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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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堕以为接下来的道路不会再遇见熟人的,?可老天爷总喜欢给她安排别样的惊喜。
只要翻过一个山头就能到的地方,未曾想会隔着大老远看见了,正被一群魔修围堵的青云派弟子。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却在人群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时,不得已出手相助,?更不忘敛去身上魔气。
“许颜师兄,是我。”她唤的不再是那生疏的许道友而是许颜师兄,便相当于承认了他之前的猜测。
此时正用大紫金混沌铁锤一锤捶爆一个魔修脑袋,?致使脑浆血浆迸裂的许颜在听见一道清媚入骨的女声时,?瞬间肾上腺素狂飙。
当他坎坷不安地转身后,对上的是一张宛如盛放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
“白道友,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他想要朝她走近的时候,又恐他现在这副尊荣会吓到她,?先是给自己使了几个除尘术,又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袍子才朝她靠近。
男人的纤纤君子体型因为她之前说的一句话,再度变成了之前的体型,?唯独人仍是白的,?并非是黑的。
“白道友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还有我知道你肯定没有站在魔族的那一边。”此时此刻的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和她说了,可是真正见到的时候,?却嘴笨得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嗯,谢谢你相信我。”白堕将帕子递过去,抬眸与他对视,“不过我此次前来,是打算和你们告别的。我想告诉许颜师兄的是,?你值得拥有更好的,还有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并未接过绢帕的许颜瞪大了眼珠子,满是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兄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子,而不是吊死在我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修身上。”甚至这个魔修还不知道欠了多少感情债。
“我许颜从未介意过白道友是魔修,而且我知道你便是我的那位小师妹,第五寂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与混账,小师妹不值得为他难过。”察觉到不好的许颜想要伸手牵住她的时候,却被那人侧身闪过,就连他的手指也只是堪堪碰到了她的衣角。
难得地,白堕没有否认,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化为一缕青烟离开。
在她消失的地方,还放着几瓶驱除魔气的白玉小瓷瓶。
先前和魔修对战的许瑜见他哥突然红了眼眶,额间青筋直冒,担忧的走了过来,“哥,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他往周围看了好几眼,都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不禁怀疑他哥是不是撞鬼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强撑着一抹哭比笑难看的许颜捡起地上的丹药,又转身看了眼那已经化成一团血雾的魔修,拳头捏紧,目光透着坚毅。
“白道友,这盛世终会如你所愿。”
与之道别,又送了几瓶丹药的白堕并未听见他随风传来的那一句话,反倒是帝厄喋喋不休得像是那烧开了水的茶壶口。
“本大爷有时候很奇怪你的做法。”
“哦,何来的奇怪。”白堕眼梢微挑,带着几分好奇。
“你之前说,不想连累你的好友和那位小师侄所以才不愿意现身和他们相见,可是另一个男人,你又为什么选择见面了。”这个问题,他思考了那么久,都猜不出个理所然来。
“因为他们是不同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是染着些许笑意的。
“何来的不同,难不成是因为你喜欢那个黑大壮吗。”
“闭嘴,你给本宫好好吃你的果子去。”喜欢吗,自然不是,顶多是歉意。
“好好的一条鳄鱼,怎么就想不开的长了一张嘴。”
正在嚼果子的帝厄:“???”
