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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的主人好雅兴,院子里种满了山茶花。大红的花骨朵簇拥而放,在这漫天风雪中就像是红衣而立的女子,曼妙而夺目。

一朵山茶花斜斜地垂下落在窗叶旁,在风雪中温柔地绽放。

眺望整个京城,风雪交加,完全被冬日的静谧笼盖。街上看不到行人,朱红色的栏杆上也不再有美人倚着栏杆伫立。

护城河结了冰,三尺厚,偶有三两只鸟雀掠过。

北风呜呼,吹的是炎凉刺骨。

外面寒天冻地,屋子里倒是温暖如春。

外面的风雪还在延续,风大的能将人吹走,好在屋子里的炭火够足,噼里啪啦的烧着,澄腾腾的火光稍稍抚慰着人心。

一片静谧当中,姜云起突然咳了两声。他身上被绳子捆着,火光映照着他的脸越发衬出他的朗眉星目。

他倒也不急着解开绳子,坐在聂怜不远处伸着自己的两条腿,脚尖正好可以勾着聂怜的腿。

他不动声色,用脚轻轻的小心翼翼地撞了一下聂怜的腿。

不痛。

聂怜正烤着火,神色一顿,抬眼瞧他。

姜云起也不说话,身上的锦衣有些褶皱。他歪着头,低垂的眼尾带着一股漫不经心。

方才打斗时他被刀尖划伤,如玉般无暇的脸上多了一道血口子,往下淌着一道血痕。

姜云起长得本就俊逸,这一道血口子并没有让他多半分难言,反而因为面色的苍白让他这道血口子更加的鲜艳,有一种病态的美。

血糊在脸上,显然让人不舒服,伤口虽小却也疼。可他偏偏板着脸,迎秋和周安也就不敢上前帮他解绑,料理伤口。

他不看聂怜,耳垂跟脸颊上的血痕一样红,看谁都冷淡的眉眼在面对聂怜时化了不少。懒懒地伸着身子,身形修长。

见聂怜不搭理,他抿着唇又抬脚轻轻地蹭了一下聂怜的腿。

动作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

就像是一只被冷落的小猫,有意无意的凑在你身边用身上的那身毛来蹭你,再时不时的伸爪子来拨弄你一下,渴求你能关怀它一二。

聂怜看着他,挑了一下眉。

姜云起红着耳朵又抬脚蹭了一下,抿着唇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聂怜轻轻嗤了一声,微微垂下眼见姜云起还想伸腿蹭她便把身子朝一边倾斜去,移到他够不着的地方。

姜云起扁了扁嘴,这才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腿给收了回来。

屋子里再一次静了下来,周安和迎秋不敢打搅聂怜和姜云起。俩人坐在窗户旁齐齐地往外望着,神色有些焦急。

被人这么不知时辰的关着,心里的慌乱只能是有增无减。

眼见外面风雪大的能糊住人眼,两个男子迎着风雪走来,打开了锁。

在周安和迎秋的警惕眼神下,两个男子走了进来。他们俩冷得不行,进来先搓了搓被冻的发僵的脸颊。

聂怜瞧着,也认出了这两位。

是顾盎上一世最信任的两个暗卫。她虽不知道这两位叫什么,但打过交道,见相貌还是识得的。

屋子里炭火足,俩人缓过冷劲儿后,其中一个略显浮躁的年轻男子拿眼神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人后,伸手拽向了迎秋,另一个男子也拎起了周安。

“应该就是这两个了,走吧。”那名年轻男子朝身侧略微年长的男子说道。

年长的男子点了点头。

软骨散的药效还没过,周安身上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纵然有武艺傍身也无用。周安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迎秋了。

俩人被拎着,就跟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

“小姐!”迎秋赶紧向聂怜求救。

她不敢过多挣扎,怕惹怒了眼前这两个拿刀的男子。眼眶里泪水打转,怕的浑身直颤栗,惊怕地看向聂怜。

聂怜紧皱着眉头,早已站起了身。还来不及说话,要上前的身子就突然被姜云起抬脚给拦住。

聂怜下意识扭头看向姜云起。

姜云起看着她,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年轻男子也突然开口,只是语调轻佻,“不用慌,我是带她们两个去另一个屋子里。她们两个只是你身边的小丫鬟,就算有事我们也不会牵连她们二人。”

他阴测测地威胁聂怜,带着不怀好意,“有这功夫,聂小姐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毕竟别人跑得了,你可跑不了。”

话音未落,一只茶盏就直冲冲地朝那男子飞去。

飞来的茶盏带风呼啸,可见阵势不小,被砸中绝对不好受。

那男子神色一凌,松了手上的迎秋,赶紧侧身躲过。

姜云起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绳子,一把将聂怜拉到身后。他高大的身子虽有些瘦削,却牢牢地挡在聂怜跟前,“这么多废话。”

