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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悠告诉苏父苏母,这些都是婆婆准备的。
里边,都是一些珍贵之物,苏父苏母见了那些东西,心下也放心了。
梁景阳纨绔是纨绔一些,好在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待苏宁悠很好,日后苏宁悠在梁府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很快苏宁悠的弟弟苏明楼便带着一大堆的东西过来了。
那些都是苏宁悠喜欢吃的,苏明楼是苏宁悠唯一的弟弟,姐弟两人的感情极好。
“姐,姐夫若是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儿,您尽管跟弟弟开口,弟弟一定会帮您好好的教训他。”
“咱们家虽然是商户,却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
这一次,梁景阳没有跟苏宁悠一起回来,苏家的人心里边都知晓一些原因。
梁景阳有多纨绔,在京城里边是传了个遍的。
苏宁悠自小就与梁景阳定下婚约,自然不能因为对方纨绔,就取消婚约。
苏宁悠淡笑着说:“放心吧,你姐夫就是想欺负我,还有永安侯夫妇护着我呢。”
说罢,众人也跟着笑了。
这也是苏父苏母愿意让苏宁悠嫁给梁景阳的原因。
有公婆护着,梁景阳便是没有出息,苏宁悠的日子也是好过的。
饭菜已经准备好,一家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子,一同用了午饭。
难得回来一趟,苏父苏母说什么也要留苏宁悠在家中住一个晚上。
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但是苏明楼私底下依旧是为苏宁悠感到不值的。
梁景阳陪苏宁悠回门还要逃走,这是有多不喜欢苏宁悠?
归宁的日子都不随着苏宁悠一起回来,以后苏宁悠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因为这个事情,苏父苏母心里也是多了一道结。
“宁悠这孩子啊,啥事都不需要我们担心,有苦也往肚子里边咽。”
“归宁的日子,梁景阳中途跑了,宁悠还同我们说没事,日后她的日子该如何过啊。”
“这个事情,还是得跟亲家提一提,省得日后这事儿,还会发生。”
苏父说:“明日我同宁悠一起到梁府去问问,这个事情不能这么由着梁景阳胡来。”
苏母:“我也一同前去。”
第二日,苏宁悠听说苏父苏母要同她一起回去,说什么也不愿意。
原本已经想好了到梁府该如何将梁景阳的事情同永安侯说出来,苏宁悠执意不愿意让他们过去,这个事情只能作罢。
苏宁悠坐上马车,带着苏父苏母准备给她的一堆东西,回梁府去了。
苏明楼不过十六岁,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
苏宁悠不让他们跟着去讨回公道,他便悄悄的趁苏宁悠不注意的时候,往小路先一步到了梁府。
在苏宁悠没有回来之前,苏明楼将梁景阳私自逃跑的事情告诉了永安侯。
永安侯知晓这个事情后,气得险些没背过气去。
“孽子,畜生!”
苏宁悠刚刚到正厅,便听到听到永安侯大骂梁景阳的声音。
她急急忙忙的走进去,见到苏明楼在里边,心下便是知晓怎么回事了。
此时,梁景阳不在府内,永安侯便直接派人到外边去寻梁景阳。
“明楼,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宁悠呵斥了一声,苏明楼瞬间就怕了。
“姐,我若是不来将事情给说清楚,日后类似的委屈,您还要继续受着。洞房花烛夜,姐夫拿狸猫羞辱于您,自己则跑去万春楼与人厮混,弟弟都知晓了。”
“昨日归宁,姐夫临时跑了,你还瞒着爹娘为他说话,弟弟心疼您。”
“这一口气,弟弟必须要替您讨回来。”
正说着,苏父苏母居然也是赶到了。
送走苏宁悠之后,夫妇两人一转身便找不到苏明楼的踪影,便知晓他往这边跑来了。
苏明楼性子冲动,要是在梁府这边惹出个什么事端来,日后苏宁悠的日子也不好过。再加上梁景阳这般对苏宁悠,苏父苏母想着趁着这个时候过来把话说清楚也好。
亲家公亲家母亲自过来,这个事情便是闹大了。
永安侯夫人听说了这个事情,也连忙从自己屋子里边赶过来。
听说梁景阳同苏宁悠归宁,在路上临时跑了,也是气个不轻。
当下,永安侯夫人便好声好气的对苏父苏母说:“亲家公,亲家母,这个事情是梁景阳的错。也是我们梁家对不住宁悠。等对那个孽畜回来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罚他。”
苏宁悠嫁过来才四日,梁景阳就做了这么多对不起苏宁悠的事情来,这个事情不重视起来,日后只会越演越烈。
永安侯夫人这么说了,苏父苏母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很快,梁景阳便被家丁给找回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喝酒。
见了苏父苏母,还知晓恭恭敬敬的行礼。
永安侯见到梁景阳,便让他跪下。
“你这孽畜,都干了什么好事?来人,将他带下去,家法侍候。”
苏父苏母连忙站起来,说别动用家法,好生劝说一番,他知错了便好。
永安侯却说,梁景阳顽劣得不行,若是不动用家法,日后还会再生事端。
永安侯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却是不阻拦。
很快,便有人将梁景阳带下去,之后便是听到一阵阵剧烈的鞭打声。
在屋内,苏宁悠听不到梁景阳的喊疼的声音。
打完之后,梁景阳被人带进来,身上的鞭痕,带着暗沉的血迹。
衣袍上边,还有好几道被鞭打出来的口子。
永安侯下手是真的重。
“永安侯,这……”
苏母看着梁景阳身上的伤,一脸的心疼。
这是她女婿啊。
跪在地上的梁景阳冷笑一声,一脸无所谓的道:“爹难道不知道,我为何这般做吗?”
