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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姜舜骁心里并不好受,纵使自己有再多功绩,再高贵的身份,在他眼中,自己也不过是个强取豪夺的混混,祸害了他的女儿。
对容仪他不曾抱愧,因为他能保证自己一心一意待她,用往后余生去补偿她,可现在在老丈人面前,却突然心生羞愧,歉疚不已,毕竟,他是真的拐走了人家的女儿,还是用那种方式。
他只好说:“我能明白岳丈大人的心情,如果是我,我的女儿就被某个不知底细的男人骗走,我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
傅贵笑了,说:“好就好在这儿啊,我的外孙和外孙女,他们的未来不被掣肘,他们有你这个当爹的护着,必然会幸福无忧的长大。”
姜舜骁淡淡一笑,道:“既然我当初处心积虑拐跑了您心爱的女儿,我必然是会对她好的,今日本该带她回门,可如今外面正乱,我也不敢将她带出来,她怀着身孕,抵抗力本就弱些,就怕在外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傅贵忙点头,说:“这个节骨眼儿,孕妇和孩子都不要出来,她们不比男人,身子骨总是要单弱一些,我是心里思念她,但也不好总是往王府送信,我也怕送的频繁,她会想家。”
姜舜骁目光微闪,说:“您要是想给她写信,我今日回去可以帮忙带回去,平日我若是不在,您也不必如此拘束,想写信便写信,只是这信,不能从王府的正门进,需要费些功夫绕一绕,绕到东边,招懿院就在那个方位,那边的门也都是自己人,您送再多的书信,也不会有什么。”
傅贵了然,看着他时,眉目慈蔼了起来,他笑着问:“如今两个小的,应该也开始牙牙学语了吧?”
说起孩子,姜舜骁的眉目柔软了许多,语气也松快自得,脸上都是笑意,那是为人父的笑。
他说:“他们呀,现在最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学话也学的快,您那外孙,力道格外大,又最喜欢粘着容仪,每每容仪被他折腾的够呛,也拿他没办法,谁让孩子更喜欢母亲呢,您那外孙女就粘我一些了,每回回家,她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我回去了,那时候,容仪也不香了,喜欢让我抱着,她可比小子乖多了,带她玩,我是没费什么力气。”
傅贵听后哈哈大笑,说:“这孩子呀,就是这般,乖时乖的不得了,闹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来催命的,呵呵,如今他们还算小,等再大一点,能跑会跳了才叫人头疼,听你这么说,我都能想到我那外孙将来会猴皮成啥样,他一定更像你,我那外孙女,性格文弱,更像容仪,你们都是有福气的孩子,一胎双生实为罕见,将这两个宝贝养大成人,是十分不易的他们就是两个小福星。”
自家的孩子被夸奖,姜舜骁自然是欢喜的,也不藏着掖着,笑意都摆在脸上了,他又捡了些关于孩子的趣事,将与他们的外公听,听得傅贵直乐。
女儿进了高门大院,自然不能像寻常人家,她生孩子的时候,亲生的母亲没能跟在身边伺候着,坐月子也没能伺候着,这是一种亏缺,也好在是在王府了,里面丫鬟婆子俱全,想必就算没有亲生老子娘在身边,她们也会将容仪照料的很好。
若是女儿嫁在寻常人家,这外孙和外孙女自然是平常可见到的,或许还能常伴身左右的,如今是没这个机会了,说不遗憾是假的,虽说家里也有两个孩子十分热闹,但终究还是会想念那不曾见过几面的外孙和外孙女。
看岳丈大人面露遗憾,姜舜骁心里明白他为何而遗憾,便说:“等这次的病害过了,四下都安全了,我会让容仪带着孩子回来住几日,到时候,只望岳丈大人莫要嫌小孩儿皮闹。”
傅贵眼里闪过一道光,璀璨无比,他说:“那哪儿能啊!她们能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算我那活泼的外孙把这房顶拆喽,我也欢喜。”
这是一个极宠孩子的外公说出来的话,虽是夸张了些,但也看得出他有多喜欢那对外孙。
姜舜骁笑说:“只怕他现在还没有掀房梁的本事,若日后他有了这等本事。我也只会教他去掀别人家房梁,外公家的房梁,万万动不得。”
这话是明显的玩笑和调侃了,逗的傅贵一时也是放声直笑,总算在这个将军姑爷面前,没那么拘束,谨小慎微了。
聊了一会,姜舜骁关心起傅家的生意,傅贵轻叹一声,说:“如今生意也不好做,拾衣局刚开张的时候了做了不少大单,也营利了不少银钱,只是这病害来得又快又急,如今每家每户都有吃不饱饭的情况,这生意自然是没法做的,偶尔会有几单生意,勉强给那些绣娘、帮工和跑堂发发月薪,如今这么个情况,他们还能坚持在我这儿做事,我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姜舜骁轻轻点头,他发觉自己的岳丈大人是一个温厚正直之人,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能将容仪教养的那么好,这个男人,有着常人没有的胸襟。
很少有男人能将继子继女视若亲生,不计前嫌去养别的男人的孩子,可他的岳丈大人不同,他不仅帮别的男人养孩子,还将孩子教养的很好,知书达礼,品性温柔善良。
自问,若是当初遇到容仪时,她早已嫁做人妇,并且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自己或许不能将那孩子视若亲生,心里总是会存有疙瘩,与岳丈大人相比,自己终究没那么宽阔的胸怀。
他说:“那家中,如今可还有粮食和银钱?”
傅贵一听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自己攀了个贵婿,却没想过,要通过这个女婿而占什么便宜,走什么捷径。
他说:“放心,家里的储备粮还有不少,银钱也存着,这一家子人总要吃饭花哨,这两样东西必然是不可缺的,我这心里都有一本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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