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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得了!”杜蘅压低声音道,“你干脆再举高一点,这样老江绝对会看到!”
封阳咧了咧嘴,为避免杜蘅恼羞成怒,松开了她的手。
杜蘅手好小,而且和她人不一样,她的手软乎乎的。
“嘿嘿。”
上课的时候,杜蘅被封阳突然的嘿嘿吓了一跳。
她戳了他一下:“笑什么?”
封阳摇了两下脑袋,把头埋到桌子上,肩膀还在微微抖动。
“……”
当然,若是杜蘅知道了封阳在笑什么,就不是无语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陈捷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封阳趴在桌子上抖肩膀,也吓了一跳:“他怎么了,哭了?”
杜蘅嘴角抽了抽:“笑了。”
“哈?”陈捷挑了下眉,“笑什么?”
话音刚落,封阳抬起了头,恰巧一滴泪从他眼角这么落下来。
杜蘅看愣了一下,她真的觉得不会有人比封阳还会哭了,哭都哭的那么好看,梨花带雨都想用到他的身上,奈何他是个男的!
封阳嘴角依然翘着,他伸手把脸上那滴泪抹去,然后将目光移到了杜蘅脸上:“杜蘅?”
“干嘛?”杜蘅不自在地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到书本上。
封阳又是嘿嘿两声:“脸红!”
“闭嘴!”杜蘅瞪了他一眼,却不想他猛地凑近,两个人的鼻尖都快凑到一起了,“!!!”
封阳盯着她的眼睛,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
杜蘅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
“更红了……”封阳嘟囔了一句,坐直了身体。
杜蘅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啧了一声。
也不知道她跟个傻子较什么真儿。
陈捷往这边瞟了一眼,随后迅速移开目光,握笔的手捏得很紧。
……
晚自习的时候,有一个小测试,所以封阳没有回去。
江宾果把卷子发到封阳这里的时候,用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的声音开口:“手疼可以不写,看看卷子也可以。”
话音刚落,封阳用左手拿起了笔,唰唰两下在卷子上写好了自己的名字,自己和右手写的没有什么区别。
江宾果张了张嘴,随后微笑了一下,转身继续发卷子。
有时候怎么觉得这个学生欠欠的呢?
不对,他们班的学生都欠欠的,那是不是说明封阳在他们班融合的不错?
因为晚自习考试换了位置,所以封阳旁边换成了陈捷。
陈捷等到江宾果走远以后,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啊封阳,能把老江气成这样。”
气江宾果,是陈捷之前在学校的一大乐趣,为什么说是之前呢?因为二中扛把子现在改邪归正好好学习了,没有犯事儿之后也没有机会可以气江宾果了。
不过他没想到啊,后继有人,居然封阳也能气到他。
封阳没有理他,只是四处张望看杜蘅这次坐在了哪里。
啊……看到了,和他是对角,整个教室最远的距离。
他略微失落地垂下脑袋看题,左手拿着笔不停地转呀转,等到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迅速地写下了选择题的答案。
托了赵良穆放在房间里的那个复读机的福,他提前学完了高中的所有课程,脑瓜子也还算好使。
二中的题都不难,时间刚刚过半儿,封阳就放下了笔盯着杜蘅的背影发呆。
杜蘅还差两道题做完,平时的小测试,江宾果不允许提前交卷,太早做完了待在别人的位置上也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杜蘅放慢了些速度,且打算待会儿再检查一遍。
上学期期末考试,封阳的成绩着实把她惊了一下,也让她意识到现在这个成绩和大城市比还是会有差距。
以后的每次考试,都打算认真对待。
江宾果走下讲台开始巡视,走到陈捷旁边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一下。
不是不知道陈捷这段时间的努力,但是真正看到他做题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惊讶。
平时这么会折腾人的学生突然老实了,他这个做班主任的还有些不习惯。
陈捷的笔停了下来,他抬头朝着江宾果尴尬地笑了一下:“老江,你站在这儿看我,啧,我有些紧张。”
江宾果笑骂了一句,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到一边去了。
不知道这次陈捷的成绩出来怎么样,但是刚才大概看了几眼,大题虽然做的不是很好,但是和原来的空白比起来就好太多了。
总之,学生只要想学习,不管你是为了什么,都是好的。
杜蘅对着卷子呆了许久,总算听到江宾果组织收卷。
“杜蘅,你从第一个收。”说着,他走到了最后一个,也就是封阳的位置。
杜蘅自己就是第一个,闻声,她起身一个一个的往后收卷子,
有好些人的卷子在做完选择填空之后,大题都只写了个解字摆在那里。
答题卡干净得很。
她都替江宾果觉得头疼。
成绩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补起来的,要是在最后一个学期才开始抓紧,那真的够呛。
她把答题卡递到江宾果手上,然后那只试卷回了座位。
“封阳,”她坐下,把卷子摆到封阳面前,指着最后一个选择题,“你是这个答案吗?”
封阳点了下头,顺手在自己刚才的草稿纸上画了一下递给了她。
是最后一道选择的解题过程,还不止写了一种解法。
杜蘅咂舌,嘟囔了一句:“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得不承认,封阳是属于天生脑子就好用的那一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封阳赢在了起跑线上。
而她是属于勤能补拙那一类,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别人玩儿的时候她在学,别人在学的时候她也在学。
陈捷从一旁凑了过来,大致对了一下选择题的答案,叹了口气:“我怎么感觉还没有我之前猜题的时候对的多呢。”
杜蘅笑了笑,没有接话。
做完测试,还剩最后一节晚自习,杜蘅作业早早地就在中午写完了,她掏出手机玩儿了会儿游戏,才看到于飞发来的短信。
【杜衡啊,我周末的时候来找你补课成吗?】
【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我就问几道题。】
【给句话呀姐姐,你这一直不回话我心里虚得很。】
大概是一个小时前发过来的,那时候还在考试,手机她放在抽屉里没有拿走。
【可以,你到时候和我说一声,问几道题都成。】
放下手机,她突然有些怅然。
栖榛说
教室里最远的距离,是将我和你连起来之后的对角线。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这样,学生时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去看ta在哪里,每次换座位的时候都在心里默默盘算自己和ta会坐在哪里,离得近不近。
老师抽问抽到他的时候自己也会紧张,会悄悄回头去看ta。
我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想想觉得也挺有意思的。
嗯,还是想说一句,谢谢大家的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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