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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钱和账本的执着,所以这几天华荣月和组织里负责管钱的老板一一谈过话。这些人里当然有很多人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谈几十个后,华荣月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容易看出来这些人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这可能就是个经验的问题,华荣月虽然不会摄魂取念,也不会读心术,但是渐渐的也能看出来点什么东西。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方法大概跟福尔摩斯是一个路子,就是以对方的各种细微动作和自己的经验来判断对方究竟有没有说谎。
一开始准确率还不高,后来见的人多,准确率逐渐开始高的吓人,连华荣月自己都开始害怕自己。
……当然目前仅限于账本这一方面,也就是查假·账方面。
这可能跟刷题有些像,当然,华荣月上手这么快,不排除易玲珑的记忆里就见太多人的缘故……一个人在不的高度上所见到的人也是不的,对于曾经的公务员华荣月来说,她可能看见的只是她的学,事,邻居,近亲远戚……对于百草堂的小学徒来说,华荣月见到的人是齐大夫,药铺老板,六扇门“目”里的人,还有形形色色的病人……
而对于曾经的易玲珑来说,她见过的人都是什么呢?这是个好问题,因为它足以让华荣月意识到她和曾经的易玲珑之间有着天堑一般的距离。
尽管大家都说一个人只有一个鼻子一张嘴,但是真的论起来,终究还是不的。
易玲珑的住处永远都是门庭若市,经常有形形色色的人在里面进出,天易楼的小头目,想求易玲珑帮忙的人,想杀易玲珑的人,或者只是单纯想见见易玲珑的人,如果易玲珑愿意的话,她可以365天每天都见不的人,十分钟换下一批,那样恐怕也见不完。
对于普通人来说,想见到这么多的人恐怕也是一个很难做到的事。即使由于职业等特殊原因见到了,恐怕见到的人也都没有易玲珑这么上档次。
所以易玲珑是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么狼狈的呢?华荣月想破了脑子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总结一下,她觉得可能易玲珑太傻白甜?但好像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不认识易玲珑的人,或许从她的所作所为上就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单纯的疯子。
可是真的解的话,就会现易玲珑比江湖传言中的可能要更优秀一点。
华荣月渐渐的把组织的账本全都对上账,这个组织混乱的缘由也因此水落石出——这本来就是个疯子们组成的组织,属于零散又毫无纪律的,或许在小范围内还有些纪律,就例如曾经收留华荣月的那艘花船,但是大部分还是零散的小组织,因为疯子们除了没有理智,实力很强外还有一个特点——这帮家伙很容易谁也不服谁。
而且这个组织的建立者虽然现在已经找不到了,但是在最开始他绝对是抱着一种很理想主者的态度——让所有疯子都能找到自己的立身之处,让疯子们在这里过上相对正常的活。
可是太理想主就会造成后面混乱的情况。
这么多年下来,每次有人说好好的管理一下这个组织,瞬间就会遭到所有人的围攻。
有人会说,这既然是个让所有疯子们都能正常生活的地方,那为什么还约束他们?他们在外面被约束的还不够多吗?
反正就是大家各有各的道理,最后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这个组织到底该怎么管理,然后就顺着一种十分危险的方向一路奔驰过去……
这个组织在易玲珑的记忆里居然比她活的还久,这也是华荣月在深入了解后自己都没能想到的,因为她总觉得这样的一个奇葩的组织不会太长寿,但是历史证明它还就真的这么磕磕绊绊的活下来了。
除了上天保佑外,华荣月觉得最功不可没的就是这个组织里各路神奇的“商人”,对于这帮人来说,这一开始可能是个家,但是到了后面也成笔意。
为了围护自己的意,或者说是产业链,这些人总得想方设法的做一些让这个组织存在下去的事的。
如果不出现一个打破这种平衡,一下子压制了所有疯子的人,这个组织说不定也就这么永远的存在下去了。
华荣月身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这衣服的颜色本来是很正的,很容易衬托出一个人的君子之气,可是这衣服上又被绣层层叠叠的金线,就是那个又不好绣又不好弄,但是看起来就是特别有钱的金线。
既从天易楼出来后,华荣月的穿衣风格又出现第三次飞跃。
现在有时候她自己搞不清楚自己在穿些什么东西,反正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咱们不管多么正气的衣服,先金线走起一波,就算是白衣服咱们也绣朵金花再说。
这也是华荣月对易玲珑审美妥协的结果,华荣月喜欢端庄严肃一点的,偏偏易玲珑就喜欢喜庆的。
那么天底下有什么东西能把端庄严肃和喜庆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呢?
