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如我们结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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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柳侧身向旁边一让。
待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江凤采正趴在她身旁栏杆上正向下看。
“是谁?谁打我?”
楼下有个声音一声惊叫。
谢思柳定睛看去,原来是刚出声的那人竟被人打落了手中酒杯。
“嘴上无德,乱造口业,无故坏小姑娘名节,该打。”
只见江凤采转头,拿着茶杯掩口道
一双大眼笑意弯弯,手里还捏着几个松子,原来是他做的好事。
“就是,谁让他乱说嘴”元生虽然嘴巴塞满吃的,也不忘低声愤愤道。
楼下的酒客还在叫嚣,却无人搭理。
左右环顾也未找到凶手,周围的人只是笑他,只好悻悻闭嘴。
“客官,您的菜来了”
说话间,店小二上楼来,开始上菜。
“这正是本店招牌梨花白,和别处不一样,您二位尝尝。”
“好说。江公子请”谢思柳拿起酒壶,为江凤采斟了一杯。
“多谢思柳兄”江凤采笑得开心,酒窝也露了出来。
“公子,我可不可以尝一尝?”
元生素日和江凤采没大没小惯了,本来在外人面前还能装得几分,看着这谢捕头面上虽冷,却是个好相处的人,又放肆起来。
“这?”江凤采一愣。
“还是长大些再喝吧。现在就开始喝酒,以后会长不高的”
不知为何,谢思柳对元生倒比对江凤采还要温和几分。
“哈哈哈哈,元生,你不想一直是个矮冬瓜吧,还是别尝了吧”江凤采闻言哈哈大笑道。
元生脸一红,不再坚持,捧起自己的茶杯,默默喝了一口。
江凤采见他神色,又是一笑。
谢思柳也弯了嘴角,笑涡显露。
江凤采眼前一亮。
“原来思柳兄,今天到此,是为了这个?”他指了指楼下依然八卦的眉飞色舞的各色人等。
“正是”谢思柳脸色仍留着一丝笑意应道,并不多说什么。
江凤采明白她的意思,酒楼人多嘴杂,或许能听到些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酒楼里,喝酒,划拳,扯闲话,人声依旧鼎沸。
被江凤采打掉酒杯的人闭了嘴。
没瞧见这一幕的各色人等还在继续各种毫无真实性的胡乱猜测议论。
有说厉鬼索命的,有说被劫匪打劫的,还有嘴里对庄主夫人不干不净的。
他人的惨事在这里只变做唾沫横飞的谈资,那些血腥的细节被添油加醋、煞有介事的争论。
彷佛就着这灭门惨案喝酒,吃肉,扯闲篇,滋味会变得更好一些似的。
谢思柳侧耳听着,渐渐有些无法忍耐。
原本只是搁在桌子上的手,不由得握紧。
江凤采扫了一眼,斟了一杯酒放在她手边,又在盘中夹起一片豆腐盯着看。
很感兴趣的问道:“这同州菜我还没有尝过。不知这辣子豆腐有什么说道?思柳兄可知?”
谢思柳脸上神色略缓。
也夹起一块豆腐,说到:“这辣子豆腐是同州下设郃阳县西南的小吃,当地红白喜事都少不了,有宁吃一碗辣子豆腐,不吃十碗席之说。”
“哦?”江凤采夹了一块送入口中,眼睛微微一亮。
不由感叹道:“辣油颜色诱人,豆腐入口即化,色香味俱全,确实不错。”
又道:“思柳兄,竟对小吃颇有研究?”
谢思柳见实在听不到什么有用的,索性不再去听那些议论。
“我就是郃阳县人,自然是吃过的。”
江凤采恍然道:“哦?,原来这竟是思柳兄家乡味道。”
“不知郃阳县除了辣子豆腐,还有什么小吃呢?”
谢思柳想了想:“还有一样小吃叫做踅面,相传是由西汉淮阴侯韩信所创,也是颇有风味。”
江凤采见她有了说古的兴致,又问道:“踅面?那是什么面?”
谢思柳道:“是当地用荞面做的一种饼,也可以切丝做成面条吃。相传是韩信在出兵平叛时所创,最是简单便携。“踅”字在关中方言中是“转来转去”的意思。因为做这种面-”
谢思柳停下,用手比划了一下:“就是要这样转来转去,所以叫踅面。”
“有趣,有趣!”江凤采听她说的有趣,抚掌大笑。
谢思柳提到家乡,不经意说的兴起,有些不好意思。
低头又夹起一块豆腐道:“见笑。但凡各地的有名些的小吃,总有些奇闻轶事的。”
“确实如此!”
江凤采又饮了一杯酒。
叹道:“各地人文地理,传闻逸事,名山大川,若能亲自前去游历一番,品一品当地美酒美食,想必是人生乐事。倘若再能遇上些武林高人,结伴仗剑江湖,那更是啧.....”
