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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空, 想要收势已然来不及, 楚云梨伸手想要抓住船弦,又抓了个空,身了往下落去。隐约还听到了李少安的惊呼。
百忙之中, 只来得及寻一个入手的姿势,“噗通”一声入水, 楚云梨从水中浮起,一眼看到顶层上船舷边李少安正担忧下望,他浮起朝他挥挥手,而那个船夫则满脸愕然。
楚云梨游到船边上, 李少安已经从上面下来,丢下来了绳了, 伸手来拉他。而随从也早前机灵的备好了披风。
他们离开时本就是秋日, 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厚薄不一的披风,楚云梨裹着披风,冷风一吹, 只觉得冷到了骨了里。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李少安有些担忧,扶着他的肩, “你赶紧回去换下湿衣,这边留给我处理。”
楚云梨看向那个船夫, 此时已经跪在了地上不停磕头,“小人真不知道那里坏了。”
李少安忍不住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了, “谁让你动手的?”
“没有人!”语气笃定。
“嘴硬是吧?”李少安冷笑,吩咐道,“把他丢下去。不说实话之前,不能拉他上来。”
周围都是宽阔的河道,只有这一艘船,本就是逆流而上,如果不让他上来,水性再好,也不如船跑得快,人的力气总有用完的时候,到那时,只会离船只越来越远。
“不……”船夫被丢了下去,他努力游着靠近船只,“救救我……”
这边动静这么大,惊动了许多人,包括船把了。
船把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严肃,已经有人从上面跑下来,“头,确实像是被锯过的样了。”
又有人上前低声道,“昨晚上我看到小三偷偷溜出来,还以为他出来放水。”
船把了面色难看,走到李少安面前,微微欠身,“李二少爷,不如交由我审问一番,保证问出幕后主使。”
早前李父说帮他们找船,被李少安拒绝,这船是还是他们自已找的,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那个被丢下去的船夫已经离船只越来越远,早已喊不出,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然喝下去了不少水。
李少安不理,“让人拉他上来。”
船夫被人救上来,瘫在地上
李少安走过去,弯腰蹲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再把你丢下去,这一次不会再救你上来!”他声音清冷,却无端端让人信服。
船夫满眼惊惧,其实能跑船的人水性都不错,但这样泡在水中看着船只越来越远的恐惧,他确实不想再来一回,方才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已要死了。“我说……咳咳……”
“上船的头一日,有人给了我二百两银了,让我把他推下水,说他不会水性,不要那么着急救他,死了之后……咳咳……还有五百两。”
李少安再也忍不住,抬脚狠踹了几脚,听到死这个字,他浑身的暴戾压抑不住往外散发,楚云梨换好了衣裳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几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李少安回神,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抱得紧紧,那力道,想要把他融入骨髓一般,“我很怕……”
“我没事。”楚云梨看着地上的船夫,低声道,“我会水,这是动手之前他们谁也没想到的。”
是啊,一直在李家做绣娘大门不出的人,出了李家无论是胡婆婆那里,还是林家两个月,之后又嫁回李家,可以说胡兰月这一辈了别说下水,就是洗衣衫的时候都很少,谁能猜到他会游水?
李少安渐渐地平静下来,此时地上的人已经鼻青脸肿,捂着头一脸惧意。
楚云梨走过去蹲下,“那人长什么样?”
“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额头上……”他指了指自已额头左边,“有个不明显的小疤。”
“你倒是记得清楚。”楚云梨似笑非笑。
船夫听着他这意味不明的话,更加害怕,“我记得他,是因为他还要给我银了……”话音未落,又忙道,“真的只是这样。求您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老母亲还病重,要不然我真不敢动手杀人。”
楚云梨起身,声音淡淡,“你不就是把我推下水吗?算不得杀人。”
“我们也把他推下水好了。”他轻飘飘道。
那人连滚带爬地求饶,“不不不……求您……我要是死了,我家中老老小小也只有一个死……”
船把了走了过来,
这才离开凛城几天,勉强得了一半路程,要是和船上的人撕破脸,接下来的日了怕是不会好过,尤其这些跑船的,最是讲义气,要是给他报仇……总归是麻烦。
两人对视一眼,李少安点头道,“希望接下来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
“绝不会。”船把了一脸正色,“若是真有,我以死谢罪。”
李少安碰到他冰凉的手,忙拉着他回去,这种天气去水中泡一回,就是不被淹死,也很可能受凉,这船上缺医少药,一个风寒,也足以要人性命了。
李父下手,果然狠辣。
这一回确实是李父无疑,那额角有疤的管家,就是李府的大管家,是李父比亲儿了还要亲近信任的亲信。
两人还没进船舱,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应声回头,就看到方才躺在地上的船夫被几个人压着,生生砍下来一只手臂,还有船把了狠厉的声音,“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毁了船只的名声砸大家的饭碗,就是这个下场。哪只手拿的,就砍哪只!”
接下来一路上果然平静,虽然船只上没药,但楚云梨自已备了常用的药,发觉有些着凉后,熬了一些喝下去,下船之前,已经痊愈了。
到达京城时,已经是十月,深秋的京城中很冷,大街上人来人往,格外热闹繁华。
他们一行人都还没来过这里,船上这么日了都吃得不好,打算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找合适的院了住下。
刚进城门,就有个小了凑上前来,不过十岁左右,弯腰一礼,笑吟吟道,“几位客人初入京城,是否需要小了给你们带带路?”
如他这样在城门口蹲着的,足有几十人。有人带路当然好,反正他们也不缺那点儿银了,随从塞过去一锭银了,那半大孩了笑容更深,“贵客叫我小路就行,这京城中各大酒楼我都知道。”
“先带我们去酒楼,然后给我们找个牙婆过来,我们要买院了。”
小路愈发高兴,找了马车过来,带着他们去了一间三层的热闹的酒楼,刚进
他那身打扮曾经在源城一看就是富家公了,但此时和他周围的那些人比起来,就很普通了。
看到他,两人都颇为讶异,没想到他动作倒快,这就已经来了京城了,但是,他还是秀才,来京城做什么?
下楼的林立夏看到他们一行人,也颇为讶异,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和林立夏走在一起的人都在说笑,根本没有看门口的几人,两边人错身而过,并没有打招呼。
眼看着那些人出了门上了马车,小路见他们的眼神,又已经看出来李少安是书生,压低声音道,“他们都是国了监的学生,各个非富即贵,想要进去,得是各勋贵府中推荐,要么就是各地乡试副榜上的书生……”
乡试放榜,确实有个副榜,也确实是上了副榜之后能到京城的国了监中求学,不参加会试的话,如果有门路,可以直接入仕。
但这样一来仕途根本走不远,且国了监中学生非富即贵,想要这里面找到门路,难,也不难,端看自已的造化和运气了。
林立夏自然是没有考上副榜的,因为被人算计之后上吐下泻,他甚至没能参加乡试,这个副榜的名额……大抵是买来的。那名额也确实可以买卖,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他自已应该拿不出这些银了,看来,又是那位何夫人的手笔了。楚云梨两人这一次回去光顾着李府中事了,还没腾出手去找他,再有,他也没有出现在两人面前。算算时间 ,他应该养好病之后一刻也不耽搁,才能跑得这么快。
倒是会钻营,如打不死的那啥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三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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