——当然是金子。
这里华荣月夸奖一下易玲珑的身材,穿上这么一身衣服居然也没显得暴发户,而是扑面而来的贵气。当然贵气这玩意究竟是个啥其实她也不太清楚,反正好看就贵气,不好看暴发户就对了。
她今天没在河上飘着,而是来到了河岸上的一个特别昂贵的酒楼里。
这酒楼今天包场,整个一楼是空的,只有楼有人。
……
秦淮河旁边的酒楼,一天下来赚的钱绝对不少,能把这里包场的客人究竟花了多少钱也可见一斑。可是即使这样,大家也没有机会窥见包场的人一面,这样的人自然不是想看就看的。
包场对于华荣月来说绝对是个陌的词汇,她从小到大好像就把自习室包场过。但是人总有第一次,今天华荣月就做到了。
顺带一提,她包场的这个酒楼距离六扇门现在住的那个客栈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搞事。华荣月是不想搞事的,但是架不住易玲珑对手底下人这么安排很满意,她好像特别喜欢做这种高调的事情。
华荣月虽说对这个安排胆战心惊的,毕竟她记得今天自己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见几个老板,但是一听手底下的人说包场定金都交,瞬间二话不说也来了。
酒楼二楼那里坐着一个女人,正是前几天因为船被凿沉,所以短暂失踪一段时间的薛香茗。
她今天盛装打扮,比那日再花船上见到的尤甚,可以看见她好像比那天还美。
虽然她现在不在花船上,所以并没有穿自己平日里穿的那身衣服,可是今天的她换了身更温婉,更有种大气感觉的衣服,这身衣服洗去了她身上的风尘气,把她整个人衬托的国色天香。
她抬起头来看进门的华荣月一眼,又很快的把头低下去。
如果被外人看见恐怕此时此刻要大跌眼镜,失踪的花魁竟然出现在了一个酒楼里,而且酒楼包场只为一个人,恐怕所有人都会想看看花魁等的人究竟是谁。
距离两个人上一次见面也过没几天,但是两个人的身份已经形成对调,上一次华荣月只能说是个贵客,而且还是个被收留的贵客,短短几天过去后,甚至成为了组织的实际掌控人。
华荣月觉得有点对不起薛香茗,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现在是薛香茗,自己心里一定有苦说不出的。
谁能想到前几天还比他高一头的小虾米这会突然成顶头boss,心里怕是比吞胆还苦,这可悲的社畜活怎么穿越还这么人间真实。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前几日对待华荣月还能说说笑的薛香茗今天表现得更克制了一点,华荣月也没敢刺激她。
薛香茗就只是安静的在旁边给华荣月沏茶,绝对不在华荣月说话的时候插任何嘴,安静的就像是一个摆设。
这个身份对调的过程也不能说太快太让人措手不及,恐怕来之前薛香茗就已经听了不少有关于华荣月这几天所作所为的消息了。
所以这回华荣月和江连焕如果在屋里说话,恐怕她不敢再踹门进来了,而这次江连焕如果再来,恐怕华荣月还能“装”的更像点。
不……或许也不是装。谁能想到前几天还是壮声势的华荣月这几天就把它变成现实。
华荣月和几个老板聊天,耗费脑力斗智斗勇,薛香茗就在旁边给她端茶倒水。
有时候她太过安静,所以一开始还记得她存在的华荣月渐渐的都要把她给忘。
直到几个老奸巨猾的老板走出去,华荣月头昏脑涨,现在只想好好歇一会。
她刚往后一靠,忽然就撞进一个温软的怀里,一双手还扶上她的太阳穴,差点把她吓个激灵。华荣月一转头看见薛香茗貌似想要让她躺到她身上去,吓得华荣月连忙假装精神起来。
开玩笑,这种事易玲珑可能还有点兴趣……她就不必吧。
正在这时,窗户外飞进来了几只黄鹂。
华荣月精神一阵,伸出手来接住了一只飞过来的鸟,从它的腿上解下小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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