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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孟丹在享受午时糕点的时候,一味楼楼下进来了四位华贵公子,霎时所有的声音好似被人删除了,安静无声。
一位身材壮硕,四方脸庞,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中拿着一把三尺长剑。走路时,昂首阔步,有万夫难敌的威风;说话时,语话轩昂,有吞吐凌云的志气。
一位身穿水墨长衫,腰缠银色发带。细致如美瓷的脸庞上,坠着淡雅如雾的眼眸;优美如樱花的嘴角上,挂着风情如水的笑容。那优雅漫步的姿态,宛如花中仙子;那不经意间的咳嗽声,透着一丝病态,让人心疼上天的残忍。
一位黑亮的青丝上挂着一抹蔚蓝的发带,斜飞英挺的剑眉下蕴藏着深邃的黑眸;削簿轻抿的嘴唇里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修长高大的身躯内流露出龙章凤姿的风采。宛若那高飞的雄鹰,孤独而又高傲,孑然独立间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漠视。
一位俊美的五官带着略带邪气的笑容。那两对细长的桃花眼,泛着多情的迷离,让人难以逃离。那放荡不羁的装束下,表现出纨绔子弟的气韵,却是让人难以厌恶。
此时,那带着坏笑的公子正殷勤地为其他三位公子开道,时不时的说着什么,除了那透着冷气的公子没有说话外,其他两位也都回应着。
“小二,赶紧的,四楼开个包间。本公子宴客!”那邪性公子一进来就是中气十足的一嗓子。
“好嘞,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几位楼上请,初秋阁有客啦……”随着小二高声迎客的呼喊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偶尔的嘀咕声也是渐渐响起。
等四位公子消失在楼梯间,大厅内的交谈声也是越来越响,恢复了原本的喧哗。
“哇塞,这男人长得这么俊美的吗?”
隔壁桌一人嗤笑一声:“一听就知道,老兄就是外乡人。京都长得貌美的多的是。只不过,这几位却是最出色的。”
“想不到,今日在一味楼能碰到这几位。”
“是啊,难得见到他们聚到一块儿。”
“听几位哥哥说这话,知道那几位公子是谁了,能否介绍介绍。某家妹妹还待字闺中呢。”一位郎君说道。
“这位郎君,你家妹妹别妄想了,这几位不是一般的人家。”
“不过,郎君的眼光却是这个。”那人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继续说道,“那身材魁梧之人是现今御史大夫魏蕴魏大人的嫡子魏浩正。师从“落花飘雨剑”莫笙莫大侠,年纪轻轻武功已得莫大侠真传。两大京城书院无一人与之匹敌。”
“那偶尔咳嗽,略带病态的公子是左千牛卫大将军曹军之子曹卫国。只因曹夫人怀孕时,为保护皇上而受重伤。使得生产时,曹夫人过世,曹卫国也从小体弱多病。皇上感念,特赐“卫国”为名,可见其尊贵。虽然身体不适,但其才华很是斐然,被称为“琴画双绝”。”
“那冷傲的公子更是不得了,乃是平西候周彦博之子周玄海。八岁时拜入文学泰斗陆远之陆大师门下。据说陆大师收下他后,非常喜爱,特为其写了一本育才之书,悉心培养。果不其然,不到十年时间,其才华都令太傅钦佩,赞誉其才比子建、貌比潘安。若不是陆大师嫌他年纪尚幼、历练不足,恐怕他早就连中三甲荣登状元了。只是……另外一位却是眼生。”
“哈哈,这不怪张兄,兄长刚从远地回来,自然不知。那位是刚来京都的户部侍郎孟嘉豪的庶子孟善德。听说此人不学无术、一纨绔顽童。不过今日看来,传言有误。能和其他三位同桌宴请,想必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是啊,京中豪门子弟千千万,能和他们几个结交的能有几个!只是那个孟侍郎却是个眼瞎的。”
“哈哈,看他那邪气的模样,难说这孟公子是个戏中高手。让孟侍郎去分辨吧。我们喝酒。”
“是极,是极。来喝酒。”
初秋阁中,周玄海几人已经坐定,然而孟善德却是没有坐下,正一脸赞叹地观察着初秋阁的摆饰。
魏浩正看着孟善德这副认真模样,粗声粗气地问道:“孟贤弟,虽说这初秋阁环境很是别致,可是真的有那么好看的吗?”