后面的半段路程,倒是未遇见那些熟人了,也令她的脚程加快不少。
白堕在回到药王谷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撑着一柄天青色油纸伞,行走在杏雨斜斜中朝她走来的青衫男人。
也不知道男人在这里等了她多久,又是如何得知她会来的。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异物给堵得难受,握着伞柄的手攥得骨节泛白。
“夫人你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离开药王谷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并未注意到她反常之色的咸陶不过是当她心情不好,外出散心归来罢了。
他伸手牵她的时候,却被她躲开了。
她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令男人眸中暗沉加深,掩于袖袍下的两指则摩挲着刚才触碰到的温度。
“嗯。”纵然此刻的白堕早已按捺不住想要杀他的心,却也能分得清优劣等势。
此地不但是他的地盘,就连他们之间的修为也有着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
“不知夫人这段时间里去了何处?为夫不是告诉过夫人,要让夫人在药王谷里待着吗。”话到最后,男人的那抹温柔更像是能拧出水来。
对于恢复了全部记忆的白堕而言,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亮起带毒尾针的毒蝎子,更趁着猎物稍不注意便给予她致命一击。
“我嫌在药王谷里待着无趣,便出来了。”干巴巴地解释,不但骗不过自己,更骗不过那人。
“那么是夫人一个人出来,还是有帮凶。”突然朝她靠近的咸陶撩起她的一缕发丝,他明明是询问,却令白堕感觉到了遍体生寒。
对于他的触碰,白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颤,她的一丁点儿违和反应,也换来了一句。
“小白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所以你才想要回来杀我。”贴近她耳边的轻笑,直令白堕毛骨悚然,手中黑骨伞内的亡灵也开始叫嚣着鲜血的灌浆,藏在袖中的匕首已然出鞘。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放任我进来,甚至是靠近我。”冷笑一声的白堕将捅进他腹部里的尖骨刀往里搅拌。
未等她想要将他的心给掏出来看看到底是黑是红的那一刻,疼,她感觉到了灭顶的,不但是身体,更乃至是灵魂的疼朝她席卷而来。
随着手中尖骨刀落地的那一刻,她怎么就忘了在她转世之时,她的身体到底是被谁保管了近千年。
“因为我在赌,赌那么久了,小白的心里是否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可惜的是,我好像赌输了。”好比他在她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反倒是小白过了千年,都仍是如此的单纯,不过单纯点也好,我就是喜欢小白的单纯。”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的咸陶将她抱起,往竹屋里走去。
那里,放着他准备好的绝情忘忧阵。
之前给她准备的阵法都是略显残缺的,不完美的,这才会导致她的记忆会被寻回。
不过很快,他们就会离开这里,到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孩子,对了,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只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未出生就走了,否则他也不会收留好友的孩子,更任由那个该死的孩子玷污了他的小白。
咸陶想到了那人路上的层层杀阵,唇边笑意渐深。
你看,输家注定一辈子都是输家,更是一个死无全尸的可怜鬼。
另一边的边禹之在听到他说的“孩子”时,无论真假他都赶往无极门一探究竟。
此举,正是中了对方设下的圈套。
白雾笼罩的密林中,影影绰绰的人头从外看来,就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鬼手。
“大名鼎鼎的佛子终于来了,可真是让我们哥几个好等啊,桀桀桀。”为首的炎魔率领其他魔将将他困住,手中人骨杖往地上一震。
只见地下瞬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已经变异了的魔兵。
“想要贫僧的命吗,也得要看你们是否有那个本事。”即便身处劣势,边禹之的脸上仍是挂着悲天悯人的笑意。
果然,这才符合那人的一贯作风。
此时,一处由九宫十二阵,诛仙剑阵组成的竹屋迷阵山谷中。
正准备同先前如法炮制将她记忆全部抹去,并替换成他们美好回忆的咸陶还未来得及动手,便察觉到他设在院外的阵法被人破了,来的更不只是一人。
是他们发现了吗?还是有小老鼠偷跑了进来。
很快,随着阵法被破,形如游蛇的黑血藤也藏于暗中,宛如那啃人脚趾的老鼠。
推门进来的第五寂在看见换上了月白长裙,披散着头发,额间,双手和双脚上皆绑着一条红绳,躺在一张由血浸染的万年寒冰床上作为阵眼的白堕,终是彻底接受了,他的父亲已经疯了,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的事实。
即便如此,他仍是想要规劝他一句,“父亲,回头是岸。”
“何来的岸,又何来的头。”正用心头血绘制朱砂阵的咸陶轻嗤一声,并温柔的抚摸上白堕安静下来的眉眼。
“很快,我就会和小白永远在一起了,我们还会再次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因为第一个孩子,是一个还未成型便被他害死的。
他为了复活那个孩子,更恳求了无极门主持给他换来一座养魂,聚魂之地。
“父亲,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还有小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不是你的所有物。”可是他的愤怒与呵斥,注定唤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弥漫在男人周身的杀气极重,更掺夹着刺骨阴寒。
事已至此,第五寂只能朝身后做了一个揖礼,紧咬着牙根,一字一句道:“我父亲暗中与魔族合作,证据确凿,还望诸位宗门与长老为九州大陆除此大害!”
