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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王眯了眯眼:“哦?”

徐夙继续说:“此行之所以晚了小半月才至赵国,是因为归来途中遇人刺杀。”

忽地,赵王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什么?竟有此事!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那直起的身子和微微向前倾的腰背无不显露出他的紧绷。

摆出同样体态的,还有甄夫人。

金属烛台的小小灯火摇曳,喑哑而无言。殿内寂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在等徐夙回答。

半晌,他只是垂眸轻飘飘说了一句:“臣正在查。”

先前的所有集中仿若挥手便化为幻象,一切不过是他无关痛痒的试探。

这四个字显然并不能抚平赵王皱起的眉头,他还想再问时,甄夫人却是关心起两人的平安:“太子可有受伤?你们一切都还好吧?”她声音细如蚊,水光的眸色染上几分不安。

很普通的一句关心话,还能岔开赵王的注意。

坏就坏在,太子还真就差点受伤了,虽然最后被徐夙给挡了下来。

元琛刚想开口把这事掩下来,话头就被徐夙给截了。

他突然弯腰:“臣之失职,让太子差点受暗器所伤,若非那日臣恰巧在旁挡下暗器,恐是无法兑现当年完璧归赵之诺言,臣有罪。”

元琛看了他一眼,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这突然请罪玩得是哪出。

没看明白的也不只赵元琛一个,甄夫人和赵王显然也是一愣。

硬生生逼得甄夫人颤声解释:“徐正卿这是作何……妾非此意。”

赵王也从位子上站起,快步走到徐夙面前将他手托起:“徐卿为赵国做了这么多,这次又救下太子,寡人谢你还来不及,何罪之有。”

“谢陛下,”徐夙顺势起身,“只是那暗器上涂有剧毒,臣伤疾未愈,还需在府上多休息一阵。”

赵王并未多想,当即允了。

这下子元琛回过味来了,明里赔罪,暗里邀功。堵得面前这两位不好多说,顺便再要来大把空闲时间。

看多了徐夙恪守分寸的样子,他都快忘记了这厮是就连弯腰都带着目的的人。

两人又在里面待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出来

了。

才堪堪踏出平成殿一步,就有一滴雨落在元琛的睫毛上,他轻轻眨了下眼,随即伸手拦住了身侧正要走出来的徐夙。

紧接着,豆大的雨滴一颗一颗落在地上,重重地漾开,而后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响,雨就这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马车不能驶入大殿,跟在太子身边的阿六跑去拿伞还没回来,倒是平成殿的侍从先拿来了两把伞。侍从自是低着头将伞先伸到了太子面前,元琛却是不拘一格地拿了把伞先递给了徐夙。

徐夙双手接过:“多谢太子殿下。”

“行了,”元琛笑了笑,“人前惯是会假规矩。”

徐夙并未答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撑开伞,挡住了那幽深的雨夜,挡住了那双晦暗不明的眼。他缓缓踏入雨中,步子极轻,小心得不让一滴雨水溅上自己。

正当元琛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方才的话题时,却听他沉声:“皇家人不是最爱讲规矩吗?”

元琛低眉,笑里带了些许无奈:“若我说我不是呢?”

“我知道,”徐夙目视前方,语气淡淡的,“所以我当年才会选择陪殿下同去晋国。”

四月的夜晚,凉风裹挟着细雨,飘来雨天独有的草木腥气。

这一夜,元琼睡得并不安宁,她梦到了自己八岁时的那场意外。

年纪尚小的时候,她体弱多病,稍有不慎便是感冒发烧,许久才能痊愈。

偏她又是个耐不住性子的,总爱在外闹腾,让人好一顿操心。

还记得一个冬日清晨,外头落了雪,她又兴奋又新奇,连个宫女都没带,一个人跑到了花园里。

河塘结起了薄薄的冰,她本是因好玩想踩一下试试,却没想到冰层直接裂了,她连惊慌失措都为来得及,便已掉进了冰窟窿里。

她胡乱拍打着,冰面却越裂越大,喀的一声,四周的浮冰就这么碎开了。

冰冷的水逐渐侵蚀她的四肢百骸,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她想要大口呼吸,却并不受自己的控制。

只隐约听见水声在耳边激荡了一下,有人跳了下来。她已经失去了大半意识,记得有双手把她托上了冰面,那双手

也该是冰凉的,可和刺骨冰水比起来,却分外滚烫,直烧到她心里。

模模糊糊间,她看见了那个人浅色的眼眸,宫里好看的花木这么多,都因为那双深邃却无情的眸子失了色。

那个人是徐夙。

元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一动不动,直到她把脑子里那个人甩掉,把赵元琛的脸贴了上去。

这个梦怎么回事。

救她的人明明是哥哥。

她记得很清楚,那次自己高烧恶寒缠身,硬生生病了大半个月,从不生病的哥哥也因为那次跳下水去救她,和她一起喝了好久的汤药。

想来想去,元琼还是觉得,一定是因为昨日的后遗症,才会梦到这样奇怪的事情。

屋外的宝瑞听见动静,端了水进来为她洗漱更衣。

元琼就在那里坐着,随着宝瑞摆弄,愈发魂不守舍。

“宝瑞,”她忍不住唤了一声,“我八岁的时候,徐正卿进宫了吗?”