“呵呵,”旁边曹卫国也是娇笑一声,“我看孟兄不仅要吃一味楼的饭菜,还要把里面的摆饰都要吃进肚子里去。”
这一玩笑把其他几人都逗笑了,就连周玄海的嘴角也是微微勾起。
孟善德不显尴尬,爽朗笑道:“曹兄,你还别说。我真有这个打算。”
孟善德的话令几人很是诧异,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不瞒几位,小弟自幼喜欢吃喝玩乐,而吃是第一位。自我来到京都,所有有美味的地方都已经尝遍。房记的烧鹅,东林街的混沌,清风楼的茶点,还有这一味楼的饭菜,都让人难以忘怀。尤其是这一味楼的饭菜,让人百吃不厌。”
“虽说这里的菜确实色香味俱全,然而小弟到过的酒楼不少,其中菜色绝佳的不是没有,但是能做到每日车马不绝、宾客满堂的,却是绝无仅有。原先小弟不解,现如今发现这些包间的装潢才是绝妙。这一味楼的东家绝对是个高人。”
“只是较其他地方雅致些,还有高妙的地方?”魏浩正还是不明白。
“魏兄豪爽,不在意这些。然而对于生意人、或者说耽于享受的贵人们而言,这环境的唯美决定了用餐的心情。心情舒畅,才会乐于享受美食,才能明白这美食的精美。一味楼从餐具、摆件、壁画等等一系列的用心让人不得不佩服。”
“被孟兄这么一说,还真是。初秋阁内都是初秋的景致。特别是墙上的画作,也是上佳。”曹卫国看着画卷说道,“浓墨勾勒,淡墨烘托;笔法行云流水,画技运用纯熟。只是太过于匠人落了下层。”
“曹弟还是这么不客气,这里只是用餐的地方。若是放着名家之作,就算一味楼的东家舍得,却让我们这些食客心疼的紧。”孟善德不禁失笑。
“就是,若是我父亲在,估计会抢回家去,再也不来了。”魏浩正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曹卫国也是莞尔:“小心被你父亲听见,你的手又要开花了。”
除了周玄海露出笑意,几人听完后都是哈哈大笑。
“孟弟说的是一味楼东家赚钱的手段很是高明。细中见真、小中见大。”周玄海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周兄说的是。小弟对商贾之道也是粗知,常听家妹说商贾之道犹如书海深不可测,唯有时时学习、细细琢磨才能有所精进。”
“孟兄的妹妹竟对商贾之道如此推崇?”曹卫国对于孟善德妹妹看重商贾有些不喜,后宅之人看重金银并非好事。只是自己与孟善德也是初交,虽交浅言深,但也不好评价其妹妹的性情。
“曹兄,有所不知。我那几家店铺能有如今,家妹功不可没。就是如今风靡的马吊也是家妹想的。只是家妹并不在意这些,外头都以为是我的本事,其实在下惭愧,不及家妹万一。几位兄长,若是见识了家妹的才学,必惊为天人。她若是为男子,怕是可以和周兄一较高下。”
“真的如此厉害?”魏浩正惊讶道,看了一眼周玄海,又转头看向孟善德。
“魏大哥别被他骗了。我说孟兄,你这妹控也是太夸张了。夸赞两句也就是了,能和周兄比肩那是不可能的。”曹卫国连连摇头,一点都不相信。
周玄海也是侧目,怀疑这孟善德是不是说到他妹妹就癔症了。
“呵呵,你们别不信。家妹貌若仙子,才高八斗。若有机会,让你们见识见识。”孟善德自傲的回道,眼中的精光透着算计。
妹妹啊,这几位可是人中龙凤,若有一位成功,那就是绝好的姻缘。为了你,为兄这脸皮都涂了厚厚的一层,这牛皮吹的自己都有些脸红。
“那得好好认识认识,某平生最佩服有才学的人,不像自己只会舞刀弄枪。”魏浩正面露欣喜之色,很是羡慕。
“我不信。周兄,你信不?”
“你我信与不信都不重要,改日请教一番,一切都会明了。”周玄海见孟善德如此推崇他家妹,虽然不信,但没有见到其人,不好妄加评论。
“对,定要比试一番才知道。可周贤弟,若是你输了怎么办?”魏浩正煞有介事的说道。
“噗呲,魏大哥你还真是说什么都信。”曹卫国实在忍不住魏浩正被忽悠几句就全信的模样,“世上还有比周兄还有才学的女子吗?”
