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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刚才那位是?”郦安回过神,问站在边上的徐助理。

“是我的领导傅先生。”徐助理简明扼要地说话,“老板不在的时候,农场就由他管理。”

傅先生……郦安歪头想了想,隐约觉得这个姓有些耳熟。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书里有哪个主要角色是留着沧桑胡茬的,便也不再去多想。

郦安处理好老牛病蹄,在牛棚郦里洒上除湿的生石灰后便离开牛棚,四处转了转,就到了晚饭时间。在徐助理的安排下,郦安在农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就在宿舍楼里为她准备的房间安稳睡下。

对于郦安来说,能不能见到农场老板魏直并不重要,能发挥自己的所长踏踏实实赚钱,她就已经足够满足。当然,如果魏直能收下她的礼物,未来对她多一点关照,那自是再好不过。

还好魏直家的牛足够争气,第二天就肉眼可见地精神起来,牛棚也不像之前那样臭了。负责照看其他牲畜的工人见状,纷纷来找郦安给看病。

农场里刚好有一群小羊,于是工人就拜托郦安去割羊蛋蛋,毕竟被骟的羊肉质会更鲜美一些,气味也小一些。于是郦安重操旧业,当她的拆蛋专家。

“哎呀,郦医生真是漂亮呢,一双手灵巧又娴熟,完全不像那种毛手毛脚的新手医生。”

“是的呀,听说她是艺人,就是名声不大好。”

“啊这怎么可能?郦医生一看就是人美心善,还那么能吃苦,一定是被人黑了吧。”

“就是就是,现在网上乌烟瘴气的,不可信。”

……

就在郦安工作时,农场的工人们围拢在边上七嘴八舌地说话,眼中都写满赞叹,显然是折服于她割蛋蛋的手艺。

不知不觉,郦安又忙了一天。天色渐暗,她踩着夕阳就去徐助理那里收钱,两天功夫,她就在老魏农场里赚了小一万。

“你们老板不会排斥我这么做吧?”郦安有些顾虑,想着是不是要亲自知会一声。

“傅先生知道就行,这些钱都是你应得的。”徐助理望着郦安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郦小姐的技艺的确令我钦佩,我们农场能遇到

郦小姐,也是荣幸。以后郦小姐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量满足。”郦安点了点头,心头蔓延起一片喜悦。

该忙完的都忙完了,郦安哼着歌正想回宿舍休息,就听不远处传来清亮的马嘶声。她迅速顿住脚步,循声走去,就见木栅栏围成的宽大圆形露天马场中,一匹看起来拥有强悍力量的雄马一脚踹开准备给它上笼头的马工,撒开蹄子在马场里飞奔。

马儿健硕的四肢显现出野性的味道,漂亮的马尾后扬起一片尘埃。它注意到郦安的靠近,于是转头看她。一双耳朵贴在脑袋上,充满警觉,圆圆的眼中则闪烁着浓烈的敌意。它发出响亮的嘶鸣声,同时扬起前蹄,那凌傲的模样像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驯服它。

“郦小姐。”站在一众围观人群中的徐助理转头,对缓缓靠近的郦安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隐忧。

“怎么了?”郦安看看旁边两个伫立在马场边缘,满脸写着惧怕的马工,然后询问徐助理。大概是她治好了对老板来说十分重要的牛的关系,徐助理对她的态度好了一些,至少声音不像最初时那样生疏了。

“这几年城市里的马术运动兴盛了起来,许多家庭都想要培养孩子学骑马,把这当做素质教育的一种。老板爱马,就想借机在农场里面办个马术俱乐部。之前他让我四处看看,遇到合适的马、马工和马术教练就带到农场里。”徐助理转头看看在马场里四处撒欢的马,还有围拢在旁边不敢靠近的马工教练们,声音有些无奈,“这匹马还未成年,是和其他几匹成年马一同买回来的。买来时还挺温顺,今天想给他套笼头加以驯服,结果就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错在我请的人不对,还是我买的马不好。”

郦安看一眼刚被马踢了一脚,现在正在边上休息的马工。他的身边摆着一套崭新的笼头。笼头是套在马头上的皮制道具,通常和牵引绳索组成一套牵引工具,在对未被人骑过的年轻马进行驯服时尤为重要。

与笼头差不多的马头部道具是水勒,水勒看起来与笼头差不多,但主要是骑乘时使用,与缰绳,衔铁组成一套骑乘工具。

一般驯马的驯马师会用笼头驯服马后,再换水勒和马鞍让马开始适应骑乘。

总之,套上笼头是驯马的第一步。但是,给尚未被骑乘过的年轻马上笼头无疑是十分艰巨的任务。这个年龄段的马通常野性未失,依然顽皮,不那么听人话。如果这个时候用错误的方式上了笼头,或是对马放任自流,那么必然会对马之后的马生产生重大影响。在它眼里,人类将不会是值得尊重的主人,以及伙伴,它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完全驯服。

“幸好他已经被引进了马场,不至于四处乱跑。它不会一直这样跑下去,等它累了再驯服就方便多了。”郦安站在马场外认真观察着马的外形,顿了顿问道,“这是匹三河马?”

“对,从内蒙拉来的。”徐助理诧异地看郦安一眼,“郦小姐也懂马?”

“稍微知道一些。它的父亲和母亲是什么品种?”

