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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爸爸走出没多远,焦饵胡乱丢下饭勺,又一次扎进裴南樯怀里。
“我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或许是绿茶有清心降火的效果,这一回,裴南樯心底的躁动按兵不动,只等他发布指令再次涌上心头。
他的臂弯刚好圈住闷声哭泣的焦饵。
“才吃几口饭就哭,到了晚上又嚷嚷肚子疼。快松手,我给你拿热毛巾擦脸,擦干净继续吃饭。”
听着像是抱怨,实则是拐着弯儿的疼惜。
焦饵心底明镜似的。
她不管不顾,紧紧拽着裴南樯t恤不撒手:“我没别人可以抱,你就当我半天男朋友行吗?”
半天?多久都愿意!
裴南樯咽下脱口欲出的真心话,手掌轻轻托住焦饵的后脑勺,像搂抱婴儿那般小心翼翼,让她以最舒适的姿势枕在自己小臂内侧。
“好,你需要我就喊一声,我随时待命。”
“南樯,你最好了!”
“你对我好,我当然也要对你好。”
焦饵言归正传:“陈经理创办的蓓蕾学校,硬件软件都是一级棒,我打定主意要大干一场,可是李彤忽然出现,她说要带女儿来康复训练。”
“她结婚了?”裴南樯深感意外。
“没有,她说孩子是不小心怀上的。”焦饵暗暗叹口气,“李彤走后,陈经理告诉我,李彤是她前夫的情人。我不想刺探别人的隐私,但我直觉陈经理离婚,也许跟李彤的介入有关。”
裴南樯习惯性地揉乱她的头发。
“你想听大实话吗?这事你欠考虑,放弃实习和放李彤鸽子都不是小事。”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的性格改不了,懦弱的逃兵……”
“净瞎说!”裴南樯打断她的自怨自艾,“看着我的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样。”
焦饵扬起脸,凝视着裴南樯瞳仁里自己小小的倒影。
“我怀念上小学前的那个夏天,不用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就咱们两个,调皮捣蛋,无忧无虑。如果科学家发明了时光机,我肯定要回到过去,把当时的情景重温一遍。”
裴南樯心里暖暖的,但他故作痛苦,嘴角下垂,紧致的眼角皮肤浮起浅淡的纹路。
“你这个表情好丑!”
焦饵的手抚上裴南樯的脸,指尖微动,想要帮他抹平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皱纹。
“焦焦,你手很凉。”
“不凉啊,是你的脸烫。”
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汹涌而至。
裴南樯捉住焦饵的手,假意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亲你了!”
“你亲啊——”焦饵闭上眼睛,“我不介意你拿我免费练习。”
“什么意思?”
裴南樯骤然松手,站到离焦饵一米多远的位置。他眼中燃烧的小火苗换成另外的意味,冲动的痕迹荡然无存。
“生气了?”焦饵突然感到害怕。
她走近一点,去握裴南樯的手,却被他狠狠甩脱。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他摘下围裙,“我大老远跑来安慰你,就得到这么一个结局。”他指着桌上堆成小山似的书籍,“你想要的答案,自己翻书去找,我不奉陪了!”
裴南樯摔门而去,留焦饵一人在茶室。
大门正上方悬挂的风铃,被关门的动静震得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焦饵呆呆地站了会儿,空调的凉风吹得她浑身冰冷。原地蹲下,她抱紧自己的膝盖,眼眶却异常干涩,一点泪意都没有。
南樯,你个大傻瓜!
天底下最傻的人就是你。
不知过了多久,焦饵蹲到腿酸脚麻才起身。
随手翻开书堆最表面的书,扉页写了几行字,裴南樯那犹如印刷体的端正字迹令她心头一紧。
“焦焦,你看,这本书的书名叫《老影集》。我考考你,咱俩小时候拍的第一张合照是在哪年?在什么地方?记不起来吧?哈哈,因为那时你太小,记不住是正常的。”
焦饵擦擦眼角,笑意由唇角蔓延至眉梢。
明知故问,二十一年前的春天,我才满月,记得拍照时间和场景不成怪物了吗?
她刚要看其他书里写的内容,门口的风铃响起,一股脑涌进来七八位顾客。
“老板娘,听说你们家奶茶好喝不长胖,我们特意穿过半个城区过来尝尝。”
“是的,我们用泉水冲泡上好的红茶,加入纯牛奶和天然甜味剂,无糖无奶精,价格比别家贵几元钱,不过物超所值。”
“没关系,贵就贵吧,好喝就行!”
焦饵请顾客稍坐,按照他们的需求开单子收款,然后转去后厨忙碌。
她一旦投入做某件事,就会全身心沉浸其中,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直到裴南樯把甘草和罗汉果熬出的浓缩汁递到她手边,她仍没注意到身边有人,甚至下意识地说了声谢谢。
“我自己忙得过来,您去前面坐坐,点唱机有近百首经典唱段,想听哪一首您就选好摁确定键。”
“是我。”裴南樯瓮声瓮气地说。
“你回来啦?”焦饵眼皮都没抬,推给他一个原木色的托盘,“擦干水渍,马上给客人上茶。”
裴南樯默不作声,手头动作极快,把焦饵做好的三杯奶茶摆盘,给每个杯沿插上彩色装饰小伞。
他端起托盘准备去前厅,焦饵忽然开口:“南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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