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豪门小疯子(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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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个一起下楼,顾盈果然坐在客厅,见了顾晚她也有点意外,“大哥是不是念念把你吵醒了,你别生她的气,她就是喝醉了。”
顾晚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
顾辞感受到顾晚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摊了下手,“我承认我是瞒了你们一些事,但这事儿我自己也没弄明白,我就想着我先调查一下,有结果了再告诉你们。”
顾盈听的最奇怪,“和念念有关吗?她怎么了?说起来我也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顾辞把那天赶到医院看见的事讲了一遍,顾晚若有所思,顾盈满脸的困惑还掺杂着愕然。
顾辞想了想又把管家对他说的话补充了一遍。
他将这件事告诉后顾晚和顾盈看起来轻松了不少,他说,“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如果以前的事她是故意那么做的,到底为什么?总不能就是想气我们和我们反着来吧。”
他叹了口气,“我觉得肯定有别的原因在,而且她刚刚回来发酒疯,你们知道她对我说什么吗?她说我应该讨厌她,我问为什么她说自己是个灾星。”
顾盈抿着苍白的唇,“是不是我们在她成长的过程中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或者别人说了什么?”
她握紧手里一直没有放下的玻璃杯,“前几年父母相继去世我又病了,我没顾上她,是不是那个时候出了什么事?”
仔细想想似乎就是父母去世后,顾念的性格越来越喜怒无常。
顾晚是在场中掌握线索最多的人,他隐约触及到了真相的边缘,但还是缺失一些非常重要的佐证和契机将他所掌握的线索串联起来。
“现在不宜过早下结论,由行动推导目的,一切真相都会浮出水面。”
顾辞叹了口气,感觉自家大哥语气板正的像个司法工作人员,如果没有继承家业说不准能去警局或者法院谋个一官半职。
“那我继续往下查?”他试探道。
顾晚摇摇头,“我来派人处理。”
倒不是他信不过顾辞的能力,但纵观阿念现在的表现,顾晚觉得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反而会被她察觉。
顾辞也觉得顾晚的人去查
更有效率,而且这两天虽然想着查阿念但他总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兄妹三人聊过后很快各自分散去休息,只是每个人心里都多了点心事。
*
阿念躺在床上,热毛巾轻抚过的触感还有残留,柔软床铺将她包围似永远安心的港湾。
她有些惬意的长呼出口气,“云归,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系统有些纠结的开口,【本来有点,但现在又没了。】
阿念翻了个身,缎子似的柔软长发滑落,她睁开黑曜石一样纯粹的圆眼,“为什么,我以为我今天的表现吓到你了。”
吓到谈不上,不过确实很让统吃惊。
系统想。
阿念今天在游轮上向所有人施压,甚至包括她对卫小姐透露的那些童年往事,这其中所有的信息都是系统帮她搜集来的。
它也知道阿念肯定会对那些人渣重拳出击,就是没想到拳头会出的那么快。
也没想到她会用搜集来的这些信息编织成一张大网,迅速将所有人套入其中。
系统沉默阿念也不在意,她说,“云归,我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虽然我不知道我从前是什么人,但很多事很多手段,我用起来得心应手,我大概不是你心里那种善良纯洁的女孩子。”
系统也觉得自己对阿念的印象有偏差,第一印象里她是个文静又可爱的姑娘,但这印象十分单薄,远不如现在的阿念更鲜活,更让它有探究的欲望。
它觉得阿念的过去应该是个有很多经历很多故事很多本事的人,只不过她现在失忆,这些东西反而让她更容易质疑自己。
【演戏只是完成任务的一种手段,而且在联盟里这是很常见的手段。】
系统说,【宿主你的担心我都明白。我相信你的能力更相信你本人,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无论我将来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吗?”阿念似是有些困倦的半阖双目。
【都会,我们是搭档嘛。】系统哄道,【胡思乱想容易失眠,我给你放首催眠曲。】
“不急。”阿念睁开眼睛,“今晚我们还要去拜访大哥。”
*
顾晚其
实并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心潮翻涌间他也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才让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妹妹,不仅和他们关系不亲近,还把人生过得比演员还像一出戏剧。
夜色渐深困意随着繁杂思绪搅在一起,把他拖进纷乱的梦境里。
一开始顾晚没把这梦当回事,人做梦很正常,但一个人天天做同样的梦那就不正常了。
