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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蓝,怎么回事?”
老裴头和面前这位男警官握了握手后,这才看向他的眼睛问道。
这名警官姓蓝,叫做蓝杰,是凤城市刑警大队大队长,之前过节的时候带着礼物去了店里看望老裴头,所以白颂见过他,而且对他的印象很好,在白颂的眼里,蓝警官是个非常富有正义感且有责任心的警察。
不过白颂也没看错,蓝警官是凤城市刑警大队破案率最高的刑警。
“今晚出现了第五名受害者,致命伤还跟之前一样,是割喉致死,心脏也不见了。”
蓝警官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疏散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将老裴头带往警戒线内,而白颂则是紧随其后。
周围的人群纷纷给三人让路,猜测着这个矮胖老头和高瘦小伙是从哪请来的破案高手。
也不怪周围的热心群众想太多,毕竟最近这起连环杀人案闹得太大,警方又迟迟破不了案,此时忽然来了两个外来的人,当然不免引起一些猜疑。
只是不知道当他们知道这俩货只是东郊殡仪馆的俩入殓师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三人终于挤过了将凶案现场层层包围的人群,对周围群众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的来到了警戒线内,而白颂和老裴头也终于看到了受害者此时的状况。
只见受害者是一名打扮普通的中年妇女,此时正呈大字型躺在地面的青石板上,身边的一圈用白色的粉末画满了某种神秘的符号,血流满地。
经过法医的初步判定,她的死亡时间在两个小时以内,致命伤是割喉致死,尸体则是被附近的环卫工人发现并报警。
老裴头看着尸体周边的神秘符号,目光炯炯,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颂则是选择老老实实的当个老裴头的跟屁虫。
他可不懂什么宗.教学知识,他能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用几个小时的端茶倒水来为接下来要缜密思考的老裴头节省几分钟的时间。
“又是同一个凶手干的!”蓝警官指着受害者的遗体,语气有些愤怒也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已经是近三个月来第五名受害者,凶手作案时间和地点完全不固定,而且手法这么专业,又是随机杀人,专挑单身女性下手,真不知道是被什么洗了脑,才会成为这么丧心病狂的罪犯!有这么厉害的专业知识和手法做点什么不好,非要成为罪犯!”
也不怪蓝警官如此生气,近三个月来这桩神秘学的案件确实把蓝警官弄得焦头烂额。
而且由于凶手是随机杀人,警方完全找不到什么共同点,唯一的线索就是受害者身边的神秘学符号和被取走心脏。
另外从作案手法来看,凶手是一个十分沉着冷静、行事果断的人,他的手法十分专业,而且有着极强的反侦查意识,每次作案现场都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这事现在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无数网友不断地在质疑警方的破案能力,而且由于事情闹得太大,当地甚至出现了模仿犯罪,这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现在警方面临的压力非常大,除了吃瓜群众以外,无数的媒体也在跟踪报道这件事,上边也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要求警方限期破案,这也是蓝警官迫不得已来寻找老裴头寻求帮助的原因。
“嗯。”
老裴头没有理会蓝警官的话,而是凑近了受害者的遗体,皱着眉头仔细观察那圈神秘的符号,似乎正在寻找细节。
而白颂则是继续紧跟着老裴头在他身后当个跟屁虫。
他现在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白板,除了时灵时不灵的能看见鬼的本领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能耐,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可难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警戒线外却有一个警官拿着档案袋一路小跑了过来,来到了蓝警官身边,两手中的档案袋呈到蓝警官面前,严肃的说道:“蓝队!查到了死者资料了!”
“你说!”
蓝警官一把从面前那名警官手中拿过档案袋,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了资料,开始快速翻看。
“死者名叫是李桂芬,上个月刚来的凤城,最近一直住在这里。”警官说道。
蓝警官翻了几页资料后就把资料走放回了档案袋,抬头皱着眉头问面前的警官道:“来做什么的?务工?走亲戚?”
那名警官则是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查到,不过她三年前有过报案记录,她家的小孩被拐走了。”
“继续查!”
