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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汶一听这话,也是叉腰和人对持:“你这是什么话,敢情在你眼里,利齿妖就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人对利齿鱼的印象确实不好,也可能是他们本体面目可憎的缘故吧!
“话说回来,你和那小姑娘在聊些什么,莫不是……”宁汶转动眼珠,神色揣测,“莫不是在打听我鳞神岛的事儿?”
“我若说没有,你肯定不信。”
“那我就默认你有了,可以吗?”宁汶咧嘴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和我走一趟吧!容道友,你最近很出风头,又是阻拦我们的行动,助了那帮溃水的人。这次还只身入了鳞神岛,我们大人都注意到你了。”
“是西殇猛要见我?”容诩不确定问道。
“这不显而易见吗?你在他面前,可别像在我面前那样嚣张,给我好好说话。”
“我一直以来都是好好说的话。”容诩言道,“只有你认为我在嚣张。”
宁汶不想和他废话了,催促着提醒西殇猛还在等候。容诩跟上对方的步伐,随后宁汶在一处虚空中开了通道。
他腕间带着一环金色镯圈,开启通道之身金光散发。
宁汶瞬身钻入,容诩也跟着踏进。
看来西殇猛不但精通阵法,还对空间之术得心应手。这两种皆是逃命法宝,尤其是空间之术。遇上琉璃月那等化神道修,就是不敌也可摆脱遁走。
“人带来了?”发声之人便是西殇猛了,那个背影的主人身量高大,双手握于后腰。未见其人,现闻其声,他的嗓音要比常人低沉一些。
“大人,容诩带到了。”宁汶缓声回应,看起来恭敬万分,哪儿还寻得到当时盛气凌人的模样?
西殇猛转过身探头,他这身量虽看似高大,主要是宽肩所见。但西殇猛本身毕竟不是体修,整体一瞧还是有些削瘦。
“容道友,有请。”西殇猛引容诩上座,把他当做贵宾来看待。
竟然不是兴师问罪?
容诩与宁汶盘坐之后,侍从送来了美酒,西殇猛给容诩倒了一杯,随后宁汶杯中也满了酒水。
“容道友酒量如何,我这酒的酿物你是见过的,为归墟花的的蜜水和花瓣制成,烈性得很,常人三杯不到就醉了。”
容诩侧眼瞧着宁汶面色不佳,看来他的酒量不咋的。面对西殇猛的提问,容诩也算是如实答了一声“尚可”。
西殇猛道:“我这里酿存不少,你我可一醉方休?”
这是想灌醉他,让他酒后真言吗?
西殇猛是不是对自己的酒量太自信了?
“那我……”宁汶两手不知道该怎么放,似乎很想拒绝,又不敢违抗命令。
西殇猛摆手笑道:“没事,你喝醉只是睡觉,安静得很。”
宁汶见自己躲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仰头饮下一杯酒,神智渐渐有些恍惚。
西殇猛见他如此,笑容更为明显,像之前就给宁汶下了套,他回头对容诩说道:“容道友,宁汶多次引怒于你,这次我就让他给你赔罪吧!”
先不论宁汶还没让他生气过,能让容诩愤怒,也是很不容易的。再者宁汶可不像会给人赔罪的样子,他就是让宁汶道歉了,凭那小子的心理,不是会更记恨吗?
“现在,容道友可以随意使唤他,随意摆布他,他绝对不会还手还嘴。”
容诩这下有些明白,宁汶醉酒不是立即沉睡,还是任凭他人摆弄绝不反抗的那种。这种酒后状态,很吃亏啊……
但他还是试了一试,指使着宁汶给自己倒酒水,然后让他蹲在角落里缩着。
“就这样没了?”西殇猛是想瞧瞧容诩的气量,但如此罚与不罚有何区别?
“他并没有引怒于我。”容诩说道,“另外,你有何事寻我,看今日场面态度,很像是要拉拢晚辈,真是受宠若惊。”
“你说得没错,我门下还没有鬼修呢!”西殇猛给自己倒了第三杯酒,还无醉意。容诩也正是三杯下去,两人似乎势均力敌。
“你不怕我就是黑昼首领,你也知,黑昼首领便是鬼修。”容诩饮下第四杯,西殇猛又给他接上。
“不会不会,我可是见过烬尘的。”
烬尘,便是黑昼首领的名字。
容诩好奇,不由问道:“那个烬尘的什么样子的?”
“他在看我们的时候,就像在看死人,这是我对他的唯一印象。多数是他的部下对我们出手,他很少露面,但我记得他的样子,你不是他。”
容诩挑眉:“那你就确定我一定入你麾下?”
两人各饮了六杯,归墟花酿极烈,容诩还没觉得什么,西殇猛有点头晕了。
“容道友,那你是要入黑昼门下?或者,你已经是黑昼的成员?”西殇猛拿着酒杯有些不稳,但还是努力保持清醒。容诩所言的酒量“尚可”,这二字估计掺了不少水分,怕是千杯不醉?
容诩有为自己斟上一杯酒,说道:“那你可就错了,我还真的是哪儿也不想去。”
西殇猛不解道:“苍茫东海,偌大势力,你却哪里都不沾染,没有任何靠山,立足于何地?”
“我已是鬼门中人,何须依靠任何势力?”