姜云起的声音有些冷,“叫顾盎过来。”

男子浑厚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聂怜四周,姜云起身上有股药味,淡淡的,却不难闻。

聂怜抬头,入眼帘的就是姜云起紧绷着的脖颈,上面的青筋微微凸起。姜云起冷了脸色,侧目可见他脸上的冷淡和漠视,那都是聂怜从未见到过的。

原来他凶起来,这么冷。聂怜心中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个念头。

差点被姜云起给伤了,那男子的脸色很不好看眸中窜起一股火,握在手中的剑紧了紧,眉宇也拧成一团。可罕见的,他却没有发作起来,反而是目光忌惮地看着姜云起,又将喷涌的怒火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很忌惮姜云起,说白了还有点害怕。

换了旁人,落到他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他早就要动手教训一番了。

那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倒是笑了,“不愧是小王爷,我就知道这些绳子捆不住你。”

姜云起没有接腔,眸子发冷,沉着语调又重复了一遍,“把顾盎叫过来。”

年长的那个说:“顾公子现在来不了,他出府去了,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他没有上前企图用地上的那些草绳再次捆住姜云起,因为他知道这些绳子根本就困不住姜云起。

“你放心,我们领了人就走,不会再来过多打扰。”年长的那个拎起周安,带着另一个男子走了。

知道自己是被关在另一个屋子里也不会有危险,迎秋不再挣扎乖顺地被拎走了。

闹腾一场过后,等人走干净了屋子里就又静了下来。

只余下炭火声在作响。

聂怜从新坐回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烤着火,神色晦暗不明。春绿色的袄裙穿在她身上也不见老气,云鬓上的朱钗更是翠亮盈目。

未出嫁的闺阁小姐,头发是不能全部盘起来的。聂怜的肩上留了一小簇乌发,懒懒地往下垂着。

姜云起转身摸了摸鼻子,他离聂怜近,低下头就能看见聂怜梳起的云鬓。

聂怜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下。

姜云起知道聂怜喜欢花香,尤其偏爱桂花的香气。每到秋日里她就会取来桂花制成香包,随身带着,身上也就总有桂花的香气。

淡淡的香味被热气烘托,就浓了些。

聂怜坐在长板凳上,她又瘦,长板凳上留下很大的空位,再坐一个人也不成问题。

姜云起看着看着就动了心思,起了贼胆。

姜云起厚着脸皮凑过来,瞥着聂怜略显冷淡的侧颜,慢慢弯下腰。

明白他意图的聂怜脸色瞬间又冷上三分。

微微侧目看着他,聂怜眸色又冷又寒,带着浓浓的警告。

姜云起动作一顿,不甘不愿的直起腰,不愿惹她生气,只好压着贼胆拖着步子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聂怜冷声道。

夫妻多年,姜云起的武艺有多高强聂怜是知道的。外面的那些打手根本就不是姜云起的对手,可他却还是被绑进来了,一看就知道他是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姜云起装作听不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的跟聂怜呆在一起过了。这样俩人静静坐着的场景,姜云起不知道想了多少次,梦了多少次。

多希望,岁月能在这一刻静止。姜云起喉咙滚动了一下。

聂怜却没有那份闲心,蹙着眉有些不耐烦。

一见到姜云起,聂怜心中就莫名升起一种烦躁来。哪怕是姜云起刚刚帮了自己,她依旧浑身都对他充满了排斥。

明明曾经最是亲密的两个人,现下却隔着血海深仇。仇恨的滋味让聂怜如鲠在喉,可偏偏姜云起却没有一丁点的觉悟,还一个劲儿的凑上来。

多次出手相助,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施舍。

可不论是哪一种,聂怜都不情愿。她宁愿自己死在他人手中,也不愿意被姜云起出手相助。

恨就是恨,恩就是恩,添在一起就会让人很难做。

聂怜的脸色越来越淡,姜云起瞧着,顿时便觉得坐立难安。

他现在一点都猜不透聂怜的心思,每当他觉得两个人可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的时候,聂怜的脸色就变得令他猝不及防。

他现在在聂怜跟前连说句话都要左思右想,唯恐自己哪一句话说的不对惹得聂怜生气,更不愿意见他。

说来也好笑,姜云起自重生以来,万事胜券在握,哪怕是在面对仁孝帝时他也有着不虚的底牌。可只有在聂怜跟前,他就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童,看着聂怜的脸色行事,一举一动都怕惹得聂怜不悦。

桀骜睥睨的姜小王爷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聂怜跟前,也不过如此。

两军交战时,总是有赢有败,可姜云起在聂怜跟前却永远溃不成军。

姜云起垂下眼,睫毛又浓又长。他眼皮薄垂下时总有些凉薄在,可又因为眼尾的弧度而显得无辜。

姜云起目光垂在烧得正旺的炉火上,微微抿起唇,突然说道:“怜儿,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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