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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帝寝宫中的小仓鼠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哭唧唧道:“好可怕,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被鲜花饼给噎死了,可是我还没喝到牡丹酒。”
……
“荒唐!”太后一拍桌,“堂堂贵妃居然被噎死,简直笑话!拇指那么大的一块儿鲜花饼而已,软糯精巧,入口即化,刚长牙的小儿都可以吃,怎么就能把何氏那么大一个活人给噎死?”
“百年后史书会怎样记载?明政七年,贵妃何氏死于明政帝一句话?”
“着太医医治,治不好别来见我!”
这就是气话了。
这死人,怎么可能医的活?
皇帝也没有想到,居然就那么巧,他刚说完一句怎么不噎死你,何氏就真的噎死了。
倒叫他有一种何氏因他而死的感觉了。
卟卟:难道不是?
皇帝敛眸,“追封贵妃,按例安葬吧。”
“儿臣还有奏折要批。”
皇帝走后,太后拉着小王爷道皇帝无情,“好歹也是他的妃子,竟没有一点儿伤心相。”
小王爷尚还回不过神,“那傻妞儿,真死了?”
太后只关心这何氏一死,怕是丞相府又要送新人进来了。
小王爷不耐烦听这些,甩袖走了,只是回去的路上有些后悔,不带那傻妞儿去赏花宴好了,反误了卿卿性命。
另一边,皇帝却在回御书房的路上,撞见了正在填洞的鼠。
卟卟回了鼠身的第一件事,除了烧香给老祖宗,就是出来填洞。
要说钻洞还是它们在行,这些凡人就是不行!
挖完地道竟然就把那么多的洞大剌剌的敞着,那不是擎等着别人发现呢吗?
挖完了地道,当然是要把洞都填起来,只留下一个常用的入口就可以了。
既然它现在也用那个洞,以后还打算常驻做窝,那它就做件好事儿,帮他们把这些洞,都给埋了吧!
不然一点儿都不隐蔽,它刚刚居然在地道里发现有兔子的味道,有兔子也发现了这个地方,想要做窝。
那怎么行?
这可是它的地盘儿!
允许凡人进进出出的来回窜,它已经很大方了。
卟卟吭哧吭哧的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填坑,然后一时不察,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提着后脖颈给拎了起来。
“云团?”
卟卟看着眼前面白如玉身穿龙袍的皇帝,一歪脑袋一蹬腿儿,啊!我死了!
当皇帝这么闲的吗?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你?
皇帝愣了一下,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用手盖在卟卟脑袋上使劲儿的rua着鼠,把鼠rua的晕头转向,一不小心就又吸了一口龙气,它发誓,真的是龙气动的手,不是它!
那龙气都直接塞它嘴里了!
随后,贵妃诈尸,众人皆惊。
卟卟咔咔两声咳出来一块儿化了的鲜花饼,一脸懵逼的坐了起来,她怎么又回来了?它有充分的理由怀疑龙气有毒。
“啊!!”给贵妃整理遗容的香草惊叫出声,第二次了!贵妃第二次起死回生了!
她很确定,刚刚何筠半点儿脉搏气息都没有,身上都凉了,就像是上次一样,死得透透的了她才把她吊起来的,可是……可是……
香草越想越害怕,何筠真的还是人吗?
惊叫着往后退了几步,香草转身就跑。
香草一跑,其他人呼啦啦一帮也全都往殿外跑,一边跑一边叫,“不好了!贵妃诈尸了!!”
太后听见了勃然大怒,“胡说八道什么?”
香草第一个跑出来,此时腿都软了,越想越害怕,自己吓自己,嘴唇哆哆嗦嗦半天愣是说不出来话了!
竟是吓哑了!
可她不觉得自己是吓哑的,只以为是何筠对她的惩罚,当即跪在地上冲着殿里磕头求饶。
香草一下跪磕头,跟着她一起跑出来的宫女太监太医也全都是下意识的跪下磕头,嘴里面全都念念有词,“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小的不是有意打扰娘娘安宁,若有什么冒犯之处,定会烧香祭拜,求贵妃娘娘不要与小的计较,小的替娘娘念两千遍往生经,贵妃娘娘就安心的去吧……”
太后听着这神神叨叨的直接拍桌,“大胆!”
“宫中岂容你们这么放肆?”
下一秒却见卟卟探头探脑的从殿里出来,小心翼翼道:“赏花宴结束了吗?还有牡丹酒吗?”
