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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很晚了。
前来参加酒会的客人们,也已经三三两两的告辞离开了。
希尔顿大酒店的门口,临行前,马友友笑着说道:“李先生,我们说好了,过几天到我家中做客,想来我父亲会很高兴见到向你这么优秀的国内音乐人。”
“马先生客气了,说起来马老先生是前辈,我初来美国理所应当前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的。”李燕歌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去马家拜访得带点什么东西好。
“那我们就说定了。”说到这,马友友突然想起一件事,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问道:“李先生,不知道你这次来美国,准备待到什么时候?”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个月的月中,毕竟马上要过春节了,这边的事也差不多了,我得赶回去过年。”
如今已经一月初了,李燕歌的作用也基本上用完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天他陪着程芍君到处玩一玩,拜访完马友友的父亲,等奥斯卡公布的提名一出,就可以动身回去了。
“月中?那还来得及。”马友友自言自语了一句。
李燕歌不解:“什么来得及?”
“哦,没什么。”
马友友笑着摇摇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李先生,到时候我在家中设宴等你过来。”
“好的马先生。”
说完,李燕歌目送马友友上了车离开后,也是转身回了酒店,没再去宴会厅,而是乘坐电梯一路到了楼上的套房。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程芍君还没睡。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进了房间,李燕歌见电视机上还在播放一卷港片录像带,是大哥成拍的《a计划》,画面中正好放到大哥成与洪大胖两人在跟一伙人交手。
程芍君露出笑容道:“这不是怕你喝多了,等你回来。”
“晚上的酒度数不高,而且主要的人也不是我,喝不了多少的。”
李燕歌摇了摇头,晚上的酒大部分都是香槟,度数不高,喝不醉人的,“这电影看起来怎么样?”
“还不错,这几个演员都挺逗的,就是听不懂广东话,只能看字幕。”
看了一晚上的录像带,不是英文就是广东话的,程芍君感觉自己盯着电视机的眼睛都快要瞎了,一会儿看画面一会儿要看字幕的。
“应该有国语版的,下次我去录像店找找看。”
说完,李燕歌坐到了程芍君的边上,两人紧挨在一起,屋内逐渐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感觉到身边李燕歌因为喝了酒,所散发出来的炙热体温,程芍君的脸逐渐地红晕起来,双手放在膝前,有点不知所措。
李燕歌倒还好一点,脸不红气不喘,就是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之前在北京的时候,两人也不是没有并排紧挨在一起看电视,一直都挺正常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李燕歌嘴里喷出的些许的酒气,渲染了本该纯洁的观影氛围。
两人坐在床边看着播放的电影,一个脸色通红,一个内心紧张。
过了不知多久。
“芍君!”
一声干涩的叫喊,从李燕歌的嗓子里发出。
“呃?”程芍君一怔,身子微微的颤栗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李燕歌。
看着她脸颊绯红如同饮酒后醉醺醺的样子,李燕歌快速的在脑子里组织好语言,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只是没什么机会。”
可能是有所感应,程芍君脸颊更红了,微微低下头,磕磕巴巴的说道:“什…什么事?”
“你还记得去年夏天,我们在人民公园游湖时,我用口琴吹了一首外国曲子,你说很好听,还问我叫这首歌叫名字……”
程芍君一怔,猛然间仿佛是回到了那一天,上午阳光灿烂,公园内熙熙攘攘,一艘不大的小木舟,两人坐在里面,盘旋在湖中央,耳边隐隐约约又响起了那天的口琴声。
“当时我说是在收音机上听到的,没有记住名字,实际上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首曲子是我特意去学来的。”
听到这话,程芍君的心突然揪紧了起来,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可脑袋里空空荡荡,完全处于放空的状态。
“那首歌是法国钢琴家理查德·克莱德曼,在1979年发行的《水边的阿狄丽娜》专辑中的一首钢琴曲。水边的阿狄丽娜,这个名字来自于希腊神话中的一则小故事。”
“传闻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
为了能真正的与这个少女雕像在一起,他向众神祈祷,只要能让少女的雕像成真,他会给少女一个世界树最完美的梦中的婚礼,皮格马利翁真诚和执着,最终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赐给了少女的雕塑真实的生命……”
说到这,李燕歌深深的看向逐渐沉浸在故事中的程芍君,缓缓地说道:“而我为你吹奏的那首钢琴曲的名字,它的名字就叫做《梦中的婚礼》。”
嗡的一声,程芍君的耳边就好像响起了巨大的轰鸣爆炸声,震的她头晕目眩,脑子里仿佛是安装了一个录音机,在来回的倒播李燕歌说的最后五个字“梦中的婚礼”!
“芍君……”
李燕歌无比深情的准备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就只见程芍君突然惊醒过来,立马捂住了李燕歌的嘴巴,说道:“好了,太晚了,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你的房间去吧。”
随即,她起身推搡李燕歌,迫使他到了门外。
啪唧——
房间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被推搡到门外的李燕歌,此刻才刚刚反应过来,左右看了看悠长的走廊,顿时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
好歹也等我把话说完啊。
李燕歌在门口站了沉思了好一阵,他想可能是自己说的太突然,让程芍君一时半会有点接受不了,不过只要意思表达出来了,想来她应该能够领会,给点时间应该就能想通了。
想到这,李燕歌转身打开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
而此刻,躲在门后的程芍君,脸色绯红,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当李燕歌讲出了那个故事与那首钢琴曲的名字,她就明白对方的意思,只是如同李燕歌所想的那样,太过突然了,一点留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过了好一阵。
程芍君才站起身子到了床边躺下,盖上薄薄的被子,满脑袋都是那首钢琴曲的名字,以及李燕歌讲的那段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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