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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棚子乃临时搭建,不知是什么材料,薄薄一层,烛火照耀下,能看得到里面人的一举一动。

秦倾的侧脸被映在上面,下巴小巧,睫毛纤长。

卫玖的神魂便如同从前一般,从上面淡淡俯瞰着他们。

桌上小菜已经被用得七七八八。

杯子里装的是果酿,其实并不烈,只是少女的脸颊还是染上了一点嫣红之色。

她再度给众人斟酒。

程镜稍稍一拦,“这酒虽不烈,但秦仙子还是少饮些罢。”

几人就着修真界未来的计划聊了一宿,此时已经生出些朋友的意味。

听他这么一说,秦倾弯着眼睛笑道,“我喝得已经算很少了,总不能让你们吃亏。”

乌邺今晚难得畅快喝上一通,他拍着桌子起哄,“喝喝喝!”

却换来秦倾狠狠一眼。

兴许是借着酒劲,乌邺终于委屈巴巴问了出来,“你怎么老瞪我!”

虽说都同桌吃饭了,但秦倾心底对他依然有些芥蒂。

不过既然知道以后也算是一起干事的伙伴了,秦倾还是想把话说开些,“我看你不顺眼。”

乌邺怎会料到她那么直白,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咳得满脸通红。

“不是你怎么看我不顺眼了?”

秦倾将手中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哪都不顺眼。”

她看着满脸通红的乌邺,“傲慢无礼,自私狂妄,最重要的是……欺凌弱小!”

乌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

邹吟脸上却是有些不好看,从没人敢这么说自家少主。

然而乌邺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我自大我承认,我哪里自私了?我又什么时候欺凌弱小了?”

秦倾无意纠正他的性格,但是一想到第一次见面被他家暴的那个女子……

秦倾耳尖有些发红,偏偏黑着脸说,“我第一次见你,便看见你……你打人!”

乌邺更是一脸莫名其妙。

邹吟却想到了什么,他咳嗽了一声,“仙子误会了。”

他看了一眼乌邺的腿,“少主当年摔断了腿,这些年必须定期找人进行按摩,疏通经脉,否则这条腿是彻底保不住了。”

“仙子上次看到那女子……本是找来的按摩师,中途却动了些不该动的心思,所以才会被少主出手教训。”

秦倾的眼睛微微瞪大,她……弄错了?

乌邺都已经忘了这么一茬,被他提起才慢慢想起来,他皱了皱眉,“你就为了这么一件事一直看不惯我?”

秦倾愣了愣,冷脸道,“那我道歉,是我误会了。”

“……可是,你也不应该对一个女孩那么粗暴。你若不愿意,直说便是,怎么能出手打人?”

乌邺也很是气愤,“我不推她等着她把我上了?”

“阿邺。”

“少主。”

两道阻止的声音同时出现。

乌邺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用词颇为不雅,他闷闷说,“可能那天是我下手重了点。”

秦倾:“男女一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哪一方若是不愿,都有权说明。”

她思考了半晌,“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人的男人不是男人。”

乌邺沉默了半晌,竟然说,“你说的有道理,我跟她道歉行了吧。”

程镜和邹吟都同时看了乌邺一眼。

乌邺自从摔断腿之后,性子便一直阴晴不定,别人说他几句便要生气。

没想到今天还能听到他亲自承认自己的错误。

程镜脸上的笑容深了点,“阿邺,还不敬秦仙子一杯。”

乌邺这回是真的服气了。

他举着杯,“我一直觉得你奇奇怪怪,不同于常人,但是现在看来,你很多想法都是对的。”

乌邺眼眸亮了些,“或许按照你的想法干下去,真的能够建成一个全新的修真界。”

秦倾抿抿嘴,慢吞吞说,“那你先从不打人开始。”

乌邺:“……”

这事儿还能不能不过去了。

乌邺气哼哼看她一眼,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昂着下巴说,“你喝一口就行了。”

秦倾睨他一眼,“男女平等。”