“哪怕你是我的父亲,我也绝不姑息你的所作所为!”说罢,第五寂吞下了一枚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能令自己修为瞬间提升好几个境界,却在使用后使得修为下降的越阶丹服下。
手腕一转,裹挟着磅礴杀意的水寒剑带着势如破竹之势朝他命门攻去,另一只手,手心凝聚寒冰针为攻势。
“魔族又如何,人族又如何,不都是一样追求大道的存在吗。”第五寂带着毁天灭地的剑势不过被男人抬手间轻易化解。
更残忍的让他们明白了,何为天堑。
谁知第五寂的那一招不过是虚晃,而他的真实目标是白堕。
当咸陶发现自己中了计后,却被其他几人给缠住分身乏术,即便他们之间的实力天差地别,但咬人的虱子多了,也难免令他头疼。
“给本尊放下她!”
得手后的第五寂并未恋战的飞速逃离此地,可他的此举却大大激怒了那早已陷入癫狂之态的男人,形如触手的血藤也发了疯一样拦住他的去路。
若是生物在被砍断一肢后会察觉到少许疼意,可是藤蔓不同,他们就像是一群完全不知满足的水蛭。
一手抱人,一手挥剑砍山海的第五寂深知他现在在这里多待一秒就是多一分危险后,立即调动身上所有灵气,只为了逃离这个由黑藤形成,并妄想将他囚禁,绞杀的牢笼。
“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诸位掌门了!”
听说那一天,三大宗,六大门派与四大家族的人联手,都未能拦得住那人,反倒是损失惨重。
并不知道那天情形的白堕在醒来后,便发现她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天青色流苏,紫檀木小几上的青玉瓷中斜插着几朵用灵力提前催开的牡丹。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软绵无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嗓子眼也干涸得像是冒烟一样。
未等她驱使魔力给她倒一杯水,坐在床边,察觉到她醒来的第五寂先是扶着她坐起,又在她的身后给她垫上一方软枕,才将水递到了她的唇边。
“先喝点水。”
羽睫轻颤的白堕接过水后却没有喝,等过了许久,方才抬头:“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还蠢。”
若是她能稍微聪明一点,她是不是就不会在同一个人的手上栽倒那么多次。
“小白为何要如此贬低自己,我记忆中的小白可从来不会这样说自己。”第五寂见她脸颊处黏了一绺发丝,伸手想为她别在耳后,却被她下意识的躲过。
“你也说了是你记忆中的,何况………”何况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更是一个蠢得无可救药的人。
这一次若非是他带着人赶来救她,那么等待她前来的肯定是记忆被清空,再次沦为玩物的存在。
“你不要多想,你只要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白堕唇瓣微张了张,却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守在外面,若是有事,记得唤我,还有不要多想。”嘴里皆是苦涩的第五寂知道现在的她,不是那个眼里全装着他的小白,而是千年之前的魅魔。
她喜欢的人,也自始至终是那位千年之前的大自在殿佛子。
他转身间,他感觉到有一只白皙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袂,回头对上的是一张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小脸,喉结滚动一二,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知道禹之现在在哪里吗。”因为此刻的她,总是心有不安,好像他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正发生着什么危险一样。
“大师正驻守在八仙镇中,等小白身体好了,我就带小白去找他可好。”但他知道他说谎了,这才没有勇气对上她的视线。
“是,是吗。”可她为何就是不愿意相信,就连心脏也像是被人给攥得喘不过气来一样。
此时被他们提到的边禹之正被数十个出窍期与元婴期魔修团团围住,他本以为先前的炎魔便是埋伏者,谁知道他们不过是开胃小菜。
好啊!那人可真是大手笔!
“你们想要的不正是贫僧的这具躯体吗,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命拿。”转动着手中佛珠的边禹之唇角微勾,身上金光大盛。
听说就连那天的晚霞都是金色的,空气中弥漫的厚重血雾即便过了半个多月,都仍是不见半点儿消散。
正阳城中,由于魔族的大肆攻城,致使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化不开的忧愁。
“你们听说了吗,佛子与数十位魔修同归于尽了。”步履匆匆的两位修士忍不住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此事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是因为我们修道者里面出现了叛徒,佛子是被那叛徒出卖给魔修才会走的。”
“天!要是让老子知道那个魔修是谁!看老子不将那龟儿子给砍了!”
