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开水的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一章、与生俱来的权利,我的至交好友们,洗开水的鱼,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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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香坐在不高的石墙上,摇晃着修长的腿,本就极少的布料跟随着脚的晃动摆弄着,使得勉强才能遮住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
她没有过多的在意。
看着离自己大概有三十来步距离的青年男子,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行,看上去挺精壮的啊。
“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要更变态呢?不然怎么会盯着几个钉在墙上的快要死了的男人看许久呢?”莲香的心里想道:
“我记得李大人曾叫他大人来着,他比李大人的官还要大吗?年纪轻轻就有了如此成就,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要嫁一个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的想法,只是现在,能找一个老实人嫁了就好了!
白肖没有理会身后的莲香,他的眼前,是六个被铁钉钉在木桩上的男人,六人早已就是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好肉,而一些伤口已经在化脓生蛆。
这六人就是被莫毅等人抓来的倒霉鬼了。
白肖将手指放在他们的鼻前,还能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声。
“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遭这么大的血霉!”他的心中想道。
随后,他瞧了一眼右边,那边的自由搏击似乎已经接近尾声了,男人的喘息声在响起。
转过身,白肖看向莲香,莲香见白肖转身,神色一怔,然后露出诱人的媚态。
“你想要离开吗?”白肖开口问道。
“离开?”莲香不懂白肖为什么要这么问。
是这个男人特有的性趣吗?这个男人喜欢在事前这么说吗?那我是不是该回答‘我想你进来’?
莲香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在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问。
不过说起真正的那种离开的话,自己又尝不想离开呢?那个女人愿意待在这种地方过日子呢?莲香回忆起往日的种种,心绪有些复杂。
“也算幸运吧,至少没有被挂在钩子上苟延残喘!”她在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
“给钱的!”白肖见莲香迟疑着不回答,补充道。
莲香点了点头,倒不是钱与不钱,只是她在想自己这种人有拒绝眼前这个男人的权利吗?
还不是对方怎么说就怎么做,乖巧一些,或许能活得长些。
“白大人,让你久等了。”莫毅的声音传来:“可有问出些什么?”
“能问出什么?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白肖回道。
“倒是我下手有些重了,不过不要紧,只要没死,就能让他们开口。”莫毅瞧了一眼只剩下微弱呼吸的六人,回道。
“不用了,把他们放了吧。”
“放了?”莫毅神色诧异,怎道:“为什么?”
凡是被抓进这地牢的人,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活着出去过,这些人都见过他们的脸,让其出去,与放虎归山无异,不是在把把柄交到别人的手上吗?
“我们都是至交好友了,难道我们之间还需要理由吗?”白肖闻言一笑,反问道。
“这……?”莫毅语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说需要,便得罪了白肖,说不需要,但他自己确实不想让这些人离开。
“放心吧,白大人做事自有分寸。”李杰此时已经完事,一边走来,一边说道。
他觉得白肖反正是自己人,所做的事情肯定都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这是自然,只是担心会麻烦白大人而已,不过既然白大人开口了,那就怎么说怎么做。”莫毅思虑片刻,歉意一笑,说道。
“那麻烦了,还有这个女人我要带走。”白肖说着,指向莲香。
答应了六人的事,关于莲香,莫毅没有再多问什么。
……
四季楼,是李杰给白肖安排的住所。
张春靠在四季楼后院的木柱上,看着坐在后院中央的白肖。
他发现白肖的脸色不是很好,这种脸色在抓陈义蓝的前夜曾出现过。
他望了一眼右手边的几间屋子,里面躺了六个快要死了的人,此时正在被医师治疗着。
“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白肖的声音响起。
张春闻言,走上前去,低声道:“祝修手下的几个人已经在开始笼络知州城那些豪绅富豪了,似乎打算以帮他们掩盖罪责为条件,换取他们的支持……
同时祝修派人去漠河县了,大概是为了抓大人你的把柄,你看要不要去处理下。”
“是吗?”白肖的脸上露出一抹期待之色,他倒是想看看祝修会用什么方式对付他。
“还有,有几个人暗中盯着大人你,被我抓起来了,想来是祝修派来的。”张春继续道。
白肖闻言,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张春,这家伙一晚上做这么多事,效率还挺高的。
张春汇报完今晚他的事情后,就退了下去。
而白肖起身去看了一眼那六人被救治的情况。听医师说,有救回来的希望,但是是否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他去了莲香住的屋子,他推门而入,然后便怔在了原地。
只见莲香将自己绑成了花与蛇的模样。
莲香早知白肖会来,她想白肖把她带出来,不就是为了能有用处吗?
男人嘛,她懂!
白肖怔在门前,他是不太懂莲香一人怎么把自己绑成这幅模样的,这难道就是熟能生巧吗?
莲香注意到白肖的眼里没有流露性趣,便问道:“大人不喜欢吗?”
“暂无爱好。”白肖回道,然后告知莲香用不着如此。
莲香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不行了吗?
她忽然有些可怜白肖,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
随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这种人哪有权利去可怜别人呢。
“我带你出来,是想你办一件事。”白肖找了张凳子坐下说道。
他打算让莲香去扮演一个疯疯癫癫受迫害的女人,向百姓们述说自己曾看见祝修杀害南宫爱并被其侮辱的事实。
他不指望这能给祝修定罪,但这是第一步。
“……做完这件事后,我就还你自由。”
莲香听完白肖的话,她不知道祝修是谁,也不介意去扮演一个疯癫的女人。
但是她在乎自由,她担心白肖口中的自由只是另一种姿势玩法。
“当然,希望到时候你的演技能够逼真一些。”白肖说道,他不希望一眼就被人看出来是在演戏,要演的真真实实。
莲香点了点头,她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有自信的,想当初莫毅不过区区一两寸,她硬是让自己表现得是十来寸的样子。
她觉得要是自己一直是跟莫毅的话,自己可能还是个处女。
白肖很满意莲香的表现,他不担心莲香会反水,毕竟那地牢里,到处都是反水后可能得到的下场,想必她已经是看得真真切切了。
他起身想离开,莲香却是欲言又止。
“你还有事?”白肖见此问道。
“我……我……”莲香不住的咽着喉咙,似乎在挣扎自己要不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有事就说,没事的话,就为明天的表演做好准备吧。”白肖说道。
“我……我是想说,明天的事情做好后,我真的能离开……就是以后,我真的可以自由的活着吗?”莲香似乎鼓足了最后的勇气,双眸有些惊恐的看着白肖,她担心自己的奢求会触怒白肖。
白肖闻言一愣,而后笑道:
“为什么不可以呢?这本就是你与生俱来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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