“我不喜欢她,您就是将我打死,我也不会喜欢她。成婚之前我便同您说明白了,你们还非要我娶她,如今她嫁过来了,你们想让我碰她,没门。”
说罢,估摸着是身上的伤口疼了,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永安侯:“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任凭你的心意来?今后,你若是不安生的在家里呆着,再作出半点对不起宁悠的事情来,别想再拿到半文钱。”
说罢,又转向苏父苏母,脸色缓和的说:“亲家公,亲家母,近几日之事,是我们梁家对不住宁悠。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今后这梁府,我会交由宁悠来管。府内所有事宜,都由宁悠做主。日后这孽子若是再做出对不住宁悠之事,任由宁悠处置。”
这会儿,轮到苏宁悠不安了。
她站起来,同永安侯以及永安侯夫人说自己年纪尚小,管不得这诺大的后宅。
永安侯夫人却说,她相信苏宁悠,能将这府里的大小事情给处理好。
还说,梁景阳是梁府的嫡长子,这诺大的家业本应该交由他打理,奈何梁景阳没有出息,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边鬼混。如今交由苏宁悠管着,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般话说得很是体贴,苏父苏母听着,心里边也放心了。
苏明楼本想说什么,最后也是忍住了。
梁家都把家业交给苏宁悠,日后苏宁悠就是梁府的当家主母,这份恩宠,换做任何一家媳妇,都是享受不到的。
梁景阳受了罚,苏宁悠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这个事情,梁府给了苏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事情都解决了,苏宁悠送苏父苏母以及苏明楼到大门口,目送她们离去,这才回自己的院子。
梁景阳已经被人送到屋子里头了。
估计是永安侯的意思,府上的家丁没有谁给梁景阳上药。
苏宁悠见他趴在床榻上,时不时的哎哟一声,便有些想笑。
“苏宁悠,你过来,给本少爷上药。”
“疼死了,哎哟,疼死了。”
苏宁悠没有走过去。
她看着梁景阳,两手抱胸:“之前不是挺硬气的吗?爹责罚你时,你一声不吭的。怎的到这屋子里来了,就知道喊疼了?”
梁景阳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上的血都没止住。
听到苏宁悠的一番话,倒也不硬气了,当下便对苏宁悠道:“在外边那么多人看着,你爹娘又在,我便是疼死也不能吭声啊。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人,我还装着做什么?你快些找药来,帮我上药。”
苏宁悠不为所动。
看着梁景阳吃瘪的模样,她笑眯眯的道:“你在万春楼那边不是有一个老相好?让她来给你上药啊。”
说罢,苏宁悠坐到屋内的圆桌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
挨打的人不是她,疼的人也不是她,她不着急。
“苏宁悠!”
梁景阳气急败坏的吼一声,吼到最后,底气又不足了。
“我是你丈夫,有你这么对自己丈夫的吗?我要是死了,你便是谋杀亲夫,官府不会放过你的。”
吼着吼着,估摸着是又扯到伤口了,梁景阳又龇牙咧嘴的呼疼起来。
苏宁悠心情好极了,一手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说:“跟我洞房花烛的人是雪团,雪团才是我丈夫。”
正说到雪团,雪团便从角落里走出来,十分乖巧的跳到苏宁悠的怀里,窝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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