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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遥目前在一家广告公司实习,不是那种高大上的4a国际广告公司,而是本土的民营企业——
承接除了广告一切的,有关运营和设计的小公司。
但胜在福利和薪资都很好,同事年纪都差不多大,办公室小争斗也很少。
她还没毕业,仍在实习期,所以不用每天都去公司坐班。
除了一个项目改了二十遍,却用回第一稿的时候。
比如倒霉的今天。
午后,夏日的烈阳让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热浪中。
以玻璃幕墙为主体的大楼,免不了被炙烤的命运。
室内的空调开着,即便是把窗帘放下,依然驱不散闷热带来的困意。
“下楼去喝杯下午茶?”潇洒地按下回车键把邮件发送出去,沈知遥伸了个懒腰,屁股一动。
撅着屁股,熟练地将半个身子滑出自己的工位。
她冲着后面工位的霍燃眨眨眼睛:“楼下那家咖啡厅上个月刚开业,你不是说想一起去?”
“哟,刚刚被总监训完,现在又有胃口喝下午茶了?”霍然挑眉。
“正是因为被总监训了,所以才要喝下午茶弥补一下受伤的弱小心灵,”沈知遥难得猛汉撒娇,“去嘛。”
霍燃跟的项目这马上就要截止交稿,忙得焦头烂额,一个话痨活生生被甲方憋成闷骚,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一句。
她抬了抬眼皮,手依旧还拿着笔在手绘板上飞速前行鬼画符。
她用大学四年同寝,一起工作半年的默契无声地告诉沈知遥:没看见爸爸正忙着么,滚。
沈知遥依旧不死心,用手指扒着霍燃的桌子边,在隔板后露出两只眼睛:“沁沁昨天去了,她说店员一顶一的帅。能让你死了八百年的少女心,甘愿死第八百零一次。”
见霍燃依旧没理她,沈知遥深吸一口气,决定再努努力:“沁沁的眼光没错的,至少不会让你从青春制作人变成青春受害人。”
下一秒,无动于衷的人笔尖一滑。
迅速地按下ctrlz,昨晚刚追过节目追到绝望的霍燃被精准踩到雷区。
气字当头,但她握着笔的手依旧动着,脸
上保持礼貌的微笑:“再帅能比甲方爸爸给钱的样子帅吗?”
沈知遥一时语塞:“你偏要这样比,那我也就不客气地说了。”
“你这个对比的前提是,甲方爸爸愿意给钱。”
至少不会让她们改101次。
深吸一口气,再度被精准踩雷区的霍燃保存好工程文件,站起身:“遥遥,你多好一个小姑娘,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长了张嘴。”
-
沈知遥他们公司所在的写字楼楼下三层是商场,新咖啡店开在一层,共两层,名叫lavie。
这家店不正对路口,在底商中算是隐蔽的,不显眼。
这还是三个月前她去楼□□验店修耳机时,偶然间发现的。
“天……”还没走到咖啡厅门口,霍燃远远地瞥到那长长的尝鲜队伍,脚步立刻顿住,“咱们两个还不如去隔壁星爸爸。”
沈知遥明显也望见了那排队的人,不输之前第一家某茶开到椹南市时的盛况。
一把抓住扭头就跑的霍燃,沈知遥一个反手锁喉,强行拖着她走向队伍,大哲学家又开始哔哔叨叨:“你不是说盯屏幕太久,都要长针眼了吗?想洗眼睛,必先劳你心智,渴你体肤,排个长队……”
“您这小学古文还记着呢?”
