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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小雨初歇,这几日都是睡得晚起的早,如往常一般用过饭后预备做旁的事的容仪,却等来了朱氏。
自第一次见面,后面又聊过后,容仪明确的表示过,以后不需要她每日来请安,但朱氏自己也说了,即便不能每日,每月月初和月中都应当来此问安,对此,容仪只是笑笑,而后应下。
而今天,既不是月初,也不是月中,朱氏来也是为了今年春猎的事。
这一次的春猎,确实推迟了好些日子,朱氏也要去。
妾不上正席,但却不代表朱氏也在这个范围内。
初来乍到,朱苓毓对孟京还不甚了解,便只好来问过容仪了。
她道:“前些日子已经很叨扰夫人了,可这件事除了夫人以外,我也实在不知应该找谁去。”
容仪说道:“是我疏忽了,这些日子没问过你,诚然,到时你也是要出席的,不用担心,你跟在我身边就好,不会有问题的。”
朱苓毓美眸含蓄,神色淡然,说道:“我身份低微,只怕到时去了,会给王府丢人。”
容仪微顿,而后说道:“既然点名要你去,那便是陛下抬举你,想来到那时,也没有谁真的敢瞧不上你,你放心好了,如今,也没有哪个人敢当着我的面打我身边人的脸。”
朱苓毓看着她,眼眸微亮,而后说道:“夫人这样的胆气和底气,是我穷尽一生都很难有的,实在是羡慕。”
容仪笑而不语,任何人的胆气和底气都是有缘由的,有的人从一出生就有,而有的人是在以后很久、很久才慢慢得到。
她说:“这些你也可以有,这次你能去皇家猎场,便说明你与其他人的不同,你是一个有大义的公主,明事理的人,都会尊重你。”
朱苓毓轻轻的笑了,说道:“和夫人聊天非常愉快,夫人的每字每句都给了我莫大的信心,可我知道,这些都不是这么容易来的,而明事理的人,也没有那么多。”
外界对她或嘲讽或可惜的声音,她并非是听不到,听到了又如何?难不成让她冲上去与人理论?
这世间本就有太多没道理的事,无畏争执。
闲坐片刻,容仪同她说了会儿京中的人物关系,大抵是谁家沾亲带故,谁家结仇难解,谁家古怪不宜深交,但也有许多说不得的,一一掌握着分寸,与她慢慢交代。
听着容仪温润的声音,朱苓毓有些恍惚了。
其实,她也不必与自己一个妾室交代这么多,她若说一句“安分”也是应当的,可她偏偏这样事无巨细的与自己说了,让她有种被重视的感觉,并非一般妾室的待遇。
这样的夫人,未免有些太坦诚了。
……
闲聊了半个时辰后,小乘带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因着是私密事,看朱氏在场便沉默了下来。
好在朱苓毓并非看不懂脸色的人,察觉到他有话要回,便主动离开了,走前还对容仪主动说了句:“以后夫人要出去,若是方便的话,也带上妾吧。”
容仪莞尔,轻轻的点了点头。
待她走后,小乘才交代了若查到的玉娘的消息,容仪听后,忽然笑了一声,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眸色深沉了下来,道:“既知道了此事,那就不要耽误了,立刻去何府,此事也该了了。”
……
至何府时,已是午后,何之瑗的神色好了许多,此刻坐在坛边出神的看着水中倒影。
容仪和何母进来时,她的眼神才发生了变化,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看着容仪的沉定眼神她就知道,此事怕是有她们需要的结果了。
如容仪所说,人确实是不经查的,尤其是像玉娘这样的人,一查准能查出问题来。
一个曾经做过某员外小妾的人,在员外倒了以后辗转来了京城,结识了留妩阁的人,而后又稳稳当当的落入了崔家,还顿时解决了困扰崔家多年的问题,这样一个人,顺的有些太诡异了。
而那日看她,也并非是一个攻于心计的人,怎么看,这件事也不像是她一个人就能策划出来的。
而从小乘查出来的东西中,果然有可以将她定罪的事实。
回到暖阁后,容仪将此事细细的说了出来——
“那玉娘确然是崔家老家的人,只不过幼时坎坷,被转手卖给了旁的人家,在她长成以后,又被送给了当地富户做妾,她怀孕进门是真,逼死原配也是真,只是这玉娘颇有几分手段,这么大的事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何母了然道:“是不是她的真手段也不一定,这样的桥段实在是太多了,逼死原配这种事都不一定是她做的,若是遇上负心薄幸的人,都不用小妾出手,原配就没有活路。”
男人,喜新厌旧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容仪微微点头,继续道:“那富户是当地有名望的人家,前几年打击腐败,查出他有行贿和放高利之罪,且数额巨大,被抄了家灭了族,按理说,玉娘应当早就死在那年了,可她却逃了出来,改头换面来到京城,又开始了新的生活。”
何母大骇,道:“那可是死罪!就这么逃了?”
何之瑗眼神沉了下来,也道:“此事崔家定然不知。”
何母道:“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崔世康,我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收留定了罪的死刑犯!”
话到此处,何母激动的手都抖了起来,手中握着这样大的把柄,还怕崔家不就范?
何之瑗难得冷静,她看着容仪,说:“就凭她一个妾,一个孤女,是如何能逃出来?又来到京城,她背后是什么人在帮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容仪微咽,这才算说到重点了,她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查到此处,许多线索也断了,因为那员外头上还有人罩着,只怕是京中的人。”
他所行贿的、放的高利,恐怕有一部分都进了那个人的口袋中若是京中人,就没那么好查了。
“那人护住了玉娘和她的儿子,保住了那员外的根,只是玉娘的儿子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下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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