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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起初并没有注意到他邻座的那个女孩。

称他为夏油杰也许不太妥当,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深究起来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只是他的尸体在受人操纵,擅自行动而已。

这位入侵者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的身体和名字,丝毫不顾这是不是对多年前的死者造成了些名誉上的伤害,大摇大摆地带着两个咒灵同伴来餐厅吃霸王餐,甚至还边坐边偷听邻座的女孩打电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变态行径,那个高中生模样的黑发女孩只是单纯地坐在那里,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声音,和每一个餐厅的顾客都没什么不同,甚至还要更安静一点,却隐隐地给了他一种微妙的异样感,仿佛木质拼图板上突然混进了一块塑料图案,让人情不自禁地非常在意。

诅咒师在漏瑚正直而茫然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动作礼貌地将他凑过来的脑袋推了回去。

普通人看不到咒灵,这个动作在常人看来,像是他突然精神疾病发作,笑容满面地糊了面前的空气一巴掌似的,立时就吸引了不远处两对情侣的注意。

坐得稍远一点的花御看了他一眼,这位看起来造型像是一棵树的咒灵并没有狭义上的“眼睛”,目光却有如实质一般落在诅咒师身上,似乎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做出这种引人注目的动作来。

“怎么了?”比起咒灵更接近精灵的生物带着些许关心,平和地问道:“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的吗?”

它发出的声音晦涩又复杂,带着某种机械一般清澈而滞涩的质感,意思却顺畅地流入了诅咒师的脑海。

他们在快餐咖啡厅密谋推倒人类□□,实现咒灵出行自由,虽然环境不够严肃,但大隐隐于市,唯一的缺点就是像这样,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比较容易受惊。

但很显然另一位同伴并不这样想。

长了一个火山脑袋的咒灵漏瑚被这种说话方式难受得浑身抖了抖,警觉地看向“夏油杰”:“什么意思?我们被咒术师发现了?”

它语气甚至还有点兴奋,很显然依然沉浸在刚刚关于“咒灵才应该是顶替人类,作为大地主人

的存在”的激情发言中,头顶水壶烧开,火花四溢,摩拳擦掌的快乐心情溢于言表。

“需要我把在场所有人都杀了吗!”

“…………”诅咒师无声地叹了口气,在这一刻无师自通地领会了那些大街上被精力旺盛的宠物拖着走的人的疲惫,他再次把它按回去,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五米远处的女孩身上收回来:“不需要,什么也没有。”

那孩子的目光笔直地穿过了咒灵,落在远处。

是个普通人。

“……你不要这么激动,周围已经够热了。”他语气温柔地说。

.

这咖啡馆也太热了。

被人称作“店长”的女孩痛苦地看了一眼咖啡厅角落里沉默工作着的空调,好像期待着能从那辛苦运转的机器里看出丝凉风来似的。

这是一家价格比较亲民的咖啡店,比起咖啡店来说是快餐店更准确一点,坐在他们周围的基本都是结伴的学生和年轻的上班族。

黑发女孩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对桌上,她很随便地套着件大号卫衣,旁边的座位上放着漫画,除了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单片眼镜之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容貌秀丽性格孤僻的阿宅。

她左边坐着一个打扮奇怪,刘海也奇怪的黑发男子,同是孤身一人,却在椅子上笑吟吟地又说又比划,连带着她这边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她在等饭的这会已经听到好几个类似“唉,又是一个要在咖啡厅里练习面试的可怜人”,“哦天哪,祝他待会儿一切顺利”的感慨。

她撸起袖子来,打算在自己那份蛋包饭上写一个“财源广进”。

这活儿本来应该服务生来做,但刚才把饭端给她的那位听到她的诉求,竟为难得全身发抖,直接把整袋番茄酱递给她然后辞职走人了,她只能自力更生。

殷红的半流体细细地从尖口流出来,她一眨不眨盯着金黄的蛋皮,另一只手拨通了电话。

“喂,空条承太郎吗?”

