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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总督南军
陈操赶紧放下筷子拱手:“公爷请讲”
徐弘基摆了手:“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如今你也是贵为我大明的勋爵了,堂堂的定武伯爷,算我勋贵的一员了,在你没有爵位之前,你还算我魏国公门下之人,但现在你封了爵位,虽然是伯爵,但也是勋贵,与我徐弘基尚能平起平坐的。”
“公爷”
徐弘基摆手让陈操不要插嘴:“我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虽然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但你也应当谨记,你还是我魏国公府出去的人,明白?”
陈操怎么不明白,徐弘基的意思就好比自己是从魏国公府分家分出去的家生子一般,不管你以后是什么身份,只要分家出去,都算是魏国公府的人,但只要魏国公府有什么要求或者为难,自己这个‘家生子’都要照应。
这样也好,至少陈操在某些事情或者形式上已经是独立开来,即便照应那也是自己的本分,想来陈操便站起身,朝着徐弘基双膝跪下叩头行了大礼:“陈操谨记公爷教诲”
“行了,起来吧,”徐弘基虚抬右手:“从现在起,你耀中可要好好的办事了,以后有什么困难我国公府也不能事事照应你一二,但若是我魏国公府有难,你却要行自己的本分。”
陈操再次叩头:“陈操定当记住公爷的大恩,以后不管如何,定然不会弃魏国公府于不顾。”
徐弘基朝着身旁的大管家看去,见老头子很是老道的点点头,便转头朗声道:“嗯,行了耀中,起来吧,往日你自立门户后,定然要小心谨慎。”
陈操这才站起身,然后拱手:“公爷放下,陈操定然省的。”
“坐罢”徐弘基压手,然后让人拿出公文:“这是朝廷经通政司明发的旨意,在昨晚抵达的金陵,今天一早五军都督府就发了公文过来,里面还有兵部的文书。”
陈操从管家手里接过公文,打开瞧了瞧,拢共三本,分别是京师兵部与五军都督府联合署名的公文,一本南京兵部与南京五军都督府的公文,最后一本便是盖上了徐弘基南京守备大印的公文。
“公爷,昨日吴太监倒是提点了几句,想不到前后脚抵达的,想来却是急事。”陈操将三本公文合上,然后放在一旁。
徐弘基正色道:“广宁形势异常急迫,朝廷已经让蓟辽经略高第发兵三万去宁远协守,并调四川的秦良玉、广西各土司狼兵两万余人前往,这还是两个月前的消息。如今朝廷让你以定武伯的身份提调南军援辽,你切莫大意。”
“陈操省的,”陈操应答后便问道:“那我这一去,最终归谁的调遣?”
“辽东督师孙承宗”徐弘基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熊廷弼就与王化贞不和,这才被撤了职,如今过去两年,朝廷再次起复熊廷弼,不知道耀中你有什么看法?”
陈操想到吴春的话,便道:“莫非朝中的大人们要用他们两个来顶包?”
徐弘基冷笑的点点头:“这帮子文官,争权夺利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厉害,到了关键的节骨眼上,甩锅一个比一个快。”
陈操简直想不到徐弘基会用‘甩锅’这么个新鲜的词语,也不敢夸他,便沉声道:“莫不是他们都看清了广宁守不住?”
徐弘基摇头:“虽然我在辽东有探子,但知道的毕竟是当地的军情,对于他们的斗争,不敢兴趣也不能参与,唯一能提点你的便是在辽东能信的人最多三个。”
“请公爷赐教。”陈操抱拳。
徐弘基吐气道:“孙承宗身边的山海关副总兵满桂、镇辽总兵李如桢还有就是皮岛副总兵毛文龙。”
这一个个名字如雷贯耳,陈操哪里会不晓得这几个人的来历,心中大定,连徐弘基都说这三人可信,那么史书记载的想必也不是那么差。
“公爷,不知道朝廷具体的意思”
徐弘基看着陈操道:“努尔哈赤围广宁已经四个月,听闻是在邀约蒙古人,具体来说当是兀良哈三卫。”
“朵颜三卫?”陈操皱眉。
“正是,”徐弘基点头:“三卫虽然在文皇帝时期归顺我大明,但历来不服管教,如今趁着我大明内忧外患之际与建虏眉来眼去,想必努尔哈赤久围不攻,定然是在等兀良哈三卫出兵。”
陈操倒吸一口凉气,现在还未出关就弄得心惊胆战,若是出关,那指不定搞成什么样子。
“兵部的公文写的清楚,让你在收到公文的月内出发,必须要在七月十五之前抵达广宁。”徐弘基指了指陈操放在桌上的公文:“还有两天才六月,你有的是时间。”
有个屁,就卫所部队那些个执行力,如何有时间。
“公爷,饭您接着吃,时间不等人,我得先去军营准备。”
陈操拿起公文就要走,徐弘基叫住他,然后让管家递上一份调兵的文书:“上面盖有我南京守备的大印,调集哪里的兵,你自己看着办。”
徐弘基如此大方那也是有原因的,陈操的发迹关系到他魏国公府的脸面,谁不愿意让自己门下出去的人扬眉吐气?
