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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全神贯注,让身旁的少女感到不同寻常。待数算课结束,宋南舒才收回目光。

少女推了推她,语气中带着不解:“南舒你今天怎么了,居然上课认真听讲,没有打瞌睡”

“为什么这样子说”宋南舒问。面前的少女是国安府的郡主祝安安。也是宋南舒为数不多的朋友。

祝安安是国安府唯一的孩子,从小被养成娇惯的性子,但性子单纯直来直往的。只可惜上一世,站错了队。白行简想让国安府交出兵权,祝家不愿被人控制,坚决抵制。被白行简暗中穿小鞋,给慢慢磨灭了。

上辈子的种种事迹,如今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在看着面前的少女,哪能想象到她最后是如此结局。

宋南舒看着下课打打闹闹的的同学,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除了像胡秀秀和温文这种喜欢拉帮结派站在风口浪尖的人,大多数不过都是家里有钱有势惯着长大的孩子罢了。

见宋南舒不理自己,祝安安嘟着嘴说道:“哼,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现在的认真学习不会是为了能在探春会一鸣惊人吧,然后让我当倒数第一”

“探春会?”宋南舒若有所思起来。

文广书院的探春会在每年一月初,为期三日。

探春会是对每一位国中生的考验,考得好的学生可以进入更好的学舍,名字排行榜也会被张贴出来让外人观看,而最重要的是出分数当日会有许多名门望族和一方商甲来观看,有实力的人会被暗中看上,成为朝堂的左膀右臂,官官相护不过如此。重中之重那三日各府的夫人和商甲家的太太都会闻风而来,替家里适婚的少爷小姐把把关,挑选如意郎君和贤良淑德的媳妇,说白了就是场相亲会也不过如此,有的是人借此平步青云。

总之,将自己所学的东西展示给别人看,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出风头的事情。所以每年的探春会,所有人都拼尽全力希望能在排名榜上拿个好名次。

国一中,只有胡秀秀的成绩最好,每次都能拿下靠前的名次,温文也不差,她的诗词很强,虽然数算一般,但也是在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祝安安虽与自己差不多,但是她的古琴弹的也是名扬在外。

若说每次倒数垫底的也只有宋南舒,诗词磕磕巴巴,数算和乐理一塌糊涂。前世的宋南舒最讨厌也是最害怕探春会。那时看着她们一个个那么优秀,心中不免有些羡慕。

现在再看,她只觉得这些只不过都是小孩子间的羡慕嫉妒,她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东西没见过?探春会她还真的没当回事,和自己上辈子遇到的邪门歪道一对比,微不足道。

她看了一眼祝安安道:“探春会吗?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什么名次,反正我不都是回回倒数”

祝安安倒没想到宋南舒如此轻松的就说出垫底的事实。要是放在以往,她肯定要与自己争个高下。

毕竟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总不是每次都是在她们两中,这也不怪他们俩文理确实是硬伤。

祝安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宋南舒问:“南舒,你是不是真的像外面说的因为贺宏晟抛弃了你,所以被情所伤?性情居然和以前那般矫揉造作不同”

"我可和那姓贺的没半毛钱关系,不过一个想攀附我宋家的臭虫,你可莫听那群长舌妇瞎扯”宋南舒笑了笑,继续看书。

可能是因为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比较崇拜那些比自己成熟的人,宋南舒这一举动,倒让祝安安从心底改变了对她的一些想法。内心居然还有些敬佩她来。

课间结束之后,下一堂课是蹴鞠课。孩子们都集合到后院的马场,教了一些简单的热身运动,夫子们就让孩子们在场地自由活动,但是不要乱跑。

这时却听见学堂外有马蹄踩踏的声响。

“什么声音"霍真转头望向大门口。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祝安安提议,拉起宋南舒:"我们去瞧一瞧,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已经被祝安安拉着走出了操场。

