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塞恩在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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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篇［半番外］！——午夜奇迹。

塞恩在一个昏暗的环境里醒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塞恩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床，环顾一下现在所处的环境，对应一下记忆，完全没有这个地方。

塞恩的第一反应就是永夜王国，但脚下的木头触感又告诉他不是这么一回事。

墙上有光从一条缝隙里照进来，塞恩摸索着过去，把窗户打开。

这个空间的陈设变得明晰。

是一间阁楼，布置风格和公主学院的一些角落很相似。

他这是？回来了？

塞恩也不顾自己刚刚起床形象如何，立刻冲到门边把门打开，跑下阁楼。

有一个金发的强壮男人在楼下等他。

金发的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英俊刚毅的脸。

男人看见他憨笑两声，“我最亲爱的女儿！”

好的，做梦实锤。

蛤？塞恩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仍然是一条裙子。

另一个身着华丽衣裙的人从男人的身后走来。

塞恩:哇，气质美女。

‘气质美女’用力的抓住男人的手臂，好像要扣进肉里一样，“索…我的丈夫，你难道忘记了今天你还要去远方做生意吗。”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塞恩仿佛看见了冰碴子往下掉。

一开口塞恩就明了了，面前一直板着脸语气不善的，同样也是一个男人。

貌似是他‘母亲’的人转向他，“蝼…我的小女儿，你的另外两位姐姐在楼下等你们呢。”

金发男人仿佛感觉不到手臂上的力道，还是憨笑两声:“弟…阿不，亲爱的，好的，我再和我另外两个女儿告别就启程了。”

跟着他们，塞恩见到了自己的两个‘姐姐’。

红色头发的飒气二姐还可以接受，那个大姐分明就是一个穿着裙子的金发碧眼大/胸/猛/男吧！

‘大姐’见着‘父亲’，立刻伸出一只手来，“索…”，塞恩的‘大姐’张着嘴，却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起来滑稽极了。

红头发的二姐用手肘顶一顶‘大姐’，“cap，你忘记了？”

塞恩的猛/男‘大姐’看起来有些羞涩，“知道了，小娜。”

‘大姐’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捏着喉咙说:“父…父亲，我们先一起吃个早餐吧。”

不知道为什么，猛/男‘大姐’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除了塞恩以外，都是一副吃了苍蝇一样一言难尽的表情。

挺好的，到了塞恩最喜欢的情节——吃饭。

唱完饭之后，‘父亲’就出门了。

“女儿们，你们想要什么？”

塞恩的‘大姐’、‘二姐’像拿着台本一样机械的报出珠宝和裙子。

问到塞恩的时候，塞恩可能是脑子一抽，当众表演了一个报菜名。

等到塞恩报完，当时塞恩的‘大姐’、‘二姐’、‘母亲’和‘父亲’就原地裂开了。

其实塞恩就想在门口送送的得了，但是谁知道‘父亲’出了门也拉着他的手，上了车也拉着他的手。

等等！车都跑起来了！你怎么还拉着我的手啊！

‘父亲’憨憨的问他，“女儿，你想要什么啊，我回来带给你。”

塞恩想了想，“来串珍珠项链吧。”这语气就和在路边摊叫老板来串烤肉一样随便。

‘父亲’对塞恩的回答疑惑了一秒，“不对啊，你不是应该说我要一根树枝吗？”

行吧。

塞恩努力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大吼一句，“对对对！我要的就是树枝你赶快放手！”

马车越跑越快，塞恩觉得在这个样子下去，他要被一直跟着马车被拖出去个百八十米。

‘父亲’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果然松开了塞恩的手。

过了几天，塞恩接到了‘父亲’的死亡通知书。

死因是被锐器插入肾脏致死。

塞恩:？？？

同样拿到死亡通知书的‘大姐’和‘二姐’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只有‘母亲’奥丁森夫人，仅仅就是动了动眉毛。

塞恩现在每天被迫做饭，因为这个房子里住了四个人，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会做饭？

那你们以前靠什么活下来的？

这几天里塞恩虽然和‘大姐’，‘二姐’交流不多，但是他们却好像一直在观察自己。

尤其是那个红色头发的二姐，看着美艳动人，但是就是给塞恩一种好可怕的感觉。

但是辣过‘猛/男大姐’穿着蓬蓬裙，好像看起来虽然辣眼，但是意外的一副老好人样。

塞恩也试图过跑出房子，可是房子的花园边境好像有结界一样，魔法也用不出来。

塞恩现在只觉得这个梦好无聊，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

突然有一天，他在走廊里面闲逛，被‘大姐’和‘二姐’拦住了，塞恩试图绕过他们两个，可是‘大姐’的胸肌真的很大。

行吧。

塞恩决定康康他们两个打算搞什么名堂。

‘大姐’故意大声说到，“小娜，听说王宫要举办舞会选出王妃，全城的姑娘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

‘二姐’看起来就自然多了，“真的吗，我要去挑我最好看的裙子！”

两个人说完之后就一起看向塞恩。

塞恩:干嘛？

“我可不想参加。”塞恩想也不想的回答。

这种宴会以前天天都有，没意思，不就是跳跳舞。

他的‘大姐’对他的回答看起来非常震惊，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二姐’。

‘二姐’也疑惑了一下，用不确定的语气问塞恩，“真的不去？”

“那就……去吧？”塞恩感觉要是自己不去好像都对不起他的‘大姐’‘二姐’如此浮夸的演技。

反正天天待在房子里也挺无聊的，说不定这还是个剧情点。

舞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去舞会前两个小时，‘二姐’突然把他叫到厨房，当着他的面，在地上泼了一桶豆子，还告诉他捡不完不可以去参加舞会。