徐助理怔了怔,然后轻轻摇摇头,示意并不清楚。

“其实正规马市很看中马匹父母的血统。”郦安顿了顿继续说话,“正统的三河马体格匀称,十分温顺,而这匹马虽然未成年,但是体格比大多数三河马都要大。它应该不是纯正的三河马,可能混了些野马的血。”

“嗯,我以前没买过马。多谢郦小姐提醒,以后我会在买马前认真查户口的。”徐助理捏着下巴,一脸愁色地看向马场里四处乱蹿的马,“放任它继续跑下去真的好吗?它好像是被手法不成熟的马工激怒了,这样跑下去,会不会撞到哪里,伤到自己。”

只是开展马术课程教孩子学骑马的话,马匹的血统其实并不重要,只要马不受伤就行。郦安正想开口安抚一下焦虑的徐助理,就听徐助理有些凝重地开口:“我去找更多的人控制住它,然后郦小姐给它上管镇静剂吧。”

郦安抿一抿唇。她并不喜欢粗放型的滥用药物,能不用就不用。但是徐助理的担忧,也有一定道理。

她静默片刻,转身从两个旁观的马工手里取过麻绳和笼头。两个马工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郦安已经麻利地将麻绳结成了环,一套娴熟的操作令他们目瞪

口呆。

准备就绪,郦安毫不犹豫地攀上马场边上的栅栏。其实在穿书以前,郦安一直是一位骑马爱好者,她从小跟着父亲骑马翻越在山林里。去美国进修医药学的同时,她对马术亦有了更多的了解。实习期间,不少请她治疗的马场主人会传授她驭马知识。一位西部的马场主就教授了她一套独特的套马技术。

郦安将国内外的驭马术融合贯通,这世间,还没有她驯服不了的马。

“郦小姐!”徐助理见郦安眨眼之间便飞身跃入马场内,吓得有些失态。他伸手想要抓住郦安的衣角,但是郦安已经率先跳入了马场,与尚未被驯服的马儿共处一室。

围观人士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一时间除了马的喘息声,便没有其他声音。

郦安微微屈膝,一双长靴稳稳地扎在松软的地面上。马场的地面通常会铺就纤维布,泥沙等松软的材料用来减震,尽可能减少对马蹄的伤害。她驻足在原地,静静地望着马,而马也停了下来,一双睁的大大的眼睛静静地观察着她。

马的鼻间剧烈地喷吐着气息,紧绷的四肢和竖立着的紧紧贴住脑袋的耳朵足以说明它的戒备。郦安轻轻转动手里的绳环,缓步向年轻马靠近。这匹马虽然还很年轻,但生的高大健壮,足有1.60米。马的身高通常是从前蹄到肩膀高度。因为马的脖子和头部总是上下活动,所以不会被测量进去。马的160厘米,和人类的160厘米完全是两个世界。

在驯服一匹马的诸多程序中,将笼头套在马头上无疑是十分重要的一环,但最为重要的是,心理上的驯服。不能畏惧,要让这匹马明白,驯服它的人是强大的,无可进犯的。

郦安抓住机会甩出绳套,稳稳套在马的脖子上。马吓了一跳,不停地奔跑踢腿跳跃,想要摆脱控制。郦安被马强劲的力道带着往前擦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这是来找老板的艺人吧,我听说过她。”被徐助理请来的教练望着马场内的郦安,露出不屑的神情,“她运气好,治好了老板的牛,可这一次绝对不会那么走运了。驯一匹脾气死倔的马可不是一位自以为了

解动物习性的兽医能轻易做到的,我驯马十多年了都没法降服这匹。”

徐助理没有反应,一直望着郦安。她的身影在马儿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小。

马场内的郦安很快稳住了自己的重心。她发出呢喃一般的声音,轻声安抚马。马慢慢就安静下来,偏过脑袋看着郦安,小心转动着耳朵。郦安知道,它是在试探。

郦安一边安抚,一边紧紧握住绳索,平静地凝望马儿。她用她的力量和从容的姿态告诉这匹马,她是强大的,无可进犯的。

但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她依然尊敬它,愿意照顾它,平等地对待它。她是值得它服从的人。

一人一马沉默的凝望中,暗藏着激烈的交锋。围绕在马场附近的人都屏息凝神注意着,包括徐助理。徐助理不安地推一推他的金丝眼镜,竟然感觉到一颗心悬在喉咙口,工作多年,他难得一次,感到这么紧张。

郦安能感知动物的情绪。她感到时机差不多了,于是缓缓地向着自己这边收起绳索。年轻的马迟疑地迈出小心翼翼的步伐,向郦安靠近。

当马来到面前时,郦安放下绳索,微笑着将手伸向马。马停下来,徐徐低头,戒备地嗅了嗅郦安的手,柔软的嘴唇和嘴唇附近的触毛擦过她的皮肤。

它开始熟悉她的味道。与此同时,它的耳朵轻轻抖动起来,这是一个友好的信号,它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戒备,以及敌意。

郦安知道她已经获得了胜利。

她绕到马儿的侧面,轻抚马背和脖子。她一边发出轻缓的呓语,一边握着马儿的鬃毛轻轻下按。马儿随着她的动作,温顺地地倒伏在了地上。

在确定马情绪稳定后,郦安便拿出了笼头。马儿很乖,毫无抗拒地任由郦安套上笼头,并乖乖地任由郦安装上牵引绳。围观的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这个兽医……是个优秀的驯马师啊。”有人发出惊叹。

“明天,你不用来了。”徐助理看向之前小瞧郦安的教练,冷漠而干脆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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