“是啊,周兄满腹经纶,世上与之比肩的男子都少有,更何况是女子。孟贤弟差点被你骗了!”魏浩正终于回过神来,哪个女子可以比肩周玄海的学识。
孟善德一阵冷汗,这牛皮要破啊。他连连想圆这谎,可说得实在离谱,无论怎么说都不能取信。正是焦急的时候,偏见眼神呆滞的周玄海,眼中精光一闪,故作神秘道:“嘿,你们不信,不代表没有。你说是吧,周兄?”
魏浩正和曹卫国一脸疑惑,探究着望向周玄海。只见周玄海怔怔地看着前方,可双目无神,显然陷入沉思中。
曹卫国难以置信道:“周兄,世上还真有比你厉害的女子?”
“世上的事难以说清。不过比我厉害的当然存在。我的大师姐就比我优秀许多倍。老师说过,师姐的算学天下第一,就是我“算王”二师兄也得甘拜下风。”
“周兄,不会吧!大师姐如此厉害?”
周玄海见曹卫国质疑自己的师姐,立刻不悦道:“那是自然。虽然未得一见,但听老师说过,师姐既有仙人之姿,又有仙人之才,像是洛神下凡间。当初也是师姐的缘故我才能拜入老师门下,师姐真的是我的恩人。”
“周兄,如此神仙般人物,为何没有她的才名?”孟善德很是感慨道。
周玄海看着孟善德怪怪的,幽幽道:“就像孟贤弟的妹妹一样不在意名声,虽有旷世之才,却是隐居一隅,安然自得。”
孟善德被说得很不好意思,心道惭愧。
“那真是可惜,若是有缘一见,此生无憾。”魏浩正向往道。
“是啊,不想这世上女子竟有麒麟之才。改天,孟家妹妹一定得认识一番。”曹卫国也是惊叹。
“对,忘记还有一个堪比周兄的孟家妹妹。一定得见识。”魏浩正也是眼神炯炯地望着孟善德。周玄海也是一样。
孟善德有些心虚,但到了此番,也只能硬撑到底:“放心,定不会让几位失望的。只是今日请三位来,是有求几位兄长。”
“何事?”
“承蒙几位兄长不弃,能与我结交,实是我的幸运。我从蜀州来到京都,虽有些薄财,但根基浅薄,几家店铺经营地如履薄冰。近几日更是屡屡被欺,实是无奈,只能厚颜求助几位兄长。”
“竟有此事!真是胆大包天,直接报官,看他们还能容于国法!”魏浩正一脸愤怒道。
孟善德一脸尴尬。
“魏大哥稍安勿躁。孟贤弟求助我们,显然报官是无用的。”周玄海说道。
“为何?”
孟善德讪讪道:“有些生意上的事,很难分辨谁是谁非。明知对方在算计,自己却是无可奈何,只因对方有权有势,各方都是仰人鼻息。所以小弟想借助几位兄长的威势来保存己家店铺。”
终于明白孟善德的意思,周玄海几人一时没有说话,有些顾忌。孟善德也是明白世家子弟的顾虑,赶紧说道:“几位放心,只有遇到麻烦才会用兄长的威势震慑,其他不会烦劳几位兄长。到时几位兄长也有一份红利。”
“孟贤弟,我们犹豫并不是因为红利,而是家中严禁参涉商贾之事。只因商贾事,是非多,若是御史之子涉及,恐有祸乱波及自家安危。”魏浩正连连摆手说道。
“若是孟贤弟不会做出类似店大欺客的糊涂事,只是正常经营,借助我等名声也是可以的。你我几人贵在相知,掺杂金银反而不美。那份红利就不要说起了。”周玄海权衡下说道。
“就是,我等是君子之交,累及俗物,实在厌恶。”曹卫国也是一脸嫌弃。
孟善德连忙端起一杯酒,拱手道:“几位兄长高风亮节,是小弟我太过市侩,侮辱了这份友谊,实在该罚,小弟先干为敬,望几位兄长原谅则个。”
周玄海几人也是一起举杯,连说无须在意。
“嘿嘿,孟兄弟若是过意不去,多来几次一味楼就好。”曹卫国末了坏坏的说道。
“一定一定,到时候小弟一定领着曹兄长一起吃喝玩乐,成就纨绔之名。哈哈哈……”孟善德解决了自己的心事,心情更是舒畅。
其他几人也都一起笑了起来。可曹卫国对孟善德的话暗暗留意,很是在意孟善德是否真的会带着他一起去吃喝玩乐。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小就被压抑着,很难去放肆一回。“琴画双绝”的曹卫国和孟善德之后被传出“风流双公子、情深满花柳”的美名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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