陈操拜会,然后出门,带着正在门房和人吹牛的赵信赶忙就走,见着陈操那急匆匆的样子,赵信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伯爷,出什么大事了。”
“先去军营。”
宋澈的日子比较枯燥,但还在有陈操给他提醒过在天启三年的时间内可能要去辽东一事,所以平日里除了训练之外就是回城中的新家里。
“大人,”一名士卒传信道:“指挥使,哦不对,伯爷来军营了。”
宋澈早就收到了赵信的传话,也知道陈操加了爵位,正准备今晚上去庆贺的,哪知道陈操自己就来了,于是穿戴好衣服赶紧出了营房,主动去迎。
“时秀”还未走近,陈操便大声喊道:“快去召集戚显宗、贝天华几个,商议大事。”
宋澈见陈操这个模样,再加上陈操喝酒时不时会透露一些自己的想法,当下就以为陈操被逼造反,赶忙转身去叫戚显宗几个来大营议事。
等到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跑进大营时,陈操正坐在主位上喝茶,宋澈不解,问道:“耀中,发生了何事了?”
“不急,”陈操放下茶杯:“等水师的人到了再说,我在先前就让赵信派人去通传了。”
锦衣卫系统的人是陆续到的,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陈懋修、赵天临几个水师的指挥官校才抵达。
陈操见着人差不多到齐了,便咳嗽了一声,当下大营中便安静了下来:“各位,这是朝廷的公文,你们挨个看下去。”
赵信将兵部的公文一个接一个传给他们,陈操接着道:“朝廷令本伯在七月十五之前抵达广宁,应该为了应对此次建虏贼酋努尔哈赤的战事。”
“算下来才四十五天?”陈泳素拱手:“伯爷,您应当也清楚那些卫所部队的执行力,从集合再到辽东,没有两个月时间是不行的。”
底下的人都齐齐点头,陈操也知道其中的问题:“我知道,所以才让你们来参谋一下,人多力量大,咱们南兵不比北方士卒,过去的不少士卒都有水土不服的习惯,此次战事仓促,所以也来不及调集周边各省的军队了,你们说说,就近的部队哪些可以调动?”
“朝廷只给了三万人的兵额,”宋澈插话道:“也就是说除却咱们右卫和水师,只有三个卫可以调动?”
“不,”陈操摇头:“水师不算”在众人都疑惑的表面上,陈操解释道:“此次广宁一役非比寻常,我被任命为南军的主帅,想必孙承宗定然是让我作为一路兵马执行任务,也就是说,咱们要和鞑子陆战,水师官兵不习陆战,若是被鞑子的骑兵冲击,我担心防守不了而崩溃,再者,水师和右卫的军饷由我出资,公文上并没有让水师出战的意思。”
赵天临皱眉:“那伯爷,您的意思是调集除却右卫之外的另外五个卫所的兵,然后以水师的战船从海船去辽东。”
“你们看看,”陈操指了指赵天临:“人赵天临都能想到的事情你们如何需要再去伤脑筋?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水师的战船众多,以战船运兵,从海路而去,最多二十天就可以抵达辽东,时秀,辽东的海港有哪些?”
“适合战船登陆的恐怕只有盖州卫那边的旅顺口,不过那里在去年就被鞑子占据了。”宋澈说道。
这里面没人比宋澈更清楚辽东的事情,陈操皱了皱眉:“若是走海路确实很快,但必须要攻旅顺及身后的盖州卫,若走陆路,虽然安,但时间上咱们就赶不了,现在水师和右卫的士卒基本上都是火器部队,咱们不如就从旅顺登陆,然后打鞑子一个措手不及。你们觉得如何?”
