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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很快就会好了。”喉结滚动中的晏谢客将手往下移遮住了她的眼,并将她像一个粽子一样层层剥开,继而露出内里的可口糯米。
“睡吧,孤在这里守着你。”等将那塞着壶口的白玉扳指拿出后,那没了容器的酒水瞬间洇湿了身下垫着的外衫。
担心她睡得不舒服,他在离开时不忘将那外衫卷成团扔在地上,等明日再让人拿出去烧了,省得会被有些人看见后拿来当把柄。
“好。”许是她真的难受,等东西出去后,便是一阵困意袭来。
何况她若是不睡过去,也没有更多的精力能面对他的盘问了。
“殿下,您让属下探查的消息,属下已经获得了些眉目,发现那位顾家二公子失踪前确实见过林大人,并且二人还在一个酒楼里出现过。”
晏谢客只是沉吟了小会,继而冷声道:“继续查下去。”
“诺。”
而这一次,等他重新返回帐篷中时,那只伸出的手却徘徊在她脆弱的脖间许久,好像是在寻一个将她给彻底扼杀的理由一样。
此时的他不禁在想,是不是之前的他过于纵容她了,才会导致她的那颗心变得越来越贪。
而春狩,也在第五天彻底结束了。
等回到刑部后的林言欢也逐渐忙碌了起来,就连那被关押在府里地牢的人犯都给忘了。
等再回想起来的时候,已是到了五月,属下来报时。
“那人晕倒了?”初听闻时,林言欢还微有些诧异。
甚至若是马元不提起,她怕是都得要忘了那人。
“属下在得知那人晕倒后,便马上派人秘密请了大夫过来,就连人也重新送回了寒春院中。”
“嗯。”林言欢眉头微拧,随后扔下那看到一半的书便往门外走去。
“大人可是要回府。”
林言欢并未回话,唯那脚步再度加快几分。
等回去的时候,她在经过一处卖鸡蛋灌饼的小摊时,下意识的停住了脚。
而此时的林府中。
因着顾远宁长期身处在黑暗潮湿之地后,不但连他的双腿会出现静脉曲张的情况。加上这里又无半个说话的人
,久了,就连他都快要逐渐忘记了与人交往时的认知,唯独那视觉和触感会因为外界产生的一点点影响而被无限放大。
甚至他有时候竟忍不住开始幻想着那狗官会过来看他,哪怕是同之前的那样羞辱,毕竟只有那样,他才会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是那处于黑暗中的游魂。
老天爷好像也听到了他的乞求,等他再一次睁开眼后,看见的便是那正耐心的拿着一碗苦涩药汁小口喂着他的狗官。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先。”见人醒来后,林言欢也放下了那药碗,反倒是端起了放在一旁的鸡汤肉丝粥递到他的手上。
“杀了我不好吗,为何还要留着折磨我。”许是他许久未曾开口说话,就连嗓音中都带着浓浓的沙哑。
而他整个人完全瘦得就同那在骷髅上覆着一层皮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一双本应是盛满了满天星辰的眸子此时只剩下了那一潭死水。
“顾二公子长得那么好看的,本官可舍不得。”林言欢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大哥来到长安了。”
“嗯。”他的语气淡淡的,不曾有多欣喜,也不知是否皆被掩于表面之下了。
“我最近已经想通了,我决定放你走,前提是你不能透露在我这里的一切。”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那正主的下落,又何必看着这么一个赝品。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何现在又舍得放我走了。”
“我虽喜欢你,可我也喜欢其他人,难不成你以为本官会是那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人吗。”眼眸中漆黑如渊的林言欢挑起他的下颌,脸上笑意渐深。
她在赌,赌这人到底能装到什么程度,又能忍她到什么地步。
“有一个我你还不满足吗?你可还真是贪心。”第一次反客为主的顾远宁捧着她的脸,作势就要亲吻而下。
“呕。”谁知那人竟然会吐了他一身。
“滚。”因着她那一吐,脸色乍青乍白的顾远宁毫不留情的将那药碗朝她砸了过去,甚至就连那点儿好不容易强忍着恶心装出的温柔都在强装不下了。
这
他妈的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而自从林言欢决定放开他走的时候,自是解开了那锁着他的铁链,并将他的琴还给了他。
可那人在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后,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待在那寒春院中,完全同之前被囚禁时的日子相差无几,就连府中人也是好奇不已。
