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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贤文王十六年,赵国尚弱,晋国起兵攻之。

原执政大臣兼指挥官张正卿一环判断失误,导致满盘皆输,竟在晋国军队兵临城下之时,自刎而去,只留下血书一句:陛下,老臣愧对赵国。

眼见离国破城亡不远时,忽有一人面见赵王,年轻俊朗,年仅二十,本事却是极大。于进退之间搅动局势,先是与晋国换来十年停战协议,后又在短短一年不到,使得赵国奇速起死回生。其所出谋略,无一不奏效,各国之诸侯,无一不忌惮。

百姓当他是救命恩人,有定夺乾坤之才,有顾全大局之能。

宫里知道内情的人却说,这人的端方守礼都是表面功夫。

此人名为徐夙,本是个没爹没娘没背景的布衣百姓,他虽许诺救赵国于水火,却开了个条件说要那个空着的正卿之位。

否则——

不管国破还是城亡都与他无关。

……

赵国王宫,成月殿。

十岁的小元琼向外探了探头,并没有看见想见的人,微微嘟起了嘴。

她看向身边的宫女:“哥哥今天说好要来陪我逛花园的,为何还没有来?”

宫女回道:“公主,太子殿下和徐正卿被叫去大殿议事了,许是来不了了。”

元琼歪了歪头,又圆又亮的眼睛扑闪了两下。

徐正卿,徐正卿,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的名气比她这个小公主还大了,而这个人,她到现在都没见过一眼,这怎么行?

在这强烈的好奇心作祟下,她一脚迈出成月殿:“本公主今日倒要去看看这个徐正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

大殿之上。

赵王眉头紧蹙。

而被叫来的几个官员皆低着头,唯恐赵王点他们的名。

不知为何,之前好端端签好的议和协议,晋国却突然反悔,提出要以赵王与王后俪姬所生之子赵元琛为五年质子。

让太子去做人质,谁人敢言语?

赵王看着那些躲开的视线,冷哼一声,转而看向徐夙:“徐卿,你说说看,现下本王该如何做?”

此时的元琼正躲在大殿的门后,她不知道

他们在讨论的是什么事情,就只想看看里面到底哪个老头是徐正卿。

跟着元琼的宫女拦不住她,边上的宫人也不敢上去拉,只怕惹哭了赵王的这个小掌心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赵王的问话,她眼睛睁圆了些,也顺着殿中人的目光看去。

这、这哪是老头啊!

也就和哥哥一般大吧!

不同于与背对着她的那些人,他侧身立于一旁,离父皇更近些。

是因为她还小,见过的人还太少了吗?

她很少见过有这么好看的男子,轮廓分明,冷漠而优雅。

还有那一对浅棕色的瞳仁格外好看,无波无澜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感觉比平日教她读书写字礼乐制度的老师更要洞悉一切。

徐夙走上前去弯腰作揖,即便是垂眸行礼时,仍带着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

礼毕,他直起身子:“陛下当应了晋国,送太子前去。”

听闻此言,身后官员突然有了动静。

“这……不可啊!”

“质子一行,凶险重重,这去了可如何能回得来?”

“是啊,”有觊觎徐夙权力之人更是不放过这个机会,“徐正卿到底还是说出这种话未免也太过糊涂!”

争议愈演愈烈,大有要靠唾沫星子淹过徐夙的意思。

元琼不禁屏住呼吸。

服了这些老头了,刚刚让他们说话不说话,反对起别人倒是挺来劲。

被这些人围攻,这个徐正卿可惨了。

却没想到,他转过身只淡淡一句:“看来诸位是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顿时,不服他之人面面相觑,支吾了两句,再度低头噤声。

一切归于寂静。

正当徐夙打算再开口时,元琼却突然反应了过来。

应了晋国,送太子前去?

什么意思?要送哥哥去晋国?

可晋国不就是之前打进来的那个国吗?这怎么可以!

说时迟那时快,她甩开了身边的人,唰地就往里跑,她身形小又敏捷,离得最近的宫女都根本抓不住。

……

“啪”一声——

说书先生将醒木一拍。

“各位

猜猜,然后怎么着了!”

台下的听众嗑瓜子的手顿了顿,集中精神都等着听那下文。

吊足了大家的口味,说书先生才腔调极浓地说道:“要说这小公主闯进大殿后,当下指着众人就是一句‘那你们这些人都得陪我哥哥同去。’”

坐在茶馆二楼的元琼一呛,下意识扶了扶自己盖住自己长发的小帽。

这好不容易女扮男装溜出宫来听个戏,怎么就听到自己身上来了。

而且虽说她小时候是娇蛮任性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过分吧,她也就……对着徐夙一个人说了这种话。

——“凭什么你说让哥哥去就去,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去!”

楼下的说书人还在继续,说得唾沫横飞:“这官员们都乱了套了啊,我们赵王又宠极了这个小公主,这一下子可难办了,结果还是徐正卿挺身而出!他长身而立,两袖一挥,对赵王说道‘臣一人便可护太子平安归来’,哎呦那场面可叫是威风十足啊!”

“……”

元琼抚了抚额,一时无言。

不是,这也太神化徐夙丑化自己了吧!

就算她这么说了,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他自己啊!

她轻咳一声,转向身边和她一样女扮男装的清秀小生:“宝瑞,徐正卿虽然答应了,但也不是平白同意的吧?”

宝瑞答道:“是,徐正卿请陛下许他一个要求,不过没说具体是什么,只说以后想到时陛下再兑现便可。”

话还没说完,邻桌一个同在听戏的人愤慨接话:“徐正卿对我们赵国人有恩,别说一个要求,一百个要求都不算什么啊!归根到底,要不是元琼公主突然闯进殿中,哪里来的这档子事儿!”

