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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宁夕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来应答顾静寒了。不过却是把顾总说的话记在心上,挪动蜷缩的身体,缓缓从床上起来。手捂在小腹上,来艰难开门。
放在平常,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这下足足花了好几分钟。当然顾总也是个慢性子,舍得在外面等待,并没有再催促。
费了一些功夫,宁夕把门打开。顾静寒眼尖,马上察觉出宁夕脸上的不对劲,忙问道:“夕夕,你脸色怎么突然间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夕虚弱点点头,身上已失了八分精神气。
顾静寒问:“感冒发烧了?”
宁夕摇摇头。
顾静寒又问:“那是?”
宁夕声音很弱:“没关系的,我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顾静寒到底是心思沉稳的人,在脑海中稍加分析着,再结合宁夕的神色表情。已经得出了结论:“你生理期间?痛经?”
之前不久,宁夕还能和她兴致勃勃谈论总裁小说,怎么现在就一副殃殃模样?不用说也知道,宁夕是在深受大姨妈“摧残”了。
宁夕又拖着晕乎乎的脑袋,轻轻点了两下。
“快去床上躺着,别着凉了,等一下会痛得更厉害。”顾静寒搀扶宁夕,缓缓往床的方向走来。
她也是女人,也会痛经,深知痛经时给人带来的痛苦感受。虽然现在痛经已经被治好了,但曾经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至今难忘。
这期间,顾静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宁夕这张虚弱的小脸上,并没有注意到对方已经被打脏了的底裤。
把宁夕扶到床边后,顾总又把被子掀开:“快上床休息吧,我去给你泡一杯红糖水来。”
宁夕一张被摧残了的小脸庞显现出犹豫来,她不是不想上床休息,只是现在不方便啊,毕竟裤子已经打脏了。要是上床去,等一下床单都是一片血红。
这在别人家里面,弄脏了别人的床单该是多么一件尴尬的事。
顾静寒看到宁夕有点不愿意上床的样子,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宁夕在心口叹了好几下气,把眼睛望向天花板,轻轻说道,样子非常难为情:“我……我裤子被打脏了。”
说这句话时,她手指紧紧捏在一起,真是费了莫大勇气。
顾静寒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没想到是这么点小事,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记得第一次初/潮/时,她裤子也是被打脏了的。
顾总故意笑了笑,缓解这种让宁夕觉得有点尴尬的氛围:“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这又没什么啊。不用觉得难为情,以前我读书时,裤子也被打脏了。”
“那你先换裤子吧,我出去一下,换好之后叫我……”想想宁夕这被大姨妈折腾得生无可恋的表情,她觉得宁夕可能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于是又补充道,“给我打个电话。不用说什么,手机响个铃声就成。”
顾静寒待别人向来高冷,可是对宁夕真是够温柔体贴。人生当中第一次说了这么多长句,而且是无关工作的长句。
宁夕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点点头,虚弱道:“好。”
在这一刻,宁夕突然对顾静寒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顾静寒转身离开,宁夕赶紧换裤子,等收拾完毕之后,已经是干净利索躺在床上了。拿起手机给顾静寒响了个铃声,顾总听到后,很快来到她面前。
左手端着碗红糖水,右手拿着个暖宝宝。她把刚充好电、非常热乎的暖宝宝递给宁夕:“快拿去捂肚子吧。”
宁夕接过之后,心头更是感动,在这儿最虚弱最无力的时刻,顾静寒所呈现出来的温柔足够让她铭记一辈子,其实只是想想他还真是幸运,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沉蒙顾总的照顾。
宁夕掀开被子一角,把暖宝宝敷到了肚脐眼上。不太暖和的肚脐眼周围瞬间被一股暖热气息包裹着,这气息飘散开来,宁夕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是温暖的。
顾静寒站在床沿边上,把红糖水递向她唇边,轻轻道:“快喝吧,要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此时的顾静寒,再不像是在办公室里高冷待人的总裁,而且像个温暖的邻家大姐姐。
“谢谢。”
“谢什么呢?快喝吧。”
宁夕把唇贴向碗边,将一碗红糖水,一饮而尽。顾静寒抽了张纸递给她,等嘴角边的水汽全擦干净后,宁夕才浅浅一笑。
顾静寒的声音特别温柔,像是灌进了三月春风:“你先看看有没有效果,要是肚子还很疼的话,就去医院。”
按照宁夕这种情况是必须要去医院的,她每回来大姨妈都会去医院,都需要打针吃药。因为红糖水根本不能完全停止疼,只能缓解一时。
顾静寒本来准备在旁边陪伴宁夕,但是很不巧,她手机铃声又响起了,是助理江婉华打来的。
顾静寒对宁夕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接个电话。”
………………………………………
与此同时,萌萌已经入睡了。安以柔一直是个夜猫子,从来不会睡得这么早,手里抱着个平板电脑。她正趴在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在兴致勃勃刷着微博。
追明星刷微博,是她生命中的乐趣之一。刷着刷着手机铃声响起,她一看来电显示,瞬间眯了眯眼睛,眼角中流露出一股深长意味。
这电话是简澜打的。
这两个字像是镀了一层光,照的安以柔眼角也露出光芒来。
长夜漫漫,她本来是可以靠刷微博去打发时光的。但现在看到了简澜的名字后,忽然觉得刷微博是一件忒无聊的事。
安以柔现在懒得刷微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手指滑开屏幕,愉快地接起简澜的电话来。
“喂。”简澜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在黑夜的衬托下,这声音又好像增添了一丝性/感/。
安以柔起身,走到窗户边上,娇滴滴道:“哟,你现在也成夜猫子啦?深更半夜不睡觉的,是不是在惦记着谁家大闺女啊?”