“鬼门的又如何?鬼门现在……”西殇猛一甩袖子,无奈道,“我能问为什么吗?”
“因为……我并不能确定。鳞神也好,黑昼也罢,这两派势力名声再响,只要我不确定他们所做的事,是否与我内心相斥。”容诩饮完最后一杯酒,他的酒壶空了,“西殇猛,该你了。”
西殇猛还有小半壶未饮,但他已经受不住了:“容道友,你的酒量,还真是‘尚可’啊!”
“过奖,过奖!”
过奖个球!这家伙的酒量简直无底洞,西殇猛还真是想让他酒后吐真言来着!
“你为何不饮,你看我这一壶都空了。”
西殇猛知道自己醉态何样,他就是醉了也不会被套话。于是把剩余的酒饮下,顿时眼前发黑,昏昏沉沉趴倒在桌面上。
容诩摇了摇他,确定已经醉透,有一段时间不会醒来。他开始伸手摸索其身上的物件,从西殇猛腰间搜出一块令牌。
想着把东西搜了去,肯定怀疑到自己。但就算他们怀疑自己,也不能有时间立刻来寻他。
最后,容诩想了个损招。
西殇猛所坐之处为一长榻,容诩把他的外袍拽下来,让他平躺在榻上。随后,他朝宁汶招招手。
“乖,你过来休息一会儿,一定累了吧!”
宁汶呆呆地听从他的指令,直到被容诩吩咐着闭上眼。容诩满意一笑,把外袍盖在两人身上,便拉开了门帘准备离开。
“容道友,宁汶还在里面吗?”正是那荆寒,侯在门口多时了。
容诩一脸的平静,回答他道:“他喝醉了,正在听你家主人的使唤呢!”
容诩说的话让荆寒信服几分,这本是宁汶的特点,很少人知道。
“那我先进去看看。”
宁汶刚要拉门,被容诩一把拦住:“他们正在里面谈要事,这不我就出来了?”
荆寒被这句劝退,他现在进去确实不太好,于是便离开了。
容诩见荆寒未发现异常,悄悄回到空间入门,一脚踏出。
一路上的荆寒越想越不对劲,宁汶这等急躁之人,有何要事一定要找他,不找其他人?而且宁汶不是喝醉了吗?他喝醉还要谈什么要事?
想到容诩可能说谎,生怕两人遭受不测,宁汶带着白刹回到西殇猛的迎客门前,敲上三声。
无人应答。
荆寒推开门,便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荆哥,他们在谈要事?”白刹被挡住了视线,什么都看不到,有些烦躁。
“你先等等,我这就把这小子拖出来。”
“拖……出来?”白刹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荆寒真的拖了那小子出来。
宁汶是喝醉了,瘫在地上睡着了,还流着口水。
白刹看这小子睡得死死的,又有疑问了:“他喝醉睡着可以回去睡啊!怎么在里面……西殇猛大人在里面吗?”
“他不在里面!”荆寒答得飞快,“你先把宁汶带回去吧!我有事要去找大人。”
白刹接过宁汶,看了荆寒一眼,今日的荆寒好生怪异。
白刹走后,荆寒才敢再度进屋,西殇猛刚好睡眼惺忪醒来。
“大人……你感觉如何?”荆寒小心地问道。
“头晕……”酒喝多了。
“还有呢?”荆寒继续。
“腰有点酸。”躺的姿势不好。
“腰酸?!”
“你那么激动干嘛?这不很正常吗?”今日荆寒怎么一咋一呼的。
“对了。”西殇猛视线回旋整间屋子,那两人已经离开了,“宁汶和容诩走了?”
荆寒不确定地问道:“大人,你们是三个人吗?”
“是啊!”这不是废话吗?让宁汶来就是让他喝醉了,好给容诩赔个不是,随后趁机拉拢,鳞神便有了一名阴丹鬼修。
可惜容诩不开窍,本来还想把他灌醉揭露个底儿,可最后自己先撑不住了。
西殇猛一声“是啊”,让荆寒浑身都凉了。
“那位容道友……真是厉害,只有他走着出去了。”
容诩在临近收摊的街市上,一个个传递着讯息。他还不知道,恶作剧把自己也套了进去。
“仙师,您说那些妖怪并不厉害,这是对您来说啊!”
“来吃人的皆是修习不佳的圈灵妖族,人族或许能让他们增长些许修为,却会影响神通。”容诩一一与他们解释着,“那些长得兽头兽尾的,反而是最弱的妖。”
“那我们也没必要主动去打他们啊!”一听要去打那些面目狰狞的妖怪,凡人就惊得浑身发抖。
“不是主动打,也有不伤你们的小妖,不能一棒子打死。”容诩说道,“入夜再行动,心怀不轨者会出来,到时候你们准备准备。”
“可是,仙人啊我们真没那种本事,而且我们要准备什么啊!”
容诩对他们说道:“狼族怕火,蛇妖惧硫磺,所有圈灵妖族,都惧怕本身兽类怕的东西。他们修为不高,还是野兽的样子,自然是什么就怕什么了。”
那些人有了点信心,更何况还有容诩,这个看起来修为高深的男子。
“仙人,我们就拼上这一次。您只要在外面危难之时,帮上一把即可!”
有人带头,剩下的一齐纷纷应上。眼看天色渐晚,这时候他们本该回家了,如今却还立在街上,人群布满了整个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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