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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突现一身段挺拔的俊美男子,那人腰窄肩宽,身着一袭黑衫,扬步走来飘行若风,让人移不开眼。
容诩摘下帷帽,他的样子太过惹眼,欲行恶事的长老和祭司别过头瞄上一眼,突然愣神。
高阶妖族的容貌非常凸显的出众,两人被妖族管辖,碰见了就会收敛。可谁想得到辟谷的妖会来食嗣看看,也不知做甚。
“这位可是妖师?”长老立刻放开姑娘,神色填上三分尊敬七分怀疑。
有些地位的妖族,都被这么称呼的吗?道修被称仙师实乃普遍,成妖直接把“仙”给替换就可以充当了。
“我是鬼修。”容诩照实说道,一点儿也不遮掩。
长老面色一白,有些愠怒,又有些不确定:“你可是鳞神的人?”
容诩没有回应他,从怀里把西殇猛的令牌掏了出来。见两人双腿开始哆嗦,便试探问道:“怎么?见过这个?”
“小的……小的见过鳞神大人把这块令牌拿出来过……”说话的是祭司,他连着颤音艰难吐出完整的语句,“小的见过鳞神大人……他让白真大人去抵御黑昼的时候,拿这块令牌调兵遣将……”
看来他们以为自己如同那个白真一般的地位,才会如此惧怕。白真应属于西殇猛麾下的元帅将领吧!
“大人,您那样出尘脱俗,应是不该管凡间琐事。这里的空气脏污了您的衣裳,望您回妖境沐浴更衣,洗去烟火尘埃。”祭司面容惶恐,嘴上马屁拍得倒是溜儿,却听得容诩恶心。
比祭司更年长的长老打断他的话,以怒斥的语气:“你说什么啊!你看看,大人都把令牌拿出来了,还是鳞神陛下的令牌。大人定是为了昨夜刁民袭妖而来,拿着令牌过来捉拿罪犯!”
祭司眼前一亮,胆儿也大了许多:“小的暗中查过,是一个容公子指使的。也就会点道行,老天又赐予了一副好皮囊,方便蒙骗于人。”
“哦……既然都查到是谁做的了,你们还有那闲工夫过来调戏女子,耽误工作?”容诩手中转动把玩着令牌,对着二人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小的这就去抓那个姓容的,小的……”
“不用了。”容诩摆手,“这次我来,不是调查谁指使着去杀圈灵妖族。而是西殇猛大人治理的地方,竟有妖族违背了规矩,吞吃人族。”
“可是,白……白真大人从不管这些的。而且那些妖几天食一人,实际上吃了没多少……”
“没多少?”容诩打断祭司的话,“看来你了解得挺透彻的,原来你很早就知道,只是从不上报这些。把西殇猛大人定下的规矩当做空气,这可是对大人不敬?”
长老预感不好,他从未听过鳞神收了个鬼修。就算有,怎会一下子爬那么高,都能拿到他的私用令牌。
“我这次来,就是处理藐视西殇猛大人律法的家伙。那些小妖区区圈灵,还是血食之妖,以后前途都会废掉,死了就死了。可是包庇他们的人,必然要惩戒的。”容诩说着,目光指向两人,长老的预感灵感,一下跪倒在地。
祭司也跪了下来,只不过他是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长老不信,瞪大着双眼道:“不会……不会的!这条律法本应形同虚设,那么多年了!而且不过几个普通人,以往那些妖哪个不吃?”
“放屁!”围观的人群中挤出两个化形妖修,一个长得人高马大,另一个身段矮小。
“有点能耐的,或有点脑子的都不吃人!这可不止是违反鳞神的律法,而是正常修行的妖族基本法则!”那高个子越说越激动,“也不想想妖族的祖先是谁,而人族哪里来的?”
别说妖族知道,所有修者都知道。
妖族的先祖女娲圣人,而人族从女娲手中孕育而成。妖族无一不敬重女娲,食先祖孕育的生灵,不论放到那哪个种族,都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故脑袋没有问题的妖族,吃什么都不会吃人,这是最基本的。
容诩道:“我见过的妖族很多,但是敢食人的,也就只在鳞神岛看见。”
血食妖族已经很少了,柳故虚这家伙虽然不是东西,但柳家好歹也有女娲旁支的血脉,对食人之事严惩不贷。当年柳仙一家独大,谁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吃人?这也是柳故虚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了。
“不,不对!”长老涣散的眼神又集中起来,“若你真有那么高的地位,为何我从未听白真大人提起过?”
容诩不是鳞神人,压根儿没听过白真这号人物。如同长老所说,容诩既然得了西殇猛的私用令牌,本该告诉同等地位的部下。
长老看起来最忠诚于叫白真的那个人,可能靠山便是他?
容诩想了想不可能,西殇猛如此器重白真,也必然是高阶妖修,活了起码上百年,怎会与这等小人搅和在一起?