明知故问。
在新华字典里,安以柔最喜欢两个成语,一个是明知故问,另外一个是欲擒故纵。
简澜也摸清了安以柔的脾性,懒得和她扯更多,恐怕拐弯抹角扯着扯着,这天都亮了。所以直接干脆问道:“你现在有空么?”
“我去。”安以柔特别嫌弃她的这种直接了当,“你现在说话,怎么没铺垫?”
简澜:“要什么铺垫?聊个天就和演戏似的,多没劲。话不能好好说,还要靠揣摩心思,你以为是活在古代深宫里啊?”
简澜说得这么委婉,可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直接封了安以柔一个称号:戏精。
“切。”如果手机能够传送表情的话,简澜应该可以看到安以柔给她投放出来的无数个白眼,“什么叫演戏?这叫有情调好不好?真是的,一点都不浪漫。”
电话那头传来简澜的轻笑声:“浪漫?好啊,今晚我就给你浪漫。快过来,我在等你哟。”
等你二字拖音有点长,表述出了成/年人/都懂的意思。
电话里都传出了那股暖/昧/氛围。
最近这天渐渐变冷,安以柔贪恋屋中的暖气,实在不愿意这大晚上的离开温暖房间:“外面的风吹得老大,窗户都啪/啪/作响。你确定,让我现在去找你?”
简澜:“我来找你吧,还是住在原来老地方吗?”
安以柔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没住了,那栋别墅早卖了。我住那栋旧别墅干什么?住新的不好吗?”
她意有所指,简澜立刻听出来了。
其实,安以柔根本没舍得卖。那栋别墅,算得上是她和简澜共有的财产。当年两人分手后,安以柔还真起过要卖的念头,后面还是终究割舍不下旧/情/。
简澜也在电话那头沉默着,终于吐出一句话:“把你地址发给我。”
安以柔一边把弄着手指,一边问道:“你确定要来吗?”
“当然,我来拜访一下你的新别墅,看看到底有没有旧别墅好?”
同样一语双关。
简澜其实很想来安以柔家中做客,但是这两天刚回国,手头上有很多工作要完成,一时也走不开。今晚把所有的设计工作全搞定了,刚好抽出时间来,总算能好好观赏观赏安以柔口中那赞不绝口的别墅了。
安以柔笑了:“我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你像是来查岗?”
“你想多了。”
安以柔:“那就好,我还怕你忘记规则了,我们之间的来往只局限于床/上/,至于生活之外的事情互不干涉。在什么位置上,就该有这样的自觉,不然的话以后还怎么好玩游戏?”
简澜快被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给堵死了。等逮到机会,她非得好好惩罚惩罚安以柔这张嘴。
“我没有干涉你的事,只是单纯的想来拜访你家。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已经很晚了,快把地址发过来。”
简澜迫不及待道。
安以柔轻松道:“不好意思,现在实在不方便呐。明天吧,我从家里面出来再找你。”
深更半夜不方便,简澜好像听出了点猫腻,顿时语气微微冷却:“你……不方便?”
“嗯呐。”安以柔回答轻巧,声音过分轻柔,“我又不是一个人睡家里呢,我接你电话还是偷偷跑到窗户边上的。你没听出来我一直压低声音吗?”
简澜简直想捏/死/安以柔,在电话那头顿时沉下脸来,她问:“你真的有女朋友了吗?”
“你猜呢。”安以柔调皮反问,“你这话问的真是让人奇怪,我不可以有女朋友吗?”
“随便你。”简澜被噎得死死的,脸色沉沉。碰上安以柔这个女人,她即便是一位口才伶俐的高级设计师,可是也发挥不出应有作用来。
简澜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欠抽,给安以柔打电话:“行啦。睡吧。”
安以柔:“真睡?挺早的啊。”
简澜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语气淡淡:“废话。”
真的不想再理安以柔。
安以柔抬眼向熟睡的萌萌望去,然后说道:“我去找你吧。地址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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