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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王那边应该是收到了漠北王的消息,但一直没有行动,看来是不想管这件事。
容诩再次抓到那小虫族,打听了漠北王的所在处,便拉着两个跟班前去。
“我还未问你们名字。”和两者相处几天,黑衣修者性情暴躁,红衣德行稍安稳,善察言观色。两人心地都不坏,但全有着道修常存的臭毛病。
“晚辈顾红衣,他是我师兄,黑姓名玄衣。”
这俩名字真随意,让容诩想到了……
“你们是彩衣宗?”听着弟子名字就能猜到派别的,就只有彩衣宗了。
“我们彩衣宗的弟子特征明显,不过前辈反应那么快,也是见多识广。”
彩衣宗也不是什么大门派,却好在历史悠久,换刚出来两三百年的,再大名气容诩也不知。
“那你们是出来历练,还是在漠北有任务做?”听他们所说的过往,似乎是针对虫族而来。
“两者都有,特去大漠是因为确有事。”顾红衣把宗门的任务一一道出,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不止是我们宗门,其他宗门也发布的同样的任务。那时候出现了一穷凶极恶之徒,那是个黑袍人,打扮得和前辈差不多。”
顾红衣所说的凶徒是个带着帏帽的女子,她着黑衫是接近男子的装束,但缚腰纤细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段,明显是个年轻女子。女子屠了山影派、擒刀门后被众人追杀,逃去了大漠,而大漠又是狼群和虫族的主宰。
“她不像是道修,也不似妖修,又非佛修。在我看来,她是鬼修更可能些。”顾红衣一点点回忆着,大概是他也参与了战斗。
“她也不是鬼修,鬼修不会流血,师父的剑刺在她身上,这人虽看上去没有痛觉,但血还在往外流。”黑玄衣沉声道,“最奇怪的是,她的血气味怪异,说不上难闻,但绝对不是血味。”
“因为特别厉害,有虫族气血诡异的特征。现凶徒跑去大漠,所以开始怀疑她是虫门的弟子。”顾红衣想到这,表情看上去有些后悔。
“然后你们查了虫门的弟子,发现并没有这个人,惹得女王发怒了?”容诩根据他们说的话,也一点点猜到追查凶徒,如何与虫族产生冲突。
“虫王当时说,如果没有从她的部下中找到真凶,就要我们两个的命。”可当时他们又逃出来了,虫王手下看管自己的那个黑衣男子,并不想追他们,“逃出来后,虫族每次见到我们都会攻击,好在见到的全是低阶的。”
山影派、擒刀门,这俩都是大宗门,却皆非善茬。但以一人之力灭去,着实也太夸张。
看来,这次的大漠行,还有太多太多需要解决的。
根据虫族的消息,三人终于寻到了一座并不算华丽但足以舒适宽敞的宫殿。在大漠遇到这样的宫殿,说他是领主或者一个小王,也说不定有人相信。
有个小雄性虫族,似乎刚化了形,修为实力低微,看着两个高大的道修两腿颤抖。
不过妖修装得也算镇定,忽略了他的双腿,面上倒是平静地回去汇报。
漠北王由此得到消息,三个修者至此,修为不低。
从虫族那里得到的讯息,金衡翼不过是结丹中期,对上红、玄衣二人不成问题。大漠中化形虫族有几十位,圈灵则上百,这二人的名号当低阶虫族惧怕,金衡翼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只是这次部下带来的消息,这两人带来了他们不认识的修者,同样是不见修为层次。
这座宫殿中,金衡翼是唯有的结丹之妖。他不招惹修者,足以在此称王称霸。之前过来一高阶道修,因抓不住他的把柄,不好降罪。
金衡翼也不怕此次的来人,就是金丹后期大圆满,他逃走是没问题的。
只是金衡翼出面见到了容诩,心理咯噔一阵,横竖察觉不到对方的修为。
来人是修者,不容置疑。他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又感觉不到高阶修者的压迫感。似是故意隐藏,又该理应如此。
金衡翼自知遇上了不知名的强者,他已经认识红、玄衣二人,便学着人族礼仪,拱手朝来人行礼客套:“在下便是金衡翼,不知阁下名讳为何?又有何事拜访?”
“我是容诩。”对方简单地报了姓名,金衡翼觉得这名字颇为耳熟,听谁轻描淡写却不容忽视地提起过。
“至于何事拜访,你自是应该清楚。”容诩这话说得不明,却是让金衡翼自己反省。
“阁下不言,在下如何得知?”金衡翼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他比容诩矮上大半个头,修为也不算高,仰着头不觉自愧。
“蒋悠儿认识吗?”