宝瑞回答得很快:“当然没有啦,徐正卿是在公主十岁那年才进的宫。”

元琼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莫名其妙。

是啊,她第一次见他不就是五年前在父皇的平成殿……

就这么憋到了早膳的时候,她终于憋不住了。

因为不管怎么,她发现脑子里全是徐夙那张脸。

元琼把筷子一放,提着裙摆就往外跑。

宝瑞一转身就发现人不见了,匆匆忙忙追出去:“公主去哪儿啊!”

元琼头也没回:“我要去找哥哥问清楚。”

宝瑞也不知道这回又突发奇想要问什么,只好跟着后面跑,边跑边喊她慢点。

出乎意料的是,喊了几声,小公主还真慢下来了。

元琼刚跑到赵元琛的汝渠殿门口,就看到那个在她脑子里作乱的人——也在。

她还没理清思路,就看到坐在里面的赵元琛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元琼,这么一早怎么来了?用早膳了吗?我这里正好有你爱吃的栗子糕,进来。”

推拒的话才到嘴边,就见坐在靠门处的徐夙顺着元琛手的方向看来,她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说

,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堂堂赵国公主,总不能每次见着一个大臣都想着跑。

从小到大,就没有她元琼害怕的。

嗯,没有。

昨日是偷偷出宫,所以穿了个素淡布衣,活像个市井小民。

可今日不同,既在宫中,元琼自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像是变了个样儿,明眸皓齿,天生丽质。身上一条浅粉色的齐腰襦裙,腰间的绢带现出盈盈一握的细腰,更是显得她娇小俏丽。

想到昨日徐夙阴阳怪气的那句“公主穿成这样还是不要在宫中闲逛了”,她底气又足了点。

今日总不会出丑了。

可惜,就像她每次越想早些就寝,就越睡不着一样,这次也是——

越是在意不能出丑,就越是会出丑。

元琼平日里活泼爱动,不太喜欢穿太长的裙子。今日这条长长的裙摆直垂到地面,每走一步裙上的桃花朵儿都随之摇摆。

偏偏走到门框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将衣裙上一朵娇柔的桃花踩变了形,紧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直往桌角上撞。

这怎么躲得开?

她下意识屏息闭眼。

元琛眉心一跳,着急地喊了一声,却因坐在靠里的主位,根本来不及过去。

这时,坐在外侧的人迅速站起,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元琼拦腰捞起,另一只手撑住背后的桌子,稳住了怀里的小人。

汝渠殿中被王后命人种满了海棠花,那淡淡的花香轻易就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扑鼻而来的凛冽檀香,逐渐包裹她的全身。

看着徐夙放大的脸,元琼忽地想到了昨晚的梦,这张轮廓分明的脸冷漠而高傲,却莫名勾人,让她一时竟忘记了起身。

然而对方并无片刻多余的停留,徐夙很快将手移开,那股檀香与男子气息亦从她周身慢慢散开。

他扶起她,面色平静地说道:“是臣冒犯了。”

那淡漠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唯有腰间还留着陌生又熟悉的温度,提醒着元琼刚刚发生的事情。

羞赧和窘迫后知后觉地交织着冲上大脑,元琼脸隐隐发烫,她咬了咬嘴唇,只怕谁再多说一句,她

就会立马恼羞成怒。

直到默然中,元琛皱着眉头说道:“徐夙,你手臂上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元琼猛地抬头。

在看到徐夙深紫色袖子染上的血色时,她那点儿自尊心受挫而带来的小情绪说散就散了。

徐夙依言低眉,不久前尚未痊愈的伤口因方才突然用劲而被撕扯开,疼痛后知后觉地翻涌而上。

但如同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一样,他好像也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只是随意地将手背到身后,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倒是元琼急急忙忙地转头:“宝瑞,快请医官来!”

徐夙想要制止,喊得那声“公主”却被隐在了她的慌乱中。

他盯着元琼娇小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虽然知道如何与一国公主相处,但似乎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孩相处。

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再次伸手,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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