的处境,又写信告知了外祖母。外祖母心疼她,这才同意了秦家举家上京来。
秦淮无奈的笑了笑,递了帕子给她,“又哭了,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是爱哭。”
聂怜听着,泪水掉得更厉害了。
秦淮一愣,被吓的都不敢说话了。
聂怜哭完,边别扭着擦脸上的泪痕便问说,“表哥,你这次为何突然上京?”
上一世,她就百思不得其解秦淮上京到底所为何事。
秦淮也没想着瞒聂怜,“为的就是现在外面闹的沸沸扬扬的事。”
聂怜立马就明白了过来,“三皇子贪污一事?”
秦淮点点头,“这次天灾的地方都离天河郡不远,有不少难民就涌入了天河郡。父亲是知道朝廷派人来赈灾的银两数的,一看朝廷赈完灾还有这么多难民就知事情不对。”
天河郡就是秦家现在举家呆的地方,几位舅舅都在那里任职。
“一日父亲匆匆忙忙回来,面色凝重,将一份东西递给我要我立马上京面见圣上。我拿了东西,就快马加鞭地往京城赶,没想到身边混进了五皇子的人,就被他派人给埋伏了。幸亏当时五皇子派来的那伙人和一路山贼打了起来,我这才得以逃脱。本以为进了京会好些,没想到还是中了五皇子的道。”秦淮叹了口气。
“那份东西是?”聂怜心中有了猜想。
“是三皇子连同地方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不过现在是没什么用了。”
现在满大街都知道三皇子贪污赈灾款一事,三皇子也已经被囚禁了起来,就等着仁孝帝发落。
“可……既然是三皇子贪污的证据,那为什么会是五皇子派人追杀表哥你。”聂怜有些不解,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依聂怜对五皇子的了解,他知道此事后一定不会再对秦淮出手反而会放任秦淮上京,借秦家之手扳倒三皇子,利用干净后再派人杀了秦淮。
再不济也是让三皇子出手对付秦淮,两虎相斗,他坐收渔翁之利。
“问题就出在这。混进来的那人看似是五皇子的人,实则是三皇子的手下。此女子你应当也认识,我听七皇子说过你在山庄时见到过她,名叫红春。”秦淮说。
红春聂怜不认识,但说起那名在山庄里见到的那个女暗卫聂怜还是有些印象。
毕竟她对聂怜的敌意太深了,让聂怜想不记得都难。
秦淮继续说:“她是三皇子的人,可三皇子贪污一事被秦家拿捏住把柄,她也未将此事告知给三皇子让其早做准备。其实准确的来说,她也并非是三皇子的人,她效忠的是金国,她是金国派来的暗探。”
聂怜一愣,目光凝住,眉头皱得更紧了。
秦淮却不打算继续说了,“此事就是她在从中作梗,如今她已经被七皇子给关押了起来,所以你不用担心,没人会再出手害我。”
聂怜满肚子的困惑,可还不等她发问,外面就传来了小厮隐隐约约的声音。顿了一下,门外就传来了小厮的通传声:“聂小姐,秦公子,小王爷来了。”
秦淮微愣,站起身来,聂怜也只好咽下满肚子的疑惑跟着一同站起身。
姜云起大刀阔斧地走了进来,视线在二人身上凝了一下,随后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聂怜和秦淮一左一右,挨的并不近。
“殿下怎么来了?可是有事吩咐?”秦淮侧眸看了一眼聂怜,问道。
聂怜一个女子在这,姜云起就这么进来总归是不太好。他想着是姜云起有什么事要吩咐,以为他交代完就会走了,谁知姜云起就直接坐下了。
屋里没有下人伺候,秦淮没反应过来,聂怜自然不会主动给姜云起斟茶。没人管姜云起茶水,他就自己倒,“是有些事要找你说,没想到来的不巧。”
说是不巧,可姜云起坐的稳稳的,一下起身离去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说辞聂怜是一点都不信。她来,姜云起在府上怎么可能会听不着信。
她不去看姜云起,微垂着眼欠下身,“既然如此,那臣女就先退下了。”
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姜云起斟茶的手一僵,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但他也没说什么,面色如常,只是手上动作一抖,手中的茶壶就滚落在地了。
那茶壶是玉质的,掉在地上就摔成了碎片。
姜云起躲得快,碎片没溅到他身上来,只是苦了秦淮。
他离姜云起近,碎片虽也没有飞溅到他身上,但那茶水却泼了他一裤脚。
“啧,昨日酒喝多了,今日手一直有些抖。秦公子,你没事吧?”姜云起皱着眉,赶紧上前查看,“衣袍尾都湿了,快些去换换吧。”
姜云起眼皮薄,往日里轻轻地垂着,总是透着冷淡。现下皱着眉,一脸关切,到还真挺哄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姜云起:啧,这手怎么这个样子,不听使唤(干的漂亮)
秃头作者在线负荆请罪,我以为今天这章能写到的,但我高估自己了。明天一定,明天一定,我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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