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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琛在和弹幕讲话的时候,没有关掉和阮银的语音。
所以她完完整整听完了全程。
在他突然暴毙成盒的时候,阮银很有职业素养地没有笑出声音,她闭紧嘴巴憋笑,一双眼睛弯成月牙。
吃不到鸡可能会有很多种原因,但是阮银万万没想到凌晨会像今天这样,直接被轰炸区炸死。
绝地求生这个游戏,在随着游戏时间加长,缩毒圈的同时,会随机在地图上刷出轰炸区,增加游戏难度。但是在轰炸区的炸弹也是随机掉落,很多玩家都会选择性忽略这个红色的圈,只有个别脸黑-比如凌晨,被天降正义,直接死在轰炸区的路上。
当时轰炸区开始轰炸,阮银很乖觉地跑到房区里,没有和凌琛走在一起,成功避免被天降正义的结局。
她呆在房间里,等着轰炸区的轰炸时间过去,地图上的红色圆圈消失,房区外面恢复平静。
阮银一走出门,就看到了凌琛的盒子。
他的盒子正正当当拜访在房间门口,这也表明着,凌琛只差一步没有走进房子,就被掉下来的炸弹炸成盒。
就差一点点。
她暗道一声可惜,打开了凌琛的盒子。
因为之前在皮卡多的扫荡,就算凌琛变成盒子,那也是一个富贵的盒子。阮银从他的盒子里捡了颗雷,正要讲话,却发现凌琛已经将连麦关掉。
歪歪房间里,只剩阮银的小喇叭在微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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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琛在倒地成盒的时候直接扔了鼠标。
“啧。”
他身体后仰,另一只手也离开了镜头,将新换的话筒拨弄到嘴边,难得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哈骚的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光速打脸,录屏了!我能笑一年。’
‘这个轰炸区的节目效果绝了。’
‘我就在现场,我作证,真的不是剧本,哈哈哈哈哈xswl。’
‘虽然没听到软软的哥哥,但是有生之年看到凌神翻车,满足了。’
在从前的直播中,凌琛从没关注过弹幕到底说了什么,弹幕纪律也一直交给房管,一直都是房管在管理禁言的事情
。
凌琛直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弹幕碍眼。
“现在有几个房管?”凌琛对着直播间吊儿郎当说道,“房管在不在?给我把笑的最大声那个禁言。”
随后,弹幕上飘来几条红色的弹幕,是房管专门给自己设置的字体。
‘房管在。’
‘笑的最大声的那个,就是房管。’
‘需要我禁言我自己吗,凌神:)’
凌琛:“……”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管友军!!!’
‘恍恍惚惚房管大哥才是真打入敌人内部。’
‘我禁言我自己哈哈哈’
‘房管也是你一个小主播能得罪的?’
‘房管威武,房管赛高。’
凌琛停顿两秒,将视线从弹幕上移开,清清嗓子开始念左下角刷成排的礼物清单。
他声音好听,在感谢礼物的时候,声音不疾不徐,字正腔圆发音和之前调笑时吊儿郎当的语调完全不同。
虽然声音没有感情,像是在念课文,但是他的声音有一种金属的冰冷质感,没有添加情绪的声音反而更加的耐听。
‘啊,这个声音,好听到我原地去世。’
‘哈哈哈哈哈,这明明是为了掩饰尴尬,欲盖弥彰不要太明显。’
‘我还就偏偏吃这一套。’
‘实不相瞒,我也……’
‘啥都不说,大家礼物刷起来。’
凌琛在遇到阮银之前,向来将直播当成无所谓的固定娱乐时间,开播不过就是打几把游戏,游戏时间到,就下播,像一个无情的点卯机器。
更别说看弹幕和弹幕互动。
而同样的,他也从没有像其他主播一样,将粉丝送的礼物念出来,表达感谢。
凌琛对待直播的一贯态度就是——爱看看,不看滚。
但是在遇到阮银之后,他难得开始对直播这个行业上心。
听到凌琛开始感谢礼物,原本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的礼物栏,现在刷的更带劲了,一连串地蹦出五花八门的礼物来。
凌琛照单全收,不论礼物大笑,一个接一个地念下来。
他的声音充斥在安静的直播间里,许久
没有打开歪歪房间的麦。
在凌琛和直播间互动的时间,阮银还在原来的房区没有动位置。
现在还不是决赛圈,安全区重新刷新,她所在的位置还是安全的,房子外面安安静静,连个路过的敌人都没有。
阮银自己一个人开着麦,等着凌琛再次上线,已经孤独地在房间里转了几个来回。
起初,阮银以为凌琛是闭麦去调整状态,她打算在原地等一会儿,等凌琛回来她再自雷重开一局,但是阮银等了许久,依然没有等到凌琛讲话。
阮银这才慌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盯着门口的盒子胡思乱想。
他不会是因为这样生气了吧?
确实,凌琛刚刚已经成功拿到二十二个人头,以凌琛的技术看,如果没有这次轰炸区,吃到鸡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结局。
但是偏偏,就差那么一点点。
在成功面前失败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只离成功一步之遥的时候失败。
在这种情况下,与普通失败相比,挫败感是成倍增加的。
阮银又耐心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凌琛开麦回来,她才彻底慌了。
虽然凌琛在某些时候十分的气人,但是不可否认,在阮银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凌琛给她一条路。
所以阮银是打心里感激凌琛的,要不然,也不会答应他吃鸡就叫哥哥这样无理的赌约。
阮银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对着耳机的话筒说道,“喂?你还在吗?”
凌晨直播间的礼物越刷越多,他面无表情地感谢礼物,所以在最初阮银说话的时候,凌琛准确抓住她小声的呼唤,语速停顿了一下,准备念完这一条再开麦。
阮银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她开始更加肯定之前的想法——凌晨不回应一定是生气了。
她嘴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凌琛才好,抿抿唇,心思转了几个来回,最后下定决心,红着脸对着话筒小声叫了一声。
“哥哥。”
声音清甜,带着少女的娇柔,声音很小,但是咬字清晰,清晰地传到凌琛的直播间。
凌琛念到一半的感谢猛然顿住。
阮银叫出这
声哥哥后,还是没有得到回应,耳边是空洞洞的电流声。
是没有听见?还是没有消气?
阮银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又叫了一声。
“凌哥哥。”
她对着话筒慢吞吞问道。
“……你生气了吗?”
一回生二回熟,阮银第二次叫出这样羞耻的称呼,变得比第一次顺畅许多。她乖巧的娃娃音中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软软糯糯,叫的人酥了半边身子,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好好搓揉一番。
凌琛高高挑起眉,情绪急转直下,顿时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他滚了滚喉珠,打开话筒,和表情截然不容的声音,异常平和的语气,没有愉悦也没有低落。
“没生气。”
但是到了阮银的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
他语气平和,肯定是在强忍悲伤,以至于向来多话的他只回答了她的问题。
阮银顿时更心疼了,毫不犹豫地自雷成盒。
她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哥哥,我们开下一把。”所以,不要难过了。
凌琛极低落地回了个“嗯”
弹幕:???????
‘刚刚那个极其嚣张要禁言房管的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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