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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本官的人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就你,呸。”双眸猩红的林言欢抓着他的发,不断让他撞击着浴盆边缘。
很快,那血水也跟着渗了出来,并染红了这池清水,就连那人也失了先前的破口大骂,那挣扎的力度都变得越来越小。
“啧,胆子真小。”见人吓晕过去后,林言欢在浴盆里洗干净了手后,不忘倒了一瓶薰衣草香油进水里,好掩饰方才的气味。
她觉得她恐怕是真的疯了,这正主找不到,现在居然还找了一个赝品来折磨,还真是长本事了。
“大人,太子殿下唤您到他帐篷中一趟。”很快,帐篷外再次传来一道唤她声。
感情从她今天回来后,倒是连个喘气的空隙都不留给她一下。
“这便来。”临出去前,她不忘新换上了一件熏了香的外衫,好用以掩饰先前的身上味道。
这一次她在出来后,还不忘小心的观察身后与周边风吹草动,生怕会发生同上次一样的事来。
可是这次一路走来都相安无事后,也不免令她停了阴谋论的念头,唯那颗心一直悬着居高不下。
“大人,属下便只能送您到这了,还请大人尽快进去,莫要教殿下久等了。”
林言欢点头后,便马上掀帘入内,等见到那正双手负后并背对着她的男人时,莫名的感觉到了恐惧,甚至是心悸。
“不知殿下唤九如前来可为何事。”
“难不成孤无事便不能寻九如了吗,反倒是九如可是在怕孤。”晏谢客见她进来后,就像是唤狗的姿态唤她过来。
“奴岂会,奴喜欢殿下都还来不及,又岂会怕殿下。”见此,羽睫半垂而下的林言欢乖巧的半蹲着在他脚边,两只手则柔柔的撘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一具在乖巧不过的木偶。
“但愿你不要说谎骗孤才好,九如现在正好同孤说说,那日发生的事以及后面的你又躲到了哪里。”男人的手拆开她束发的玉冠,任由那头泼墨青丝随意落下。
好像他在之前便不喜她的男子装扮,往往见到时不是散了她的发就是让她换上女装。
“奴之前在回来时,不是已经同殿下说过
了吗,还是说殿下不信奴说的。”她抬起那双如白雾氤氲的桃花眼询问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可那无辜的神色,看起来更像是求|欢才对。
“孤并非不信九如,只是在得知九如遇害的那一刻担心罢了。”晏谢客抚摸着她那一头如海藻般的墨发时,眸中笑意渐深。
而正在此时,忽听帐外传来了一道压低了嗓音的话,“殿下,柳三小姐来了。”
“殿下。”随着小黄门的话才刚落,便响起了另一道娇媚如五月暖阳的女声。
今日特意梳妆打扮,还换上了一整套牡丹点绛头面的柳依依在掀帘进来后,未曾想会见到的是那下半身跪在地上,上半身依偎在晏谢客怀中的林言欢,一时之间竟连脸上的那抹毒辣之色都险些忘记收回。
等她见到另一人时,又忙收敛起了那抹厌恶,为之换上甜笑,“想不到林大人也在这里,不过我这一次做的糕点只是一人份的,还希望林大人不要介意才好。”
“岂会,不过如今殿下有客来访,九如还是先退下为好。”可是当她准备起身之时,却发现她的腰肢被男人死死的禁锢着不能动弹。
当她抬眸间对上的则是男人在恶劣不过的笑意,连带着她的心头也咯噔一下。
“不知柳小姐前来可是有何要事。”晏谢客仿佛当没有听见她前面说的话一样,再一次明知故问。
“依依担心殿下吃不习惯这里的吃食,便亲自下厨给殿下做了些小食,还望殿下不要嫌弃依依的手艺才好。”柳依依扭着那截细腰过来的时候,不忘鄙夷的剜了眼现如今比那下等小倌还不如的林言欢一眼。
“如此,孤倒是谢过柳小姐了。”
“只要殿下喜欢就好,依依日后可以天天给殿下做。”她在说话间则打开了那食盒,并将里头的吃食尽数摆出。
而边上冷眼旁观的林言欢可记得柳依依此人在上辈子可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别说会煮饭了,怕是连盐和糖都分不清的蠢货才对。
只是柳依依在离开后,却完全不知那盒糕点被男人纹丝未动的送到了她的手中,她更是直接趁着无人时全部倒了。
甚
至她直到现在,都仍是查不出上辈子到底是谁害的她。
是太子妃还是侧妃?或者是那几位新来的美人?只因那时的她,同一只可随意被碾死的蝼蚁并无多大区别。
等她回去后,还未掀帘入内时便闻到了一丝肉香。
“你这狗官可回来了,要是你再不回来,本公子都还以为你又跑去卖|屁股了。”如今在坐在桌上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白瓷勺,额上带着一圈渗血绑带的顾远宁见人进来后,不过是扫了一眼后便继续将心神放在吃的上面。
看这轻松的语气和云淡风轻的表情,完全是忘记了先前她差点儿想要杀他的那一幕。