‘大姐’可能是觉得太残忍了，“小娜，我们这个样子对一个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二姐’看了一眼‘大姐’，“cap。”

最终‘大姐’还是一脸不忍的和‘二姐’走了。

塞恩:你们这个操作我就不是很懂了？

塞恩找了个沙发坐着看看书。

鬼才捡好吧，大不了就不去呗。

舞会开始前半个小时。

塞恩的面前突然出现粉红色的烟雾和闪光。

塞恩一惊！

这是不是神仙教母的标准出场嘛？

但是最终出来了一个穿着金红色盔甲的小胡子男人。

小胡子男人看到塞恩非常激动，“小天使！你怎么在这里！说真的，这么多年我和假胃死找遍了全世界都没有找到你这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塞恩:蛤？

小胡子男人又自顾自的说，“但是我觉得不可能，毕竟我的记忆在对吧。话说我都忘记和你介绍了，假胃死是我开发出来的人工智能……”

塞恩:不是？叔叔你谁？

“哦对了对了，差点忘记正事，小天使你是要参加王子的舞会对吧！说真的，虽然是做梦，但是嫁给什么王子？托尼斯塔克可比什么王子有钱多了。算了算了时间不多了，我赶快。”

塞恩:是吗？

小胡子男人手一挥，塞恩手上的补丁裙子变成了露背的晚礼服。地上的豆子也都自己回到了桶子里。

塞恩迟疑了一下，“其实我觉得古典的宫廷礼服会更合适一点点。”塞恩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好吧好吧，既然小天使都这么说了，虽然我是觉得这件比较好看。”

小胡子男人手又一挥，塞恩身上变成了一件蓬蓬裙。

“要记住十二点之前要回来，因为魔法十二点会失效？老实说我觉得这个设定很不合理，青少年出去玩彻夜不归都挺正常的。但是我不是说你，小天使，你还是应该早点回来的，晚上外面不安全，托尼爸爸会担心的！”

小胡子男人又变出一辆超跑，开车把塞恩送到了城堡。

然后小胡子男人“嘭”的一声消失了，塞恩感觉他好像还有很多话要和自己说。

塞恩进入城堡，果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皇家舞会。

王子从城堡二楼走下来。

塞恩:王子怎么长着一张布鲁斯的脸？？？

长着布鲁斯脸的王子也一眼看到了塞恩，径直朝塞恩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爱丽丝的梦境吗？”

看来是真的布鲁斯。

呦呦呦，梦里的布鲁斯还挺厉害，都知道爱丽丝了。

“我们去花园说，这里人太多。”

看见王子拽着一个女孩去了花园，舞会在场的各位宾客面面相觑，难道王妃已经定下来了吗？那舞会还开不开？

‘大姐’史蒂夫恍惚了一下，“等等，小娜，故事里面王子和灰姑娘进展有这么快吗？”

‘二姐’娜塔莎的眼睛里倒是饱含探究，“cap，没看出来吗？他们之前就认识。”

布鲁斯和塞恩走到花园的一处隐蔽角落，布鲁斯正打算开口。

边上的草丛里突然窜出一只小丑，拿着匕首从布鲁斯后面来了一刀，然后撒腿就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的笑声越来越远。

哦吼，完蛋。

布鲁斯被小丑扎了个对穿，血飙了塞恩一头一脸。

怎么办！

好的，一般来说，现在这种情况就只有真爱之吻可以起死回生了。

问题是他和布鲁斯有真爱吗？

盯着布鲁斯冰薄的唇。

反正不亏，死马当活马医？

即使是在梦里面，塞恩也不想让布鲁斯就这样死掉。

对啊！反正是在梦里！

等到布鲁斯凉透了真爱之吻也救不了。

“nomatterhowyourheartisgrieving无论你心里有多悲伤，

ifyoukeeponbelieving只要你相信。”

啊，是熟悉的背景音乐。

我也不是好悲伤啊，可能是做梦的原因？

塞恩的唇覆盖上了布鲁斯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唇。

“thedreamthatyouwishwilletrue那些你曾真心祈愿的最终会变作现实。”

金色的光芒在身周闪耀，如同璀璨星河。

在音乐里，那些闪耀着的光辉最终都注入布鲁斯的伤口。

loveisamiracle。

塞恩:不会吧？真的有用？

布鲁斯的睫毛扑闪，像翩飞的蝴蝶。

布鲁斯要醒了。

“噔~~噔~~……。”

午夜的钟声突然敲响。

糟了！要赶快回去！是那个看着就很不靠谱的小胡子男人施的魔法，感觉会翻车。

伴随着突然响起的紧张bgm，塞恩慌忙的冲下台阶。

跑到台阶一半，突然一股大力从脚底传来。使得塞恩迈不开步子。

塞恩低头一看。

好家伙，谁在台阶上涂了胶水？

没办法，塞恩只好脱了鞋子跑。

躲在一旁草丛的娜塔莎:呀，一不小心倒多了胶水，两只鞋子都留下来没事吧。

应该？

……

复仇者大厦。

美国队长从自己的卧室走出来，正好撞见黑寡妇。

“小娜，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巧了，我也是。”

……

托尼斯塔克正在吧台前哼着歌泡咖啡。

班纳博士:“托尼，你今天心情很好吗？居然自己泡咖啡。”

托尼.斯塔克吹着口哨，“还行，做了个美梦。”

托尼泡咖啡的手一顿，“假胃死，再次全球搜索塞恩这个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