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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静这话很奇怪,正常该问的是‘祖坟上出了问题?’,她说坟里,好像知道是哪个坟似的。
我点头,示意应该是阴宅问题。
吴静蹙眉想了想,才微微敞臂,做了个请的手势,看样子是想与我出去说话。
她跟着我出了卧室,关好房门,才小声道,“秦先生,其实,我不是大海的发妻,他年轻时还有个妻子,但二十年前就过世了,埋在乡下的祖坟里。”
我也没在意,这世上,除了血脉之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只剩一道缘分了。
这东西比万物之气都还玄,看不见,摸不到,说有就有,说无便无,夫妻离异,朋友断交,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更何况,郑大海是亡妻,续弦,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吴静见我脸上没有鄙夷之色,才继续道,“我跟着大海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有钱人了,但他妻子,是在他发家之前就离世了,跟着大海受了一辈子苦,大海觉得自己亏欠她的,所以逢年过节的回家,也从不带我,不想让他发妻知道他续弦的事。”
我摇头,淡声道,“这人死之后,便是一抔黄土,郑先生倒是多想了。”
吴静却是继续道,“我也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他老家那边我是不方便去的,而且大海也不愿意我出现在他发妻坟前,所以这件事,只能劳秦先生自己跑一趟了,我可以给你们加钱。”
闻言,我垂眸看了眼坐在客厅里继续装瞎的老骗子,淡声道,“无妨,有余先生跟我一起。”
吴静见我答应了,立刻下楼把这事又跟老瞎子说了,价格在原本五千的基础上,改成了多加一万。
这些钱,和姜梅给我的五十万比,或许不多,但在正常情况下,绝对是高价了。
至少能让一心避嫌,总怕被吴静赖上人命的老瞎子,无法拒绝。
事情说好之后,吴静将郑大海老家的地址,和他兄弟的电话写在一张纸上,交给了我,说是让我到地方之后,给这人打电话,他会带我们去郑家坟。
临走前,我叮嘱吴静,若是郑大海再醒过来,要什么吃的,让她尽管给,不要害怕,也不要激怒郑大海。
吴静点头应下。
她将我和老瞎子送回古董街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我答应了吴静,明天一早就启程,她才开车离开。
那车还没走远,老瞎子就急吼吼的问我,“你到底行不行啊?这钱挣着,不会挣出事儿来吧?”
“你要是怕,可以不去。”我不在意的说着,转身要走。
老瞎子一把拽住我,又拿出手机说,“哎?留个联系方式,你叫什么名字?咱多会儿出发,好打个电话联系啊。”
“秦昭,”我报上名字,看着老瞎子费劲的在电话簿新建联系人里打出了那两个字,才说,“我没有手机,明早就在这儿碰面吧,七点。”
老瞎子一怔,似是发觉自己被耍了,怒道,“不是,你连个手机都买不起?穷鬼托生的?”
我没搭话,转身到不远处的超市,买菜回家。
我不是买不起,是不想买,电子产品我也都会玩,只是电子设备产生的磁场,会影响我对气的感知力,时间长了,会变得很迟钝。
生活中偶尔用用还好,若是随身携带,就有点不妙了。
回到家里,我把姜凯给我的七星破煞钉拿出来,腾了份样式图纸。
其实,秦家的风水术法,并没有固定的流派,大多都是些在机缘巧合之下,积攒出来的,像是镇灵诀,就是我爷爷在一口封着凶煞的老井里学来的。
而这七星破煞钉,我也只是听爷爷说过,从未见过,哪怕是破煞钉上的咒文,我爷爷也没能留个样式图纸,主要是七星破煞钉的选料,一般都是桃木,一旦打入棺中,很难再取下来。
就算能强取下,也大多损毁严重,上面的咒文样式早已不能看了。
这也是为什么姜凯给我这套七星破煞钉时,我会很意外的原因,原本我只是随口说了句,这钉子是好东西,觉得烧了可惜了。
哪知姜凯就听进去,烧掉棺材之前,硬是给拆下来了。
虽然也有损毁,但不得不说,这做古董买卖的,是不一样,活儿细的很,这副破煞钉上的咒文,其实还算完整。
而对我来说,这七道咒文的样式图纸,也确实比那五十万更吸引人。
小心翼翼的将七张图纸腾出来,晾好,我就去做饭了,炒了个小菜,饭后,又把晾干的图纸卷起来收好,打坐练化了一丝灵气。
睡觉的时候才想起,被褥还在另一个房间,我又下床去拿过来,抖开铺床。
这一抖,被子里有个黑色的东西掉出来,落在了被褥上。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来一看。
是件丝绸料子的胸衣……
像是抓了烫手山芋似的,我立刻又把那东西扔了回去,耳根一时间有些发烫,可再看,那布料上还带着挂牌,是没穿过的。
想到自己这过激的反应,我一时间有些着恼,抓起那件衣服就塞到了柜子里,可躺到床上,被褥里也都是楚子婳身上沁人心脾的草药香,淡淡的清香,却熏得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五点半就醒了,到院子里活动一下,煮了碗面吃,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到古董街与老瞎子碰头,租车往郑大海的老家去了。
那地儿离奉天城也不近,在个山沟沟里,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一直在睡觉。
到了地方,该下车了,老瞎子才把我叫醒,说,“你这一大早挂着俩黑眼圈儿,在车上睡了一路,昨晚让鬼压了?”
