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塞恩在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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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灯火阑珊。

即将脱口的话语在唇齿间摩擦，仿佛情人之间的喑哑私语。小丑如同国王巡礼一般走进商场。

“这是我的城市，哥谭。”

商场里的广播播放着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小丑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手在空中比划着曲线,绿色的发尾上下甩动，如同一位真正的音乐指挥家一样。

“我开始喜欢这首歌了。”小丑对他身边的一位追随者说。

小丑给站在他面前的不断颤抖的女人捆上炸/药,然后把女人一把敲晕,丢进附近服饰店的试衣间里，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把门用木条钉住，只留一条透光的小小缝隙。

“嘘。”小丑对着已经昏迷的女人露出一个疯狂而又狰狞的笑容，“一座伟大城市的兴起，需要像你们这样人的付出,哈哈哈哈哈！”

小丑脸上狂笑的表情骤然冷漠起来。

“做个好梦,女士”

小丑站在已经被清空的商场中心，无数带着小丑面具的人围在他身边,用狂热的崇拜眼神追逐着小丑的一举一动。

“我们是城市的英雄。”小丑清了清嗓子，说出来这样一句话。他满意地睥睨着那些他的‘信徒’，一个笑容在他夸张的妆容掩映下，嘴角仿佛裂到耳根一般可怖。小丑把右手高高的举起，扣动手上的板机。

“嘭！”

“为了更好的哥谭！”

小丑周围的人把手里的棒球棍或者是铁棒举起来，振臂高呼：“为了更好的哥谭！！！”

商场里的灯光太亮了，刚才一枪射灭了大堂里的一个吊灯，小丑满意的看着自己身后被拖得长长的影子,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狂欢开始了！

杰森带着小丑面具混在欢呼尖啸的人群里，在所有人都陷入狂热情绪的时候给手上的枪上膛。想要暗杀一个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很简单，因为任何时刻都是机会。

“嘭！”

杰森亲手把子弹送进了小丑的头盖骨。这种程度还不够，小丑身体里的高浓度酒神因子治愈小丑就在瞬息之间。杰森攥紧手上的半桶汽油，尝试破开身边的人群，但疯狂暴起袭击他的小丑信徒让他举步维艰。

拳风擦过脸颊，杰森闪避过身边一个人的攻击。低估了这些家伙的狂热程度，要暂时撤退一会了。

杰森投掷出一颗闪/光弹，所有人的视线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家立刻闭上眼睛，强光过去，不知何时升起的浓烟又阻隔了他们的视线。

杰森在人群里绕跑一段，随便给了几个家伙两拳，灰暗的烟雾里面，他们并不知道谁是敌人。在自己制造的骚乱掩护下，杰森成功的撤到了商场商铺区域的内部。

酒神因子的治愈能力强到有身体一部分都可以再生，所以粉身碎骨远远不够，要灰飞烟灭。

杰森握紧了手里的汽油桶。

烟雾散去，小丑在血泊里站起来，激起人群的一阵欢呼声。小丑舔了舔嘴角，眼睛里迸发出极度的兴奋情绪，又有人要加入他的游戏吗？

小丑走到已经调试好的摄像机前，整理自己的领子和头发。不过他现在有更加要紧的事情去做。

超人不是神，蝙蝠侠也不是神。所以，哥谭！准备好迎接你的新救世主吧！

小丑给一旁的手下比一个手势。

让我和我们确切的哥谭市民民们道个晚上好吧。

……

蝙蝠灯投射在哥谭夜晚的云幕上，戈登警长在天台等人，大风拽起他的风衣衣摆。

被机械处理过的沙哑声音在寂静寒冷的天台响起。

“怎么了。”

蝙蝠侠突然从戈登背后的阴影里走出来。尽管已经习惯了蝙蝠侠神出鬼没，但是咯噔仍然会被吓一跳啊。尽管他面色不显。

“刚刚传来消息，小丑和他的一帮人占领了一座大型商场，警方已经封锁了那片区域，但是小丑手里有大量不明数量的人质。”

戈登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回过头。果然，蝙蝠侠不知何时离开了。

下次走的时候不可以说一声再走吗？

……

“塞恩～起床啦。”

塞恩睁开眼睛，爱丽丝公主坐在他的床沿，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眼睛里仿佛盈着一汪清泉。

“塞恩…”

爱丽丝公主话还没说完，没料想到塞恩直接坐身起来。

“直接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杰森那边。”

爱丽丝公主冒到嗓子眼的话又被强行按下去，脸上浮现疑惑神色。

“啊嘞，你怎么知道我来说这个？”

塞恩把头转过去朝向月亮，神色沧桑宁静，“从杰森说他要出门开始，我的眼皮就一直在跳。我有一种预感。”他的脑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眼睛直直的盯着爱丽丝公主。

“从我睡觉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塞恩把拳头握紧横在胸前。爱丽丝公主被他眼神中闪烁着的舍身取义一般的光芒给深深的震撼了。

塞恩对爱丽丝公主微微一笑，“我现在啊，时时刻刻准备为我们的伟大事业献身。”

爱丽丝公主激动的握住塞恩的手，“塞恩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为了我的优秀教师评定。”

塞恩也同样激动的回握，“爱丽丝同志，我们仍需努力！为了我的优秀公主毕业生证书。”

