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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远郊书院的教习闻言都是一阵难看,特别是陆大师的几位徒弟更是怒不可遏。
孟丹的眼中深藏着怒火,暗道:真是找死!
周玄海怒道:“放肆!”
易沛理上前:“辱我老师,必须跪地赔礼道歉!”
陆大师厉光一闪,含笑捋须道:“哦?老夫记得你原是国子监的监生,赣州才子葛文华。一篇劝民赋名动京都,今日的攻守论更是精彩,以攻为守,攻守转化确实让人印象深刻,头名当之无愧。而这位唐韬晦七岁作诗,少年天才。不知远郊书院哪里令两位才子不满意?”
“哇,那就是葛天华,国子监第一才子。他的诗、赋和字都是一绝。今天又是头名,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这还用说,葛天华可是被祭酒大人都赞叹的人物。那位唐韬晦是集贤书院的风云人物。他的‘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真是豪气干云、气势磅礴。不想他们两个竟然不想进远郊书院了。”
“这次远郊书院要丢大脸了。”
“陆大师,恕小生狂妄。远郊书院乃是一所新书院,虽然有陆大师,东方先生这些名学大家,但是我等书生明年就需入春闱,登恩科,短短半年光景,远郊书院有何保证让我们这些书生及第呢?”葛文华拱手对陆大师说道。
“小子乃是因为文班学子都是寒门,大都其才名不显。若半年珍贵的时间花费在这些同窗身上,对自己的学业有何精进,难保自己能有所成长。”唐韬晦施礼道。
“葛才子和唐才子说得很有道理,远郊书院毕竟是所新书院。谁能说进入远郊书院就能高中的?”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新环境,新同窗,一旦不适应很有可能就会名落孙山的。”
“陆大师,你看这……如何处理啊?”木老爷子为难道。
“葛文华,你放肆!陆大师,见谅。”祭酒邵儒呵斥道。
“韬晦,不可胡闹!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若是你有所担心,何必来参加甄选?”罗烈也紧声喝道。
陆大师宛然一笑:“两位才子所言甚是,远郊书院确实是所新书院,但是教习却不是初出茅庐之辈,不说百里将军曾训练八十万禁军,不说东方先生三元及第,弟子数千,就说老夫自己。不孝徒有四,三子一女。”
“首徒古灵常伴左右,次徒易沛理得了“算王”雅名,三徒乃闺阁女子,人称‘文曲先生’。最后就是平西候周玄海。”
“老夫在授业方面还是有所心得的。”
底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是两位书院院长,东方宇,木老爷子,卓音等人都是惊讶异常,因为他们被一个消息震惊了。享誉秦国的文曲先生竟然是陆大师的徒弟,而且还是个女子!
祭酒邵儒颤抖道:“陆……陆大师,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李国公不可置信道:“陆大师,您不是和文曲先生并称‘文学双星’吗?文曲先生应该和您是同辈啊?”
“哈哈,那是误传。老夫那女徒不喜名声,所以每次她写的诗词都是由沛理代笔收录在册,再经书斋装点造册,久而久之,被人传了出去。不想被人戏称文曲先生。”
“好啊,陆大师,你我相交这么多年,竟然连我都不知道这件事!瞒得我好苦!你……”太傅怒火冲天道。
葛文华一听文曲先生竟然是陆大师的徒弟,这样的巨匠竟然是陆大师的徒弟!这,自己现在却在远郊书院大放厥词,以后自己的名声可就要毁了,葛文华面无血色。
曹卫国悠悠道:“想不到文曲先生竟是女子!”然后直愣愣地瞪着周玄海,“二哥!这就是你所说的师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周玄海现在也被震懵了,因为一直听二师兄说师姐如何了得,却不想是这般厉害:“我也是今日才知道。”
孟丹听着周围的感叹声、惊呼声,连忙捂住双唇,躲在小兰的身后。因为她已经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若是笑出声,泄露了行迹可就麻烦了。
孟善德傻眼:“我的天天!这世界是疯了吗?原本有个小妹就已经是神奇了,现在再来一个更厉害的文曲女先生。这让男子还怎么活?”
周围的人被这么一提醒,都是捶胸顿足,感叹男子地位不保。
陆大师看到现场的反应很是满意:“葛才子,老夫不敢说这次春闱定让你高中,但是学业上有所精进却能做到的。”
“至于唐才子的问题,却是小看了文班的学子。寒门只是因为其难有书籍借阅,并非其才智不足。我远郊书院别的没有,就是书多。天涯书楼内,都是书籍,任何书院学子都可借阅。只要你勤奋,必有你成功的一日。希望向同窗请教,能有所精进。还不如向教习,向文学大家,向众多书籍请教不是更有效果吗?”
“再则,自己的才学就像是花朵,以血汗为土,以勤奋为水浇灌而长大。外界的帮助再大,也不如自己内心的强大。”
陆大师的一番恳切的说教,让人茅塞顿开。底下的学子纷纷点头赞同。
然而对于唐韬晦这样的少年成名的人,却是对他的一番羞辱。唐韬晦自尊心极强,自负才学,难有看得上的学子,特别是名声不显的,家世身份不如自己的,更是不屑与之为伍。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是他的写照。
“陆大师,您说的很有道理。然而,一个人的前途和自己的同窗是息息相关的。若自己已经鹤立鸡群,如何再向前追赶,提高自己。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就会迷失自我。等再回首时,已是年老迟暮了。”
“所谓近墨者黑,一旦自己被影响,那自己的前途就会毁于一旦。东方先生对那些才学出众者不选,偏偏都是选些寒门子弟,如何能让人心安?”
“哼!别以为有些名声就可以耀武扬威,你看不起谁!”一位学子正是寒门出身,听着唐韬晦句句不离鄙视寒门,声声不愿与寒门子弟为伍,就算佛陀也有金刚之怒。
“呵,你不屑与我们为伍,我们还不愿搭理你呢!”
“陆院长!我韩江不才!不愿见寒门子弟受辱,在此立誓定要与唐韬晦在春闱上一决高下,若比不上,愿终身不出士,闭门著书立说,为寒门博一条出路!”
“好!韩兄高义!我庄毅自不敢落后,愿与韩兄同往!”
“好!”
其他寒门子弟纷纷声援,情绪激动!
唐韬晦冷冷一笑:“呵呵,就你们这点才沫和我较劲立赌,配吗?”
“你又是什么高等人物,言及配不配,难道还是天仙不成?既然你瞧不起寒门子弟,辱及远郊书院,那么在下就和你比试比试!让你知道寒门中也有真龙盘旋!”一位身穿书生服,仪态端庄的年轻公子上前说道。
“你是哪个无名小卒,敢来挑衅我唐韬晦!”
只见那年轻书生并未理会他,直径向陆大师跪倒行礼:“老师,古灵回来了。”
原来来人就是陆大师的首徒古灵。
陆大师欣慰道:“家中事处理好了?”
“古灵已将婚事告知了叔父,年后叔父就会来京都。”
“好,如此甚好。有亲戚长辈在,也不算失礼。”陆大师点头道。
底下戚茉莉此时像是熟透的大虾,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呀,茉莉姐姐,你怎么了,发烧了?”孟丹笑道。
“去!”戚茉莉嗔怒道。
古灵站起身后,对唐韬晦郑重地行礼,严肃地说道:“在下古灵,添为陆大师的大弟子。出身寒门,向唐学子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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