“顾二公子倒是越发不将自己当外人了,指挥本官这里的下人就跟指挥自家府里头的狗一样。”刚准备往屏风后走去的林言欢在看见桌上有一盘蜜汁叉烧和红烧鸡翅的时候马上改了主意。
“放下。”特别是在他准备拿起最后一块鸡翅的时候,连忙出声。
“干,干嘛。”刚将嘴里鸡骨头吐出来的顾远宁看向她时的目光,完全就像是在看智障。
“没什么,本官只是想警告顾二公子做阶下囚就得要有做阶下囚的样子,否则本官可还真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许是见那鸡翅被玷污后,林言欢也没有了在继续食用的心。
“呸,本公子自从被你这狗官绑来这里后,可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就连吃的哪一样不是残羹剩饭,老天爷怎么就没有提前收了你这个祸害。”顾远宁咀嚼食物的声音格外大,仿佛嚼的不像是食物,更像是她的骨肉一样。
“哦,那不知道你现在吃的是什么。”林言欢鄙夷的扫了眼被他啃得满桌狼藉的鸡骨头和排骨,心下讽刺更重。
可在她还想在说些什么时,却听见帐篷外突然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进去。”
“本公子………”可顾远宁话还未说完,便先一步被林言欢给强塞进了桌底下,途中还被一个猪肘子给塞住了嘴。
“张大人怎么突然想起要过来了。”等将人塞进去后,林言欢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不过是最近出了些事,便
想要同林大人过来说叨一下。”张远看着这桌上的残羹剩饭后,倒是不由夸了句。
“林大人倒是好胃口,不过先前的林大人受了惊吓,现在也确实需要多进补一下。”
“张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这弯弯绕绕的可不是你的性子。”甚至像她这种名声早已臭到下水沟的,可不认为能和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
“林大人倒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在………”可在张远正准备凑过来时,一柄出鞘的长剑倏而朝他刺来,若非他躲闪得快些,此刻等待他而来的怕是只有人头落地这一条选项。
“你不是张大人,你是谁!”话里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就连那刀子都再度朝人逼近。
“林大人可是在说老夫,老夫若不是张大人还能是谁。”自称张远的老者脸上浮现一抹愠怒,显然气得不轻。
“啧,既然你不肯说,那么休怪本官先将你杀了在剥下你的脸皮来一探究竟。”话落,她剑式招招狠辣的朝人砍去,漆黑的眸中满是翻滚的刺骨寒意。
“狗官,纳命来。”这一次的张远也不在掩饰,迅速的抽出藏在袖中的长剑朝人劈去。
这兵器向来有一寸长险一寸,短一寸安一寸之称,特别是在这帐篷中,长剑更是寸步难行。
“想杀本官,也得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唇角忽地浮现起一抹诡异笑意的林言欢在对方持剑砍来时,猛地从袖袋中扔出一包白色粉末。
黑衣人想躲时,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特别是当那白色粉末沾覆上皮肤上的那一刻后便会发出强烈的炙烧感,甚至那伤口还在不断扩大,更像是几百条肆无忌惮的爬行虫子。
先前躲在圆木桌下的顾远宁虽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能很清晰听见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在看见那截掉落在他脚边的短剑时,想也没想的就要拾起诛杀狗官。
而刚将那剑从黑衣人心口中拔出的林言欢看着那只想要捡起断剑的手时,恶劣的抬脚重重碾压而上。
“你想要做什么!”冰冷森寒的话从她嘴里一字一字蹦出,满是来自地狱的低咛。
“自然是想要替□□道杀了你这
狗官!!!”此时的顾远宁就像是发了狠的握紧那柄断剑朝她胸口处猛扎而来,棕色的瞳孔中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辣。
“就凭你这个废物。”林言欢眼眸半眯,直接抬脚朝人腹部重重踹去,并且这一脚并未遗留任何力度。
“噗。”顾远宁被踹飞到屏风倒地后,捂着胸口直接一口吐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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