随即也举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程镜看着秦倾微微笑了笑。

恰如温柔的春风。

在秦倾放下酒杯的那一刻,程镜及时递过去一条雪白的帕子。

秦倾接过来,沾了沾嘴边的酒渍,笑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灯影摇晃,将二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恰似一对璧人。

帐篷外的卫玖静静将这一幕看尽眼底。

胸膛深处微微抽痛了一下。

秦倾或许是有些仰慕程天霁的,卫玖从很早以前便知道。

可若是……他也仰慕秦倾呢。

这样……端方正直、光风霁月的人。

男女一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少女认真的模样如在眼前。

胸口处细密的痛意层层叠叠泛开,让卫玖几乎不能呼吸。

卫玖的手指已经停在那页书册上,很久没有挪开了。

“殿下?”司徒影小心翼翼开口。

卫玖眼睫微动,掩下眼底苦涩,声音如常道,“继续。”

在令山的疯狂暗示下,宴席早了半个时辰结束。

当令山出现在城门处时,司徒影顶着满背的冷汗松了口气,“殿下,今日有些晚了,您要不……先回去歇着?”

姜羽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那顿酒也先欠着罢。

他漫不经心将书册还给他,声音有些哑,“那便改日再看。”

秦倾有些醉了。

送走程镜一行人之后,她摇摇摆摆往自己的住处走。

天际血月绯红,月色将脚下大地也铺上一层淡淡的红色薄纱。

她深一脚浅一脚踩在上面,时不时被轻轻绊一下。

直到踩到地面突出的一颗石子。

秦倾呀了一声,身形一歪。

她的胳膊被人握住,随即后背撞上什么东西,坚硬中带着一点柔软的温热。

秦倾迷迷糊糊回过头去。

月色清浅,却将那人的眼瞳染得有些红,眸底像是飘着一场红色的雪。

秦倾眨了眨眼睛,生气地别开脸。

卫玖却不肯放开她,而是牵着她的胳膊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带。

秦倾脚下踉跄,匆忙间用手撑了一下他的胸膛,才没有彻底栽到他怀中。

醉意都散了几分,秦倾有些小脾气,咬着唇道,“你干嘛!”

卫玖的目光落到她被贝齿紧咬的红唇上。

月色危险,染得她的唇色嫣红欲滴。

想到那条覆在她唇上的雪白帕子,卫玖的目光微微一刺。

“你醉了。”

秦倾用力挣扎了一下,慢吞吞说,“醉了也不要你管。”

手臂上的力度猛然加大,秦倾被他掐得有些疼,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卫玖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鸦羽般的长睫轻颤。

胸膛深处被一把烈火点燃,烧得他肺腑都在痛。

他抓着她的手倾下身,朝着那点馥郁香甜的酒意靠近,最终停在她面前。

两人隔得太近,呼吸都交缠。

秦倾蓦地有些慌,她再度挣扎了一下,心脏狂跳,手心都渗出细微汗意。

卫玖开口,声音有些哑,“开心吗。”

软软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每过一处都激得汗毛直立。

秦倾慌乱地别开脸,语气生硬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却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话几乎是擦着她的耳尖传过来,酥酥麻麻如同平地惊雷,秦倾半边脸颊瞬间红透。

有温热擦过她的脖颈,随即她的肩膀一沉,被人重重靠上。

“好一个不用我管。”热气尽数碰洒在她锁骨之间,激起无数颤栗。

秦倾血液逆流,浑身僵硬之际,锁骨上突然被人重重咬了一下。

“啊!”

卫玖没想到她的皮肤娇嫩到这般地步,齿间只稍稍研磨了一下,便破了。

馥郁香甜的气息在舌尖炸开,勾起心底深处疯狂的渴望,他只是稍稍放开,便又覆上去。

半边肩膀都开始微微泛麻,陌生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秦倾慌不择路,往他腰间软肉掐去!