“是!”
之后的说话声音有点小,白颂没怎么听清,蓝警官似乎正在跟其他的工作人员说什么事情。
全程划水的白颂好奇的扭头朝着蓝警官的方向看过去,不回头不要紧,这一回头当时就给白颂吓得“卧槽!”一声。
只见白颂的面前,正站着一名面色惨白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面前的白颂。
正是那名躺在地上的受害者的灵魂。
受害者的灵魂这种突然出现的方式也给白颂吓得一激灵。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白颂的天赋技能似乎出现的频率特别高。
周围看热闹的人被白颂这声惊呼吓得安静了片刻,而正在工作的警官们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侧目看向白颂,一脸的疑问。
白颂眼睁睁的看着面前那名受害者的灵魂晃晃悠悠的开始往警戒线外走,仿佛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白颂不能说他看见了灵魂,否则可能会被扭送至精神病院关个十年八年,就算白颂让他们相信了,最好的结局也一定是被送到某个部门做切片研究,所以白颂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理由来掩饰他刚才的惊呼。
于是白颂脑子却忽然一抽,不知为什么,顺着这声惊呼,继续来了一句:卧槽,我在...拔刀~卧槽,我鲜血飘...
众人看傻子一样看了白颂一眼,然后尴尬的选择无视了他,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
而周围围观的群众则在头头是道的分析:“这会不会是什么新的办案手法?”、“是不是在模仿犯罪心理?”、“是不是上厕所噎着了?”之类的。
而蓝警官则皱着眉头看着白颂,随后低头给老裴头发了一条消息:“老裴,你这徒弟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啊?”
老裴头则当着白颂的面回了蓝警官一句:“我也是刚刚才确认的。”
白颂:“……”
总之在白颂巧妙的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以后,终于开始有时间打量起这名叫做李桂芬的妇女的灵魂。
但是李桂芬却好像还是有些迷糊,好像有什么执念一样踉踉跄跄的在往一个方向走,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老裴头看了一眼李桂芬的灵魂,又看了一眼白颂,心里就明白了,今天这个白颂也看见了。
于是就给白颂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跟上去。
白颂没有拒绝,于是就跟蓝警官打了声招呼,跟着李桂芬的灵魂离开了。
随着李桂芬的灵魂距离案发地点越来越远,她好像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清醒,直到白颂跟着她离开了那条街,她的灵魂看起来就已经与常人无异了。
她似乎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去世了,只是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个破旧的包里拿出了一张一张的传单往墙上张贴,白颂过去一看,是一张寻人启事。
上边的小孩叫梁平,前几年被人贩子拐走了,李桂芬和其丈夫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桂芬却忽然一个哆嗦,马上找了一个墙角躲了起来,虽然除了白颂,没有任何人能看见她,她所张贴的寻人启事,也只有白颂能看见。
就在白颂正在疑惑她为什么躲起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辆城管的车从白颂眼前没有停留的呼啸而过,而当城管车过去以后,李桂芬才从墙角有些畏惧的走出来,继续向前。
走着走着,她好像有点饿了,于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个已经有些发干的馒头,和一瓶矿泉水,随便找了一个长椅坐下,自顾自的啃了起来。
她的嘴唇很干,身上也很脏了,但还是时不时的抬头看向不同的方向,仿佛在寻找什么一样。
她看见了白颂,有些尴尬的对他笑了笑,把手里的干馒头攥得更紧了,白颂也对她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坐下。
白颂不可能给她买食物,因为现在阳间的食物她已经吃不了了,她是个灵魂,她手里的一切事物,都只是她想象出来的。
只见她把自己的馒头放在长椅上,在破旧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寻人启事,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对着白颂问道:
“娃娃,你见过这个小孩莫有?”
白颂看着她,只能摇摇头说:“没有,对不起。”
她叹了口气,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望,可能是这些年,她早已经听过太多类似的答案。
白颂沉默了一会,问道:“他是你儿子吗?”
她拿起放在长椅上的干馒头啃了一口,点了点头:
“是啊,俺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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