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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诩至东海,不是来做客的。他当时也就说说,并不想先去见柳故渺。就算看望,也不是现在。
容诩身在倭海东面,身后为倭国。
竹鹤当初让他去东海寻找机缘,东海那么大,寻机缘何其难?
鲛人看着容诩不动声色,容诩被这两道视线注意,顿时明了。他运了魂力成一团荧光,直接注入对方的丹田。
毫无防备的丹田被他人侵入,还来不及反应,容诩便退了出来。
容诩说道:“你现在这副身体,可以保持一百年。”
鲛人还是不解,问道:“你恐怕要延后几十年进阶吧!”
容诩抬眼看着天,不由笑道:“我想什么时候进阶,就什么时候进阶。我现在不想,我一点儿也不急,但他人必然急了。”
鲛人怎么会懂,便放弃这等珍贵消息了。想着容诩到了东海,也问完了问题,就要告辞离开。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那你叫什么呢?我以后还会找你打听点东西,却到现在,都不知如何称呼与你。”
“倒是很少人不知怎么称呼我,我姓墨,但是忘了自己叫什么。”
“墨?”这让容诩想到一个人,“你知道淮北墨家吗?”
“你是第二个,问我关于淮北墨家的人,那人还以为我就是墨家人。”
容诩问:“那第一个是谁呢?”
墨姓鲛人回答道:“琉璃月,就是那个化神修者,她刚来海域时就在八十年前,还是元婴大圆满。”
“最后一个问题,黑昼的领地知道吗?”
墨姓鲛人沉默了一阵,摇头:“黑昼成员不受束缚,成员有各自领地,遍布东海。”
随后,墨姓鲛人指着修者可看到的倭国岛屿说道:“你可在那里,寻找制作司南的材料。如果你会炼器最好了,我口述给你做司南的方法。你要是不会,看看那里有没有修者。没有的话凡人也行,只是凡人做出来的会比较笨重,还不能进水。”
鲛人说完炼制方式,容诩听了一遍就会了。司南的制作方法很简单,连凡人都会,对会炼器的修者更是容易。
“凭着司南,你之后找路也方便多了。像你这种路盲,基本能就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墨姓鲛人的意思是他要告辞了,给容诩指了一条方向。他是给人搜集情报的,不是引路者。
“倭国比中原还不太平,不知有没有带着口音的中原人。”不过这也不是鲛人所操心的了,还要容诩自己解决。
两人离别之后,容诩便前去倭国。看着那几座岛屿越来越近,在他眼前形成大陆,直至遇见倭国的渔民,容诩才轻点水面,悄悄在渔船的一头落下。
那渔船的主人正在收网,此时船只稍有偏移实乃正常。容诩身轻如燕,落下几乎没有感觉,那壮年男子丝毫未发现。
船上原来不止男子一人,另一个看上去十来岁的男孩,应是男人的儿子。他从船舱里出来,拿来一只木桶灌了海水,把网中的鱼收入木桶中。
容诩见那木桶的制作方法,与装载婴孩的木盆有些相似。
豚鱼顶盆之观,或许可以在倭国找到线索,只要寻到做木盆的工匠,就可能打探出买者的源头。
容诩见另一只船慢慢飘来,转身换个角度躲避他人视线。
容诩掐了个法觉,非修者不能看到他。随之大摇大摆在海面漂移,踏上一只小渔船后,又跃起踏上另一只,竟是无人发觉异常。
容诩直接御风飞起,俯视倭国海域,想着还能不能见到舵主那帮人。墨姓鲛人说倭国不太平,然容诩看着也不似战场。
容诩降临倭海岛屿后渐渐显身,他的身形比多数倭人要高,又是一派中原人的打扮,引得不少倭人的注意。
他们说着容诩听不懂的语言,而容诩寻不到舵主,只能漫步走着。他先注意着周围的商铺,还是还没见卖木盆木桶的。
这时有一只手,欲从容诩身后拍他。容诩反应太快躲了过去,他回过身见是一位与他同样高的男子。该男子其貌不扬,脸上有胡渣刚才他伸手时,容诩见这人手心有着粗茧。
容诩眼神流离,瞄到了男子扎在身后的短刀。
“你是中原人?”男子一开口,这生硬的中原话一出,容诩便失望了。
不过这也是个会中原话的倭国人,容诩还没说几句客套话,那人就想让容诩进旁边的酒肆,要请他喝酒。
容诩耳朵没问题,那男子要请自己喝酒,不是让容诩请男子喝酒。
容诩觉得很奇怪,但毕竟已经盘坐在简陋的酒肆中,那酒肆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棚子,还有些漏雨,棚内也就包含自己的两个客人,并无其他人。
“中原来的客人,我曾经也和父亲去过中原,阁下是我见过最英武的。”
此人拍马屁并没有拍到点儿上,鬼修生来带有阴霾之气,凡人都能感觉得到,哪里能和英武沾上边儿?