等到六月二号,宜嫁娶,冲鼠(戊子)煞北。
今日是东宫太子第一次迎娶正妃,同时纳俩侧妃三婕妤的大婚之日,不说十里红妆,就连那鎏金的花轿都不止一顶。
今日同来参加喜宴的林言欢仍是穿上她最爱的月白竹纹长衫,头戴白玉簪,端得一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哪儿还能看见往日间的半分疯狗之态。
“今日太子哥哥成婚,不知林大人有何想法。”往日里便爱往她面前凑的九皇子正笑眯眯的凑近,就连手上都不忘端着一青铜酒樽。
“何来的想法,自然是祝福,反倒是九殿下不觉得你最近的话太多了些吗。”林言欢只是随意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显然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哪里多了,何况本王爷对林大人的爱慕之心可全部是写在了那封情意绵绵的纸上,就是不知那么久了,林大人可有明白本殿对你的爱慕之情了吗。”晏叹影伸出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指尖缠绕,满是暧昧道:
“不过太子哥哥可还真是暴殄天物,居然放着林大人那么个美人不要,而去娶了其他人。”
“还望殿下慎言。”林言欢厌恶的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并往另一处走去。
可还未等她走远,她的手腕则先一步被人给攥住,双眉凝寒的她本以为定然会是晏叹影此人的,可当她转身看过去时,见到的却是今夜一身喜服的晏谢客,连带着她的眼皮也忽地跳了跳。
“殿下怎么来了?”林言欢迅速的收回眸中寒意,继而露出一副在乖巧不过的模样。
“不过是在前厅没有见到你而已。”男人说着话时,不忘将手心中的花生糖递了过去。
“若是嫌这里无趣,可先行回府,何况孤知道你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好,不过殿下倒是还记得九如爱吃这花生糖。”她扔了一颗进嘴里。
这糖虽是甜的,吃到她嘴里时却偏生是苦的。
等人离开后不久,林言欢也借此离开,毕竟这些快乐都是属于他们的,同她又没有半分关系。
今日的东宫很热闹,热闹得与她这个人格格不入。
等月团团,星点点,灯影朦胧时。
原先本应睡下的顾远宁在听见院外的响动时,不由蹙眉披衣外出。
满月清辉下,见到正是那在玉兰树下独自饮酒自斟之人,连带着他的脚步都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并抢过了她手里的酒。
“你这狗官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本公子这里做什么,可别说又后悔了想要将本公子给关起来。”
“今日是他迎娶正妻的日子,反倒是本官可不知道这里何时成了你顾二公子的地方了。”林言欢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泛起了一层白雾朦胧,就连嘴里的酒都觉得是苦的。
而她也毫不留情的揭开他那点儿恶毒心思,“你一直留在这府里不就是想要杀了我,或是想要找出我贪污受贿的罪证吗。”
闻言,顾远宁的脸色倏然煞白了一秒,牙根处更咬得泛酸,就连原先握在手中的那颗核桃也碎成了个渣渣。
“呵,就你那点愚蠢的把戏,还当真以为本官看不出来吗。”眼含恶意的林言欢扯住了男人的领口,使得他被迫强迫性的低头与她对视。
“若是我说不是呢。”彼时的顾远宁不在像是之前那样一激就怒的毛头小子,反倒是强压着恶心抚上了她的腰肢。
“毕竟林大人长得那么漂亮的,就连这屁股生得都漂亮。”他说着话时,那手还恶劣的往下移动,显然早有预谋。
“滚。”不知想到了什么恶心画面的林言欢铁青着脸将他推开,就连刚才饮尽肚子里头的酒水都一并吐出。
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边上,双拳紧握并脸色铁青的青年。
等她吐了好一会儿,确定胃里再没有可吐的东西时,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响。
“大人,殿下请您到东宫一趟。”
林言欢并未搭话,而是提着那酒壶走了
出去。
等人离开后,顾远宁更是双手抱胸的鄙夷不已,只觉得这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今夜因着太子大婚,就连不少巡逻的御林军身上也沾了不少酒香,想来先前也定是贪喝了几杯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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