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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修几人将白肖的话听在耳中,目光看向张春。
张春尚处于一脸问号当中,摸了摸自己的怀中,他身上倒是带了两本书。
一本是武技,这是他常年累月都要修炼的,虽说他早已背得滚瓜乱熟,但是依然时刻带在身边,温故而知新嘛,而且时常也要在其上画上几笔,将自己的经验和新领悟的招式写画上去;
另一本则是初来知州城,在书店买的山海奇异志,他认字不多,所以选了这本插画多的,好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但不管怎样,这离那所谓的账本纪要都相差甚远。
“拿来吧!”白肖伸手要道,他知道张春身上时刻都带着一本武技。
张春面露犹豫,倒不是他不想给,而是他不知道要给那一本,最后索性将两本都递给了白肖。
白肖看了一眼递到手里的两本书,将那本山海奇异志还给了张春,留下了武技,然后便让李杰将武技交给祝修。
祝修接过武技,认真的翻了几页,随后他便有一种被戏耍了的感觉。
“这是账本纪要吗?”他拿着武技,指着其中的一页,看着白肖问道。
“是啊!”
“是吗?”
“是,拿来的时候就这样!”
“这就不是账本纪要。”
“你说它不是?”
“不是!”
“这不是吗?”白肖看向李杰问道。
“……”李杰神色微愣,瞧着祝修手里拿着的武技,上面的小人比划来比划去的,哪里有账本纪要该有的样子。
只是现在白肖的态度明显就是要它是,他虽不知白肖究竟想干嘛,但也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道:“是,这就是账本纪要!”
“那你就给祝大人解释解释什么是账本纪要,解释解释。”白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李杰点头,内心是懵逼的,这该如何解释。
只是他也是在官场混迹多年了,胡说瞎说的本事还是有的。
思量了几息,便指着武技上的一个小人道:“大人且看这一副,虽然看似是个小人,但是实则却是概括性的总结了整个督捕的大致思路……”
李杰和莫毅掌管粮运、督捕等诸事多年,即使没有账本纪要,也能娓娓道来。
当然其中说的是真是假,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而祝修几人,在没有账本纪要的情况,又如何能分辨出话中真假。
话分辨不出真假,但这武技上的小人画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祝修觉得自己是彻底的被当成猴了。
“你们……”他刚要发作心中的怒火,白肖却是猛得拍了一巴掌,猝不及防下被吓了一跳,打住了要说的话。
“厉害啊厉害。”白肖拍着手,笑着称赞道:“李同知与莫通判不亏是上任知府南宫大人的左膀右臂,这账本纪要的记录方式着实是令人叹为观止,大开眼界!技术之高,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出第三个人来了。有李同知和莫通判辅佐,何愁治理不好这小小的知州府!祝大人,你这是捡到宝了呀!”
“……”李杰和莫毅面露一笑,太客气了,我们也是才知道这是我们记得。
“……”祝修面色铁青,冷望向白肖,道:“白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府是傻子不成?”
“祝大人此话怎讲?”白肖故作诧异道。
“李杰说的我且不论真假,但这能是账本纪要?”祝修晃了晃手中的武技。
“是啊,李同知不是解释过了吗?怎么,祝大人有所谓的真的账本纪要?”白肖反问道。
“……”祝修语塞,自己正在要,还没给呢,那来的真的。
“祝大人,这确实是真的,我二人敢以性命担保,万万不敢有半点儿欺瞒。”李杰保证道。
莫毅也是一旁附和。
张春则是偷瞄着祝修手中的武技,可怜的武技,可别被撕了。
“粮运、督捕等诸事繁杂且多,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本账本纪要?”这时,一旁不曾开口的师爷卢生开口道。
“就一本,突出的就是一个精炼,简明扼要,同时很贴心的插了多副插画,又不失通俗易通。要不说祝大人捡到了宝呢,像李同知和莫通判这样的人才,那可是万中无一啊。”白肖喝了一口茶水后,回道。
“白大人谬赞了,分内之事,本分罢了,能对知府大人有用处,我与莫通判便倍感荣幸了。”李杰说道,表现得相当谦虚。
祝修几人一时无语,这白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炉火纯青,说起瞎话来,面不改色。
“祝大人要是觉得这账本纪要过于特别,不同以往,有什么问题的话完全可以和李同知和莫通判说,我想他二人定然是乐意辅佐祝大人的。”白肖补充说道。
李杰莫毅连忙附和,连连称是。
祝修只觉得头大,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说了也白说,反正也说不过。
“祝大人不会因为丞相党和太子党之争,就故意排挤李同知和莫通判吧?”白肖见祝修不语,继续道:“当真要为了一时党争,误了为百姓找想的大事?”
“白大人说笑了,李杰莫毅既是本府的副职,怎么会排挤呢?当然是一视同仁,绝不会误了百姓之事。”祝修微呼一口愤懑之气,回道。
丞相党和太子党有争斗不假,但是要排挤打压也需要理由,毫无缘由,胡乱打压,反而会失了大局。
“不过,我有一事倒是好奇,从刚才开始,白大人算不算插手本府内部事务?”祝修话锋一转道。
从刚才开始,就白肖的话最多的。
“完全是查案需要,实不相瞒,白某在查案上面有特别的技巧,当然个中细节,就不便给祝大人细说了。”白肖悠悠回道。
“是吗?”祝修不置可否,似乎也不打算再和白肖争口舌之快了:“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改日再请白大人到府上一聚。”
“那白某就不多做久留了,查案要紧,上面可是催得紧咯!”白肖起身道。
只是刚向府门走了一两步,便停下了脚步,回转身,看向祝修道:“对了,有件事还是事先说好。”
“何事?”
“希望祝大人不要与南宫大人一案有所牵连才好,南宫大人遇害不过三日,祝大人便走马上任,着实让人浮想联翩。”白肖回道。
“这算是提醒还是警告?”祝修反问道。
“我愿称之为威胁,不知祝大人意下如何?”白肖答道。
“又有何不可?那就让我们看看最后的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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