学堂外,已经有许多不同学舍的学生都闻声聚在了门口。

"白行简,是贤王"霍真看清马上那人,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名字。

"白行简……"黎莞华看着那人。

广文书院外,停着几辆马车,崭新、锃亮的上好梨花木车身雕刻着麒麟兽熠熠闪光。

在这个黎朝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使用浮雕暗纹的马车,你不光得有钱也得有权,很明显的在警示别人:这人非富即贵。但终究不及车上的人耀眼。

白行简穿着一身水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藏青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下颚棱角分明,眉骨高耸两道浓密的剑眉斜飞入鬓,好一个贵公子,用“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他就静静地坐在车内,人群中立刻就有少女羞红了脸,壮着胆子把自己的手绢往车窗扔给他,他并没有理会,手绢直接掉在了地上,被尘土碾过。

宋南舒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帕子把揉的不成样子,眼睛有些充血发红。祝安安见她这样,以为她被迷住了在发花痴,碰了碰宋南舒的胳膊:“怎么?被贤王迷住了?不过那种皇家子弟也不是我们能肖想的”是啊连祝安安这种养在深闺里的女儿家都知道的事情,上辈子所有人都看得清,怎么只有她看不清呢?

也许是她眼神中的意味太过明显,白行简突然抬起头,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宋南舒低下头,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可她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嘴角。

白行简,我回来了,我来找你索命了。

这是她和白行简第一次见面,但并不是最后一次,她在心里估摸着时间,她对白行简动心也是在今年的探究春会上。

那时的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排挤在外,祝安安因为身体不适,并没有参加今年的探春会,她心情实在是不好,但爹爹和大家都还在,她也不能一个人偷偷的离去,所以她悄悄地往湖边的亭子走去,看着湖边的景色,心情都开始变好了许多。

心情好的状态下,就会忽视许多看不见的小细节,她没有注意到那天她滑倒的石板路上被人泼了柏油,她摔倒了,摔伤了腿,四周无人,她很是狼狈,要命的是还下起了雨,她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就在这个时候白行简出现了,他向她伸出了手,她没有拒绝,他将她背在肩上,他的肩膀好大好温暖,从此以后自己的一颗真心便在他身上。

人年少时爱慕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她只觉得他是除了爹爹和兄长之外,第三个能让自己觉得有安全感的男人。

后来,白行简从侍女的口中得知,那人是当今殿下的三皇子贤王白行简。

贤王是圣上下江南与烟花女所生,一夜风流之后,皇家自然看不上这种身份的女子,去母留子的下作手段罢了。长期养在皇后名下,日日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也是宋南舒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白行简非要置宋家于死地的原因,不被宠爱,看皇后的脸色生活,他痛恨自己的母亲,他也埋怨过为什么自己不是从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但他也舍不得商甲之家的钱财,这是他铺路的重要工具,所以他对自己甜言蜜语让自己死心塌地的为他付出一切,踩着宋家和一切有利用价值的人的血肉往上爬。

讲到底他最爱的人只有他自己。

宋南舒低着头暗自想着,只见言之恒从学堂前院赶来,把手里的书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捧到白行简面前:“贤王殿下,这是您要的养生经孤本”

白行简没有多说什么,看了一眼言之恒就上了马车,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

祝安安悄悄地贴近宋南舒的耳边说道:“你觉得贤王殿下比起贺大哥,哪个更有魅力?”

宋南舒翻了翻白眼,一个白眼狼一个黑心汉,半斤八两,有什么可比性的。所以漫不经心的说道:“一样”就不在说什么了。

白行简一上马车就把所谓的孤本扔到一旁,太子病重,太医都说能撑过两年光景都算是不错的,作为她名下的“孩子”,自己也得做做样子,才托人找的这什么养生经。

更何况自己的目的还是去“露脸”,书院里面的孩子非富即贵,能够结识到自己麾下也是极好到,更何况过了年,自己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皇后不会让自己好过,那就只能自己主动出击,他心里已经盘算了几个人选,自己今儿露露面,相信凭自己的皮相,这不就是瓮中捉鳖。

特别是她,想起微微一撇,她低下的头,心中的胜算越发多了起来。

不过宋南舒要是知道他是这么想的,非得一口老血吐出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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