容诩觉得这两人虚张声势,还以为有什么大妖撑着他们,想来说他们自以为是,以为白真能够护住他们:“那你们在这里做恶事,白真不管?你们纵容小妖食人,白真也不管?”
“大人身份何等高贵,怎会插手这种俗事,自然是全部交给了我们。”
“不好意思,我就是插手了这件俗事。”容诩举起令牌,说道,“我这次来,就是替西殇猛大人处理藐视法则的败类。除了那些小妖,还有你们!”
“我们没有藐视法则,我们一直安分守己的!”长老不服,正搀着桌子起身。
容诩一脚把他踹下,说道:“身为鳞神的人族代表,带头横行霸道,包庇嗜人之妖。嗜血妖被人族所除,是他们咎由自取,我来此解决遗留的祸害,就是你们!”
“你骗人!”长老瘫靠在桌沿,手指颤抖着指向容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偷了鳞神大人的令牌,拿来想除去我们!”
“你以为你是谁?”容诩感到好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想除去你还需要令牌吗?直接杀了便是,这里不是化形妖就是凡人,还有哪个打得过我不成?”
祭司好像看到了希望,跟着长老说容诩身份假冒。容诩也不忙着除他们,他拐着弯儿绕着圈子,不就是为了引蛇出动?
俩糟老头子一下道出了“蛇”的名字,白真。
这是个不爱管事的,就算在他眼前杀人,恐怕都不会多看一眼。
白真毕竟是西殇猛麾下的得意将领,可能还是通元妖修。说他罩住两个凡人老头,谁也不会相信。
最大的可能,是白真的不管事,让这俩自恋的家伙认为妖将大人看得起他们,纵容他们。
“我……我现在引白真大人来,到时候便知,你到底是谁!”
容诩就好奇了,白真应在妖域城市,他倒是要瞧瞧,老头如何引的白真。
长老和祭司来到大江边,容诩看着江水沉思,打断了其做法:“鳞神生于海,为何不在海上做法?”
“做就做!”长老和祭司停下动作,说道,“去哪里做?”
“平时你们海祭的地方。”容诩说道。
“你!”长老气得发抖,“那是海祭专用的,怎能用来召唤大人们?太不敬了!”
“做还是不做?我可要等不及了!”容诩摆出不耐烦的样子,看起来他们要是再拖拉一会儿,容诩就能把他们灭了。
两个老头怂了,被围观的村民盯着去那片荒道。有容诩开拓过的路,不再有虫蛇毒蚁,却是让长老和祭司更害怕。
以往他们海祭,都是有高阶妖修看着。那里的海兽会死死盯着他们,而这趟,是没有庇护的做法。
因未到祭祀时间,长老他们看着平静的海面,松了一口气。海兽大概会祭祀时候才过来,现在距离每年的海祭还有半年多,本不该担心的。
撇开多余的忧愁,长老拿出一根掺有微薄灵气的树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树枝上的灵气落入海水,长老却不知,开始默默念上了咒语。
一个半只脚进去棺材,养气未入的老头儿罢了。
长老只是召唤妖修,可妖修未来,却唤出了一场雨。这里本就炎热多雨,居民可不会感谢他降露。
“刚才……一定是老夫念错了,念成求雨了……”长老这句话似乎对自己说的,他喃喃自语间,一直没有发现海面的波澜。
“涨潮了!涨潮了!”海水溺过了沙土,冲向礁石。
长老的衣衫湿透,欲要离开,随之引向礁石的海浪中,忽地窜出一只豚鱼!
豚鱼张嘴叼了长老的衣领,降这把老骨头拖进海水,按头。
从小活在海边的长老终是冒头吐了水,动作难看地划回来。而雨季的海浪并不浪漫,浪有些凶,可他好歹能支撑,更何况还有好几十年的游水经历。
祭司看着长老身后迎来的海流,浪花若两边的帘子卷起,中间清澈海水颜色偏深。
“快离开!长老,你身后有离岸流!”
长老背对离岸流,在临近岸边即将登陆时,被急促卷走!
离岸流似一张海里的网,一旦被兜住就是控制了行动。逃不开这张网,便是逃不了被卷走的命运。
离岸把老头带至远方,豚鱼又是跃起,狠狠地把他砸到水下。
看来长老活不成了,还有个祭司。
“大人,我错了!我们不该怀疑您……”祭司扑腾一声跪下,双膝砸在礁石上,听着都觉得疼。
容诩可不背这个锅:“大长老的死,又不是我策划的,你跪我做什么?”
“大人,您不用动手就能把我们灭去,但小的家里有老婆孩子,并不想死啊!小的要是死了,老婆孩子怎么办啊!”
“让你妻子改嫁呗!”容诩淡然说道,“有家室还要外面欺辱女子,不如换一个。”
祭司的几声求饶,回来被死亡的肯定。容诩还没设计动手,就有一束光穿透了祭司的身体。
“可以,是阴丹鬼修,你从哪里拿到鳞神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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