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塞恩在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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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绿色的气体从墙角逐渐向蝙蝠侠和塞恩包围过来。

可恶！

蝙蝠侠在心里暗骂一声。

虽然知道小丑对于自己的同伴不管不顾，但是这一次他是全场一个都不打算放过了吗！

笑气。

小丑的得意之作，比起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和植物女的香气来说，小丑的笑气最可怕的地方是——笑气可以把接触到的所有人都小丑化，既变成小丑的傀儡。

千万不可以接触到这种气体！

蝙蝠侠环顾这个大厅，在头顶上发现了一个通风管道口。

好了！就决定是你了！

蝙蝠侠向那个通风管道口发射一枚钩爪，企图将通风管道的盖子撤下来，但是厚厚的冰层阻止了蝙蝠侠的下一步动作。

塞恩用魔法变出来的冰比蝙蝠侠计算的厚，而且强度更高。

不过蝙蝠侠的万能腰带里也有爆破蝙蝠镖。

蝙蝠侠对着那块管道盖甩出一枚蝙蝠镖，约莫三秒钟的样子，管道盖被炸了下来。

蝙蝠侠又一次举起钩锁，却被突如其来的小刀打飞。

小丑具有的酒神因子赋予了小丑极高的自愈能力，所以小丑这么快从寒冷中脱身也不足为奇。

笑气距离蝙蝠侠仅有不到二十米，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小丑就若戏耍猎物的猎手一样从不同的方位不断射出飞刀或者是扑克牌一类的东西干扰蝙蝠侠。

但小丑身在笑气雾团里，蝙蝠侠无法判断小丑的位置。

“喂，那个，被那个绿绿的气体接触到会怎么样……”蝙蝠侠怀里的塞恩用低沉的声音问他。

蝙蝠侠冷静的回答到:“会变成小丑的傀儡。”

“是吗？那太惨了，你专心一点，小丑我来应对。”

说完这句话塞恩就又沉默下去。

蝙蝠侠也没有问塞恩能不能做到，现在的情况紧急容不下塞恩的逞强，想来塞恩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蝙蝠侠一个翻身捡起钩锁毫不犹豫的向上发射，蝙蝠侠搂着塞恩上升。

又是一道飞刀从笑气雾团里飞出来，还伴着小丑神经质的刺耳笑声。

“哈哈哈哈哈！哦~我的小蝙蝠！留下来和我做朋友吧！别急着走啊！！我还想多玩一下呢！”

一道淡蓝色的屏障在蝙蝠侠的周身亮起，恰到好处的弹开这把飞刀。

蝙蝠侠怀里的塞恩一阵闷哼。

根据大家熟知的能量守恒定律，能量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无故消失，就和口袋里的钱一样。（当然，这里要排除布鲁斯韦恩。）

总之，塞恩使用的所有魔力，其实都是来自于自身本来的能量储蓄。

就好比是个太阳能蓄电池，平时蓄着，需要的时候用一用。

这个时候塞恩就很羡慕他的老师也就是14位公主们了。

那种源流一般的魔力，简直就是核电站啊！

反正现在塞恩是连动都不想动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这就是过度使用魔力的反噬了。

而且刚刚小丑的飞刀虽然被塞恩拦下了，但是那个力道还是实打实的通过魔力屏障作用在了塞恩的身上。

淦！

痛！！

但也就趁这一下，蝙蝠侠和塞恩闪身进入通风管道。

那么问题来了。

即使这个通风管道挺宽的。

但是一个两百磅的蝙蝠侠和一个抱在怀里的塞恩还是真的挤。

卡住了！

这种小问题是无法阻拦蝙蝠侠的脚步的！

蝙蝠侠像一块巨大的管道清洁海绵一样前进，身上逐渐积满了管道里的污垢。

手腕上的超级电脑投影出了整栋建筑的结构图。

管家的声音在蝙蝠侠耳边的耳机里响起。

“少爷，预计还有两分钟，笑气就会充斥您和塞恩……少爷所在的管道。”

“马上小丑的毒气就要扩散过来了，注意闭气，如果可以，千万不要吸入，会很麻烦。”蝙蝠侠提醒怀中的塞恩。

耳机另一端的的管家突然出声，“少爷，有一块冰块突然出现在你们身后，笑气无法扩散过来了，少爷请尽快脱身。”

蝙蝠侠眸光闪烁。

是塞恩吗？

蝙蝠侠没有因此慢下速度，继续前进。

现在塞恩体内的全部魔力都被转化成了冰雪魔法，所以听见蝙蝠侠提醒的塞恩，挣扎一般的挤出身体里所有仅剩的魔力，用冰块封住身后的通风管道。

切。

才不要变成小丑那样。

话说蝙蝠侠好挤……

塞恩失去了意识。

估计是有人报了警，等到蝙蝠侠抱着塞恩，从某一处不起眼的管道口。

爬出建筑时，宴会厅外面已经围满了警察。

蝙蝠侠用吸光材料制作的披风很好的遮住了他和塞恩的身形。

借着皎皎的月光，蝙蝠侠发现塞恩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都在流血。

还是逞强了吗……

蝙蝠侠的心情一沉。

也不管下面一个貌似是和她跳过舞的女人对警察尖叫说:

“布鲁斯韦恩好像还在大厅里面！”

蝙蝠侠通过手腕上的超级电脑召唤来蝙蝠车。

带着塞恩一起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