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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音并没有立刻对冯庭说出自己的身份。
这是一次重要的会面,虽然低调但很正式,决定了未来金陵地下势力的局面,意义重大。
白沉音不可能在门口像找招呼一样透露自己的身份,且不说冯庭不会轻易相信,还会让冯庭看低自己这个合作者。
斧头帮的帮主是刀疤,等刀疤到来,两人一起去隔壁,冯庭不信也得信。
她有些期待看到对方受到冲击目瞪口塞的模样了。
见冯庭消失在隔壁院子里,白沉音眯了眯眼睛,也掉头回了自己的宅子。
两人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冯庭提前到来估计是要布置什么。
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昨夜白沉音便已经□□进去提前布置过了,还安装了监控。
白沉音耐心等待,甚至还有心思琢磨自己的小说剧情。
在约定的时间前,刀疤悄悄提前来到梧桐街四十九号找白沉音,问道:“白姑娘,我们要做什么准备吗?”
白沉音道:“等。”
刀疤以为白沉音已经做好了准备,闻言便安心坐在边上看她写作。
只是刀疤是个粗人,过了没多久便坐不住,一会换个胳膊撑着脑袋,一会跷二郎腿,为了防止弄出动静吵到白沉音创作,还得轻手轻脚。
白沉音眼角余光瞥见他那模样,头也不抬道:“你去厨房吧,那里有吃的,自己想吃什么就拿。”
刀疤立刻想到每逢节日,白沉音发放的礼品,其中的水果也不知道从哪里买的,味道一绝。
“哎,那你有事就叫我。”刀疤奔到厨房,打开柜子,果然看到了不少水果还有吃的。
他也不客气,拿起一颗苹果,用手擦擦就吃了。
吃饱喝足便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趟,不一会便呼哒呼哒的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等到一点的时候,白沉音叫醒他,一起去隔壁赴约。
刀疤看着白沉音两手空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头发,惊讶的问:“白姑娘,我们就这么去吗?”
“不这样去,你还想带着武器吗?我们是去商议合作,还不如一开始就空手好了,显出我们合作的诚意。”
“可是......万一他们设套呢?”刀疤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说啥。
白沉音淡淡瞥他一眼,慢慢道:“放心,保证你死不了。”
她对自己的小命还是很爱惜的,若情况危急,自然是先送冯庭这个大帅哥去天堂了。
白沉音同刀疤来到梧桐街48号,刀疤上前报上身份,守门人没见过刀疤,但知道斧头帮帮主脸上有一道刀疤。
可是.......守门人迟疑地看着白沉音,不知该不该放行。
他在今天能站在这里守门,说明他是冯庭绝对的心腹。跟在冯庭身边,他自然见过白沉音的,知道这人是谁。
刀疤眉毛一扬,凶神恶煞道:“她就是我们真正的老大,狗眼看人低,还不赶紧开门!”
守门人被刀疤飞扬的吐沫飞了一脸,连忙避开,没好气道:“我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先耍起横来了!”
守门人心道:“混/黑的就是没素质!一群莽汉!”
反正不管真假,都有领导分辨,他打开门,问道:“进来吧。”
刀疤回头看白沉音,让白沉音先进,随后紧紧跟在她身后,落下一米的距离。
冯庭此时便站在客厅,将这一切瞧在眼中。
白沉音的到来的确让他万分惊讶,但心中不论如何瞠目结舌,面上他很快管理好表情,一脸肃穆,看不出什么。
“冯先生,我来找你喝茶啦。”白沉音踏入客厅率先笑着打招呼道。
本来十分严肃甚至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仿佛掺入了不该掺入的东西,变得不够正式。
冯庭凝眉看向刀疤,显然也是心中疑惑,刀疤灿烂一笑,介绍道:“冯厅长,这就是斧头帮背后的主人,正是你心心念念想见的人。”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真听到刀疤亲口所说,冯庭还是吃惊不已,他的副官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冯庭皱紧眉宇,目光锐利地凝视白沉音。
白沉音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承认道:“没错,就是我。我们本来就是朋友,现在更进一步成为合作者不是挺好的嘛。”
“我可是抱着满满地诚心来的。”
说着,她反客为主,来到茶几前,倒上四杯热水,道:“我比较喜欢喝白开水,大家想喝什么自己动手吧。”
没人动手。
既然到这一步,就算来人是个智障,冯庭也要将计划继续下去。
他舒展眉头,招呼道:“大家都坐吧。”
白沉音和冯庭面对面坐着,两个手下坐地稍远点旁听,守门人锁上大门,随后关上客厅的门,守在门口。
冯庭语调低低的说道:“真是没想到,白姑娘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份。”隐藏的够深。
白沉音微笑不语。
冯庭看向白沉音,质疑道:“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真的能做主吗?”