女孩懒洋洋的声音被黏在她喉管上的咒力放大,回响在诅咒师耳边。

对面回得很快,是一道低沉的男声,穿过餐厅笑闹交织的背景音,因为咒力

的传导无比清晰,男人带着湿意的呼吸合着电流声吹拂在耳边。

“没钱,什么也不买。”

“…………”

正经通话的和正在偷听的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后诅咒师一言不发地将咒力收了回去。

“别这样嘛jojo,我们是好朋友,除了冰冷的生意之外难道就没有一点友情吗?”在冷淡的空条承太郎旁边,花京院典明温温柔柔的声音传过来,又甜又低,丝绸一般滑过耳畔:“好久不见啊,店长酱。”

“没活动,不打折。”店长酱回答道。

“…………”一丘之貉。

空条承太郎笑了一声。

“财源广进”已经写到了“源”,她很满意:“总之你之前挂在我这里的那件东西卖出去了。”

一般卖东西的人是不太会在意自己的东西流向何处的,但空条承太郎显然是个例外,他很关心他的欧拉有没有落到正经人头上去。

“是个被校园霸凌的高中生,拿了一页招呼他同学,没有打死人,也没有作奸犯科,使用记录等我给他打个码再发给你。”

“好。”对面松了口气,这个人对商店的警惕简直就像一个存钱罐星人第一次见花呗,自从为了找东西救花京院不得不把替身卖出去之后,就每天都提着一口气,担心店长会不会用它统治世界,纯粹想得太多。

“放轻松啦,”广字也写完了,她忧心忡忡:“承太郎,你才17岁,整天想这么多容易早死的。”

“亚卡马西。”对面用一句烦死了回应她的友好关怀,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不属于任何地方,在世界的缝隙之间流浪,但每一边的人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都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没想好,等花京院什么时候学会在嘴里泡杯面我就去观——”

“进”的最后一笔没有填上,黑发女孩放下手里的番茄酱袋子。

“……?”

“喂?!你还在吗?”

“啊?哦……哦,我待会儿再和你说。”她单方面挂断了电话,抬起头来。

和邻座的黑发男人四目相对,两

个人都很惊讶。

所有的杯盘交叠,脚步声,说话声,空调运行的嗡嗡声都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咖啡厅里安静如死。

这整个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

“夏油杰”看着那个满脸茫然的黑发女孩,他的判断出了错误,漏瑚烧死了一整个餐厅的人,只唯独留下了她,总不可能是到她的时候哑火了。

——但面前的这一个,怎么看身上都没有一点咒力的痕迹。

一种疑惑的烦躁逐渐攥住了他的心脏,但却丝毫没表现在脸上,男人对着她露出一个柔和友好的笑脸:“你好,小姐。”

漏瑚在尖叫,它加大火力:“锅都烧成灰了!怎么回事!她怎么还不死!”

诅咒师除了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缝合线之外,称得上是个水墨画般的美人,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如春风拂面,但这丝毫没有减轻这场景的奇怪。

“你好。这是你弄的吗?”

“我并不是故……”他讲到一半,摸了他旁边的空气一下:“别再加热了。”

咒力在接触到漏瑚的瞬间像蒸发的水一般飞快地被烧没了一半,发出剧烈的气化声,店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往前走了两步,用一个老太太看报纸的姿势将她的单片眼镜摘了下来。

这是个亚洲人中常见的黑发黑眼的女孩,但在那片银边的镜片落下来之后,露出的右眼却是纯然的蓝色。

机械的,清澈而无机质的,让人联想到义眼的蓝色。与五条悟层层折叠的晴空不同,这甚至不像是“眼睛”,而像某种机器,无数深深浅浅的蓝光在其中旋转咬合,精密对焦,仿佛一座庞大的迷宫,在它最终停下来的时候,诅咒师甚至有些头晕目眩。

“哦,原来你还带着两个咒灵啊。”店长恍然大悟。

这是咒术师吗?!天与咒缚?高专藏起来的秘密武器??高层收藏的人形咒具???

那种茫然的,摸不着头脑,有劲没处使的感觉让诅咒师难受极了:“你到底是谁——”

他的话说到一半,哑然地住了口。

就在一眨眼的瞬间,女孩站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灰,

被风一吹,飘飘扬扬地在空气中散开。

……她被烧死了。

空荡荡的咖啡厅里没有一个人,“夏油”和花御无声地扭回头来,有着一个火山脑袋的咒灵看起来惊魂未定:“她怎么死了?!!”

漏瑚茫然又害怕,一个小小的火嗝从他脑袋顶咕咚一下子冒出来,咒灵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什么东西?我们这不会是遇见鬼了吧?”

“…………”诅咒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

“疼吗?”有个声音问道。

东京的闹市区里,黑发黑眼的女孩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当然疼了,还从来没被烧死过呢。”

书包和漫画都没了,她衣服都被迫换了一身,腰带上挂着一块水滴形状,上下都有金属底托的黑宝石,若有所思:“话说回来,刚那个人好眼熟啊,我总觉得我在哪见过。”

那道男声顿了一下。

“真偏心啊,我的……店长。”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于是店长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

“啊是你啊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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