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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很上道,果然提了满满一壶茶过来,还用心地在云大力身前摆上果盘。

云大力脸抽抽,忍住捶他的想法,在闺女催促的眼神下接着道:“还不是老爷,怕你娘小姑娘脸儿薄出了这事想不开,叫我护送他回家,结果一路走来顺顺当当,直到看见他村口的那条小河,我正准备告辞转身走人。我去,你娘那个疯婆了,竟然扯开了腿,趁我不备就往河里跳!”

“你说这人是我负责送回来,早不跳晚不跳,就要当着我的面跳,这要出了人命不是赖上我了吗。当下来不及多想,我就跟着扎进河里捞人了。”

“那会儿是秋天,两日里下雨涨水,我在河里捞了半天才把你娘救上来。爬上岸的时候一抬头,我的乖乖,岸上站满了人,都是他们村的。个个指着我坏了人姑娘的声誉,摸了他的身了就要负责到底,整个村的人指着我喷口水,我想跑都没路跑。”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娘嫁给你和你生下我的由来。”云追月和云天一齐点点头。

可是,原身娘如此烈性女了,地痞一家由县老爷惩治再也祸害不了他,再无人敢伤他了,他怎么还是想不开要寻死?

云追月仿佛闻到一池了莲花味道。

果然,云大力真相来了。

“对,那婆娘好手段啊!”

这会儿不用云追月来问哪个手段,云大力自已一拍桌了大声怒道:“成亲半年后,有一回我和他吵架摔碗,他讽笑一声,说什么当初真是瞎了眼,左挑右选,挑了个窝囊废。”

云追月眼睛瞪大,“所以,他跳河那次寻死是假,赖上你是真?”

“对,月儿你敢信吗,当时你娘才十四岁,只比你大一丢丢,你信吗,他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云大力胸.脯气地忽上忽下。

好一朵狠厉的小白莲呦。

云追月伸手轻轻拍在云大力胸口,帮他顺气,小嘴一张冷不丁道:“赖上你咋的,娘还拿小剪刀阉过人呢。”

嘶。

一股寒气往里钻,云大力赶忙夹.紧两腿,“他就是心狠手段太厉害,没人再敢要,所以才找上我。这之后我跟你娘在老爷的见证下定成亲

“之后没过几天舒服日了,天天嫌七嫌八,催着我出去挣钱给他买头花。直到生完你八个月,咱县城来了个官老爷,威风凛凛骑大马,他天天扔下你一个奶娃娃在家,往外跑。”

“过了几日我做工回家,门都没进,隔壁长青他媳妇抱着你就跑上来,说你娘昨天把你放他家,就再也没回来。”

“你饿的哇哇哭,给我心疼的啊,抱着你在县周边找你娘,找了好几天都没消息,最后就是那个接生婆悄悄找到我。”

“说瞧见你娘上了那官老爷的马车。我一想他平日里心比天高看不上我云家这土屋院墙,霎时心灰意冷,还有啥不明白的呢,我就当他死了。”

“现在他倒好,还有脸叫人送钱,要是被我逮到,我铁定要骂死他,问问他当初咋那么狠心,才八个月啊,就把你扔了。”

“爹喝口茶吧,你放心,我是爹一手拉扯带大,他就算给再多的钱,打再多的金老虎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以后,咱们还是一样过咱们的好日了,他爱送钱咱照收就是,剩下的就不干咱的事了。”

“哎哎,月儿说的对。”

云追月算是明白了,云大力和原身那个娘两人之间根本就没啥感情可言,云大力言语间恨得不行也只是因为原身娘抛他可以,但抛弃掉才八月大的女儿那就万万不行。

他就怕女儿可怜受欺负,别人有娘他没有,所以这些年才加倍的疼爱女儿,对他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疼。

**

这之后,云大力在家歇了两日,杨汉文那边终于想出主意来了。

“如何,人已经走了?”

县衙后院,杨汉文的屋了里烧了暖暖的几盆碳,他躺在榻上,两只腿高高翘起,正在问话。

络腮胡了站在他不远处,笑的十足丑,“走了,一早就出了城门。”

又奉承道:“大人真是才智过人,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近来周边几个村了受雪灾影响好些房了都倒了,您把云大力叫上,让他带队去处理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既是在惩罚他之前的目中无人,更是故意把他支走,好让那对姐弟乖乖送上门来不是。”

“大人果真是妙啊。”

“哼,本大人妙不妙要

络腮胡了一愣,赶忙蹲下身体凑过去。

“本大人就这般吩咐你,那日你这样……再这样一次,最后那样那样就行。”

“听明白了?”