在酒上来以后,先有侍者给二人分别倒了一碗。那倭国人先饮一步,容诩唇齿间触及温酒,酒香中带了些异味,他停在那里,盯着那碗中的酒水。
修者眼尖,看到了酒水里未完全化开的粉末,这些是凡人很难察觉的。
“倭国的酒自然不比中原的好,阁下可是喝不习惯。”
容诩微抬了一眼,对方又饮了一碗。从嗅觉上看,这里的酒劲儿不大,若想把人灌醉,对上酒量好的时间太长了。
容诩干脆将计就计,一碗下去,在尽了第二碗之后,便装作药效发作趴在桌子上昏迷。
那倭人走近拍了拍容诩的脸,这一拍下去触手冰凉,但又不像死人那么硬。倭人有些慌了,探出手指感觉鼻息,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倭人吓得狂飙倭语,容诩一句都没听懂。与此同时酒肆的其他人叽叽喳喳在他耳边乱响,这几人好像吵了起来。
容诩觉得很烦,悄悄睁眼瞄了一下,见上酒肆主人与那人辩论着什么。这两人吵的入神,丝毫未察觉容诩正慢慢坐起来。但店主身边的小厮看到了一切,惊得合不拢嘴。
“两位……”容诩至二人身前,一手提着衣领将他们前身压制在地上,自己一下坐在酒肆店主人的背脊上,脚踢了踢另一人道,“你会中原话,你来和我解释,为什么药我?”
那人还想装硬骨头,容诩脚下一用力,他什么都招了。
“海寇吗?你们要把我绑去做奴隶?”说他们是海寇信的,后者就像在瞎扯,奴隶必然要选择看起来好控制的,容诩可不像是好控制的样子。
说罢,他脚下再度用力,那不老实的倭人把奴隶的说法换成了苦力,没什么区别。
“你们海寇在这里有居处吗?”容诩说这话盯着那倭人,倭人眼珠一转欲言,容诩一把扣住他的脖子道,“直接带我过去,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咳咳咳……你先放开我……”
这时候那小厮走了过来,又不敢拉扯容诩。这小厮看上去十三、四岁,大概不会说中原话,容诩尝试问他的时候,小厮张大了嘴,指了指自己的口腔。
容诩看到,那一截舌头断得彻底。
“你找我做什么?你知道海寇的居地?”
小厮眼里含着泪光,连连点头。
那酒肆店主听不懂中原话,也猜到了几分,张口以倭语谩骂。容诩觉得他吵,一巴掌将其扇晕,另一人见同伴一下侧头昏迷,干脆装死避过后来事。
“别装晕,和我们一起过去。”容诩祭出发丝,把一个真晕和另一个装晕的都绑了扛在背上,由那少年倭人道路,直至码头见一帮人搬运着货物,看起来是商船。
周遭只有这一艘船,容诩早就察觉了异常,少年自然知晓这不是商船,指着那些表面上干活的人呜呜叫着。
容诩会意,将背上二人卸下摔在地上。那些搬运者动作一顿,已有人忍不住进了仓拿东西去了。
见那进仓的家伙捧着几把短刀出来,容诩就等着他们举了武器朝他出来。玉箫在他手中如同运剑,倭人的短刀不过凡物,那玉箫蕴含魂力和阴气,容诩故意打在倭人身上,鬼气侵入他们的身体。
倭人虽然被打得浑身阴寒僵硬,却也没受什么伤。但看眼前男子在众人围攻下安然无恙,皆是不敢再轻举妄动。
容诩偏眼瞄见一角,是熟悉的木桶木盆,只是现在气氛不一样,直接询问也无人会答这无聊的问题。
他想了想觉得海寇为非作歹害人不少,指不定与事件的始作俑者有点联系。容诩不再战,收了玉箫取出玉笛。倭人见他拿出比萧还细短的武器,更是提心吊胆。
玉笛横在胸前,左手拈指托住,右手指尖轻抚滑过。玉笛接收到主人的触摸,泛出淡紫色的光芒,很是漂亮。
“这是……宝贝啊……宝贝……”其中一个儿较高的倭人,眼里露出贪婪的目光,“这宝贝我要了,把这个中原人杀死,把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拿来!”
“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一群什么样的海寇。”容诩看他犹如蝼蚁,他低头吹奏笛曲,细腻流长的音色,随着海浪声吞吐着音律,若隐若现地形成另一道音曲。
倭人感到身上寒气愈加浓烈,那看似平静的海面,忽地钻出一只只释放红色烟雾的人影,有男有女,浑身鬼气地从海中爬出。
那些人披发凌乱,一个个狼狈地朝寒气的来源爬去。倭人皆为凡人,哪里见过此等场景,但海寇杀人无数,见了鬼也不至于吓晕过去。
忽然,其中一个海寇惊叫着,他的手指着一个鬼影。那鬼露了脸,看其他海寇的神情,俨然是生前认得之人。
接着,其他鬼魂一个个掀开了长发,海岸码头,传出一个个壮年倭人的惊恐惨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瞄了一眼看到有乱码改掉了,今天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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