“……”

那人说得激动,直把袖子往上撸。元琼瞟了一眼,果然见他手腕上缠着一根黑色的细线。

“话嘛也不能这么说,”邻桌的另一个青衣人也开口了,“听闻公主与太子殿下手足情深,那日之事也能看出公主从小就是真性情。”

说话人的态度倒也随意,边说还边夹了一颗面前碟子里的花生米。

元琼本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却见青衣人伸手

时,手腕上露出了一圈也是黑色的线。

她脸上刚升起的一点笑又散了去,颇为无趣地摇了摇头。

自小人人对她都是一副笑脸,她却能知晓对方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因为——

每个人的手腕上都缠着线。

好像就是五年前吧,她发现大家突然开始在手腕上戴细线了,本还在奇怪个中缘由,后来才发现这线竟是只有她能看见。

线为赤色是喜欢她的,比如她的母后王后俪姬,手上的红线一圈一圈是缠了许多,是最最疼爱她的人;线为黑色是讨厌她的,比如那些总说她骄纵的老臣,人人手上都有一根黑线。

不过更多的还是白色细线,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的那种。

而刚刚那个人话说得是挺好听的,手上缠着的却是根黑线,摆明了就是不喜欢她。

看他穿得一身贵气像是出自高门大户,大概是与人同桌而坐,生怕对方说的坏话被有心人听去,牵连了自己或是家里当官的爹。

愤慨大哥见她摇头,问道:“诶,这位兄台,你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可有何想法?”

元琼打了个哈哈:“我是觉得如今好不容易五年已过,太子和正卿不日便将返回赵国,他们两个人都平平安安的,这才是重点嘛!”

“可不就是平平安安的,”对方仿佛抓住了重点,“要是不平安,就徐正卿那个翻手为云的本事,隔空把小公主大卸八块后有难同当也不一定!”

元琼:“……”

瞧这成语用的,多溜。

一边的宝瑞不乐意了:“大胆!什么大卸八块!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五年公主也时时关心太子和徐正卿,她日日都盼着那两个人能早日归来。”

愤慨大哥被喝了一声,面露不悦:“那就算是我说错了,你又不是公主,你脾气这么大干什么!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公主时时关心、日日盼望了?”

宝瑞极为护主,气急了也顾不得一二三四,脱口而出:“我当然不是公主,我是——”

“你是什么呀!”刹那,元琼伸手就捂住了宝瑞的嘴,“你看看外面天都黑了

,我们再不回去父亲该着急了。”

她边说边拉着宝瑞一溜烟儿往下跑,宝瑞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

其实外面日头刚落,离天黑倒也还有一会儿。

不过这茶楼离了王宫还是有一段距离,元琼想着也是该回去了。

但她还没走两步,就见路边一个幡子当头倒了下来。

她急急地往后一退,差点被砸到。

转头看去,幡子是被一男子蛮力推倒的,而始作俑者还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元琼把幡子扶了起来,气冲冲地走到男子面前:“喂,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砸到人啊?”

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语气凶得很:“哪来的滚哪去,我在和这算卦的女道士说话,有你什么事啊?”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元琼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坤道,大概明白了过来。原是这坤道给他算了一卦,许是结果不好,求卦的男子不满意,怒得直接把摊子给掀了。

那坤道有点上了年纪,被人这么砸了摊子倒也没脾气,仍是慈眉善目地坐着。

元琼最不怕的就是这种脾气大的。

她看不下去,把那幡子转过来,指着上面的大字:“我说你看见这几个字了吗?笃——信——者——求。你既然不信,一开始就不要求,哪有你求了又不信的,还在这里大吵大闹,该不是想赖账不付钱吧?”

边上看热闹的人见她俊俏,说得又头头是道的,纷纷附和。

指指点点之中,男子涨红脸,扒开人群——跑了。

“诶!”元琼见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大喊道,“你还没给人钱!好家伙,你是真没钱啊!”

她气急之时,那坤道已收了摊子,笑着走到她面前:“无妨,和气便是财。今日多谢姑娘,以后若是有缘再见,贫道便为姑娘解一个忧作为报答。”

元琼哪有什么忧,刚想摆手说不必,却猛地与宝瑞对视了一眼。

姑娘?她看出自己是女子了?

可再抬眼想问问时,那坤道已融入人海,消失不见。

本是怎么都来得及回去的,不过偏就这么一耽搁,生生错过了宫禁,元琼只

能眼睁睁看着大门在自己百米开外的地方慢慢关上。

等急匆匆地跑到宫门前,只剩和两个守门将在紧闭的门前大眼瞪小眼的功夫了。

守卫也见多了,低头道:“公主,我们去禀报一下。”

“等一等!”元琼叫住他们。

他们一禀报,谁还不知道她又溜出宫了。

本来元琼一直是无所谓的,因为父皇向来不怎么舍得责骂她。可上次她溜出去被发现,甄夫人在父皇面前说了几句下人缺管教的话,害得宝瑞挨了一顿板子,那便有所谓了。

她清了清嗓:“不用禀报了,本公主今日是奉父皇的命出门看望生病的少师的。”

守城的两个小将对视一眼:“这……小公主,少师生病不生病我们不知道,但您这衣着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奉王命啊。”

元琼看看自己一身男装,泄了气。

天色渐沉,一时陷入了僵持之中。

恰在此时,有马蹄声渐近,马车经过她们身边,缓缓在宫门口停了下来。

一道清冷又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开门。”

找到救星一般,元琼下意识抬头。

车上那人单手撩开帘子,低头而视,而她就这样,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琥珀色的眼睛。

一如五年前的样子。

遇上救星的念头顿时荡然无存。

只见那位五年不见的徐正卿冷冷地看向她,似笑非笑地问道:“公主,可要臣带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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