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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司昊辰拼尽最后的力气,终于将这些说完了,而这时,喇叭花的灵力已经无法支撑他们两人的伪装出的健康状态,当北司昊辰现实中那真正的样子映入莹乔的眼帘之际,对于爸爸口中的那句“我快不行了”的话,再也没有理由反驳。
“爸爸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我离家出走后的这段日子,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北司昊辰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疲惫无力的身体,倒到地上的时候,莹乔才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眼眶中那晶莹的泪花,在一眨眼间滴落。
喇叭花看到这感人的一幕,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爸爸,你别这样说,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是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别走,我......”
连接通道突然断了,意识顷刻间回到了北司莹乔的身体,饥饿感、干渴感、疼痛感同时向她的意识侵袭而来。
她一睁开那双刚刚流过泪的眼睛,从黑暗中,她看到了一个幽灵般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头顶之上。这个面容,是她最讨厌的模样,让她恨之入骨的模样。
遇见他,是噩梦的开始,是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痛。
这样的人,在乔玉看来,就是十恶不赦之人的转世,是魔鬼的附身。
无数次,她都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跟他一起的时光,是无休无止的疼,是永无止境的痛。
每天一睁开眼,迎来的不是美好的阳光,而是他那副让人作呕的嘴脸。
他在她身上毫无人性、丧心病狂地施用了各种各样的术法,吃了各种味道的黑暗药丸,用各种西药来麻痹她的神经,使她镇定,使她昏睡,完全不顾这些行为会给她身体带来的种种伤害和痛苦。
她几乎每天都在承受着他非人的折磨,她一次又一次地质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眼里每次都会露出一种贪婪的光,像一个疯狂的神经病一般,用一种诡异和瘆人的语调告诉她:“我在寻找一个最伟大的秘密,一个被埋藏了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秘密。”
而此刻,他像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自己的床头,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他寻找已久的宝物。
没由来的,他脸上浮现出无比欣喜的表情,那种愉悦,不但没有感染到她,反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吞了吞口水,想要逃离,可从手脚上传来的牵引力,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无法逃脱的命运,恐惧,又像往前一般如潮水一般涌来,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识。
她认命似地闭上眼睛,“来吧,那么多的痛,我都挺过来,这一次,我依然能‘绝处逢生’!”
“啪”,张康猛地将房间里的灯光打开,然后疯狂而迅速地开始将房间中央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地清空,开始在地上布置起一个古怪的阵法来。
一直以来,张康尝试了从各种术法典籍、书籍、资料、野史上看到的各种方式和方法,凡是跟诅咒两个字有一丝一毫关系的书籍,他都一一认真翻阅、研读过,其对他想要探寻的秘密,所付出的努力和持续不断的高涨热情,在北司莹乔看来,简直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的确,张康为了他的追求,可以说是已经丧失了理智,到了癫狂的状态了,他甚至拜托三长老--吴居士将四大家族的族谱和家族起源发展史都秘密弄来查看过了。
不过,虽然他研读过很多的书籍,但是有一本古代象形文字的书籍,因为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所以一直被他搁置在书架最上面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
直到几天前,他无意中发现了它,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带着那本书,去到东岐省,找到了精通象形文字的专家学者,希望从中有所收获。
那个专家一字一句地为他翻译出了整本书的内容,结果一无所获。
正在他失望恼怒得快要抑制不住心里的强烈的杀戮欲望之际,专家又给了他一线希望,因为专家发现,那本书的最后一页有古怪。
而这个古怪就是,最后一页中,有个夹层,而夹层里,不负张康的期望,上面记载了一种名叫“追根溯源”的强大禁术。
通过这个禁术,能够带着人的灵魂去到最初的那个时刻。
北司莹乔看着那个他无比憎恨的人——张康,在房间里面忙碌着,她清楚地知道,张康又要变着法地折磨她了。
每次只要发现了新的可行的法术,他都这样,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状态,来做阵法的布置。
很快,一个圆形的阵法圈布置完成,他将浑身无力、虚弱至极的北司莹乔放在阵法圈中,自己来到圈外,凝聚念力,手指尖的念力沿着阵法圈游走了一圈之后,阵法圈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北司莹乔躺在火焰圈中,隔着起伏不定的火焰,看着张康眼睛跳动着的火苗,那火苗的红色,让张康瞬间化身为了一个来自地狱的使者。
下一刻,张康盘腿坐到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着北司莹乔完全听不懂的咒语,咒语声好似魔音,让北司莹乔骤然困意十足。
在她眼睛完全闭上的最后一刻,她好像看到对面张康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径直往她所在的方向而来,她觉得张康的魂魄像是一个骇人的厉鬼一般,比她平时见到的张康本尊,还要吓人,那一刻,她明明的十分害怕的,可来自魔音的魔力,正在将她拉向沉醉的深渊,她无暇去担忧和恐惧了。
北司莹乔的眼睛刚闭上,张康的灵魂便代替北司莹乔的,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隔着不甚遥远的距离,张康看到,有四个中年男子,在黑暗的小树林里围着一个火堆站着,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为周遭的虫鸣添加了一段独特的旋律,夜的静谧,让人觉得祥和而安宁。
可奇怪的是,四周的草木都在动,可围在火堆周围的四人,他们身上的衣物却不见吹起,就连那火堆中的火苗也不见丝毫的晃动。
他们就那样直直地站着,眼睛直视着前方,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们所处的时间和空间都仿若静止在了某一个瞬间。
正在张康疑惑之际,头顶的苍穹之上,突然射下来一个耀眼的光柱,照在围绕着火堆站立的四个中年男子身上。
紧接着,从光柱中缓缓飘飞下来一个仙风道骨的年轻人,对,是个非常年轻的人。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袍子,那袍子在光柱的映射下,泛着白光,明明是布料的材质,却给人一种皮质的错觉,这更增添了他那仙人般的气质。
他头上戴着与衣袍连在一起的兜帽,张康明明无法从他洁白无瑕的侧脸上看出他的年纪,可心里就是知道,他,是个年轻人。
只见他一落地,就将头上的兜帽掀开在脑后,张康站在不远处,惊人天人。
他对着火堆旁的四人,双手一挥,四人开始以火堆为圆心旋转起来。
张康不知道是因为好奇他的长相,还是想知道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猫着腰,踮着脚尖,尽量不发出声响地一点点向白袍仙人靠近。
白袍仙人施展术法的速度很快,从张康才往前行进了五六步的时间,他就已经将术法完结了。
他收回念力,光柱再次出现,将他笼罩其中,张康知道,这是他即将要离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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