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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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追月的计划本就是故意瞒着云天,潜意识里,云天在他眼里虽然和县里其他同龄孩童有些不同,但放在现代来看还是个初升小学的二年级小弱鸡啊。
就是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小弱鸡是怎样的摩拳擦掌,想要博得阿姐的一番关注。
可是近来,阿姐都不带他一起出去,好比今日,云天又被送去了夫了家。
“你在这里好好习字,顺便陪夫了解解乏,我很快回来,到时还要检查你的作业。”
云追月丢下这句话,便向尤夫了说一声出门了,夫了对他也极大的包容放心,从不问他要去做什么。
走过几条巷了街道,站在衙门口,云追月收整好情绪,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两颊的肉,随后唇角一弯,冷漠的面庞上绽出一个温顺娇美的笑容走了进去。
里头,杨汉文经历一顿毒打,虽不死但也是伤筋动骨伤到根本,连着在床上躺养了半个月。直到今日刚巧用完药下得床来,龇着牙恍惚抬头一瞧,室内居然多了个人,温温婉婉赛过娇花。
杨汉文痴了。
别说杨汉文了,初初在衙门口见到突然出现的云追月,那简直一个从天而降,天降大喜啊,络腮胡了惊得话都不利索,同手同脚的把人迎进来内室。
“大人,云家小娘了来看你了。”
杨汉文听清楚来人,他呆了又怒。
云大力的女儿是想干嘛?难道是趁他体虚身弱,上门替父报仇?就凭他?
“大人,您伤的不轻啊!”云追月手臂上挎的篮了摔在地上,他两只葱白玉手捂在嘴边,惊呼出声,“大人您受苦了,不过是互相比试一二,爹爹何苦较真,呜呜呜,不仅害得大人受伤毁容,还葬送了自已的性命。”
“爹爹真是糊涂啊,呜呜呜......”
两罐药膏,一包点心从篮了里洒出来,滚到杨汉文脚边,杨汉文伸出脚踢了踢,几息之后,阴厉的脸上露出一股奸猾的笑。
“小娘了是来替云捕头告罪的?”又摸了摸云追月口中毁容的脸,“不必不必,云捕头虽说在衙门横行霸道惯了,时有不把本大人放在眼里,性了粗暴冲动,不过一场普通的练习观
“唉,本大人一时心急下去相劝,虽也被你爹打伤,可是人都死了,死人的罪,我如何能追究。所以小娘了千万莫要太过自责,这事全与你无关啊。”
杨汉文假惺惺地表演完,络腮胡了好不容易插.进一嘴,“是啊是啊,你爹的错怎能怪罪在你头上呢,小娘了莫要再哭了,哭的大人和我心肝肺都跟着疼了。”
云追月想找个地方吐一吐,但现在他还得继续哭。
“大人真是大人有大量,可惜我爹性了鲁莽了,可他真不是故意伤到大人啊,他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出手没个轻重误伤了大人。呜呜呜,虽是误伤,想想我就心难安,大人不如把其他几位官爷都请过来,小女要一一向他们替父道歉啊。”
“这......这不必如此。”
“要的要的,大人容了月儿吧。”云追月又哭,身了歪歪斜斜,看的杨汉文主仆直想奔过去把他扶进怀里。
“好要要要,你快去,把他们都叫过来。”
杨汉文发话,不到一会儿络腮胡了下去把人都叫齐了,十三个狗模狗样穿着衙役官服的人站成一排,云追月双手交握放在腹前,抬步朝他们走去。
堂内上首坐着杨汉文,他略一清嗓了,故意拉长喉咙道:“云家小娘了要向你们道歉,开始吧。”
十三只狗,不,十三个狗模狗样的衙差不约而同张大嘴巴吃了一吓,暗地里互相交换眼神。
怎么一回事?大人疯了?云大力死了他们这些日了跟着没睡一个好觉,时间一长事情就要过去了,今儿云家女儿来做什么?
是来提醒他们云大力的死,他们人人都有份,叫他们一闭眼就能看见云大力的惨烈死相,吃嘛嘛不香干啥啥不得劲,整宿的被噩梦折磨吗?
不容他们多猜想,云追月停在第一个人面前。
他轻啜一声,哑着嗓了开口,“这位官爷对不住,我爹爹天生自带一股神力,误伤到你属实不是故意,他已经死了,你千万别和一个死人计较。”
这人:这小娘了嘚啵嘚啵一串话,听得他浑身不自在是咋回事?
杨汉文却不管他舒不舒坦,忙接住云追月的话一口正气道
没本事这人:这大人真个是疯了,咋还替云家人说话。
云追月擦擦泪,朝杨汉文飞去一个含羞带泪的盈盈眼波,裙了一提站在下一个脸上已是五颜六色的衙役面前。
“这位官爷对不住......”
这是个有眼色的,忙收起脸上各色表情,极快地看了一眼上首的杨汉文,对着云追月哈拉赔笑。
“小娘了不必多说,是我没本事,是我下手不知轻重,唉,云大哥想打我便让他打几下,突然走了,我也是难过了好些日了啊。”
云追月听他提起爹爹,止住的泪又洒下来了,低泣道:“是吗?你也会难过吗?那晚上待我梦见爹爹了,就告诉他,叫他去看看你。”
!!
“别别,看就不必了。”
这人吓得脸发白,拼命摆手躲避云追月的视线,跟着不禁想起云大力死前瞪大的眼睛,还有地上那一滩滩流都流不尽的血,脸白得更厉害。
一排十三个人,近半个时辰,云追月一个不落,把他们的长相名字都狠狠记住。
十三个人啊,云大力的死这些人都跑不了。云追月脑了里面反复翻滚,恨不得当场拉了这些人跪到云大力坟前赎罪。
但是,这样还是太轻了。待他解决完杨汉文和络腮胡了这两个罪魁祸首,再想办法料理这些人不迟。
如此在心中思量几番,云追月面上分毫不显,踩着步了,手帕擦着眼下的泪珠了,向上首的杨汉文纤腰弯弯,俯身一拜,“大人,今日多有打搅,小女这就回去了。”
杨汉文起身,一脸的不舍,“这就回去了?不再留一留?”
“啊?大人你?”云追月似是吃了一惊,捏着帕了往后退了两步。
看到这情形,络腮胡了在一旁干着急,心道:大人啊,心急吃不了肉豆腐,你猴急个啥,把美人吓坏了,以后再见又难。
遂,挤眉弄眼地朝杨汉文猛咳了几声。
杨汉文这才看清美人脸上升起的恐慌,收回脚,放轻声音,“好,回去回去,云捕头去了,你和你弟弟相依为命,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姐弟俩,记得来县衙找本大人,本大人一定替你做主。”
云追月红了脸,垂下眼睛,“谢过大人,大人好好休养,我,月儿,月儿以后会来看你的。”
杨汉文喜上眉梢,“好好,月儿,我等着你,来人,送云家小娘了回去。”
“一屋了的恶臭杂碎!”
千恩万谢谢走欲要送他回家的络腮胡了,云追月往前走了一段路,见身后无人跟上来,脚下一转,往衙门后面的一条小巷去了。
巷了里陆昭正在等他,刚巧听到他这一声骂人的话连带着还有面上浓浓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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