“呃……啊……她……”太后扑通一下子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张了张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紧接着白眼儿一翻,嗝儿的一声厥过去了。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卟卟咬了咬手手,“没、没有了吗?”
下一秒,晕倒一片……
卟卟歪了歪头,“???”丝毫不知道自己诈尸是多么惊悚了一种事情。
……
另一边,皇帝rua着rua着突然发现鼠不动了,拉拉小腿儿,小腿儿僵直。
皇帝默默叹气,揣着鼠也不去御书房了,直接回了乾清宫。
把云团放回暖和的窝里,低声说道:“云团啊云团,要是何氏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平日里寻死觅活无数次都没有死的人,怎么就这么噎死了呢?”
皇帝叹气接受事实,并且脑壳十分痛,他该怎么向丞相交代?
“唉……算了。”
“拿笔来,咨尔贵妃何氏,持敬慎以褆躬,秉柔嘉而成性。【1】倐尔薨逝,朕心甚痛,特追封为皇贵妃,以示褒崇……”
突地,一个小太监屁滚尿流的跑过来,一脸煞白,“皇上,贵妃……贵妃她……诈尸了!”
皇帝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
“带路!”
那小太监又连滚带爬的前去带路,一路上两股战战瑟瑟发抖……
而另一边的卟卟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到哪儿,哪儿的凡人就晕倒一大片,他们以为它诈尸了!
虽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是既然他们那么害怕,鼠还是善良一点,不要告诉他们实话了吧。
卟卟掐了一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的人中,老祖宗说,只要凡人不睁眼睛,就死命的掐人中就行,要是掐烂了还不醒,那就是死了。
卟卟只掐了一下,白胡子老头儿就醒了,一睁开眼睛看见是卟卟,白眼仁一翻,有想晕,是卟卟死死的掐着他人中,他才没晕过去。
“我没死,你不用害怕啊。”
是,你没死,你只是诈尸了。
白胡子老头儿抽抽半天,却被卟卟掐着人中,怎么也晕不过去,只能猛吸一口气起来,哆嗦道:“老臣,老臣是亲眼看着娘娘断了气儿的,脉搏都没有了!”
卟卟唰的把手腕儿塞到老头儿手里,“你摸,你摸,现在有了!”
老头儿一摸,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还真有脉搏!
“可是……可是……”明明当时就是死了啊!
怎么会?
卟卟歪了歪头,“啊,可能是因为我把鲜花饼咳出来了吧。”凡人应该会信的吧?
老头儿……信了!
白胡子老头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对对对,肯定是这样!叫娘娘看笑话了……”
突然,老头儿拍了拍大腿,“诶呦!太后娘娘还晕着呢!”
卟卟一听,这它会啊!
蹭蹭蹭小腿儿倒腾的贼利索,跑到太后身边儿家开始掐人中,老头儿老胳膊老腿儿的那是拍马也赶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贵妃娘娘把太后娘娘的人中掐出了血,太后嗷的一声跳了起来,“疼疼疼疼疼!”
然后看了一眼贵妃娘娘,白眼儿一翻,又晕了过去。
老头儿:“……”
眼瞅着卟卟还要去掐人中,老头儿赶紧阻止,“娘娘且慢!!”
“治病救人的事儿,老臣来就行了。”您可饶了太后娘娘吧。
卟卟意犹未尽的收回手,“好吧……”
等到皇帝来的时候,场面终于初步控制住了,太后脸色煞白嘴唇发紫的斜倚在椅子上,口中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地上跪倒了一片的宫女太监太医。
何氏也满脸乖巧的跪在地上,脸上的妆都洗干净了,眼睛更是清澈见底,皇帝收回探究的眼神,说道:“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
白胡子老头儿也就是太医院院正一脸尴尬,“娘娘只是一时之间闭了气,食物呛出来就好了。”
皇帝:“……”
侯得柱:“陛下,那还追封皇贵妃吗?”
太后瞪他一眼,桌子拍的啪啪响,竟气的说出来粗话,“人还活着,追封个屁!”
皇帝:“母后说的是。”
“这里有儿臣在,秋嬷嬷,送母后回去歇着吧,白院正跟着去。”
太后走后,皇帝看了卟卟一眼,此时的卟卟正专心致志的玩儿着自己的手手,白白嫩嫩还有点儿香,是没喝到嘴的牡丹酒的香味儿,它噎到的时候好像把牡丹酒给打洒了……想舔,卟卟眼馋的看着手手。
皇帝收回目光,说话时喉结滚动,“侯得柱,送贵妃回去。”
……
慈宁宫,太后回去之后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憋得慌,今儿个简直是无妄之灾,这个何氏,是专门来克她的吧!