容诩察觉到金衡翼的眼神闪烁,又很快恢复平静道:“这件事我不背锅,蒋悠儿自愿随我走。虽然不太对得住她的夫君,可腿终究长在她身上。”
“只可惜,这腿不是她的腿,身体也不是她的。”
金衡翼亲自种下的果,他怎会不知。既然已被识破,干脆开门见山:“我没要蒋悠儿的命,只是换一副身体罢了。这女子原来的身子骨本就弱,我给她换了更为强健的,也不算亏了。”
顾红衣道:“蒋悠儿只要原来羸弱的身子,胎记女的身体并不是她的,今后还要与她的夫君生儿育女,也用别人的躯壳吗?”
金衡翼自是不悔改:“人族的身体就一种构造,只是模样不一样罢了。蒋悠儿的那个夫君也不是靠谱的主儿,必然是嫌弃那副躯壳生得丑陋,想换回原来漂亮的皮囊。”
顾红衣嘴皮子上更胜于他:“那你把美人和丑女的躯壳换了,不也是贪图美貌吗?这起码是别人的女人,你贪的是他人*妻子的身体和美貌。”
“你是要换回两人的身体,还是要我把你交给枯荒蚁王。”容诩不听二人辩论,一下捉摸到金衡翼的痛点。
“你威胁我?!”金衡翼抛下辩论,双目赤红地看着容诩
容诩也看他,情绪轻松笑着:“对,我就是在威胁你。”
“你别逼我!”金衡翼抽出背上的长矛,挥舞着扎入沙土。顷刻间飞沙走石,自金衡翼为中心形成一股漩涡,黑玄衣和顾红衣二人不得靠近。
“雕虫小技。”容诩缓步前他,他如今的身躯自有五行灵根,风属木,木系融入化为一体,一下不见容诩的身影。
金衡翼见进入法阵的人突然消失,豪无声息。他扩大了灵识寻找容诩的影子,每个角落都搜索完毕,却不料容诩从风阵里探出身子,好似他的身体与阵法融合了。
“你是怎么藏的!”
三百年修行中,容诩的缥缈决练得炉火纯青,不但可融水火土木,就是阵法都不在话下。
自此之后,他的修为变得无法让人探究,看起来更似凡人。就连气息都被掩住,容诩隐藏身影,就看不出这里看着一个人。
金衡翼几乎是瞬间被制服,被容诩反弹的风力束缚。他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现在低头可否来得及?
“原来是前辈,若你想我换回蒋悠儿,可好好说……”
“你开始并不是想好好说的样子。”容诩这位前辈看来心眼不大,还想追究下去。
“前辈,我自会赔罪,望您高抬贵手。”
“可以。”容诩的手掌张了张,风制锁链束缚松了些,得以让金衡翼喘一口气,“你赔罪的话,就把冰玉儿的事儿原原本本告诉我,我就不追究了。”
“我……你说什么冰玉儿?”
容诩道:“就是被你扔在边境旅舍美貌女子,俨然成了那间旅舍的头牌。”
金衡翼想到了此人,无奈坦白:“没错,我也换了那女子的身体,但她当时并没有随我走。而前几月我到旅舍的时候,看到了她,并不知她为何沦落于此。”
金衡翼这次不像说谎,容诩见此便换了问题:“那个冰玉儿,你拿她和谁都身体换了。”
“她原名李湘窈,换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李湘蓉的身躯。她的模样普通,姐姐李湘蓉却生得明眸皓齿,惹她嫉妒。但就是她因为很会哄人,所以在家受宠。而她的姐姐生母已逝,又遭继母离间父女关系,遭受着冷落。”
“我发觉,你喜欢的都是恶毒的女人。”顾红衣发现了一点,“而且都是很会哄人的,善甜言蜜语。”
“我确实喜欢会哄人的女子……”这点金衡翼承认。
“只是,李湘窈宁愿换成遭冷落的美人姐姐,也不要做受宠的普通妹妹,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黑玄衣一语道出,顾红衣也把注意转移,若是换成他自己,也是愿做普通而受宠的那个孩子。
“她的父母知道罢!”容诩言道,语气毫无波澜,似乎早就知道。
“前辈如何得知?”
“我看到的。”容诩隐隐约约在冰玉儿的记忆里,看到那具柔弱的身子,衣衫褴褛不堪。这若是那个受宠妹妹的身子,为什么她得不到呵护的待遇。
“这天下有如此狠心的父母,那继母就算了,李湘蓉的生父呢?”这两人虽身为修者,也是父母养大的。世人道修者感情单薄,实则欲淡泊而已。亲人友谊,在众生眼里,总有不一样的意义。
“有一种男人,对他们来说,儿女不过是一夜*欢*好后的产物。所谓的养育之恩,就是个甩手掌柜。没有母亲的孩子,终究会成弃子……”容诩开了石镜目,把这漠北王的过往,统统映入眼帘。一幅幅画面,一遭遭事例,尽数归入连串的故事里,“你说是不是,金衡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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