白沉音语气平和道:“冯先生,这样的试探,未免浪费时间。我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我对此事有决定权。到底是不是遮掩,事后你且看斧头帮的行动。”
“冯先生,你看我空手而来,什么也没带,就带了诚意过来。请你也多一点信任。”白沉音正色道。
既然白沉音如此说,冯庭暂且信她一次,于是点了点头。
白沉音主动出击道:“冯先生,我们既然都有意合作,不如直奔主题,商议合作的内容条款。”
这时候反而是冯庭占据主动地位了,他往后一仰,背靠在沙发上,换个舒服的坐姿后,轻轻挑眉,看向白沉音。
淡淡道:“谁说要我要和斧头帮合作了?”
呵,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白沉音轻笑道:“冯先生,你费尽周章抓了我的人,逼我出面约谈,难不成就是见我一面。”
冯庭中气十足地反驳道:“我是警察,想要整治你们这些黑/帮容易的很。”
哦,那就是想收服斧头帮作打手了。
没毛病,但是斧头帮为什么要做你的一条狗?就凭一个身份吗?
“这是身份上的先天压制,如果是平安年代,这足够有威胁力。”白沉音一字一句道:“但现在是乱战时代,人命不值钱,说不准今天辉煌,明天就躺在乱葬岗。”
正是这个时代太混乱,才导致黑/势/力猖獗。白沉音能做的,便是规范手下,减少黑/帮对百姓的伤害,为一些人赢得喘息的机会。
至少在她的地盘,随便一个小混混便能随意打砸,欺负百姓的场景不会发生。
一群苦巴巴的老百姓能挣出什么钱,还是经商才能赚钱。
白沉音抬手阻止冯庭开口,继续说道:“冯先生,你背景通天,可是你的手下呢?”
冯庭的副官神色一变,坐直了身体,随时准备商谈失败,维护冯庭。
白沉音似笑非笑地瞧着冯庭,道:“冯先生,你心里想些什么我明白。”
“但是斧头帮再弱小,也有三两钉。我们不想得罪你们,但是也不会被你们威胁几句就吓得扣地求饶。”
“斧头帮也是要吃肉喝汤的,不是一根骨头就能砸晕的。”
不拿出实际利益,谁为你做事?
冯庭神色不变,警匪合作本来就不是简单的事。
他不急不缓道:“接下里,我会整顿金陵的治安,所有金陵的黑/帮都要解散,必须时刻出动军队也在所不惜。”
这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足以让所有人想象到其中的腥风血雨。
白沉音不说话,只一面瞧他。
冯庭开出自己的条件道:“斧头帮可以留下,但不能再用这个名字,日后成为警厅的外编人员。”
他开出的条件也是很有诱惑力了,不仅扶持斧头帮,还帮它洗白,从此上岸做个良民,混的好还有官身。
摇身一变成为警察,有个铁饭碗,对底层人民很有吸引力。而洗白则对高层人员比较有诱惑力。
至于其他利益,不必详说。光斧头帮可以肆意扩大势力,收纳对手的人手、生意和多年积攒的财富。
白沉音只看中扶持斧头帮这点,目标是掌控金陵地下/势/力。
冯庭说完自己的条件,不急不缓问道:“金陵这么多的黑/帮,我为什么一定要选你们合作呢?”
