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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月眉头一挑,将最后一口小酥饼送进嘴里头回味似的砸吧着嘴。

“闹?我离开不爱我的丈夫,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

也不顾厅里还有外人,慕容瑾直接说:“东西不可能给你,休书已经写了,你要是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了。”

橙月眯起美眸,已是不悦到了极点。

抄起裴御先前钉在桌子上的匕首就架在了慕容瑾的脖子上,动作快得惊人。

裴御微愣,抿着唇抽出身旁侍卫的长剑搁在了橙月的颈窝,一用力就留下道血痕。

血贴着银色的刀刃涓涓流淌,橙月此刻嘴角带着讥笑,竟透着一股病态妖异的美。

橙月是最不怕威胁的,手里的匕首削铁如泥也在慕容瑾脖子上割出了伤口。

奸夫用几分力,她就用几分力。

慕容瑾脖颈的刺痛让他微微颤抖,短短不到一天时间他已经是第二次被这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他眸子里露出疯狂的狠戾。

苏芜不仅要死,还要狠狠地折磨她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本来橙月是对姜思思没什么印象的。

直到她嗷的一声惊叫引得橙月手抖了一下,伤口加深慕容瑾疼得嘶了一声。

看看那花容失色,手捂着嘴如风雨中飘零的小白花模样。

这不就是女主吗?那个光环无敌拥有无数裙下之臣的圣母。

说不上来为什么,本能地对她提不起兴趣。

橙月目光一转,阴恻恻地说:“我可没什么耐心,你以为下毒的事情真的那么容易就过去了吗?”

慕容瑾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她这是在威胁自己。

裴御手里的剑半分未松,但是一句话都没说。

小两口的事,他不掺和。

橙月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怕是只会冷笑一声,然后告诉他。

谁跟慕容瑾是小两口,你俩才是小两口呢!

这出荒唐的闹剧以慕容瑾同意把全部嫁妆还给橙月收尾。

可是橙月心里清楚地很,按照原剧情她马上就会在走出王府的路上被敲晕卖到青楼。

不过,她并不打算逃避,青楼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如果慕容瑾计划失败,之后指不定使出更阴损的招数。

事情还是有所掌控才好。

【系统吐槽道:你都把剧情带的起飞了,你还掌控呢你?】

橙月还在思考怎么装才能更像被自然的打晕。她现在这具身体武功高强,怕是会条件反射地把对方给敲晕。

视线被一片黑色暗纹的袍子遮挡,橙月警惕地抬起头。

奸夫不会还想杀她吧?

只见那人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搭上她的头发,接着轻轻一动,便摊开了手掌。

手心里是两根黄褐色的鸡毛。

橙月有点发懵,对上那双含笑的浅灰色眸子有些失神。

浅灰色的眼睛很特别,还是第一次见。

明明是那么黯淡无光的色彩,可在他的眼里却比星河还要深邃。

好家伙,是来炫耀的?

还是…走温情路线?

短短一瞬间,橙月的脑子里就涌出了无数的想法。

最后她脱口而出:“少跟我玩套路,我不吃这套!”

裴御眉头微动,薄唇轻启,赠予她四个字。

“白日做梦。”

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何至于他花费心思。

橙月嘴边翁动几下大脑有点缺氧,还是第一次被人怼得说不出话来。

她踢着脚边的石子道:“有屁快放。”

懒得和她再拉扯,也没责怪她说话粗俗。

裴御拿出帕子擦着长剑,上面不久前沾着橙月的血。

现在已经干涸,擦了半天也没干净。

裴御微眉头紧锁,冷声道:“注意自己的行为,今日之事念在你懵懂无知我不取你性命。他日若你再触怒皇家威严,我必亲手了解了你。”

院子里一片萧条,可唯独有颗梧桐树参天而长,枝叶繁茂。

橙月有时无聊了也会在树下站会儿,不知道为何在这里总能心灵祥和。

不断地有绿色的叶子被风吹落,落在裴御的黑袍上使得他整个人都生动了一些。

可是橙月第一次觉得站在这里无比烦躁。

这个男人,他脏了这处风景。

看他刚才那个鬼样子,应该是有强迫症吧。

动不动就要人的命,你是活阎王?

橙月阴险一笑,就冲着裴御扑了过去。

把还蒙在原地的裴御扑倒在地后,橙月一把拽下他头上的玉簪子,又忍痛扯下了自己脑袋后面的一条粗布撕开制成的简陋发带。

她咬着牙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裴御身上,给裴御绑起了头发。

等裴御沉着脸把她推到一边站起来时,才发现有几缕墨发垂在肩头,参差不齐。

平地一声惊雷起。

裴御难受地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黑色的袍角在大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剑还丢在地上,孤零零的。

橙月蹲下,看到玉簪也躺在地上,她捡起来收进了袖子里。

逼死强迫症,橙月可是无师自通!

橙月称之为“踩在雷区蹦迪,刺激”!

