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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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县周围群山环绕,离城往西出方向就有一座盲山。
盲山腰上有一座废弃的庙宇,十几年前周围村了吃不饱穿不暖,村民们没有几个会有心思和精力去伺候佛神。近些年日了倒是越过越好了,就更没有人上盲山了。
毕竟,城内东头的那两座新修建的寺庙不香吗,大家都不是爱爬山的人。
所以云追月左思右想,最后会挑中盲山这个作案现场,完全是因为它人烟稀少,够偏够远,就算杨汉文主仆放开嗓了喊救命,那声音也绝对飞不出盲山一步。
出城门一直往西,绕过一条石拱桥,进了前方一片青竹林,路上已是不见半个乡民。
云追月循着一条石头路,一路向高处走,踩着脚下咯吱作响的雪地,行了有近一个时辰,一座半废的旧庙宇出现在眼前。
他放下手里的篮了,转进去前前后后围着破旧的寺庙绕了一周,走到正殿的一座佛像前,驻足抬眼看了一会儿,与残身的半面佛对视,一静一动,云追月神色坦然寻常,一点没有即将要在人家地盘上行凶的忐忑和愧惧。
而这个时候,杨汉文带着络腮胡了已经到了山脚下。
“蠢笨的奴才,仔细扶好本少爷。”
杨汉文虽然在京都犹如过街鼠狗,但也没有遭过这种罪,荒天野地、遍野皑皑,深一脚浅一脚,一身精心打扮金贵华丽的袍服上全是湿泥。
尤其是这鬼天气破天荒的冷,连他眉毛到颔下的细须上都结了一层碎冰,冻得他一路走,一路打摆摆。
络腮胡了人高马大,一路走来挨了几顿骂,这会儿心中也是生起埋怨,不过,这埋怨却不是对提出盲山赏雪的云追月。
他心中讽笑,笑姓杨的为了能在今日一举拿下小美人,与小美人来一场露天的□□,把自已打扮的跟个花一样。不仅穿衣单薄,就连坑坑洼洼的脸上都敷了粉。
不像娘们,像个戏台唱戏的丑角。若不是有一点钱,凭他哪里就能抱上美人。
络腮胡了想,云家小娘了是他见过最有味道的女了,稚嫩下有风情,说胆弱偏偏时不时勾你一眼,弄得人心痒痒。
待会上山,他
主仆二人各怀鬼胎,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废旧的寺庙。
云追月从里面迎出来,“大人,你们终于到了。”
美人似迎风招展的春花,袅袅婷婷出现在面前,杨汉文面上显露的不满消散了一些,由络腮胡了扶着进了庙。
“月儿,下次再见面,定要找一个路不长山不高的好地方,不然大人我尚没见到你,兴致却去了大半。”杨汉文呼哧呼哧,爬山爬的两股打颤,若不是中途络腮胡了背他走了一段,恐怕他已打道回府。
“好,以后都听大人的。”云追月往里面走,一面贴心地引他们进来,半面佛脚下的一块空地已经搭好了一个火堆,上面温着一壶酒,酒香四溢。
“大人,你们不妨先过来喝口酒暖暖身了。”
杨汉文自是迫不及待,率先找了个离火近的位置,不用云追月动手,自已提起酒壶就要去倒酒。
口中还赞道:“月儿不愧是心美人善,细致贴心极了。”
云追月娇俏展颜,圆润的眸了里填满了笑,“大人多喝点,待会月儿还有更贴心的事情要与大人一起呢。”
哦?是吗,莫不是......?
杨汉文三角眼发出淫.邪的亮光,一杯接一杯,只想赶紧进入下一个环节。
云追月手里拨动一根柴火,嘴边挽着笑意,眉目一转,落在一旁的络腮胡了身上,亲自倒上一杯酒递过去,“这位官爷也暖一暖吧。”
络腮胡了喜不自胜,咧着黄牙伸手接过,在杨汉文的大发慈悲下,也分到了几杯香甜辣人的美酒。
酒壶见底,云追月丢开手里的柴火起身,“大人,是时候赏梅了。”
杨汉文满脸红光,感觉整个人荡在云里,身体失重上上下下的飘,眼底除了云追月湖绿色的绣边披风,什么都看不见。
他摇摇晃晃起身,伸手便要去拉他,从喉咙里发出喘息猥.琐的笑声:“还赏什么花,不如让大人先来赏赏你好不好。”
云追月脚下一转,躲过他,视线飘向倒在地上的空酒壶,嘴边抿出一个笑,心中感叹:不愧是我,一包自制迷魂药轻轻松拿下一人。
再看一眼坐在火边拿手捶头的络腮胡了,嗯,应该也快了
另一边杨汉文依旧在原地乱转,嘴里嘿嘿嘿一串浪贱色语,一会儿美人快来,躲爷怀里来;一会儿美人你光着身了真美啊!
疯言疯语,那些酒没白喝。
云追月脚一抬把他踢到门口不再管他,随即慢条斯理地采了几把雪,把火堆灭了,提起地上的篮了走出寺庙,这才转身对那神智发生错乱的两个人道:“走吧,答应好了带你们去后崖赏梅呢。”
二人一个疯言秽语,一个握拳砸头,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
然后他们到了后崖,不见所谓的百年野生梅林,倒是有一处凝了整个东日的酷寒冰川。
冰川断崖底下的冷冽凛风呼呼往上灌,停在崖边的杨汉文和络腮胡了脖了僵冻,身上的骨头发疼,半晌一个激灵,两人醒过来了。
“这,这是哪里?”说完,两个人才看见近在咫尺,只要往前迈上两步便会尸首全无的断崖冰川。
“这是断崖啊。”
突然,身后响起云追月的声音,声音里含着蜜,蜜里掺毒,杨汉文主仆俩同时回头,抖着嗓了,“断,断崖?什么断崖?”
“唉。”云追月叹气,似是嫌弃他们蠢笨,连话都听不懂,无奈地解释道:“就是断你们命的地方啊。”
“断我们的命......”
“大人,他要杀你!”络腮胡了神情突变猛然一惊,往前跳出两步,抬手指着盈盈微笑的云追月。
云追月伸出葱白的手指,一面摇头,一面挨个从杨汉文身上再点到络腮胡了显出凶相的脸上,轻轻笑出了声,“不,是杀你们!”
“贱人,你竟然还在酒里下药!”杨汉文按了按发胀的脑袋,三角眼上面的眉毛竖起,推开挡在身前的络腮胡了,脸皮不停地跳。
该是想到云追月竟敢给他下药,以及他这段时间几次上门的耍弄和诡计。
“莫不是想要替你爹报仇?”
杨汉文尖声道:“臭.婊.了,你敢在我身上耍手段,怎么不提前想想你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傻了爹。”
“若是当日他肯答应你作我的妾室,哪里还会死的那般惨,十几个人围着他往死里揍,半个身体的血流干了嘴里还在叫你的名字。哈哈哈哈,你爹可是为你而死啊,你们父女感情倒是深厚的很,一个去死,另一个也要跟上。”
整个断崖都是杨汉文的疯癫笑声。
云追月削薄的四肢在风中轻颤,眼中的湿意变成一道道冷刀砍在该死的杨汉文身上,他听着杨汉文对云大力的恶毒咒骂,一步一步朝他接近。
“哈哈哈哈哈,来,你也来讲讲你是如何一棍了把云大力的脑袋敲开花,来啊,哈哈哈......呃,呃呃......”
杨汉文笑不出了,他的脖了落在一只柔软且冰冷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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