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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更冷,耳房中木盆里的水早已经凉透了。

要出去打水,总不能就这样披着湿发,观若拿着方才裴俶交还给她的银簪,打算先将自己的长发绾起来。

方才观若在和裴俶对峙,并没有分出心来去看他递给她的东西。

此时借着灯光,她才看清了,裴俶还给她的,并不是她的那支簪子。

她原本的那支上面雕琢的是银杏叶,和穆犹知的那支是一样的。

而今日他交给她的,雕琢的却像是火焰的纹样。

所以他说他没有信守承诺,说的就是这支簪子的事情?

观若又仔细打量了这簪子几眼。她从前拥有的首饰不计其数,以花鸟虫鱼为纹饰的首饰都有,却并没有见过什么钗环,是以火焰为图样的。

而这支簪子无论是外观,还是重量,都不至于和她的那支弄混,裴俶就是故意的。

或许他是觉得很好玩吧,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也完全不必考虑这样做会给观若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隐隐有所预感,或许裴俶会再过来找她一次。

这个想法令观若觉得十分不快。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干脆打水将浴桶灌满,打算在沐浴的同时一起沐发。

那屏风还好好的立在耳房里,这一次裴俶并没有对它做什么。

观若特意看了一眼,那黑猫自然也还意态慵懒的卧在杨妃脚边,望着绘卷之外的人。

她想了想,搬了一旁的小机过来,遮住了黑猫的眼睛。

见它再也不能望着她了,而后才放心的除去了所有的衣物,躺进了浴桶之中。

她的身体浸在热水之中,水汽缓缓地上升,令她眼前一片朦胧。

她就看着那些水汽,放弃了所有的思考,这是她唯一能够安然享受的时刻。

观若从耳房中出来,一边用布巾子绞着自己的头发,走至廊下。

院门大开,眉瑾和穆犹知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眉瑾目不斜视,神情比月色更冷,仿佛即刻便能将所视之地凝成霜雪。

她并没有理会在廊下同她行礼的观若,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穆犹知则落在后面,没有再跟着眉瑾,在原地停了片刻,而后慢慢地朝着观若走过来。

“洗了头发,快进屋去吧,不要在这里站着了。”

观若点了点头,也收回了望着眉瑾的目光,同穆犹知一起进了她们自己的屋子。

穆犹知一进了屋子,先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将那一盏茶都饮尽了,才道:“又忙了一夜,回到屋子里能喝一盏热茶,这感觉不错。”

观若知道今夜她们一定又会有许多的话能说,也不急于一时。

“这屋子里平日所用的东西应有尽有,虽然不是什么极品,不过以我们如今的身份,也算得很好了。”

穆犹知又倒了一盏茶,一边思索,一边道:“景阳郡主和冯眉瑾之间的矛盾,看起来不小。”

“应当是她们从前都是长安贵女的时候就结下的梁子,只是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了。”

观若不知道今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眉瑾看起来的确是心绪不佳。

“或许也未必吧,可能是眉瑾和她姑姑的关系很好,景阳郡主又是续弦,她们又都是性格分明且有所依仗的女子,所以才会闹出矛盾来。”

“绝没有这样简单。”穆犹知很快否定了观若的说法。

“你是没有见到今夜的情形,真是一出好戏。一个拿对方的婚事戳心,一个便惋惜对方的际遇,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她看起来是渴极了,一连饮了两盏茶,才将茶盏放到了桌上。

“景阳郡主看起来并不尊重她的丈夫,又何必因为一个什么续弦不续弦的事情和冯眉瑾对上。”

“冯眉瑾看起来也并不如何孺慕她这位姑父,不然也不会以景阳郡主的婚事来折辱她了。”

“她们两个人的交锋,分明就是女子之间争风吃醋,是因为晏既。”

“白日里景阳郡主说话的时候,你可曾注意到冯眉瑾的神情?”

“她原来是很不耐烦的,一听见景阳郡主的动静,整个人立时就坐直了。”

“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如此关注,若不是因为她们关系亲密,那就是因为她们是敌人。”

观若的手停下来,她的头发已经半干了。

穆犹知这话,若是没有什么夸大的成分,便更是坐实了景阳郡主和晏既从前的关系不一般。

这些话也证实了事情的另一面,景阳郡主对晏既是有意的。

若非在意,又怎会连丈夫的面子也不顾及,大庭广众之下,便与被奉为座上宾的眉瑾如此为难。

“那晏既呢?”

两个女子为他争风吃醋,他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穆犹知饮完了茶,在香炉旁的玫瑰椅上坐下,深深的嗅着袅袅的香烟,而后道:“不如你来猜一猜,他帮了谁?”

观若刚想摇头,表示她并不想参与这种无聊的游戏,眼前却忽而出现了前生他们在云蔚山北麓赏花时的情形。

那时他和她一起躺在花丛中,言语之中,他似乎是向她暗示了他对她的心意,以及对他们未来的安排的。

他侧着脸望着她,神情中透露着小心翼翼。

他说,“阿若,往后我带你回家,你也许要面对很多不想面对的人,但是你要相信,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站在我的未婚妻这一边的。”

观若听完了他说的话,就闭上了眼睛。日光炽盛,她眼前并不是一片黑暗的,而是一种暖融的红色。

他折了白色芍药花的花瓣,轻轻的抚过她的面颊,有淡淡的香气,和微微的痒。

他在催促她回答。

那时她以为他说的只是他的家人而已。她知道他和自己不同,他还有家人,还有云蔚山之外的世界。

他带着满身的伤痕来到这里,也总要将这些伤痕尽数奉还,这样只有彼此的日子,不可能永远地持续下去。

他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少年郎,可自己毕竟曾经是梁帝的珩妃。普通女子再嫁尚且要承受非议,更何况是她这样的废妃。

要如何才能让他的家人接纳她,她闭着眼,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

等到金乌西沉,眼前暖融的红色尽数化为黑暗,他们骑着马,沉默地往回走,观若最终也没有能够回答他什么。

而如今想来,他的未婚妻分明另有其人,与其他女子不清白的也分明是他。

她和梁帝什么都不曾做过,就算是做过,也没必要因此而在他面前觉得自卑,她没有对不起他。

他说的那些人里,原来还有这些女子,她们与他有着旁人看不分明的关系。

若是早知道的话,她会干脆利落的拒绝他的。

她宁愿去爱一块不可滚转的顽石,爱一面不可以茹的铜镜,也不会爱一个这样的男人。

“他站在了景阳郡主那一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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