梦的内容一直都是他们出车祸顾念和保镖想要救他,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那种在烈火和爆炸声中被粉碎的感觉格外真实,以至于每次从梦中醒来,顾晚都需要花些时间平息死亡的阴影和痛苦。
或许他需要预约一位心理医生。
梦境的编造者和入梦人站在同一片被烈火与死亡撕扯的夜空下。
系统说,【宿主,差不多了吧,咱们是来治愈这群可怜的任务对象的,不是来给他们人生再多加几道心理阴影的。】
阿念说,“快了,这是倒数第二个梦境。”
今天的梦境里尽职尽责的保镖放弃用砖头砸开变形车门的意图,他小跑着向几百米外隐约有光透出的地方跑去。
顾晚知道他这是去借工具去了,上上次他借回来电锯,可惜刚跑回来时间就来不及了。
上次他甚至成功找到人过来帮忙,远处也有警笛声响起,但时间上还是来不及。
有叹息声传来,顾晚侧头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上的阿念,她的脸颊一侧沾染着干涸的血迹,一双眼睛似永夜般沉寂,看不到任何光亮。
距离爆炸还有一点时间,顾晚做好了把她从坏掉的车门里推出去的准备,也有心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她。
但残忍的结果很快就会摆在眼前,说什么都轻飘飘的,何况这只是梦。
只是梦。
顾晚的思绪有瞬间的停滞,但一切又闪现的太快,他没来得及抓牢。
“你尽力了。”最后他说,“生死有命。”
“为什么?”阿念也没像前几个梦境那样企图去砸开车门或焦急张望期盼救援能在下一秒从天而降,“为什么要生死有命?这只是意外不是疾病,甚至不是什么天灾,我可以救
你。”
顾晚看着她死水般沉寂的表象下,更为激烈和疯狂的情绪在翻涌,像是要将一切吞噬。
“顾念。”
“我能救他们就一定能救你。”阿念说,她的语气是不容任何人反驳的坚定。
顾晚心头微动,那种即将要抓住什么的关键预感又涌了上来,但来不及了。
他嘴唇动了一下,听到熟悉的汽油滴落声,那是死亡的倒计时。
把人从车子上推下去时,他又听到了那声令他心头颤动的,“大哥!”
顾晚猛的睁开眼睛,卧室里一片漆黑,他习惯性地平复着呼吸,等着身体里似幻又似真实的痛感迅速退去。
他从床边坐起打开灯拿起桌上的水杯时,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梦境里他总是死亡的那个。人死万事皆空,从梦里醒来才会生出后怕。
假设他梦到的不是自身死亡,而是见证他人的死亡,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
第二天。
阿念一觉睡到了中午,一路哈欠连天到餐厅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平时空荡荡的餐厅里自己哥哥姐姐竟然都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阿念捶了捶还有些发痛的头,隐约记得自己昨天喝醉了被卫小姐送回来。
之后发生了什么毫无印象?
大概是自己耍酒疯了?
阿念懒洋洋的拉开椅子,动作幅度特别大的坐了上去,几乎是习惯性开口给自己拉点厌恶值,“难得啊,能在饭桌上看到你们这些大忙人。”
顾晚不动如山,蓝牙耳机里宋助理有条不紊的给他报告昨天游轮上发生的事。
虽然有许凡善后,但这事也不是什么绝密,有心人如果调查也绝对瞒不住。
顾辞欲言又止,“好好说话。”
阿念摊开手,“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反正你们一天天看我就不顺眼,我说什么都是错的。”
她说完像是在等着顾辞爆发和她吵两句,等了一会儿没反应眼神有些惊讶的看着顾辞。
顾辞有那么瞬间真想摊牌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为什么她非得搞得很想让每个人
都像对仇人一样对她。
但想想昨天和顾晚顾盈的谈话,他又将这种冲动压了回去。
顾盈对自己最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在发现妹妹有异常后,没法用过去那种如常的态度对待她,干脆低头沉默不说话。
顾晚面无表情将宋助理的报告听完,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说完就将耳机收起,平静的视线朝阿念投去。
阿念察觉到他的注视,双肩立刻紧绷一副十分防备的模样。
但她似乎又在瞬间意识到自己太紧张,若无其事的拿起碗筷准备吃早饭。
顾晚将她的表现尽收眼底,本就对阿念开始瓦解的负面印象更是迅速在崩塌。
在自己家里,她都这么敏锐和戒备着别人的目光,究竟是太没安全感,还是她从来就是这么警觉的人?
顾晚曾经以为他对这个妹妹不说了如指掌,但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对她确实一无所知。
阿念似乎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又语带挖苦的开了几句嘲讽,但每一句话都是在绕着弯子试探他们的近况,尤其是对顾晚,她仿佛很担心他的身体,就怕他突然得了绝症似的。
这一点其他人平时可能察觉不到,可一旦去留心,就会发现她看似任性胡闹的每句话背后都隐藏着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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