【系统:攻略目标好感度-20,总和-18】

本来刚开心起来的橙月一下子蔫了下来,她眨巴着眼睛靠坐在树下。

是不是攻略目标看我扑倒别的男人,他不开心了?

裴御的侍卫彦青规规矩矩地立在王府门口,身板站得笔直。

直到自家主子摄政王出来,他发现从自己剑鞘里抽走的那把剑离奇失踪了。

彦青疑惑问道:“主子,我的剑呢?”

裴御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看得彦青是腿脚发软。

他们家主子越是波澜不惊那才越恐怖。

犹记得他可是面无表情地在战场上抹了敌军首领的脖子,然后还问自己晚上吃什么…

恐怖如斯。

“脏了,丢了。”

此刻,彦青立马闭嘴不再多问。

而他也看到了主子头上那半短不长和摄政王周身气质格格不入的粗布绳。

是夜,橙月缩在观音庙里简陋的茅草上。

她没睡只是闭着眼如同蛰伏于黑暗中随时准备暴起咬断敌人喉咙的小兽。

“就是她了,睡着了吧?先找东西。”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很疑惑。

“那么多东西她不可能藏身上,这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废话,橙月早就料到如此,把东西都塞蝶梦贝空间里了。

能找到才有鬼呢!

“哎呀,算了先把她打晕了扔窑子里去!”

“反正都要送进去,不如我们两先…”

断断续续传来了两个人的淫笑声,橙月心里一沉。

就在他们的手要袭上她的身体时,女子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凌厉寒光四射。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姑奶奶我求求你了,我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啊!”

橙月又是狠狠一脚踹了过去:“哦?那刚刚是怎么回事?哪只手想扒我衣服的?”

两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俩,捆了我把我送到青楼去,不准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不然…我把你们打成残废!”

两个歹徒更惶恐了,平生第一次听说如此荒唐的话!

后来两个歹徒做完了这一次,金盆洗手,再也不接活了。

有人问起他们为什么,他们面色古怪,长叹一声。

“你,见过变态吗?”

他们见过,就在那一夜,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告诉他们怎么捆人才能更结实。

一夜安睡,橙月迎着温暖的阳光慵懒地倚靠在门边。

“别让我接客,今晚上我会让春风阁收入翻上十倍,这个买卖可还划算?”

橙月穿着一身薄到透明的水蓝色纱衣,内里上衣的绣花是艳俗的牡丹,头上被乱七八糟地插了一堆簪花。

她只觉得头重脚轻,就这品味?

第一个晚上都怕是卖不上几个钱!

娄妈妈摸着妆匣子的玉镯,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

这和昨天那个刚来的时候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判若两人。

娄妈妈做这行十来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

她也不戳破,笑着问:“那要是没赚到那些怎么办?”

“少一个子,你再把我卖了,任凭你处置就是了。”

左右打算着,娄妈妈觉得自己也不吃亏,便答应下来了。

时间紧迫,橙月没有功夫再耽误了。

她直接挑了几个身材窈窕,舞姿曼妙的美人儿简单地教给了她们几个动作。

然后就到了比较累的环节了,橙月像私人造型师一样给她们挨个来了个大改造。

每个人的风格都大不相同,单拎出来一个也是叫人眼前一亮的,都放在一起也丝毫不违和。

忙活完她们就是自己了,想了想她还是扯了块红纱蒙住了自己的脸。

今夜,繁华的京城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而最热闹的当属“温柔乡”春风阁了,听说今日会有一位美儿献舞。

只有入了她的眼才能与佳人共度良宵,还是纯聊天的那种。

第一夜拍卖这种事情在青楼里常见,没什么稀奇。

可今天春风阁这个噱头可是引得人们好奇了,众人纷纷都想一睹芳容。

橙月打眼一看,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没凳子他们就站着,个个都翘首以盼。

行了,宣传效果达到了,已经成功了一半。

又看向五楼,她眸光一沉。

那里就两个房间,还挡着帘子神神秘秘地,怕是给地位尊贵的人准备的。

灯火一暗,众人爆发出了惊呼声。

一个红衣女子袖间伸出的红绸缠上了栏杆,她光着脚凌空飞出,脚踝处的铃铛随着她的舞动不断发出空灵动听的声音。

如同仙女降世一般自由在空中用红绸托着,翩翩起舞。

令人惊艳的是,她脚踝处的铃铛晃动仿佛是有规律的,竟然谱成了一首从未听过的曲子。

灯火亮起,下方出现六个美儿都漂亮地不可思议,尤其是她们的衣服发髻全都是第一次见。

带给人无限的遐想和新鲜感。

红衣女子松开红绸,下坠时露出了一截修长白皙的腿,美得不可方物。

众人倒吸一口气,眼神火热。

他们屏息凝神的看着,一个细节都不想错过。

五楼之上,裴御眼睛微微眯起饮下美酒,扫了眼身后看得视线发直的彦青。

她…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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