刚养好伤出来走动的白堕,冷不防听见的就是那么一个噩耗,若不是身旁的第五寂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她现在说不定早就软成一滩烂泥了。
“他们说的不是真的,是假的对吗。”握着男人手臂的才不至于滑落在地的白堕在此刻,已经带上了哭腔。
唇瓣紧抿第五寂并未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道:“小白若是难受的话便哭吧。”
“本宫,本宫才没有哭呢。”她嘴上虽在嘴硬,那顺着脸颊滑下的泪珠与不时发出的呜咽声却是反驳不了的。
“是他!是他杀了禹之对不对!”
至于那个人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五月六号,多云转阴。
知道她要离开的时候,第五寂问了她一个积压在他内心深处许久的问题,“小白,你喜欢过我吗。”
正在院中折花的白堕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将那朵牡丹花别于髻发间,方才回答:“是喜欢过的。”
随着她话落的是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拥进怀里的动作,以及在她耳边响起的一句,“我也喜欢你。”
那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她说过喜欢,可惜的是来得太迟了。
“嗯,我知道。”等白堕养好伤后,不顾他的再三劝阻,独自来到了药王谷,并屠杀了里头的所有生灵,好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尽数发泄出来。
先前受了重伤的咸陶听到药王谷发生的动静后,顾不上伤口的迸裂,强撑着走出了洞府。
此时的谷中早已是血染大地,迎面拂来的清风都掺夹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再往前走,见到的便是那身着朱红长裙,手持黑骨伞朝他缓步走来的女子。
咸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些话临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吐出,唯有温柔地注视着她。
“是我做的,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很想要杀了我给他们陪葬。”撑着黑骨伞的白堕看着那与她遥遥相对的男人,唇角上扬至讽刺的弧度,偏生她撑伞的手有着一丝细小的颤意。
谁知换来的是男人的一个摇头,“这是他们命里的劫,我不会怪小白的。”
“呵,你可真是大度,不过本宫真为他们感到可怜,居然会选了你这样的人当谷主。”一句冷讽从她唇边溢出,当下在不愿与他废话,手中五指成爪朝他攻去。
“很快,本宫要杀了你给禹之偿命!”
这一次的咸陶非但不躲也不还手,更出乎意料的将他身上的护体真气全部撤去,并将他的命门彻底暴露给她。
“为什么你不还手?”若是他反抗,或是躲避的话,她还不会问出这句话。
“因为你是小白,我曾经发过誓,永远不会有对你拔剑相对的那一天。”男人的脸上依旧挂着她熟悉的温柔笑意。
“呵,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对你感到内疚!”
“我从未这样想过,其实我一直想要问小白一句,为什么你总是看不见我的存在,无论是之前的边禹之,乃至是后面的第五寂,好像他们在你的眼里都比我重要。”他说话间,便将那颗蕴含了他所有修为的妖丹送入她体内。
因为她的身体曾被他的心头血温养多年,早已熟悉了他的气息,这才没有出现任何排斥反应。
“这便当做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还希望小白不要在拒绝才好。”
他知道这一次的他再没有机会将她囚于掌心之中,方才选择了这个能令她永远记住他的方式。他在消散的那一刻,不忘化为一缕清风附在白堕耳边。
嗓音一如初见:“真好,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小白。”
“还有,我爱你。”
直到今天,白堕才知道咸陶是半人半妖的存在,好像那么久了,她一点都没有了解过他。
随着咸陶化为点点星光消亡的那一刻,属于大乘期的天雷劫也来了。
周边离得近的妖兽皆是纷纷躲避天雷渡劫之地,这也是自从千年前的那场大战后,第一次有修士飞升。
撑过了,自从脱离□□凡胎飞升上天,败,不过是与那人一样化为点点星光消弭于九州大陆。
紧咬着牙根,将储物空间里所有防护法器尽数扔出的白堕在迎接天雷劫的时候,听见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抬眸看去,原来是刚赶来的第五寂,茹鱼鱼,萧安,黎征,许颜等人。
她还听见了第五寂朝她喊的一句,“小白,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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