他不是只有这一个选择,只要下定决心,用时间用资源堆积,他总能扶持出来一个领头羊。
白沉音笑道:“咱们斧头帮安分守己,不敢说别的,在金陵这地方只有咱们斧头帮的地盘里路不拾遗。小伙子热情好客,邻里邻外能搭把手的便搭把手。”
“日后定然为金陵的安定作出一片贡献。”这是斧头帮现在的优势,也是她的承诺。
“冯先生若是信不过,可以安排人手监督。”主动让官方掺沙子,你还考虑啥!
至于日后斧头帮被官方逐步掌控,或是想卸磨杀驴,后期自然还有别的说法。
冯庭之所以选择斧头帮,便是看中它的管理偏向经营,做正经生意,而不是打/杀/抢,经营黄/赌/毒。
“合作愉快。”冯庭和白沉音握手,相视一笑。
接下来气氛十分融洽,四人一起讨论如何合作,能出钱出钱,能出力出力,能出人出人。
比如警方如何和斧头帮合作,在哪些方面给予支持和方便,而斧头帮又如何串联行动.............
晚上吃饭都是到白沉音家吃的,刀疤、副官、守门人洗菜切菜,由白沉音亲自炒菜。
这天过后,刀疤和警方配合,开始砸场子挑事,吞并其它社团。
警方对斧头帮的行动放任,同时勒紧了其他社团的头箍,为了加快速度,冯庭还送了一批武器过来。
有时为了提前部署,冯庭自然要找白沉音商议,为了防止引人耳目,他便将这小院作为落脚地,不时来小住几天。
这一小住,冯庭自然也就知道了孙祖民和她恋爱的事。
孙祖民知道冯庭住在隔壁,倒是觉得安心了许多。毕竟女友经常一个人在这里创作,孤家寡人的弱女子,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有个朋友住边上也好。
为了打好关系,孙祖民便时常叫他一起来吃饭,或是送些美味的水果,或是分享自己做的西式点心、奶茶等等。
不谈论正事,大家一起谈天谈地的闲聊,各个都身负才华,说话又好听,相处起来还是很愉快的。
来往的频繁后,单身二十五年的冯庭吃了不少狗粮。
听到隔壁的院子时长传来男女嬉笑声,一副生活幸福的模样。冯庭想起自己那娇气天真的未婚妻,心想自己是不是该作出改变?
毕竟是要结婚在一起一辈子,他原本觉得相敬如宾各不干扰就好,现在见了白沉音和孙祖民的日常相处,才知道自己内心其实是羡慕这种恩爱的。
虽然未婚妻心中有人,但是冯庭不觉得那小男生能比得过他!
他要夺回未婚妻的心!
冯庭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
他向孙祖民请教怎么讨好女孩子,一般约会都是有哪些活动,怎么展现男友力。
“这事我懂!”孙祖民夸夸其谈,将自己讨好白沉音的经验传授给他。
正巧小胖墩路过,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想要得到他的抚摸。
孙祖民一把抓起小胖墩,指着它说道:“瞧,这是我送给阿音的,它是多么的可爱!阿音可喜欢了!”
等到这周周末,冯庭一早便上王家拜访,希望和未婚妻一起约会培养感情。
王孝若和王孝敏在金陵读书,父母都在异地,两人便住在叔叔家,由叔叔婶子照料。
前阵子王孝敏订婚,王母从老家过来照看女儿,直到女儿结婚再走,由于长期不见儿女,格外宠溺。
王母十分看好冯庭,乐见其成,忙将王孝敏的行踪告诉给他,“正巧她同学约她去玩了,一早就走了。你去柳庄找她吧。”
“好,那伯母,我就先告辞了。”冯庭有些失望,只好改道去柳庄。
“快去吧,说不准还能碰到她。”
王孝若只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问道:“娘,那谁呀?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他娘见他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就知道他刚起床,骂道:“你个懒货,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是不是又没吃饭?”
骂归骂,她还是回答了,“那是冯庭,来找孝敏的。”
“那怎么走了?”
“我让他去柳庄找孝敏玩去了。”
听他娘这么说,王孝若吓的睡意不翼而飞,顿时清醒了。
王孝敏一大早走的这么积极,肯定是去约会了,不然也是睡到日上三竿。
他急忙转身往外走。
他娘叫道:“孝若,你去哪儿?还没吃饭呢!”