所有人都对望一眼,然后齐齐拱手:“但凭伯爷吩咐。”
“好,”陈操拍了桌子:“赵信,拿上魏国公的公文,立刻调集扬州卫、大河卫、镇江卫、松江卫等五卫兵士到各自防区的渡口集结,告诉他们水师战船会在五天之后出发挨个接他们,还有,传我军令,上述卫所谁敢延误时间,军法处置,另,八百里加急给观海卫送信,让他们乘船去长江出海口集结,到时候与我部一同出发。”
“是”赵信拱手立刻跑了出去。
“听好,”陈操正声道:“南京右卫及水师官兵立刻整装,军需官给两卫兵士发下三个月军饷,明日整队出发。”
“是”
陈操立马去了军营的工坊,找到了毕懋康:“毕大人,我明日要率队出发,时间紧迫,火枪方面我并不担心,大炮如何了?”
毕懋康立马回答道:“可用红夷大炮十门,实-心弹千发,开-花弹一百二十发,”说着毕懋康有些惭愧:“大人实不相瞒,虽然大人给的钱粮足够,但开-花弹的制造过程确实太耗时间了。”
“有一百二十发也足够了,”陈操说着不想给毕懋康难堪,也是问道:“迫击炮如何?”
“新造了一门,另一门上一次试炮之后有裂痕,放在库房了,所用炮弹只有十发。”
迫击炮是难造,这种炮属于新式火炮,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产量,陈操也不过与强求,便又问道:“还有什么有用的火器没有?”
“下官此刻也说不上名堂,不知道伯爷要用哪一种?”毕懋康说着就去找册子准备翻看。
“算了来不及了,”陈操阻止道:“别查找了,把咱们库存的火器,能杀人的那种部装箱,明日就要随右卫一齐出发,对了,你们把那一门有裂痕的迫击炮修补一下,明日随着新造的那一门也一同运走。”
“伯爷,容易炸膛啊”毕懋康阻止道。
“不管了,到时候我让他们放两炮就不用了,你不用担心,炮弹不过十发不是?”
毕懋康还想劝说却发现陈操已经走远了,便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赶紧去办正事。
“大人,罐头里现在加装的只有馍。”吴良举拱手。
“有多少?”陈操皱眉问道。
吴良举也赶紧翻看册子:“因为不是行军打仗,只能维持右卫士卒十天的量。”
陈操立马吩咐道:“从现在起大力生产,完事之后我会让水师官兵负责运送。”
“下官遵命”
陈操连续安排了两个时辰,快傍晚了才从军营走出,此刻陪在身边的只有许开先:“随我去一趟白府。”
陈操策马去白府时吃了闭门羹,白玉兰没在家,访友去了,陈操一阵落寞,然后和许开先去了沈记杂货铺。
“伯爷要去辽东了?”沈庄玲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你的消息可真灵,我封伯的圣旨昨天才到。”陈操提起裤腰带,在沈庄玲的裙子上擦了擦她的污秽:“看来我还真的低估了你。”
沈庄玲成了陈操的人后便与陈操更加的亲切了,也不急着打理自己的污秽,帮陈操穿好袍服:“奴家做生意的,自然是要消息灵通才是,不然生意怎么上门。”
陈操坏笑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出手在她的胸前使劲的捏了一把:“等我从辽东回来,就向黔国公要你到我这里来。”
“不去,”沈庄玲傲娇道:“伯爷家中妻妾成群,去了没有奴家的存在地位。”
“不和你说趣了,”陈操穿好之后盯着正在用丝绢打理下身的沈庄玲道:“帮我一个忙,给我运些粮食,要够三万人吃上一个月的粮食,越快越好,价格方面你说了算。”
“这么多?”沈庄玲皱起了眉头:“须得近三千石的粮食,我库房里只有一千石。”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粮船殿后五天时间,你得给我弄到三千石粮食,我时间紧迫,得走了。”
陈操说着要走,沈庄玲一把扯过陈操:“亲奴家一个。”
陈操歪着嘴笑了笑:“有意思”
吧唧
“一定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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