爱丽丝脸上展现出一个悲伤又决绝的苦涩笑容，眼睛里面如若闪着泪花，“今天晚上有一场硬战，非常重要！塞恩同志，你的努力，会被组织铭记。”

塞恩点点头，“我明白的。”他突然眼睛一眯，像狐狸一般恶劣的一笑，“我已经大概摸清楚规律了，最后的进度，成败在此一举！”

爱丽丝用不舍的眼神描模塞恩的脸廓，“等你凯旋。”

“嗯！我走了。”

两个人在梦里的距离越来越远，塞恩面无表情的从床上醒来，手背上有一个和当初如出一辙的银色符文。

塞恩与爱丽丝公主就仿佛两朵塑料姐妹花吗。

塞恩手在符文上一擦，注入魔力，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化。

杰森！爸爸来救你！

塞恩落地便发现他正被一堆带着小丑面具的人围在中间。

这是到了什么小丑嘉年华吗？不过这个小丑面具啊，有点眼熟。感觉和之前见过的小丑的手下带的一模一样耶。

塞恩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阵寒意从尾椎冲上头顶。他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贴过来，脖子上随即一阵凉意。

“啊噢～我神奇的小公主又出现了，尽管我非常的喜欢你，但是恐怕你的美妙歌喉和我的派对主题不符呢。”小丑的头靠在在塞恩的耳边，用滑稽的语气同塞恩攀谈。

真的是小丑。口吐符合公主礼仪之词。

细细密密的刺痛从脖子上传来。

“怎么办，怎么办好呢……”

小丑听起来似乎在思考，塞恩趁机缓慢的移动身体。脚缓慢的移动一丢丢。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塞恩颈部的刺痛更加明显，“你要是乱跑，或者唱歌的话，我就把这把刀子扎进你的喉咙里怎么样？”

小丑说话时的咬字很慢，如同恶魔的低语。

“除了听鸟儿唱歌，我也喜欢把鸟儿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刚刚走进监控室的杰森刚好看见了被小丑劫持塞恩。塞恩僵硬的站着，塞恩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小丑的笑容放在一起，给了杰森极大的画面冲击感。

该死！塞恩怎么在这里！

杰森从衣服内存的口袋里抽出一把形状奇特手/枪，这是他从地下市场弄来的好东西，里面是小型榴弹。

……

“well，我的小公主，我的baty还没有来，另一个一起玩的小伙伴似乎藏起来了，我们这么无聊，来讲个我的故事吧怎么样？”

塞恩：我能拒绝？

果然没让塞恩有做出选择的机会，小丑的声音变得压抑，开始自顾自的讲故事，“想知道我是如何得到这些伤疤的？”

“不想。”塞恩想也没想的回答。

小丑：“……。”

塞恩感觉到脖子上抵着他的刀又用力了几分。

行吧，那就想吧。

“吃罐头割到了脸？”

小丑：“……。”

小丑大度的忽略了塞恩说的奇怪的话，他捏着塞恩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身来。

小丑绿色的眼睛注视着塞恩，他的声音变得悠远。“亲爱的，我也曾经有过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妻子。”

“她说：我总是担心太多了。她说：我应该多笑笑！”

塞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已经笑得够多了，我反而觉得你应该少笑一点，毕竟怪渗人的。”

被酒神因子强化了身体素质的小丑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你懂个屁！就是要吓人啊！

冷静冷静。

小丑继续说：“她赌博，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有一天他们划花了她的脸。我们没钱手术，她受不了了！”

塞恩：似乎挺惨的。

小丑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我只是想再次看见她的微笑！我只想让她知道我不在乎她的伤疤！”

塞恩的表情变得复杂。

“所以我把剃刀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但你知道怎么了吗？她受不了我的样子！她离我而去！”

塞恩沉默着。

小丑的眼角虽然弯着，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现在事情就变得有意思起来～我永远是微笑的了！哈哈哈哈哈！”

塞恩：不！你现在是永远在狂笑好吧！

塞恩犹豫了几秒，清了清嗓子，“那个…麻烦下次小丑先生把故事编的更加真实一点。”

小丑的神情一愣，他眨着绿色的卡姿兰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塞恩，“我这个故事编的不好吗？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塞恩面色严峻的点点头。

“从你第一句——‘我有个和你一样漂亮的老婆’那里，你接下来说的话我就一个字都不会信了。这不明摆着胡说吗？怎么可能有我漂亮？”

等到回答的小丑：“……。”

趴在外面窗子上的蝙蝠侠：“……。”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了好多天，今天更新一章。

大家想我没！［回答想，谢谢配合。］

网课折磨我。

又去作死申请签约了，唉。

不知道会怎么样。

最近在看韩剧（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韩剧？），还可以的样子？？

在家里苟着大家快乐嘛？

［其实偶尔也会想一想评论区里的老伙伴。有很多可爱的小天使都好久不见了……会想起哒，不过直接报名字好像不太好？（好多好多人了，陪我度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光，比如说我的省略号问号感叹号铺天盖地的一段时光）但是！（认真.jpg）我真的会记住每一个评论过的人的。］

［哈哈哈哈，寂寞的夜晚老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胡话，想一想奇怪的东西，不要在意啦。］

［但是……］

［如果你们还在的话……可以冒个泡我康康嘛！］

［抱歉qaq。我只是，想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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