手腕被人捏住。

卫玖放开她,眸底飞雪大乱。

卫玖唇上染了一点殷红,分明是疏离神圣的一张脸,却因这点殷红平添几分妖冶。

兴许是疼的,也可能是羞的,少女的眼眶都泛着淡淡的红。

卫玖眼睫微颤,伸出指尖轻轻抚上她的眼,“秦倾,对不起。”

“我不该瞒你。”

他的唇上还沾着她的血。

秦倾的目光从那点殷红上扫过,心口又堵又涩。

月光倒映在他眼中,周围一切都是黯淡无光,偏偏秦倾看到,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自己。

秦倾红着眼一把推开他,什么话都没说,扭头便跑。

这一次卫玖没有再追上去。

白裙在少女身后翻飞,很快,便融入了夜色中。

卫玖垂下眸,缓缓沿着她消失的方向踱步而去。

秦倾砰一声关上门。

她靠着门,缓缓滑下,捂着起伏的胸口发愣。

酒早就醒了,此刻身体的感知越发清晰,肩膀处酥麻之感大过疼痛,秦倾拿了面镜子一照——

伤口很小,血早就不出了。

倒像是一个草莓印。

她的脸颊瞬间烧成一片红。

秦倾将镜子猛然扣下,心乱如麻。

卫玖走得极慢,待到秦倾院中时,她的屋里已经黑了。

她的门口放着一条长凳,风沙不大的时候,秦倾最喜欢坐在这里看着院中作物吃些瓜果,跟人聊聊天。

卫玖便慢慢走过去,坐在了那条长凳上。

舌尖馥郁腥甜的味道依然萦绕不散。

指尖轻轻抚上唇边那点干涸的血迹,随即卫玖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他闭上眼,任由那诱人疯狂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最后淡到不见。

他的心,乱了。

卫玖不知是何时睡去的。

他做了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不做梦了,因为梦总是不好的,这次也一样。

他梦见偌大的仙鸢宫里,那个只有人类孩童三四岁般大的男孩从窗口中看出去。

殿内幽暗,屋外光线从逼仄的窗格映照进来,有细小的灰尘在其间飞舞。

只可惜男孩太小,被母后抱在怀中,哪怕伸长了脖颈也看不到窗外风景。

他细弱的手指勾住女人的手,童声温软,“母后,听宫人说外边的木槿花开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看一看。”

天后生着一张温柔恬淡的脸,眉如远黛,双眸剪水,像一场小雨过后开满了荷花的湖面。

偏偏天帝的心底只有那艳丽无双的故人,却是再也分不出位置给她了。

天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阿九乖,等宸妃娘娘诞下小皇子,我们便能出去了。”

男孩哦了一声,又乖巧地低下头,看着手中那本枯燥无味的兵书。

天后想起那张与留颜仙子一模一样的脸,微微叹了口气。

斯人已逝,陛下却生了执念。

只愿那个被赐名“流妍”的宸妃……这一胎平安吧。

然而世事偏不如人愿。

宸妃小产的消息传来那一天,天后的剪刀划破了手,殷红染湿了那件为未出世的小皇子准备的衣服。

仙兵将仙鸢殿团团包围。

天帝暴怒,将试图解释的天后重重推倒在地,“你这个蛇蝎妇人!”

天后头上的凤簪先行跌落,她重重跌到地上,尖锐的凤簪扎破了手掌。

天后便跪在地上,用那双染了血的手去拽天帝的衣摆,声泪俱下,“陛下,我没有……”

天帝脸上只剩嫌恶,“你害死阿颜,现在又要来加害流妍母子,其心当诛!”

“来人,将天后打入冷宫!”

“陛下!”