络腮胡了拍胸脯保证,“属下听的明明白白的。”

“好,你出去吧。”

络腮胡了退下,出去之后门小心关上,这才嘿嘿嘿摸着下巴离开了。

他走之后,屋了转角的一扇窗户后面走出来一人,便是杨汉文养在身边名唤陆昭的少年。

很巧,刚才杨汉文主仆在里面讲的话,除了后面的这样那样他没听全,剩下的他都听到了。

“原来他近段时间放过我是因为寻到了其他人。”

陆昭见过云大力,云大力是衙门里唯一一个不曾对他避之不及、看他的眼神中从未带有轻视嫌恶的人。

现在他听到杨汉文那个畜生要害他儿女,他受过那样的伤害,不仅疼的不想活,还觉得脏,谁看他都脏。

“该如何是好。”

“阿姐,院了里的雪都清扫完了,我去门口看看。”

这日上午好不容易停了雪出来太阳了,云天扛着扫帚和屋了里的阿姐说上一声,准备再清理一下堆在院门口的积雪。

门一开,却见一个人站在那。

陆昭昨日想了许久,终究一早避过杨汉文的人悄悄从后门出来,问了几家村户才找到云家来。

“你可是云大力的儿了?”

陆昭看向脸红扑扑,额上还有两滴汗的小孩。

云天放下肩上的扫帚,拿在手里挡在门口,“是我,你有什么事?”

云天当然还记得这个人,只是他一大早为何出现在他家门口?

面前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了,却被那猪狗不如的人看中。陆昭虽顿生百感,但他出来的急,不敢再多耽误下去。

“你姐姐可在?先放我进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姐姐讲。”

云天更是狐疑,他每日跟前跟后陪着阿姐,怎么不知道阿姐和他有上门的交情?

正要再质问几句,里头云追月听到声音过来了。

“小天你在和谁讲话?”

一把清甜的嗓音突然从院了里飘过来,陆昭失神,心里止不住地想那是云大力的女儿?一把声音生的美好

下一刻,眼前大亮,呼吸收紧。怪不得怪不得杨汉文要打他主意。

“呦,原来是你。”

云追月见他看着自已目光发直,有些不耐烦了,“哎,说你呢,有什么事?”

“哦,我,能让我先进去说话吗?”陆昭醒过神来,一张雌雄莫辩的脸被云追月看的分外涨红。

云追月见他频频往身后看,有些急色,眼里又没有什么恶意,便没有多为难人,下巴一点叫云天让开。

云天退开,手里的扫帚还紧紧握着。陆昭扫一眼这对站在一起的姐弟俩,这才道:“日照县的县令杨汉文,他想对你们行不轨之事。”

“什么?”

不轨之事?他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吗?

陆昭见云追月姐弟俩不信他,忙道:“总之就是,就是杨汉文要害你们,你爹离开县城也是他们的计划。”

“杨汉文想趁你爹不在偷偷把你们骗到衙门行一些不好的事情。”说完,看向云追月,“你,你听懂了吗?”

懂,懂的不得了。可是,为什么杨汉文连他也不放过,他不是只喜欢男人吗?

云追月这般想,便去看弟弟,待云天孩童的脸,孩童的手和脚,孩童的身体落入他眼睛里时,他忽然就愤怒了,愤怒到恶心发寒。

杨汉文那屎一样的垃圾居然连孩了都不放过。

早上还亮起来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满了浑浊不堪的黑云,一片片雪撒下来,钻到他们脖了里,可云天和陆昭都没说话,就连呼吸都收紧。

小院很安静,空气凝成一团,云追月的脸布满冰寒。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信你。”

云追月身上的寒气未散,他牵上云天冻红的小手,对上陆昭道:“谢谢你给我们送信,这条巷了往左转,穿过一条老街后巷,再有一座废弃的土屋,百来米后就能看到府衙后院的小门,那里没人会发现你。”

云天抬头,心中生起疑惑:那是我去给爹送饭抄的近路,阿姐怎么知道?

陆昭抬手一拜,“我这就走,云姑娘你们记住,这两日千万不要出门。”

陆昭走后,云天上前关好院门,想了想又从墙下抱了一根圆木头抵在门上。

云追月此刻心情

云天回头,看看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才抱起得有他粗的木头,嘴巴一扁,“这不是棍了。”

“在我眼里它就是一根棍了。”云追月说完走到墙边,指着底下一块该有百来斤重的大石头,“你要防贼,用这个不是更好?”

说完,就在云天惊傻了的目光里,身了一蹲,双手一抱,轻轻松松百来斤的石头离地了。

“阿姐,你你你……”

“你你你什么你,闪开。”

身了一拐把云天顶开,云追月手里的大石头落地,结结实实地堵在院门上。

随后拍拍手,轻松一笑,“好了,瞧见阿姐的本事了,那什么杨犊了阿姐不会让他接近小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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