我瞥了他一眼,没搭话,醒醒神,下车付了钱。
出租车把我俩送到了一个小镇上,再往里的路,司机不认识,就没进去,老瞎子拿出手机给郑大海的兄弟打了电话。
我俩又在街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快中午了,那人才赶着驴车来接我们,说是上午给牛拉草去了,这才刚卸完车就赶紧过来了。
这人叫郑大山,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郑大海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俩人长得也有点儿像,但这二人的家庭条件明显是天壤之别。
上了驴车,慢悠悠的往郑家村走着,老瞎子才问他,“大山兄弟,你知道我们是来干啥的吗?”
“知道啊,我听嫂子说了,你们是来给祖坟看风水的,这风水先生的价钱可贵着呢,我哥给钱了?”郑大山赶着驴车问。
老瞎子点头,怅然道,“给了,五百块钱,你哥可挺抠儿的,要不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就这点钱,我们还真不想来。”
郑大山嘿嘿一笑,反驳道,“我哥可不小气,年年过节,都给家里买不少东西咧,他自个儿倒是好几年也舍不得换件儿新衣裳。”
老瞎子笑笑,没说话。
我坐在一旁听着,也看出来了,这郑大海有钱,在市里又是公司又是别墅的,他老家竟没人知道。
而老瞎子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驴车进了郑家村,没多远,就停在了一个围着泥巴墙的小院儿外,我和老瞎子下了车,郑大山把驴车牵进院里,招呼我们进去,说是他婆娘做了饭,一会儿吃完饭,他就带我们去坟里看风水。
这顿饭吃的,算是勉强垫饱了肚子,看得出来,桌上那四个菜,都是勉勉强强凑出来的,只有锅里的白饭,能管够。
饭后,郑大山把我俩带到郑家坟,找到他家祖上三代的坟头子,又给我指了郑大海发妻的坟,才说下午还要去给牛拉草,就先走了。
等这人走远,老瞎子忽然念叨,“看到没,这就是人,没良心的,那个郑大海自己富的都快流油了,就算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也不会帮一把。”
我扫了他一眼,没搭话,而是在山坡上寻了个比较高的位置,观四周山脉走势,淡声道,“这片坟地的风水还算可以,但聚气之地太过平坦,有散财之兆,照理说,郑家坟的后人,不该有大富大贵之人。”
老瞎子一听,乐了,“你到底会不会看?不该有大富大贵之人,那郑大海是鬼啊?”
我摇头,又往坟地里走了走,站到郑大海发妻崔秀莲的坟前,绕着那坟堆转了一圈。
老瞎子跟过来,正要说话,我抬手制止了他,淡声道,“这坟里的事,白天弄不干净,得晚上再来。”
老瞎子看我这架势,也有些被唬住了,问我,“你真会看风水?”
我看了他一眼,没搭话。
有句俗话虽然不好听,却也没说错,是骡子是马你得拉出来溜溜,不然,有些事纵使你说的天花乱坠,不愿意信的人,他也还是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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