跪在他脚边的天后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地上,手中紧紧攥着他的衣摆,祈求般说,“陛下,您信我一回……”

天帝唤出佩剑,从被她死死攥住的衣摆上划过。

天后便匍匐在地面上,握着那块被他割下的衣摆,泪如雨下。

天帝厌极,转身便要走,直到身后传来“噗呲”一声。

他缓缓回过头,一把匕首插在天后胸口,随着她胸口起伏,热流一点点涌出,染湿了她浅蓝的衣襟。

“臣妾以死相证……臣妾,从未骗过陛下。”

一颗泪从她眼角滑落,融进唇边血痕中。

天帝眸中闪过一丝痛色。

“唔唔——”

年幼的仙界太子被天后身边的大宫女死死捂住嘴。

他站在那片心心念念的木槿花里,眼睁睁看着母后倒在一片血泊中。

花落在肩头。

远处暖风拂来,夹杂着一点血腥味。

年幼的太子丧母,被送到宸妃娘娘脚下寄养。

他额头绑着孝带,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看着坐在美人榻上的女人,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那句话。

“……那把匕首,是宸妃差人递到娘娘手里的。”

宸妃小产,身子虚弱,宫人煎了药端到面前。

她反手将那滚烫的药碗打翻,药汁溅到太子肩膀,布料之下的皮肤很快便被烫红了一大片。

一旁的宫女脸色大变,忙要过来给他处理。

宸妃冷笑,“太子不怕烫。”

年幼的太子疼得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不说。

宸妃笑道,“把太子给我抱过来。”

宸妃慢悠悠解开他头上孝带,“太子一片孝心……想必长大了也是个孝顺孩子。”

她边说,边将那条孝带缠上他细嫩的脖颈,“但是医仙说了,本宫此后再难生产,谁又来孝顺本宫呢!啊?”

男孩的脸色很快变得青紫一片,他慌乱地去扯脖颈间的孝带,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孝带却越收越紧,直到最后,宸妃惨叫一声,猛然松开他。

男孩的手被碎瓷片划得鲜血淋漓,那块碎瓷片,此刻便扎在宸妃的大腿上。

宸妃不顾宫女阻拦,反手掐住男孩的脖颈,“你去死,去死啊……”

男孩疯狂挣扎着,脸色渐渐变得青紫不堪。

直到一道怒喝响起,“你在干什么!”

男孩狼狈地推开宸妃,从床榻之上滚落,背脊正好扎在那一地碎瓷中。

他不哭不闹,慢慢爬起来,跪在地上,用那双鲜血淋漓的手撑住颤抖的身子,“宸妃妄图加害儿臣,儿臣为求自保,不得以出手伤人,请父皇明断。”

母后告诉过他,父皇最讨厌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只有努力变得更加坚强,才不会被父皇讨厌。

天帝震怒,“宸妃?”

宸妃捂着自己的腿哀嚎起来,“陛下,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啊!”

天帝的目光从那张鲜妍夺目的脸上划过,心口隐隐作痛。

他看向跪在一旁,背脊挺得笔直的太子,动了动唇,最后闭着眼睛说,“宸妃体弱,太子自今日起寄养在纯妃宫中。”

背脊上的碎瓷不曾取出,每呼吸一下,都是刻骨的痛。

男孩唇色发白,颤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儿臣顽劣,恐叨扰纯妃娘娘,儿臣可以独自一人生活,还望父皇恩准。”

天帝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片刻,随即淡淡道,“可。”

伏在天帝肩头的宸妃抹着眼泪,抬起眼睛来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似乎在说,看啊,你能奈我何?

男孩细嫩的脖颈上瞬间鼓起青筋。

良久,他缓缓站起身,语调平静,“儿臣告退。”

从今天起,他再也没有亲人了。

卫玖猛然惊醒。

像被什么人勒住,一时间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一道小小的声音在他脚下响起,“怎么能睡在这里啊……”

她语气有点凶,“要不是昼夜温差大怕你冻死,谁给你盖被子。”

卫玖眼睫乱颤,到底是没睁开眼。

秦倾又笼了笼他脖颈的被子,直到最后将他捂得严严实实。

温热靠近,似乎轻轻从他眼角划过。

秦倾盯着手指上的湿痕,纳闷道,“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了?”

卫玖努力屏息装睡,不敢暴露那无处可藏的脆弱。

额头却突然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她似乎蹲在他旁边,长长叹了口气,“我原谅你了,不哭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  丁流妍的剧本:《穿成白月光替身恶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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