他满脸向往,似乎那想象美妙至极。
“公子你成天就想着游历”吃的满嘴是油的元生嘟囔着。
江凤采不理他,神往片刻,突然道:“谢兄,不如我们结拜吧!”
“啊?!”谢思柳闻言愣住。
“不如我们结拜为义兄弟,之后结伴同行,一起去游山玩水如何?”江凤采似是越想越开心,眉飞色舞着。
谢思柳放下筷子,连忙拱手道:“谢江公子美意,只是我凡务缠身,虽心向往之,却无法脱身。”
这江凤采乃是姨丈故交兄弟,自己虽不便深交,却也不能得罪。
又安抚道:“公子若想好好游历一下同州,我倒是可以随行陪同。”
江凤采闻言也不纠缠,笑意更深:“那就多谢谢兄了。”
谢思柳也笑笑,低头吃饭。
她吃相斯文,只是吃这辣子豆腐难免会有些辣油留在嘴唇上。
那辣油红艳艳的,像是给往日几无血色的嘴唇涂上口脂,衬得面上明艳了几分。
江凤采抬眼瞧见,连忙转头。
两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各色菜品都尝了些。
只是酒喝了一两杯便不再饮。
半个时辰后,两人便从酒楼出来。
元生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手里又多了一坛梨花白,跟在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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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柳本想摆脱二人,自己去巡城。
谁知还没开口,抬腿刚要跨出酒楼,“劈里啪啦”一阵急雨,就把三人困在酒楼门口。
夏季午后的雨,总是下的又快又急。
一时间天色昏暗,大雨似瓢泼,多日的暑热,没多时,便彻底降了下来。
待再过了半个时辰雨还不停,衣衫单薄的众人,有了些冷意。
谢思柳几人在酒楼门口的台阶边看着雨幕。
早有机灵的小二搬了凳子,请几人坐下。
谢思柳唇色越发苍白,身子也微微发抖。
江凤采正好站在她身边,心中暗自讶异。
雨越下越大,不像先前预料的那般只急急下上片刻便会停止。
看着密密的雨雾,谢思柳皱起眉头:“这雨看来是暂时停不了了。我们还是尽快回衙门去。”
江凤采为难:“现下可不好走。”
旁边提着一堆东西的元生眨眨眼睛:“不如让我先去买把伞?”
正在说话间,一个辆马车转街口,穿过雨雾,缓缓行来。
待马车到了近前一看,马车上原来是个衙役穿着蓑衣。
看到酒楼前聚了一堆人,衙役便停下细看。
刚好对上三人目光,于是连忙把马车赶到近前。
拱手便向谢思柳行礼。
言道是知府夫人看雨下的太大,担心他们着凉,所以派他出来接人。
江凤采求之不得,第一个上了马车。
谢思柳跟在后面。
元生上车后,就坐在了车辕上,从手边的纸包里掏出几粒蜜饯吃。
马车不算大,并排正正好可坐下两人。
大约是车帘放下的缘故,还有些闷热。
谢思柳便往门口挪了挪,掀起门帘随手挂了起来。
雨气带着凉风扑面而来。
马车内,江凤采看着谢思柳。
只见她侧脸鼻梁略翘,嘴唇抿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一直望着雨幕,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偶尔目光落在车辕边的元生脸上,便目有哀色,像是想起了什么悠远的往事。
马蹄声哒哒,和着雨声一路向县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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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
同州城内仵作的勘察有了结果。
洗剑山庄所有死者经解剖后均有肺腑受损的情况,从验尸结果来看,是中了乌藤之毒。
这乌藤原产自西南山区中,是一种有毒的藤曼。
如果从叶脉中提取汁液,所制之毒无色无味,会让人四肢麻痹,却并不致命。
这结果正合谢思柳当初的猜测,洗剑山庄众人是先被人毒倒,然后无声无息的被一个个杀死。
只是他们是如何中的毒,却仍没有头绪。
体表没有伤口,内院小厮丫鬟和外院一同吃饭,这样,毒针毒刺,食物的可能性均被排除。
凶手是如何让内院众人一起中毒,避过了庄内其他人?
看来其中关窍定还是要落在山庄内院里。
同州总捕头李大春,带着谢思柳和捕快们又去了一次洗剑山庄。
这次,还跟着个江凤采,后面坠着江凤采的小厮元生。
这两日,府衙众人已经知道这江公子是张大人旧识,前来同州游历,却不知他与洗剑山庄渊源。
今日见他竟有兴致去凶案现场“游历”,众人只道这是个怪人。
还好这江公子也不多话,也没什么架子,只跟着进进出出倒也不妨事。
何况两个头头都没什么意见。
外人面前,江凤采分寸把握极好:“谢捕头,我有一事不明?”
“请讲”谢思柳道,面上并无多余表情。
“这凶手既然下毒,为何不直接给内院众人下个致命剧毒?”
江凤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双大眼充满疑问,满脸不解道:“岂不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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