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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车里,沉默了一瞬。
舒心棠想着时光的事,心情不太好,毕竟是她的师父,看到他日益衰败的身体,她岂能不难受。
叮——
一条微信弹了出来。
舒心棠点开手机,“我要回京城了,约?”
舒心棠回了句,“怎么突然要回来了?不是不想回来吗?”
“领导召,敢不回来。”
舒心棠发了个摊手的表情过去。
领导下命令了,那没办法。
“朋友?”池乘瞄了一眼舒心棠的手机,没有看到内容。
不知道是谁的消息,舒心棠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嗯,晋洲的一位朋友这两天要回京城了,约我吃饭。”
“那到时候就由我来尽尽地主之谊。”话说舒心棠的朋友,除了陆择,他好像都没见过。
“她本来就是京城人,该她请我。”
池乘摸摸鼻子,好吧,这也要分。
“那你跟她说,她请吃饭的时候多预留一个位置,还有我。”
舒心棠抿嘴一笑,“好。”
“可能你们还认识呢!”舒心棠想到什么又快速纠正,“可能认识她身边的人。”
池乘皱了皱眉,不认识本人,却认识她身边的人,这个人会是谁?
池乘看向舒心棠,满脸疑惑,“谁?”能提前透露吗?
舒心棠摇摇头,“见面就知道了。”
池乘玩味的看了她一眼,算了,他不问了,等着见。
他转过头,如常的开着车。
冬天,外面很冷,人们早早的回了家,躲在温暖的被窝里。
路上的行人和车子并不多。
昏黄的路灯照在地面上,给清冷的街道铺了一层金。
池乘提了一点速,想着早点回家。
前方人行道上一位年轻妈妈拉着一个小男孩走着,男孩个子不高,才到他妈妈大腿那,差不多两三岁的样子。
他手上提着一个笼子,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小白兔,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小男孩停下脚步,把笼子放在地上,蹲下身,想看看小白兔。
年轻妈妈不肯,拎着小男孩的衣领让他起来,让他回家再看小白兔。
可小孩子兴致来了,哪里肯听话,哼哼唧唧的挣开妈妈的手,执拗的抱住笼子,发现他妈妈并没有强行带他走,知道他妈妈妥协了,立即打开笼子的门,伸手要去抱小白兔。
手刚碰到小白兔,小白兔立马躲了起来。
年轻妈妈伸手拉小男孩的手,“把笼子门关上,回去玩。”
小男孩不听,咧开嘴开始哭,闹着用另一只手把年轻妈妈的手扳开。
年轻妈妈无奈,妥协道,“摸一下看看,我们就回去,不然妈妈生气了。”
小男孩立马止住哭,努力了几次,终于抓住了小白兔。
他开心的笑了,把小白兔从笼子里逮了出来,小白兔刚出来,四只脚一蹬,一溜烟跑了。
小男孩急忙去追。
年轻妈妈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到了马路中间。
池乘看着前方路边的一大一小一只小白兔,想到了小时候他妈妈和他,嘴角噙了一抹笑。
正回忆着,怎么也没有想到小男孩会跑了过来,刚好跑到自己车子前方不动了。
年轻妈妈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
池乘猛踩刹车——
以他多年经验,这个距离,不会有事!
可是,车子根本没有像他想象中紧急刹停,而是非常缓慢的减缓车速。
他把刹车一踩到底!
可无论怎么踩,车子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刹车失灵了?
“果果!果果!”撕心裂肺的哭声!
年轻妈妈冲了过来,推开小男孩。
明晃晃的车灯,闪花了她的眼!
眼看车子就要撞到年轻妈妈,池乘猛打方向盘,车头一歪,撞到了前面的树上。
轰隆一声巨响!
树干折断,砸在车身上,又是一声巨响。
年轻妈妈心里庆幸自己劫后余生,抱住自己的儿子疯狂大哭!
后面车子的车主见前面出了车祸,赶紧拨了急救电话,下车查看。
只见黑色车子车头已经严重变形,海碗粗的树干倒下来,刚好砸到驾驶座的位置上,导致车顶向内凹陷变形,驾驶位的车窗几乎都被压没了。
车子冒着烟,损害十分严重。
后面车子车主摇了摇头,这种情况,驾驶员应该是没有希望了,就算有救,怕也是重伤,落下终生残疾。
比没希望更让人难受。
副驾驶应该要好一些,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了一般,煎熬无比。
舒心棠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像是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视线。
温热的液体从头顶顺着脸颊头发划过,黏腻中伴随着血腥气。
她挣扎了一下,扶住压在她身上的人,一只手艰难的推开了车门。
后面车子的车主见车门动了,赶紧跑过去,拉开车门,看到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却不敢动。
舒心棠试图把池乘抱下车,后面车子的车主连忙制止,“救护车马上来了,别动,免得二次伤害。”
借着昏黄的路灯,舒心棠看见了身上浑身是血的池乘的脸,精致得如雕似塑的脸上平静无波,像是睡着了。
但那一道道血痕,或流动或凝固,都在提醒着她,时间就是生命。
滚烫的泪喷涌而出。
在撞树的千钧一发之际,池乘飞扑到她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她后面的椅背,把她护在了他和靠椅的中间。
巨大的冲击力导致他抓住椅背的手松落,可他依然挡在舒心棠的前面,承受着前后双倍的撞击。
远方传来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池乘和舒心棠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池老爷子和池厉、池莉他们赶到的时候,池乘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舒心棠除了一点点手臂擦伤之外,没有受任何伤。
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就坐在了手术室门外等着。
她没有换衣服,白色的羊羔绒外套上血迹斑斑,早已凝固。头发上是池乘护着她时,滴在她头上的血,那些血将她的头发黏在一起,时刻提醒着她池乘危在旦夕。
她捏紧了手指,指尖发白,细看,甚至有些隐隐发颤。连同她的唇,此刻也是青白无色,胆战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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