王孝若头也不回,摆手道:“我有急事,不吃了!”
冯庭上车后直奔柳庄,到那里果然见一些年轻男女在那玩耍,王孝敏也在其中。
柳庄并不是村庄,而是孙家的一处别院,原先是孙家二公子的玩乐场所。但是孙祖民父亲去世后,老二成为继承人,不怎么来玩,这里便渐渐沦为一处城里二代们聚会玩耍之地。
王孝敏的确是和朋友一起玩的,但她的男友张栋梁也来了,两人此时正在一起打网球。
冯庭不认识他,只当是普通同学,迎面向王孝敏走去。
这群少年少女中也有几个二代,有认出冯庭的,不由瞧了瞧张栋梁,又瞧了瞧王孝敏,随即停下手中动作,准备看好戏。
王孝敏察觉到动静,转头一看居然是冯庭,顿时吓的球拍都掉了。
冯庭俯身捡起球拍,笑道:“很吃惊吗?”
王孝敏惊呆了,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
冯庭道:“我今儿难得空闲便去你家找你,伯母说你来这儿了,我便直接过来了,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有!王孝敏瞥了一眼对面男友的难看表情,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这该死的修罗场!
谁来救救我!
王孝敏已经看到她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在议论着自己,一时间也顾不得避嫌,拉着他就往远处走。
等停下来便气急败坏道“你来干什么?”
冯庭皱眉,冷静道:“我来找你约会,培养感情!”
张栋梁跟了过来,正往这里走。
“谁要和你约会!”王孝敏崩溃地捂脸,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恰在这时,王孝若飞奔过来,一把拽住张栋梁,强行将他往回拉。
张栋梁挣扎,不肯回去。
王孝若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你若是不听话,以后都不要想再见敏敏!”
张栋梁眼睛还直盯盯地望着那两人,男高女美,正说着话,好似一对璧人。
他的眼睛红了,眼角有一滴泪落下,下一秒便被擦掉。
他到底是顺从地被王孝若拉走了。
见张栋梁被拉走,王孝敏松了一口气,没有好脸色的对冯庭道:“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冯庭道:“你不必这么抗拒,我们是未婚夫妻,日后总要在一起的。”
王孝敏豁出去了,索性坦白道:“我其实有恋人了!”
“我知道!”冯庭面不改色的说。
“???”王孝敏再次露出一脸惊讶,大叫道:“我说我有男朋友了!你听清楚了没呀?”
“我听清楚了,我说我知道。”冯庭闭眼又睁眼,心情有些沉着,道“但现在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就算没有我,你和他也是不可能的。”
“这种事你都能忍!你神经病啊!”王孝敏已经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冯庭提出自己的要求,道:“我不会忍太久,我希望你能尽快的和他做出割舍,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
王孝敏脸色难看道:“你在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是通知。”冯庭道:“你或许现在脑子发热,不够理智,我可以理解。”
“但我不会一直有这个耐心和容忍。”
“我对你的态度,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冯庭拍了拍王孝敏的肩膀,鼓励道:“要勇敢的作出选择!痛苦只是一时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在路过那群青年人的时候,冯庭看见了王孝若和他身边的男人。
那个一脸仇恨的盯着自己,仿佛有什么滔天大恨的男孩,想来就是他的情敌了。
冯庭微笑点头示意,仿佛是对王孝若告别,又像是对张栋梁的示威。
看起来风度翩翩,充满了王者气度。
然而一打开车门,他便将一束鲜花扔在地上爆踩。
他以为他能够平淡无视,其实真的直面这惨淡的事实时,真让人暴躁。
冯庭抬头,目光抬向车后座。
车后座一只可怜的虎斑英短小猫咪感受到杀气,缩在角落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鲜花也就算了,他还不至于拿无辜的小动物撒气。
“回去!”
司机少有见他一脸不爽地模样,实在吓人,大着胆子问:“去哪里?”
冯庭思索片刻道:“回梧桐街吧,到时候你把猫送给白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以为发布成功了就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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