憋了半天,太后一拍桌子,“传哀家旨意,贵妃何氏禁足半年,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得出毓秀宫!”
接到旨意的毓秀宫登时如遭雷劈,上上下下都是一脸颓丧之色,先被降位又被禁足,她们日后还有指望吗?
只有卟卟,摸了摸肚子,觉得自己刚刚在宫宴上没有吃饱,牡丹酒也没有喝到,简直亏大了。
看了一眼天色,她严肃的问道:“香草,是不是该用膳了?”
香草哆嗦一下,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笑得比哭都难看。
高顺叹气,“娘娘,香草失声了。”
另一个小宫女香梨本来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闻言登时哭得更大声了,娘娘被禁足,香草姐又失声,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香梨哭,卟卟大惊,“难道禁足没有饭吃?”
“有的有的。”香梨抹干眼泪,“给御膳房的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苛待了咱们毓秀宫的饭食。”
卟卟当即拍了拍小心脏嘘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香梨,那晚上咱们吃酱猪蹄吧。”想起上回吃的那个猪蹄,卟卟不由得流下了垂涎的口水。
香梨背着卟卟又开始抹起眼泪来,娘娘如今竟然傻的只会吃了。
贵妃降位又被禁足的消息传到宫外,庶妹何嫣然欣喜若狂,立马打算去找何丞相自荐,“秋月,快,替我梳妆打扮。”
丫鬟秋月一边儿给何嫣然梳发,一边儿拍马屁,说:“小姐这回定会如愿以偿,老太爷一定会看见小姐的好的。”
何嫣然一笑,“承你吉言,到时候带你去宫里,也叫你尝尝一宫掌事宫女的滋味。”
秋月当即喜出望外,“小姐,有你这句话,那秋月可就等着了。”
“行了。”何嫣然揽镜自照,“秋月你手还是这么巧。”
何嫣然刚要出门,秋月突然道:“小姐,不如奴婢做一道莲子银耳羹叫小姐给老太爷送过去,老太爷向来喜欢夜宵来一道羹,咱们还是要徐徐图之,二房还有个三小姐虎视眈眈呢。”
何嫣然挑眉,闻言顿时停下脚步,“还是你想的周到。”
晚上,何嫣然带着银耳莲子羹避过二房的耳目,悄悄的去找了老太爷,等老太爷吃的差不多了,才俯身下拜,笑吟吟说道:“孙女愿意进宫助家里一臂之力。”
“孙女知道,大姐姐在宫中举步维艰,已是遭了陛下和太后娘娘的厌弃,为了何家,孙女愿进宫,为大姐姐固宠。”
何嫣然本以为是十拿九稳,何家未嫁的女儿中,只有她和二房的何雪薇正合适,她与何雪薇同为庶女,长相她自认更胜一筹,何筠已然是不成了,听说今天更是差点儿就死了,祖父一定会再送一个何家女进宫。
何嫣然一脸的胜券在握,却没想到,竟然被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何嫣然唰的抬头。
何相只说:“你不合适。”
“回去吧,你的婚事,我自有安排。”
何嫣然回去之后大发脾气,“那老不死的,当初何家有一女可以入宫,他非要送何筠那蠢货进去也就罢了,毕竟以何筠那蠢货的性子,我早就知道会有把陛下感情磨没得这么一天。”
“现在她被陛下从贵妃之位一撸到底,还被禁足在毓秀宫,明摆着已经成不了气候,那老不死的竟然还不肯叫我入宫,我究竟有哪里比她差了?”
“自有安排?什么婚事能比得过进宫当皇妃?”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我倒要看看,要是何筠死了,那老不死的还会不会拦着不叫我进宫。”
此时秋月说道:“小姐,别忘了,还有二房的三小姐,老太爷不让小姐入宫,保不住就是想要雪薇小姐入宫。”
“不如借此机会,斩草除根。”
何嫣然皱眉有些犹豫,“祖父……”
秋月:“到时何家女只有你一人合适,老太爷难不成还会怪你,然后舍小姐,等下面几个三四岁的五小姐六小姐长大不成?”
何嫣然顿时一笑,“说的也是。”
何嫣然手中有一前朝秘药——名为安眠,此药无色无味无知觉,神不知鬼不就的就能让人长睡不醒,一炷香的时间叫能叫人毙命,死去之后却还像是活着一样,外人触之温热,脸上还能看出睡的正酣时的薄红。
卟卟:“阿嚏!!”红烧猪蹄儿可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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