“姐妹,爱的代价总是如此刻骨铭心。”
面对沈知遥的语重心长,霍燃思索片刻,摊开手:“我的爱水到渠成,似乎没有付出过代价。”
“我劝你闭嘴。”
“我们上赶着给人家排队送钱,什么时候能轮到甲方爸爸们排着队给我们送钱?一套方案难求,我们说什么就答应什么。”被沈知遥抓着,没能逃脱的霍燃卑微叹气。
沈知遥睨了她一眼:“这简单,只要甲方真的是你爸爸。”
霍燃:“……”
说话间,两人也已经走到店前。
刚推玻璃门,清甜中带着点点酸涩的豆香便扑面而来,和店内大面积的原木色相得益彰。
为了弥补身处阴面的遗憾,店里用大块的落地玻璃增加采光,墙一侧则全部安上通到顶的书架。书架旁立着一
架木质□□,方便取阅高处的书籍。
直上直下的楼梯被改为木质旋梯,依着旋梯的大小,二楼挖了一个圆形的中空,大而复古的吊灯从二楼天花板垂直伸向一楼。
暖黄色的灯光配着木质结构的纹理,慵懒闲适。
是她小时候梦想自己开的咖啡店,所应该有的样子。
而梦想的后果是,她用三个月的时间,迅速地从创业到结业,收拾收拾拍拍屁股滚来上班。
正值周一,来尝鲜外带的人较多,沈知遥她们排了十几分钟的队伍,才点上单。
在椹南市待久了,其实她们对排长队也早就习以为常。
队伍缓速地移动,霍燃的注意力全在手机里的邮件上,没再说什么。
“两位想喝些什么?”点单的服务生看上去年龄不大,白净的脸上是干净又阳光的笑。
“两杯少冰脱脂奶拿铁,带走,”瞟过一眼旁边的展架,她又加了一句,“中杯。”
大中小的杯型,终于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杯型设置范畴。
莫名觉得舒服而又愉悦得多。
她发誓,她没有内涵某品牌的意思。
咖啡厅里的人进进出出,谈论事情的声音盖过店内的音乐。
吧台里的咖啡师并不多,但都是男性,长相各有各的特色。
唯一的共同点,是足够帅气,不同类型的帅气。
看上去像极了不正经的咖啡店。
尤其是专门做手冲的台位后面,那个背对着她们,挽着白衬衣袖子认真冲咖啡的男人。
只是看背影,就似乎已经足够。
男人的个子很高,需要微弯着腰。他半低着头,头顶暖黄色的光照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恰到好处地落下阴影。
沈知遥倚在出饮台旁边,玩着手里的隔热纸套:“你说,开一家男仆咖啡厅,是不是能赚大钱?”
手冲台离她们的位置不远,但胜在下午来谈事情的人很多,店内很吵,就连店内钢琴曲都听不清。
她盯着那已经研磨好咖啡豆,拿起注水壶注水的男人,毫无顾忌:“最好是能先给你算个塔罗牌。然后握着你的手,在昏暗的烛光下,神情地望着你,开
始开导少女情窦初开的心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控制的水流刚刚突然有些猛了。
可能是刚开业,业务不熟练,手有点抖。
“男仆多捞啊,不如执事店听起来大气。”霍燃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正摸着下巴虚着近视眼看着。
“……”沈知遥甘拜下风地拍拍霍燃,“不愧是老二次元了。”
沉默半秒,她越想越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又补了一句:“不过说真的,是个好商机。”
“沈女士的两杯少冰脱脂奶拿铁好了,请取一下,谢谢。”
两人交谈间,咖啡也已经做好。
刚拿到咖啡,沈知遥还没来得及插管,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用眼神示意霍燃帮她插上,解锁手机。
【知遥,来了新活,十分钟之后会议室开会。】
沈知遥的脸色变了变,低头嘬了两口咖啡的同时活动了一下脚腕。
下一秒,霍燃正要开口问是不是该走了,旁边的女生就踩着高跟鞋在她面前一闪而过。
霍燃:“……”
你跑个屁啊,账不是已经结过了吗?
-
出饮台前等待的顾客换过一波,也终于变得安静一些。
站在手冲台后的男人动作优雅,将分享壶内冲好的咖啡缓缓倒入马克杯中。
把咖啡递给客人,陈逸绅才转身回到后厨。
刚刚负责点单的李央已经在后厨的椅子上歇着了,陈逸绅进去洗手,思索半天才问道:“李央,执事店是什么意思?”
“芝士?”李央挠挠头。
“应该不是,执事咖啡店的执事。”陈逸绅将手指上的水擦干净。
一句重新确认字音的话,却让李央突然没了声。
陈逸绅转过身见他正拿着手机在查,也走过去站到他身后。
网页刚刚刷新出来。
屏幕上,六个男人穿着燕尾服西装一字排开,带着白色的手套。
或棕或黑的头发半长,半遮住眼。
三分忧郁,六分薄凉,九分恭敬,以及十二分的温暖。
浑身上下都充满这等差数列的气质。
而屏幕
外的两个男人,陷入冗长的沉默。
没想到陈店长表面上是个业界精英,实则老中二病了。
李央在“老板不会要让我们改行当牛郎吧”的震惊中转过身,看着同样陷入沉默的老板,嘴巴张开又合上。
如此反复数次。
这份兼职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比其他店的工资都高很多,还包吃。
作为卑微打工人,老板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在陈逸绅的视线终于转移到他身上后,李央动动半张着的嘴,半天才憋出一句:“偶……偶揪桑麻?”
陈逸绅:?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说他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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